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節
書迷正在閱讀:全球最強人、我加載了豪門游戲、沙落江南、姐夫,我不要愛、諸天世界仗劍行、誘寵嬌妻,總裁來勢洶洶、小美人在無限游戲里靠釣上分、七零大佬的美艷作精(七零年代漂亮作精)、路人嫁給龍傲天后修羅場了、哭包嫁給殘疾反派后
“差不多吧,”白帆慢悠悠道,“他上頭還有個哥哥,家里用不著他待著,我可就吟吟一個女兒,得在身邊照顧著?!?/br> 這下眾人更是沒話說了,紛紛咋舌。 白帆心中暗爽,面上還是矜持,擺擺手:“哎呀,都是年輕人自己的緣分?!?/br> 第二天,易忱一家人又去了白家。 白家氛圍輕松許多,鐘吟那群搞怪的表兄妹們,也總算見到了易忱本尊。 是的,自從上次易忱打來視頻一戰成名后。在外祖家這邊,他有了個代號——鐘吟的粘人小狗。 在這里再裝老實,也沒人信。頂著這群表兄妹嘖嘖的視線,易忱索性坦然接受,一副“我就這樣了你能咋地”的理直氣壯。 鐘吟的表姐對著他哼:“我們吟吟可是大美女,從小到大不知道多少人追??伤闶墙o你小子賺到了,你就偷著樂吧?!?/br> 這話聽地易忱心中熨帖得不行,揚揚眉:“那怎么辦,就給我追著了,現在還名正言順?!?/br> 這話一出,全場人大笑。 察覺長輩促狹的視線,鐘吟臉微燙,輕輕推了他一把。 來滬市幾天,易忱一家便不停忙著奔走。初九的時候,鐘吟便也跟著回去。 離開前天的晚上,白帆來到她房間,母女倆聊起了天。 “這次回去,就要參加比賽了吧?” 鐘吟輕輕點頭。 白帆是知道她的,從小就對自己高要求,理所當然的,給自己的壓力也大。 鐘吟小時候,她原本是玩票性質地,給她報了不少培訓班,唱歌跳舞演講。 原本只是想她玩得開心,結果還真的對播音主持上了心。 從初中開始,就主動開始擔任起活動的主持人。明明高中文化課成績很好,還是毅然決然學了播音。 主持人這條路多辛苦啊,白帆只想她無憂無慮過一輩子。 辛苦點也就算了,她喜歡也行,畢業回滬市當個主持人,她和鐘正欽也好替她打點。 結果她劍走偏鋒,在這條路上走得比誰都快。 一個晃神,還要去參加總臺的比賽,即將面對全國的觀眾,展示自己的專業能力。 光是想想這場面,白帆就緊張得要暈倒了。 但她現在可是拿女兒一點兒辦法沒有。 在事業上,她始終有股自己的韌勁,拉都拉不住。 她不行,易忱就更不行了。 現在除了他們父母,易忱是她最親近的人。原還以為是個脾氣多硬的小子,結果明眼人都看得出,這倆孩子間到底誰聽誰的話。 萬千思緒劃過,白帆心中嘆口氣,揉了揉女兒的發頂,輕聲道:“囡囡,一定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br> 鐘吟抬眸看向母親。 到此刻,經歷了這么多事,她也或多或少體會到為人父母的諸多考慮。 這些年,白帆也在反思成長,學著做一個好家長。而她也應該長好羽翼,成長為不讓父母cao心的大人。 鐘吟環抱住母親,輕聲道:“我明白的,mama,我一定不會再讓您擔心?!?/br> 開學兩周,氣溫回暖,京市冰雪消融。 又是一年開春。 到了三月中,鐘吟已經參加完兩輪線下預選,都順利晉級。線下人多,很多都是學生過來積累經驗,競爭倒不算激烈。 只是越往上,每個組真正篩選出十幾個精英后,才是角逐的開始。 鐘吟這邊緊鑼密鼓地準備比賽。 另頭,易忱他們也開始準備畢業。臨近畢業,首要的當然是畢業設計。 這部分,易忱幾乎信手拈來,隨便找個他做過的程序放上去,都能輕松過去答辯。 一晃到了四月初,考研成績放榜。