召喚最強打工人系統 第19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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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重新出現的精神力,表現在外面的力量微弱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如果不是自己說它的主人。芮平都能忽略過去。也許是知道自己這會兒處境不佳,它一出來就學會了偽裝自己。 它跟之前芮平之前掌握的精神力量有著顯而易見的區別。 它就像個小透明,既沒有守護的力量那么溫柔強大,也沒有恐懼的力量那樣具有殺傷力。哪怕你用任何儀器都查不到它的蹤跡。 芮平也不知道這次的精神力會有什么特別的作用,她大學沒有上完,對于精神力的了解其實并不完全,屬于半桶水晃蕩。知識總是這樣,臨到用時方恨少,不過現在后悔也無濟于事。她的時間太短了。 雖然新誕生的精神力非常的微弱,但是身處在敵營,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眼皮底子下面,這樣誕生跟沒誕生的精神力反倒不容易引起旁人的忌憚。 芮平現在每天除了在全息上上課以外,還要跟心理醫生聊天。除此之外,她的身體每天都要進行一遍檢查——芮平本來還有些擔心薩塔利人發現她精神力恢復的事情。 但是她面無表情的做完檢查,卻沒有等到預想的結果。就像是他們都沒有發現她的精神力恢復了的事情,因為她除了檢查之外,還要喝各種用來恢復精神力的藥劑。如果她的精神力恢復了,那么薩塔利人不會像現在這樣無動于衷。 不過就算她的精神力可以掩藏,但是她身體的力量還是在漸漸的復蘇了,她能感到力量漸漸回歸。像是伴隨著重新燃燒起來的心一樣,再次回到了她的身上。她曾經的努力沒有浪費。 雖然力量回來是好事,但是芮平卻并不想引起薩塔利人的警惕。如果這也能像精神力一樣隱藏就好了,最好他們認為她還在無力狀態里。如果可以,她甚至想一直“病”下去。 就在她這么想的時候,身體竟然也隨之變得無力起來。她很清楚的感受自己身體的變化,這種變化非常明顯。甚至引起了人工智能的注意。 “你剛剛做了什么?數據下降得這么厲害?” 芮平想,果然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敵人的眼里。她正好借此裝作難受的模樣來掩蓋自己能夠控制身體數值的異常,很快她被因為數據異常而驚動的薩塔利人推走了,在被輸入一堆有的沒的藥劑之后,她把自己的身體數值控制在一個只比普通人稍強的區間。不再瘋狂下降。 為了不引起薩塔利人的注意,芮平在演不下去過后,干脆直接進入“休克式昏迷”,她讓自己的意識封閉起來,新誕生的精神力簡直就像是為偽裝而做。它不被任何人察覺的特質讓她多了許多自由。 把握著時間,感覺差不多后,芮平在“昏迷”后緩緩蘇醒,因為吃了薩塔利人送來的很多補藥,她的狀態簡直好到離譜。還得多費些功夫才能裝出一副病弱的模樣。 這點小小的便宜讓她心情在一片焦灼當中得到一點慰藉。同時感謝之前擺爛的自己,因為裝自閉得過于成功,甚至沒有任何薩塔利人懷疑她是裝的。她也不需要去找理由來解釋,只需要冷著一張臉,做出一副發呆的模樣就行,屬實是少了很多事。 人工智能都被她所欺騙:“我很遺憾?!?/br> 芮平一副心若死灰的模樣,好像什么都聽不進去。人工智能道:“雖然你我之間相處得并不愉快,你拒絕了我,讓我感情受挫。但是這種懲罰委實太重了些?!?/br> 芮平尚還沒有完全的理解這句話,直到人工智能用很含蓄的話語說出她可能再也沒辦法恢復精神力的事實——她的身體數值已經下降到普通人的程度,想要再重新鍛煉到之前的強度,簡直不可能。 本來只是為了掩蓋自己數值異常而裝病的芮平,在那一刻突然靈機一動——她裝得過于成功了,薩塔利人甚至覺得她再不可能恢復。