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同人)成為叛逆咒術師后攻略了哥哥同期 第2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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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fbi來者不拒私德有虧,所以欣然邀請。 松田伊夏被拆吃入腹,與對方成為情侶,還因為已經成年所以合理入住對方居所。 因為fbi是變態,所以花樣百出把人折磨的苦不堪言。 之后,要不是某位fbi將松田伊夏身上的秘密全部解開后,因已經達成目的而始亂終棄,讓對方留下一輩子情傷。 要不是fbi竟然得寸進尺,和自己同期好友的弟弟踏入婚姻殿堂。 ——殿堂內,松田陣平的照片擺放在家人位置,凝視著松田伊夏和對方交換對戒。 而自己就坐在這張照片旁邊,在婚禮的半途中轉頭,好友黑青色的眼睛好似在說: “zero,我弟弟不就是你弟弟,你就這么看著自己弟弟踏入火坑,被fbi欺負一輩子??!” ——對啊,去找fbi約會,和往火坑里跳有什么區別?! 在不知不覺地情況下超額完成每日辱fbi指標,金發男人眼中騰起熊熊怒火。 雖然到現在兩人還沒有見面,但莫名其妙的,赤井秀一在他這里已然變成了這么看不順眼的‘弟妹’備選。 為了防止最糟糕的情況發生,再加上如果不看住,不知道松田伊夏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又會折騰出什么事情,他必須付出行動。 ——而最有效,最能合理接近對方的當時自然是…… “下一次,我會好好挑選約會地點?!卑彩彝干焓?,將他一縷卷曲的黑發別至腦后,危險暗藏在蠱人笑意之下,“那么下次見?!?/br> 他貼近耳邊,輕吐出那個稱呼:“共犯?!?/br> 男人轉身離去。 “等等?!?/br> 腳步微頓。 他轉頭看向少年,眼眸里帶著漫不經心的疑問。 “我今天可是叫你來約會的?!?/br> 安室透心道他自然知道,要不然為什么膝蓋骨這么痛,背后還一陣陣發涼。 但面也見了,酒(牛奶)也喝了,天也聊了,甚至還有買三贈一的電梯蹦極和高空攀巖服務,他本以為這次所謂的約會在兩個人眼中都已經心照不宣的落幕。 他看向對方,開口:“所以——” 話尾唐突截斷。 男人紫灰色的眸子略微放大。 身后傳來物體破開晚風,向高空騰飛的嗖嗖聲響。 煙花綻開。 沒有任何照明的天臺上,高空絢麗的煙花成為唯一斑駁的光源,在少年臉上投下似真似幻的影。 安室透沒有來得急轉身,也沒來得及回頭。 但他將身后所有的璀璨、色彩和景色都盡收眼底,在少年眼眸的一寸之地里。 淺而亮的眸子勝過任何造價昂貴的相框。 金發男人忽得回想起那封短信。 [虹昇大廈今晚有煙花表演,要和我去約會] 是啊,最開始松田伊夏就說過,要來看這里的煙花表演。只是在一系列事情后,他早已將這個比起真情邀請更像借口的理由忘之腦后。 蒼穹之上的火光轉瞬即逝。 在虹昇大廈今晚的事故下,之后的煙花表演全數被草草推遲,唯有早已安排好的初秀,仍然按照約定的時間騰上天際。 但現在的平層當中,恐怕早已無人在意。 松田伊夏收回目光。 煙花消逝,連同他眼睛里的光芒也一起黯淡下去。 他向著通往平層的入口處走去,在同男人擦肩而過那刻停下腳步。 “安室先生?!?/br> 木質的香被體溫暈染,變成一種更為細密復雜的、同一個個體緊密結合的淡香。 檀香恰到好處地為它勾勒出一種綿長的尾韻。 少年湊近,呼吸掃過耳垂:“今天和你約會很開心,下次見?!?/br> 說罷,他腳步不再有絲毫留戀,幾步離開天臺。 唯有被少年靠近的耳垂,還殘留著不似幻覺的guntang。 