宋緒成功過復試,考上s大研究生,邀請大家一起吃飯。 但這次,他喊了林弈年。 這事兒,還是史安安告訴鐘吟的。他們曾是室友,關系也一直不錯,請他吃飯理所應當。 “吟吟,你要是介意…”史安安觀察她的神色,小心翼翼地說,“我們下次單獨,單獨請你!” “這次請的都是他們班的,下次咱們宿舍單獨聚,可以不?” 鐘吟眨眨眼,忽而笑:“我不介意,你們別破費,這次我和阿忱一起去?!?/br> 史安安一愣:“…真的可以嗎?” 鐘吟拍她的肩:“可以,我說的?!?/br> 晚上吃飯時,鐘吟便和易忱說了這件事。 還先發制人:“我已經答應安安了?!?/br> 易忱一口飯卡在喉里,半晌才咽下去,舔了下后槽牙:“你都不問一下我的意見?” 鐘吟:“那你的意見是?” 易忱別扭地放下筷子:“我要說不去,你會聽我的?” 鐘吟:“不會?!?/br> “…”易忱岔氣,“那你還問我,這算什么?” 鐘吟:“算我民主?!?/br> “……” 易忱雖然有些嘰歪,但那天晚上,兩人還是一同去了宋緒定的飯店。 誰讓鐘吟始終有一票否決權。 第76章 宋緒定的飯店就在學校旁的美食城,是一家口碑相當不錯的中餐館,來往都是附近大學的學生,人氣向來很高。 這會正是飯點,生意紅火著。 鐘吟低頭看著史安安給她發的包廂號,尋找位置:“777,到底在哪兒呢?” 她小聲嘀咕著,也沒指望易忱能知道——他那副心不在焉的樣子,能知道才怪。 找了一圈。 廳前人實在太多,服務員忙不過來,自然也就沒人幫忙指路。 正東張西望著,背后傳來熟悉的一聲清冽嗓音:“在這邊?!?/br> 鐘吟轉頭去看,正對上另一側走廊出來的林弈年,長身玉立,身姿挺拔。 一時有些怔忪。 她都記不清上次見面時什么時候了。林弈年還是沒什么變化,面容清雋,穿著很休閑,白色襯衫配牛仔褲。 氣質卻比之前更加沉靜,不顯山不露水。 鐘吟剛要點頭示意,感覺易忱捏她手腕的力道變重。 側頭去看。 他面上倒沒什么波動,但在一起也這么久,他什么德行鐘吟一清二楚。 指不定已經在心底怎么醋了。 鐘吟不知道這個醋他要吃到什么時候,面不改色地拉著人往前。 走到近前,林弈年往前一步帶路,溫聲道:“阿緒他們在招待別的同學,這個包廂不好找,我想著你們也快到了,就出來接應一下?!?/br> 鐘吟笑了笑,感謝地說:“你一向是周到的?!?/br> 旁邊的易忱舌尖在口中轉了圈,舔了下唇,酸溜溜地說:“是,他周到,我就不周到唄?” “……” 氣氛凝固一秒。 鐘吟打算當做沒聽見,原以為林弈年也會如此。 誰知他竟悠悠地頓住了腳步,挑眉,視線朝易忱臉上飄了飄:“你現在才知道?” 鐘吟錯愕地抬起眼。 這還是那個溫和的林弈年嗎?! 因為易忱從不在她面前提林弈年半字。 所以她并不知道這兩年,他們二人的相處模式早已經變成了這樣。 林弈年也懶得再慣著易忱的臭脾氣,該懟懟,該刺刺,有時甚至還會把易忱噎得說不出話。 易忱還罵過幾句陰險。之前看錯了這小子,表面裝的一副好好先生的樣子,內心可比他記仇。 “鐘吟?!币壮辣懔⒖毯退Ф?,告狀,“你現在看清楚他是什么人沒?” 鐘吟可沒有當面說人壞話的習慣,將他腦袋推開:“別亂說話?!?/br> 靠。 易忱伸手掀了掀t恤的衣領,不用她說,他也氣得說不出話了。 說話間,已經到了包廂門口。林弈年推開門。 屋內很熱鬧,坐了一整個大圓桌,起碼有十來號人,男男女女都有。 “有不少是我們班的同學?!绷洲哪昊仡^和鐘吟說,“待會讓易忱給你介紹?!?/br> 鐘吟點頭:“哦好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