只是薩塔利人并不會跟她說這些事情,但是誰能想到,人工智能會因為之前的一點小事一直斤斤計較的在她面前刷存在感。反而無形中透露了許多消息。 聽到這樣的消息,她怎么還能無動于衷呢? “感情?”芮平動了動眼珠子,她看起來像是進入了打擊中的第二狀態,從恍惚變得歇斯底里,極富有攻擊性:“你知道什么感情!” 她尖叫:“滾!我不需要你假好心!” 她的尖叫聲驚動了外面的薩塔利人,他們沖了進來,就看到她捂著腦袋尖叫:“從我的腦子里滾出去!” 這可把人嚇了一跳,那些薩塔利人看她的模樣像是在看一個瘋子。人工智能停止了嗶嗶,它有半天沒有發出聲音,只除了一句:“你冷靜一點?!?/br> 芮平卻表現得更加瘋狂,她大聲的尖叫,伴隨著哭泣的顫音:“滾開!不要靠近我!” 任何想要接近的薩塔利人都被她打了出去,最后,不得不強制讓她鎮定下來。芮平被打了鎮定劑過后,從瘋狂中再次變為之前的恍惚狀態。 “怎么回事?”匆匆忙忙被叫來的醫生問這里看守的薩塔利人,他從其他薩塔利人嘴里知道芮平發瘋的過程,皺了皺眉頭,不由得把視線投向芮平,就在他以為芮平不會給他回應的時候。 芮平卻扭過頭,直直的望著他:“我的精神力再也恢復不了了是不是?” 被她看著的薩塔利人眼里露出驚疑,最后道:“你怎么會這樣想,誰跟你說的?” 芮平又把頭扭了回去,醫生沒有得到回應,看向其他的薩塔利人。很快這些人又都走了出去,芮平躺在病床上假寐,利用精神力探聽到外面交談的聲音。薩塔利人在互相推卸責任,他們誤以為是自己泄露了口風,最終一個最年輕且沒有背景的人被推出來頂鍋,那個人將不會再出現在芮平得到眼前。 不管在哪里,好像世界都沒有太大的區別。芮平察覺到這些薩塔利人并不知道人工智能的存在,他們也沒有意識到她剛剛的表現有什么異常。她的那句“從腦子里滾出去”就是說給他們聽的,如果他們知道人工智能和芯片,多多少少會察覺到的。 也許人工智能的目的要更深一點,但是只要有目的,最后終會露出來。 也許她剛剛的表現嚇到了人工智能,它并不希望自己暴露出來。沒有再出聲刺激她,芮平在這份安靜中等待,等待著一個合適的機會。 在病床上躺了兩天,芮平從時不時的發瘋變為看似平復的死寂,原本以為不會再出聲的人工智能卻再次在她的腦海里響起。 “你想要離開這里嗎?” 芮平好像不為所動一樣,她尖酸刻薄的:“你又想幫我?你是在同情我嗎?” 人工智能嘆了一口氣:“如果你想的話,那么現在確實有一個很好的機會。確診通知已經下來了,最糟糕的結果已經出現,那些人忙于推卸責任,反而不再把視線放在你的身上。沒有精神力的你已經喪失了讓人投資的價值,如果繼續留在這里,只有死路一條?!?/br> 它這一次倒是沒有在作出那副令人惡心的幼稚姿態。芮平從來不相信人工智能之前的那些話。她沒有再諷刺,而是沉默著,像是在思考人工智能的話。 “我確實對你沒有什么惡意?!比斯ぶ悄芴拐\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一開始就是站在你這一邊的?!?/br> “為什么?”芮平又一次問道。這一次人工智能沒有再顧左右而言他,也許是覺得芮平不再被人重視,也許是同情她的遭遇。 人類趨利若鶩,因為她的潛力而對她各種監視控制,盤算著各種籌碼,又因為這份潛力的失去而完全放棄了她,他們匆匆而來,又匆匆離去。 但她并沒有做錯什么。 “我需要為自己準備一條后路?!比斯ぶ悄芑卮鹚?,“人類太多變了,之前他們有多喜愛我,現在就有多忌憚我?!?/br> 芮平確實有些驚異,它竟然會對她說這樣的話。她被人工智能的回答震住,好一會兒才回應:“……你倒真看得起我?!?/br> “這里一場投資,你的潛力太耀眼,誰都無法忽視。就像一個穩賺不賠的股票,誰都想要往里面摻合一腳?!比斯ぶ悄艹龊跻饬系暮谜f話。 “那可真是對不起了?!北划斪龉善钡能瞧經]好氣的說道:“我現在已經跌破谷底?!?/br> “哈哈哈?!比斯ぶ悄鼙凰谋扔鞫盒α耍骸耙膊槐M如此。就算沒有了精神力,你也還有其他的路子,薩塔利人之前從來沒有人有過精神力,但還是誕生了不少厲害的人?!?