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同人)成為叛逆咒術師后攻略了哥哥同期 第1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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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時他常因為異于國人的外貌被欺凌,逐漸學會用刺一樣的外殼保護自己,只有諸伏景光被扎了幾次仍然毅然上前,終于剝開外面那層過于傷人的防備。 他曾經為這件事困惑不解許久,終于在初中一次外出時忍不住詢問。 當時諸伏景光是怎么說的……? 有著藍色貓眼的好友停駐在街頭,因他這個遲來的問題困惑了半響,最后還是做出回答。 他聲音比往日更輕一些,像是有些不好意思: “…因為總感覺,當時雖然zero看著很兇,但眼底深處其實是期待的吧?!?/br> ——那是暗含著隱秘的期待的目光。 恐怕連當時的降谷零,亦或現在的松田伊夏都不知道,無論如何考慮,身體卻總會違背意愿,因著求生這種與生俱來的本能,下意識朝著靠近深潭的人伸出手。 也許是因為同這種意象重合的視角,也許是高樓之上迅猛的風太容易撕破偽裝,也許是少年剛剛從什么里抽離尚未來得及做足偽裝。 冥冥之中,安室透忽然感覺,他現在就站在屬于松田伊夏的岸邊。 “……我不會松手?!?/br> 他忽略少年語氣中所有不著調的調笑,嚴肅地回道。 他想,在將人拉拽上來之前,他再也不會放手。 松田伊夏站上天臺。 他步步不錯,甚至比男人剛才還要敏捷,借著對方捏住手腕后的引導踏上地面。 誰都沒再提剛才那刻的質問,似乎一個并不在意,一個在心中已經有了不詳的答案。 安室透打開通向頂樓平層的地門,轉頭看向他,卻見少年神色懶散地站在天臺上,朝他揮了揮手。 莫名其妙跟上天臺,卻又在此停住腳步,沒準備和他一同前往。 但此時此刻實在沒空糾結這些問題,sao亂聲響自打開的門源源不斷傳來,再不控制局面恐怕會發展成嚴重的踩踏事故。 他繃著表情,還是在再三確認對方只是待在天臺上后,翻下地門。 金發男人的身影消失,松田伊夏才伸了個懶腰,關節發出一連串響聲。 少年朝著那只從他身側游過的咒靈吹了個不著調的口哨:“hi,現在就別裝看不見我了吧?” 游蛇般的咒靈驀地擺動長尾,同昆蟲一樣的復眼看向他,口器中發出滋滋啦啦的聲響。 “速戰速決?”少年用手按住自己后頸,轉動兩下當做戰前準備。 沒被封印的洶涌而澎湃的咒力隨著意念席卷全身,甚至比不久之前更為強盛。 自三年之前,咒力就在這具本不擁有任何能力的軀殼里野草一般瘋長,短短一年將他從死刑犯變成了特級咒術師,然后又在之后的兩年里充盈到了可怖的地步。 只是回想起五條悟曾說的咒力產生的緣由,此時卻無端顯得分外諷刺。 將這些雜念拋開,他沒擺出迎戰和防備的姿態,只是隨意揮了揮手。 復眼凝望著他,頃刻間提取了少年全部的記憶,然后張開長著兩對利齒的口器,卻發出兒童般稚嫩的聲音:“殺人犯?!?/br> 松田伊夏充耳不聞。 咒力凝結在掌心,他向后踏出一步借力,然后同一支長箭般襲去。 拳拳入rou。 咒靈驟不及防,嘴里不斷傾吐而出的擬聲更為尖利刺耳,初具形態的智力讓它立刻改變話語,在眾多吸納的記憶中尋找能影響敵人神智的那個: “……累贅!” 松田伊夏撕掉了它的長尾,動作間他揚眉建議:“你再換一個?!?/br> 精神系的是不是都很脆皮,而且有點笨。 他有些嫌棄地將濺了自己一手黑血的尾扔至一旁。 咒力之下,組成軀體的物質被一下又一下打碎,直至千瘡百孔。 身軀布滿咒力打出的空洞傷口的咒靈在地面上蠕動,“嗡嗡”的噪音接連不斷從體內擠出,它垂死掙扎般張開口器,卻沒再模仿其他人的聲音。 一個前不久剛剛聽過的聲音傳來:“伊夏?” 松田伊夏目光驟然冷卻。 他破開那層皮rou,伸手攥住了咒靈脆弱的心臟。 “去死?!蔽逯甘諗n。 血rou在手中炸開。失去核心弱點,咒靈睜大復眼朝著旁邊歪斜,幾秒后又連同少年身上濺滿的黑血一同消散。 擾亂神智的源頭消失,平層內的sao亂終于漸息。 松田伊夏靠在天臺上,風將被汗水浸透的衣衫吹至冰涼,他仰頭看向無垠的天空,幾顆稀疏的星相互碰撞,發出金屬般的響。 電話鈴聲響起,他拿起看見屏幕上‘五條悟’的大名,又將其塞進口袋。 