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喚最強打工人系統 第19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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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看來,說她小是對她的蔑視。她并不覺得知道這種事情就代表著成熟了。她不是沒有這方面的向往,身體到了一定年齡就會釋放該有的激素,這并不能說明什么。 就像花會開,果會落。萬物遵循的定律。但是她哪里還有精力去想這些男歡女愛呢?太多比這更迫切的事情擺在她的面前。 芮平靠在放著備用清潔機器人的儲藏室冷硬的墻壁,對人工智能的話語極為不屑的大放厥詞:“我不需要這個?!?/br> 人工智能對女孩堅定的語氣感到好笑,它倒是沒跟她爭辯:“好吧,你不需要?!边@姑娘離開了關著她的牢籠,原本耷拉的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 好像精神力的失去并沒有影響到她,它也不會去提醒她這點。 她的未來仍舊還不見明朗,但是她的臉上已經有了光明。 第178章 第二天,芮平就趁飛船??扛劭谘a給的時候離開了飛船。 她可不打算陪這位官員去見他的小情人,而且她估計他也不可能如愿見到了。就算薩塔利那邊再遲鈍,此時也應該發現她離開的事情。他們遲早會查到這艘飛船上面,這只是時間問題。 她至少要再換好幾艘飛船,徹底打亂自己的行程,才算穩妥。 港口??恐S多等待飛行的飛船。人工智能問她打算選哪一搜,如果她想要回聯邦,那么需要等待一艘去往前線的,這附近并沒有這樣的飛船。 “誰說我要回去了?!避瞧酱_實想要回去,但是她并不打算就這么回去。她雖然沒什么經驗,但也知道你越是迫切的想要達成某事,那么極大可能完成不了。 薩塔利人就算沒辦法短時間摸清她的蹤跡,但是他們絕對不會放過開往前線的飛船,這個時候回去不現實,既然回去不了,那么去哪里都無所謂。芮平干脆隨便挑了一艘自己看得順眼的上去。 人工智能在她做完選擇過后,沉默了一瞬:“你倒是會挑?!?/br> 這是一艘上了年代的飛船,相比較其他像新的一樣靚麗的,它顯然有些埋汰,但芮平看到船主人的細心,她稍微懂一些機械,能夠看到一些被細致修補的痕跡,船主人修補得很好,幾乎看不到痕跡,如果不是她見多識廣,都不一定看出來。 面對她的的疑惑,人工智能回答她:“薩塔利是一個國家,它是復雜且包容的,有著許多不同的聲音,雖然現在最大聲的那個把所有的聲音都掩蓋了,但還是有一些聲音仍舊躲藏在不為人知的角落里發聲?!?/br> 芮平對薩塔利的了解極為匱乏,她只能猜測:“就像各種黨派?就算是薩塔利也有反對蒂麗斯的人?” “哪里都有?!比斯ぶ悄芑卮鹚骸暗乾F在大環境如此,蒂麗斯可不是什么能容得下反對聲音的人,他們的處境可不怎么好?!彼[晦的暗示:“如果你只是想要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藏身,這可不是什么好主意?!?/br> 見芮平不僅沒有后退,反而更心動了。它嘆息:“你一個聯邦俘虜,又找上薩塔利暗藏的反對勢力,這是在疊什么我不知道的buff嗎?” 但是芮平已經下定主意:“哪里都不安全,他們能在蒂麗斯的眼皮底子藏下去,一定也有著自己的本事。