/br> 它嘆了口氣:“但是人類總是對自己擁有的不屑一顧,對自己不曾有過的東西向往。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擁有?!?/br> “精神力就是薩塔利人的一個心病。他們太想要擁有了。已經到了瘋魔的程度?!?/br> 第177章 精神力到底是什么?芮平心中有很多的不解。為什么有的人有,有的人想盡一切辦法卻就是沒有?但她現在當務之急并不是在這里跟人工智能探討生物的起源。人工智能難得的坦誠反而讓她心中對人工智能的防備變得更上一檔次。 它竟然真的有私心。不是她猜測的被人所控制,它是以一個個體的身份來與她交談,不,應該是一個勢力才對。只是這小小的關押她的地方,就有許多的勢力。屬于蒂麗斯的護衛隊,隸屬于情報局的情報工作者,還有伊甸園的科研人員(給她做檢查的醫生可不是簡單普通的醫生),再來個有著自己打算想要脫離薩塔利掌控的人工智能。 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私心和目的。 水深得嚇人。 芮平也就是到要離開的時候,才窺得冰山一角。這些天在她身邊晃悠的人少了不少。確實如人工智能所說,那些人并沒有談攏,一些人急著想要下船,及時止損或是推卸責任。 身處于暴風中心的她,反而變得不再重要。 結果已經產生,沒有精神力的她跟廢人無異,掀不起什么大的風浪。只是她突然掉落的數值顯然不同尋常,到底是什么人在這樣重重的監視下對她下手。薩塔利人甚至懷疑是不是潛藏在國內的聯邦勢力做下的手腳。之前在別墅的人全部被帶去審問,負責糾察的人不放過蛛絲馬跡,想要從中找到一個答案,實在找不到,也要找到一個合適的替罪羊才行。 趁他們抽不出空來管她,白天芮平還一副喪失所有希望的頹廢姿態蜷縮在角落里發呆,拒絕任何人的靠近,這會兒可沒有心理醫生再對她噓寒問暖。 來看她狀態的薩塔利人心中也多了些許兔死狐悲,再厲害的天才又如何,廢了就是廢了。到了晚上,她就這樣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視線下。 甚至當天晚上都沒有人發現她的離開,直到第二天,那些人吵不出個什么名堂,糾察所的人過來想要提芮平過去,試圖從她的嘴里撬出點什么。芮平的狀態并不適合審訊,想要溝通都費勁,要不是實在沒有辦法,糾察所也不會想要找她。 雖然這天才廢了,但是她畢竟是塔維斯的遺孤。薩塔利內部對于塔維斯的態度是復雜的。在未曾撕破臉的時候,這名聯邦的明星大校在薩塔利內部有著極高的人望。 很多薩塔利底層的士兵都在他的手上服過役,他們并肩作戰,結下了深刻的友誼。他的魅力讓人心折,很多薩塔利士兵只要見過他,都對他念念不忘。甚至因此,有許多人都對聯邦對他的苛待感到不值。 可惜聯邦背叛了他,薩塔利也背叛了他。他曾為之作戰的兩個國家都選擇了把刀刃對向他。 說起來,也是一筆爛賬。但是他不死,這仗也打不起來。 有的人活著的時候,讓你感到敬畏,也不知是敬多還是畏多。但是他死了,卻又讓人懷念。這世上太過不堪,以至于容不下一個這樣的人。 他讓所有心中有鬼的人感到不安,只覺得永遠無法戰勝,只要他活著,那些鬼魅甚至都不敢出頭,只有他死了,才覺得好受了。 好在他最終還是死了。這名薩塔利人想到這個結果,明明應該感到愧疚,但卻是松了一口氣。里面的那個女孩也只是個十幾歲的少女而已,他實在不應該有這樣大的壓力。 甚至她連精神力都丟了,正世界觀崩塌,陷入癲狂。他吐出一口氣,讓人打開了密碼推開房門。別看這房間其貌不揚,其實監控極為嚴密,任何一只蒼蠅都休想飛出去,房間里面的窗戶是屏幕偽裝的,墻壁里鑲嵌合金,房門更是沒有專門的人都沒辦法打開。 他從沒想過里面的人會不在,直到他確實什么都沒找到,那樣一個大活人就這樣消失不見了。 她怎么做到的?怎么能夠在重重監視下在一個完全密封的環境下離開。到底誰在幫她。 有了人工智能的幫助,什么不可能都變得極為容易。芮平就像走在自家的后花園里一樣,就這樣不驚擾任何人,一路從大門口走了出去。所有監控都不會出現她的身影。