在他擂鼓般未平息的心跳中,那道總是來勢洶洶的幻影又出現的身邊,同他一起坐下。 少年揚眉,下意識撫上自己的心臟。 仍然急促、同每一次生死一瞬時那樣迅猛的跳動著,但明明他剛才祓除那只初生的特級咒靈沒費多少力氣,更談不上威脅到生命的程度。 言語也能殺人? 有點荒謬,那他之前折騰那么久干嘛,不如找個嘴毒的天天從早到晚罵自己,還省時省力。 但他也清楚,此刻不過是今天所有情況促成的巧合。只有追尋真正rou體死亡時的相見最為有效。 松田陣平坐在他旁邊,似乎已經冷靜了下來,他沒看向一臂之隔的親人,只是同對方一樣看向天空。 男人忽道:“那天沒來得及說?!?/br> “十八歲生日快樂,伊夏?!?/br> 松田伊夏霍然回眸。 但是幻影總是來勢洶洶又消失的了無聲息,他轉頭時只捕捉到一抹似真似幻的影。 松田陣平消失在原地,但是有人恰好自他望向的方向而來。 安室透發絲凌亂,幾縷金發被汗水黏在額頭,走來時還有些急促地喘著氣。 他不知剛才到底去做了什么,又不知為何要匆忙趕回,原本熨燙整齊的衣服上滿是褶皺,襯衫袖子也隨意挽起。 這幅模樣稱得上狼狽,但他的眼睛卻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明亮,盛著兩團火一樣微微躍動。 腳步急促而堅定地走來,在晃神間好似合上了一個隱秘的空缺。 也只有一瞬。 下一秒松田伊夏便輕飄飄地抽身而出,沖對方若無其事地揮手。 第15章 安室透將挽起的袖口理正放下。 夜間晚風撫去他額間的薄汗,在確認少年同他離開時一樣待在天臺不曾離開后,他才將一直堵在胸腔之中的那口濁氣緩慢吐出。 呼吸間那些屬于降谷零的情緒又被裹挾著沉入海底。 發絲投下的陰影輕晃,將眼眸里盛放的情緒熏染成一種最適配波本的冷漠。 他朝著對方走去:“你真是給我找了不小的麻煩?!?/br> 各種意義上都是,但由波本的身份說出,反倒像是在裝模作樣地為“259號”默哀。 “看來你已經解決了?!彼商镆料膿P眉。 他在一些地方太過懂得進退,金發男人將不久前的那點過于“良善”的古怪掩藏住后,他便再不深究,也不在乎對方現在的說辭到底是不是在撒謊。 無論安室透剛才去平層做了什么,是去挽救一場踩踏事故,還是趁亂處理掉自己前隊友的爛攤子,亦或從中謀利,和他都沒什么關系。 少年這種態度反而讓剛才的確去救人的金發男人一噎,原本一堆屬于危險人物的說辭在此刻失去了意義。 松田伊夏哼著不知名的曲調,扭頭笑道:“真讓我驚訝,安室先生,你居然沒把u盤在我這里的事情說出去。掩蓋事實,欺騙你背后的那個團伙,又用前隊友當死無對證的替罪羊……” 他眼眸里閃爍著奇異的光。 “這么看來,我們現在算是共犯了?” 這種扭曲而嶄新的聯系讓他眼眸里都閃爍著灼灼亮光,他站起身湊近故去,虎牙牙尖因笑容抵在唇上,“畢竟要是被發現其實在騙人,那些家伙不會放過你吧?特別是當時給你打電話的那個?!?/br> 安室透看著對方在短暫地回憶后,擰起眉毛,做出了一副敷衍的害怕模樣。 然后用一種同氣質截然相反的、故作純稚的語調道:“他好兇?!?/br> 金發男人微妙地感覺挫敗。 對方實在太會懂得用言語、氣質乃至那種微妙的反差去叩響某種朦朧曖昧的想象。 此情此景,他卻忍不住想,如果有機會,松田伊夏絕對會找上琴酒。 畢竟后者實在完美符合這小孩對危險的追求和想象。 u盤的事情已經解決,他沒有再和松田伊夏接觸的理由,這次約會結束后完全可以斷開所有接觸和聯系。 但是…… 回想起當時鈴木園子推過去的手機屏幕里,屬于另一個男人的照片,他就感覺一口氣壓在胸口不上不下,哽得難受。 ——如果自己一走,那家伙馬上就直奔向該死的fbi了。 安室透當即牙疼起來。 他斂眸,腦內控制不住地浮現出一幕幕進展飛速的畫面: 松田伊夏在朋友安排下和某fbi假死后偽裝的研究生見面,被后者隱藏的秘密和危險氣息吸引,然后提出約會邀請。 因為fbi沒有道德底線,所以欣然接受。 松田伊夏換今天這種衣服的plus版本去赴約,問后者要不要請自己喝一杯黑麥威士忌,并試探對方身份。 因為fbi沒有法律意識,所以欣然答應。 松田伊夏被酒精擾亂思緒,沒有識別對方大尾巴狼的真實面目,于是聊到某個程度向對方展示自己刻意換過的舌釘,并暗示另一種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