我需要借助他們的力量?!?/br> “也許他們在藏頭露尾上的確有一手,但是如果他們真有實力的話,也不會東躲西藏了?!比斯ぶ悄芤娬f服不了芮平,最終只能答應她:“我幫你離開,可不是讓你又被抓回去的。如果你暴露了我,那我們都得完蛋?!?/br> 芮平見它確實不像是在開玩笑。 “這里遍布你的觸須,你在這里如魚得水……”她斟酌著語氣:“你為什么會害怕她?” 人工智能道:“但我仍舊是人類的造物,你認為人類真的會創造一個自己完全掌控不了的東西嗎?”它反問道,見芮平不說話,想著反正該說不該說的都說了,只能嘆息道:“歷任薩塔利的總統都掌握著我的核心密鑰,否則你以為我為什么裝瘋賣傻?” 原來如此,顯然蒂麗斯覺得人工智能不太受控制,想要對它下手,而人工智能也不是完全沒察覺。這里面水太深了,芮平稍稍見了一點,都暗覺心驚。 人工智能肯定還藏了許多東西沒說。芮平也沒有天真的認為它把希望都放在她的身上。它確實打算給自己找一條后路,但是誰說后路只有一條了。 否則它怎么對蒂麗斯的反對勢力這么了解,說不定它已經暗自接觸過了——它不想她接觸這些人,倒還真的是為她考慮,因為他們到時候一起被抓,那對它可是很大的損失。 芮平發現人工智能有了人的思維真的很恐怖,它比人更狡詐,并且能做到更多的事情。人類的身體無法成為它的局限。 這樣想來,蒂麗斯真是個可怕的女人。 能夠在這樣復雜的環境上位,就連人工智能都忌憚她。 芮平發現,相比較而言,自己真的是稚嫩得可以。唯一能拿得出手的,那就是她還有著無限的可能。 很快她就放平心態,發現自己的不足其實是件好事,沒什么可怕的,她之前連跟人說話都緊張,現在不也是過來了,甚至還當上了年級首席。她才二十不到,之前更是沒有接觸過這些,現在學,也不是很晚。 芮平說服自己,不再恐懼。她最終還是堅定的上了這艘問題飛船,飛船沒有在港口久留,也許是知道自己底子不干凈,飛船非常小心的避開其他的飛船,悄悄的駛離港口。 芮平沒打算輕舉妄動,她仍舊藏在飛船不易被人發現的角落里。 人工智能也許是怕她做出什么事情讓它蒙受損失,于是給她透露了更多的消息,讓她更能夠了解這些人,她知道這些人的不容易。他們其實已經在瀕臨解散的邊緣,除了少部分還在堅持的人,大部分人都已經屈服于蒂麗斯的強權之下。 芮平打算再多了解看看。她再下一個港口離開了這艘飛船,知道他們最近會有個集會。她又轉了幾艘飛船,記住了一個地名。 無票坐船的感覺雖然爽,但一直提心吊膽的感覺也不怎么好,這幾日下來,芮平都只是短短的睡眠,很少有超過三個小時的充足睡眠,她不能停下來,一路還要避免被任何人看到。 盡快找到一個能避開所有人的地方,然后才能短暫的停下來。 發現反對蒂麗斯的勢力只是逃命路途中的一個小小的彩蛋,芮平知道自己不能太過著急。俗語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越到關鍵的時候,芮平勸告自己越要忍得住。 這一切都是值得的,她躲藏在布滿灰塵的角落里,吃不好睡不好,但是臉上卻不見疲憊,在黑暗里的眸子像火焰一樣燃燒著。 ·一周后。 相比較新城區的干凈整潔,這里就顯得破敗許多了,馬路坑坑洼洼,建筑都已經看不到原來的樣貌,甚至有的缺胳膊斷腿,不知道已經使用了多久。但并不是每一個薩塔利人都有著一個很好的工作,能夠在新城區,住上政府發放的新房子里。 但是生活幸福的人看不到旁人的落魄,他們不知道每天有很多人在新城區混不下去,來到這里生存。 他們沒有后代,許多人靠賣血,靠賣jingzi卵子來生存。 