人工智能告訴她,有一艘飛船會離開基地,她只需要在它離開前鉆進去就行。 她之前在別墅周圍跑步,看到天上的天空和遠方的建筑,那些看似近但實則遙遠的一切就像她觸碰不到的自由一樣,虛幻且遙不可及。 她之前也不是沒想過等熟悉了四周的環境,從這里逃脫出去,她把所有看到的畫面都記在心里。但是她從未想到那些竟然全部都是假的。 天空是假的,遠方的群山也是假的。這里是浮在太空的基地,別墅外面不是鳥語花香,也不是什么代表自由的空氣,而是高高的圍墻,像迷宮一樣的走廊。沒有人工智能的幫助,指望她之前的那些可笑的努力,一輩子都逃不出去。 人工智能把路線圖映在她的眼睛里,以她為中心,密密麻麻遍布無數的黃點和紅點,那些都是正在活動的薩塔利人。她不能讓任何人看到她的身影。這需要一點難度。芮平深吸一口氣,這是一場大型躲貓貓活動。 逃出別墅只是躲貓貓的簡單版本,并不算什么。 唯一慶幸的是,薩塔利人對人工智能的依賴比她想象的要深。他們相比較自己的眼睛更相信監控。 不過芮平并沒有給他們發現自己的機會。她近乎完美的避過了所有的視線,這讓人工智能發來贊嘆的聲音:“干得漂亮,你確實有被人欣賞的資本?!?/br> 芮平貼在建筑的表面,她已經避開所有視線來到人工智能所說的飛船附近,進入并不難,人工智能已經悄悄的打開了一個小艙門供他進入。 沒有任何波折,她攀爬上飛船,跳進那供修理的艙門口,艙門口隨之合上,一切都像什么都沒有發生一樣。芮平鉆進一間儲藏室,這里堆放了許多雜物,她扒拉來一塊坐墊,歇了一口氣。 人工智能跟她說飛船今天有提供小羊排,她可以趁它還沒有端出去前,混進去享用一番。 芮平拒絕了這個很誘人的提議,她問了人工智能,飛船什么時候起飛,得到還有半小時后,她閉上眼睛假寐。 人工智能跟她說這艘飛船是某位官員的專屬,不過他這次可不是有什么公務,而是偷偷去見他在遠方星球的小情人。所以這架飛船的飛行并不在記錄里面,當然要是真要查還是能查出來的,但是這可以拖延一段時間。 芮平休息了一會兒,感覺自己回了口氣,也許是終于離開了牢籠,心情放松了許多,也不再覺得人工智能煩了,跟它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所有的官員都會養情人嗎?”聯邦好像也是這樣,不只是官員,一些中小企業的管理也會找。 她之前所在的高中就有女生被人包養。不僅被當做尋常,甚至會有人羨慕那些人,讓她非常不能理解。 人工智能沒想到她會對這個感興趣,它難得跟她就一個無傷大雅的問題,不針鋒相對的探討起來:“也不是所有,但是確實有極大一部分會用這樣的方式來排解壓力?!?/br> 它說:“人類喜歡用這樣的方式來彰顯強大?!?/br> “難道包養情人還能讓自己變強?”芮平不理解:“這里面有邏輯嗎?” 人工智能竟然被問得一哽,最后干巴巴的道:“……你還小,所以不懂?!?/br> 芮平皺著眉頭,不大高興:“這跟我小不小有什么關系?!?/br> “總之,等你到了一定的時候就明白了?!比斯ぶ悄苡X得自己不應該跟芮平探討這樣的話題:“這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情,你現在只能算……女孩?!?/br> 不管是聯邦還是薩塔利,對于性教育都是含蓄和內斂的,雖然十八就代表成年,但是真正的結婚年齡都是在二十五歲左右。十八歲之前的性行為更是屬于違法的。 更發達的科技,更完善的法律讓大部分未成年都不會接觸到不健康的信息,雖然他們會有專門生物課程普及,并不會完全不懂,但哪怕是最出格的幻想也不過是在脖子上方。 因為他們看到最出格的也就是這些,很多只有在成年后才會對他們開放。而且還是逐步分級的,這也導致大部分星際人真正第一次性行為都是在二十一、二十二歲左右,有個過程。 芮平一直忙于訓練加強自己,恨不得把自己的時間掰開來花,所以還沒來得及打開新世界的大門,這會兒對于人工智能的遮遮掩掩感覺非常的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