安室透站在天臺涼爽的晚風中,伸手緩緩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心跳震鳴,他簡直想問問松田伊夏高中在的那個學校,到底天天給小孩教了些什么東西。 半響之后他放下手,表情已恢復平靜。 越是和對方相處,他越是就此放縱不管,放任這個在感情方面拿捏分外嫻熟的‘干弟弟’去縱情聲色。 就當是以兄長的身份借機管教了。 他有分寸。 再說,他一個二十九歲的成年男人,還能被剛成年的小孩釣到不成? 第16章 很有把握自己絕對不會心動的安室透站在虹昇大廈樓下。 警車的鳴笛聲響徹云霄,映出一片紅藍輪轉的熒光。 現場嘈亂。 救護車接走傷員,傷勢不重的先由隨行醫生就地包扎,緊急趕往的家屬和圍觀群眾摻在一起,同警察維持秩序的喊聲合成一片‘鑼鼓喧天’的熱鬧。 松田伊夏站在路燈下。 他習慣于將自己隱藏在所有光源之外,百無聊賴地咬著一顆和煙草有同樣用處的硬糖——剛才路過的急癥醫生隨手給的。 糖精堆砌出的草莓甜在隨意溢開,向遠方看去,輕易便找到了金發男人的身影。 那人幾乎是被簇擁在人海之中,正同著褐色工作裝的矮胖警官說話。 緊急照明燈將他本就色澤淺淡的發絲照成一種更為耀眼的色澤,整個人像是沐浴在光里。 安室透。原來這個身份不僅是咖啡廳員工,還是毛利小五郎的弟子,一個不算有名的私家偵探。 偵探在日本自帶一種莫名的熱潮,以這種身份行動,出現在哪里都不奇怪。 犬牙將糖果咬碎。 松田伊夏看著對方的表情,不住牽動嘴角,勾起一抹笑來。 認識安室透的,大抵只知曉他開朗陽光的那面。知道波本的,則在他的偽裝和城府下吃過不少苦頭。 但他卻恰恰好好看見了這兩種模樣轉變那刻奇妙的韻律,然后從中抽絲剝繭出幾分交錯之間的真實。 他隨手把玩著剛才垂落至肩頭的葉片,在這個想法慢吞吞從心頭滾過那刻,漫不經心地將它朝著遠處那人的方向吹去。 下次再見。 在心中同他告別,少年拍去肩膀上又飄落不少的夏葉,朝著不久前鎖定的一道人影追去。 避影匿形像他與生俱來的能力,來去時都了無聲息。 連因怕有人沒做檢查就離開而一直盯著人群的醫生,在路過時都毫無所覺。 安室透卻似有所覺般回眸。 原本繁茂的樹下轉瞬之間已空無一人,樹枝晃動,葉落滿地。 ——*虹昇大廈幾百米外。 同喧鬧的中心相比,這里反而因交通管制更為寂靜。 戴兜帽的人蹲在樹叢邊,低頭不斷刷新手機上的新聞推送。 屏幕在他臉上度了一層蒼白的光,那只裸露在外的手瘦骨嶙峋,腕上環著幾圈帶尖刺的細鐵。 “品味真差?!甭詭Ю淝宓穆曇魪纳戏絺鱽?。 ……有人! 一陣寒意自脊骨竄上,炸出一串噼里啪啦的電流,那人哆嗦了一下,差點沒拿穩手機。 他根本沒察覺到任何氣息。 兜帽男人轉頭,正迎上一張似笑非笑的臉。 從面容上來看過于年輕的少年正站在草坪稍高出一節的邊臺上,俯身同他對望。 異色眼眸彎出弧度,但笑意未達眼底,在漆黑到反不出一絲光線的黑卷發下,顯出幾分微妙的詭譎。 “cao!”他手腳并用地從地上爬起來,胸口隨喘氣劇烈起伏,“滾遠一點,小孩?!?/br> 本用來提高聲勢的話尾卻破了音,將他壓藏不住的恐懼直鋪在空氣里。 “你手腕上那個是個人愛好?”少年像是完全沒聽見他剛才的罵聲一樣,視線輕飄飄掃過對方被冷汗浸濕的額頭,追問,“還是咒具?” ——無論哪個,品味都很差。 兜帽男人總算喘勻氣,確認來人的身份后反而平息下來。 “你是咒高的學生?”帶著滿臉的警惕和厭煩,他陰惻惻地打量對方,“不想死就別來多管閑事?!?/br> “可惜,我本來還想好好和你用嘴溝通?!眮碚咻p聳肩膀,“畢竟和那只咒靈交手有點費力氣,看來你不打算給自己一個機會?!?/br> 兜帽男人這時才發現少年右側的眸子殷紅而醇濃,像是疊著無數層干涸的血。 “什——” 剛張開嘴,聲音便唐突卡在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