這里原來沒有名字,曾經的名字也被其他的地方拿走?;膹U的建筑之所以還沒有拆除,只是因為這里的環境已經不適宜人生存,需要耗費更多的資源來治愈,與其花費更多的資源和漫長的時間把它治好,不如在其他還沒有被破壞的地方開拓新的城區。 但是生活在這里人給它取了個名字——城市的邊緣,很多城市都有邊緣。芮平在聯邦也有城區和郊區之分,城區內部要更繁華,郊區則是還未有開發的土地,遍布著小村落和田野。 但是薩塔利這邊更像是老城區和新城區之分。甚至要更為殘酷一些,至少芮平以前見到的老城區無非就是建筑破舊了一些,可沒有要命的輻射。 芮平感覺生活在這里的都是些等死的人。他們像是行尸走rou一般活著,好不容易有點錢了,就去虛擬世界快活,但是這里的黑市交易卻非常的發達。 這里最走俏的就是人體交易,人們靠出售自己的身體,這身體可無關情色,而是身體本身。賣腎是最普遍的,芮平能夠看到這里最頻繁出現的就是白色的車輛,上面畫了個紅十字,它每次會在一個地方停留一段時間,然后就會有成群結隊的人過來排隊。 每個人會領一張表格,寫上自己要賣什么,然后簽字畫手印。 芮平也過去排隊過,但她并不是賣,而是買了一些薩塔利人的血液。用具有保鮮功能的針管隨身放置,用來提供身份證明用。 她用買來的薩塔利人的基因拿到了一個身份編碼,人工智能給她設計一款新臉,為了更好的隱藏身份,她選擇了一張男人的面孔。 她長得本來就高,搭配一張深邃的面孔,一點都不會讓人懷疑性別。 芮平摸了摸剛剪好的光頭,她對著鏡子照了照,鏡子里的男人看起來有二十五、六,這是一張非常標志的面孔。她倒是想要普通點,但是在全員俊男美女的薩塔利,平庸反倒顯得扎眼。 芮平戴上防輻射面罩,這面罩就在眼睛那里挖出兩個空洞,其他蓋得嚴嚴實實,什么都看不到,但是她的光頭太搶鏡,走在路上,那锃亮的光頭簡直可以反光。 她也多了一個暗號——和尚。 人工智能吐槽她,如果想要遮掩,為什么要剃個這個亮瞎人眼的光頭,簡直跟個一百瓦的大燈泡,太過吸睛。 芮平一句話堵住它。 “我喜歡?!?/br> 一年前,剛剛走出高中的少女進入理發店,對著理發師高聲宣布:她要剃個光頭。 那時候,塔維斯拿父女關系威脅她,她不屑一顧,但仍舊覺得他吵,最終后退了一步,只是踢了個寸頭作罷。 此時回想起來,那時候的陽光真的很美好,空氣里都仿佛回蕩著無憂的味道。 第179章 從來沒有哪里的人像邊緣區這里的人這么cao蛋。芮平避開一個走著走著就倒在地上的人,因為沒有錢買面罩,臉整個裸露在輻射下,大片肌膚潰爛紅腫流膿。就算是再好的臉也經不住這樣糟蹋。 芮平沒有湊過去,以肌膚潰爛的趨勢來看,他已經不知道無防護暴露了多久,已經沒有救了,不只是面部的損壞,看不到的內里更是爛得徹底。顯然他已經沒有了求生的欲/望,倒下得無聲無息,連一聲求救都沒有。 在邊緣區待的這幾天,芮平已經對這樣的場景麻木了。這里的人不是在生活,他們是來這里等死,這就像是個活著的墳墓。 芮平冷著一張臉,沒有絲毫動容,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畫面,這可真是個可怕的習慣。她步伐匆匆的走到一家開在路邊的黑診所——這里的診所可不是給你開藥治病,它還兼著黑市商人的身份。沒辦法,誰叫這里的人體交易暢銷呢。 她真不喜歡這樣的地方,如果不是有需要,她一輩子都不會踏進這里。 診所的生意總是好做的,這里有許多人的因為喪失身體的零件,而多了許許多多的毛病,人均少一個腎,怎么都不能跟健康掛鉤。在這里,健康是個奢侈的詞。 哪怕做著見不得人勾當,但是診所的主人穿著的白大褂跟其他的醫生也沒什么差別,甚至要更加干凈整潔。這是邊緣區少見的體面,但是他看到芮平的眼睛,卻根本不像是一個正常人類,那不是在看一個人,而是一具待宰的**,這是一具多么健康的身體啊。 他在心里感嘆。 “你真的不打算把自己的身體賣給我嗎?我這次會出一個你心動的價格?!睕]人會愿意叫這人為醫生,他們背地里都叫他是屠夫,雖然屠夫總是說自己有名字,溫柔的說可以叫他名字就好,但大家都覺得這個看起來像個正常人的名字跟他實在不大相配。 這里真是個病態的環境。芮平努力不讓自己受環境的影響。但是她的正常在這里格格不入。 “滾?!避瞧降穆曇羲粏‰y聽,可是屠夫要是這么容易就能打發,也不會被人叫屠夫了。他的目光沒有絲毫收斂,甚至更肆無忌憚起來。芮平知道不讓他真正吃點苦頭,他不會罷休。 于是伸出手,扼住他的脖子,把人整個摜墻面上去:“再看,挖了你的眼睛?!?/br> 像磨砂紙一般的粗噶聲線低沉著道。 芮平的力量可不是普通人能夠承受,一般人被這一摜,就算不死也半殘了。更何況邊緣區一堆半殘,但是屠夫卻只是悶哼一聲。顯然他的身體也早不屬于正常人之類了。 雖然薩塔利人沒辦法擁有精神力,但是他們有其他的方法提升自己的力量。邊緣區的那些被淪為物體買賣的人恰是洶涌暗流之下流露出來的冰山一角。 芮平深吸一口氣,遏制住掐死屠夫的打算,微微放松手,屠夫抓緊機會喘氣。這一次后他倒是學了個乖,沒有再刺激芮平。 芮平沒打算以一己之力跟這些人相抗衡。她對薩塔利人悲慘的遭遇沒辦法共情,但對于仍舊這樣的場景止不住心中的厭惡。哪里都有著黑暗面,悲慘的總是底層人。 屠夫很快平復好自己過快的心跳。他其實是個識時務的人,在試探芮平的實力并沒有大減之后,不再作死??戳搜圮瞧竭f過來的皮箱,客氣的說了一句:“稍等?!?/br> 芮平耐心等待一會兒,屠夫把她想要的東西遞交過來,這次多看了她一眼:“看來那些人沒有讓你吃什么虧?!?/br> 芮平眉毛都沒動一下,不打算搭理他。屠夫又說了一句:“你既然沒受傷,又為什么放過那些挑釁你的人呢?” 芮平本來不打算回應,此時卻是覺得自己該說一句:“也不算是放過?!?/br> “怎么說?”屠夫挑了挑眉毛。 “真正動手的人確實是死了?!避瞧讲慌職⑷?,但是殺這種人也沒什么成就感。那些沒來得及動手的,芮平也就沒必要針對。 “看不出你這么好心?!蓖婪蚬α似饋?。芮平眉毛動了動,到底忍住沒有吐槽,這又是哪門子的好心了! 不過對于屠夫來講,沒有把仇人屠盡確實是好心了。如果是他,在讓人死之前還要惡意折磨一番來表示震懾。 他給芮平送了個情報:“有人接觸了那些被你好心放過的人?!?/br> 也不知是幸災樂禍還是怎的,他笑得很開心:“他們大肆宣揚你受了重傷,從他們手里逃掉了,現在好多人都蠢蠢欲動?!?/br> 芮平看了他一眼,實在沒辦法從他的臉上看出善意的提醒這幾個字,只能干巴巴的道:“謝了?!?/br> “我喜歡看這種樂子?!蓖婪蛘f:“那些人本來以為能從你這里占了便宜,最后卻吃了個大虧的樣子……想想就很有趣?!?/br> 芮平只微微抬了抬頭,藏在面罩里的面孔望向屠夫。只聽屠夫又對她說了一句:“有多少貨我都收?!?/br> 所謂的貨就是尸體了,顯然屠夫已經預見未來會死很多人,作為一個人體販子,最樂意的就是這樣的場景。芮平不愿再看到他高興的嘴臉,交易完扭頭就走。 邊緣區牛鬼蛇神太多。雖然她不犯人,但是人欲犯她。十幾年沒長過的心眼,這幾天跟人斗智斗勇竟然全長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