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同人)成為叛逆咒術師后攻略了哥哥同期 第2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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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風在耳畔呼嘯而過,周圍一切景物在瞬間由色塊被拉長成線,后腦重砸在地上,帶來陣陣眩暈。 頃刻之間,他已經被掀翻在地。 脖頸處鉗著冰冷的手指,兜帽男咬牙想要發動術式,在手勢剛剛做出那刻戛然而止。 瞳孔放大。 他淺色的眼睛里映出陌生少年妍麗飛揚的五官,那具同成年男人相比甚至不算高大的身軀上,咒力如火山爆發般噴涌而出。 層層疊疊,紛紜雜沓,交織直至同眼眸如出一轍的、詭譎至極的黑紅色。 ……特級。只能是特級。 他在此刻幾乎篤定:對方能輕而易舉祓除那只由他cao控進入大廈的咒靈,也能輕而易舉殺死他。 米花,不,整個日本,能找出幾個特級? 他如墜冰窟。 夜幕之下,少年表情漠然而冰冷:“我給過機會?!?/br> ——什么叫給過他機會!指那幾句對他手環莫名其妙的點評和提問? 兜帽男咬緊牙關,簡直想再罵幾句。 要是知道對方的來意和能力,他早就說了,何至于等到現在被按倒在地上!這群咒術師都什么毛病,一個個比他這個詛咒師還吊詭?? 張開嘴,男人本想連聲求饒,卻迎上了那人的眼眸。 同無機質的金屬般冰冷,看向他時,和看路邊的花草沒有分毫區別。 所有思緒盡數消失,絕望爬上面龐。 那的確是他最后的機會,因為在絕對的、碾壓式的差值之下,能讓少年俯下身來的唯一因素就是有趣。 而他錯過了這個機會,再無挽救之時。 ——迎接他的唯有酷刑,和最后甚至稱得上仁慈的死亡。 高跟鞋敲在地面,驚起幾只藏匿于林中的麻雀。 金發女人站在虹昇大廈不遠處的人造公園,百無聊賴地把玩自己新做的長指甲。 上面鑲著幾顆造價不菲的小鉆,在剛才來時不知掛到哪里,在幾層固膠的保護下竟也搖搖欲墜。 用指尖一戳,便脫離甲面,向鵝卵石鋪成的地面墜去。 恰好嗑在凸起的石面,撞擊聲叩響了貝爾摩德心里淺淡的不安。 似有哪一條絲線脫離掌控,導向了深藏在迷霧之后的結局。 她低頭給今天才取得聯系方式的監管對象撥出電話,在撥通那刻,屬于另一個手機的鈴聲從小路盡頭傳來。 一道高挑的身影自遠處而來,月光在他發絲投下朦朧的光輝,將裸露在外的皮膚潤出無血色的蒼白。 腳步聲中參著重物在地面的摩擦聲響。 貝爾摩德輕輕敲打著手臂的指一僵。 她看清了對方手里捏著什么。 兜帽。 更準確來說,是一個人。 那人仰面躺在地上,被他拽著兜帽,毫不留情地拖著向前。 在平底鞋走上去都會隱隱作痛的石頭路面,整個后半身都在地面摩擦的男人卻沒發出絲毫聲音。 她朝著那邊看了一眼。 血rou模糊。 少年將那具軀體丟至兩人之間,然后舉起手機。 上面赫然是熟悉號碼的來電提示。 “你是在找他?” 貝爾摩德聞到了成熟至糜爛的果香。夾雜著揮之不去的血腥、和腐爛的白骨一樣的氣味。 她嘆道:“你想和我談什么,小紅蘋果?” ——*警車旁,安室透心臟突得一跳。 他感覺是這幾天和松田伊夏相處太久,又太過深入地了解了對方的性格,才在看不見的時候常?;派?,總有一種他又去危險邊緣大鵬展翅的感覺。 金發男人捏了一下自己眉心。 “安室老弟,這次麻煩你了。幸好你及時到場維持秩序,要不然后果不堪設想?!?/br> 收回思緒,他露出平日里最無害的笑容:“都是毛利師父教得好,才能讓我知道怎么處理?!?/br> 他總感覺目暮警官今天的表情有點古怪,和平時見面的模樣相去甚遠,像是有什么話卡在喉嚨里欲言又止。 果然,對于這個回答對方只是點頭應和,話頭極僵地轉到另一個已經醞釀很久的詢問上:“……伊夏,已經檢查完了?” “嗯,他沒受傷?!卑彩彝改樕细〕鰩追智∪缙浞值囊苫?,“剛才還在那邊,應該是先回去了?!?/br> 目暮警官摸了摸鼻子,輕咳一聲:“也是,他不怎么喜歡警察,沒什么事了想快點回去也正?!?/br> 他看了一眼面前男人英俊的臉,又咳嗽了兩聲。 目暮十三對這位前手下的遺屬一直感官復雜。 但是現在有另一件事橫空出世,把這點復雜的感官引向另一個方向。 警察又看了一眼安室透的臉。 他到現在都記得那天的場景。 聽聞少年沒有同朋友一樣繼續在帝丹就讀,反而選擇了一所宗教??坪?,當即敲響了對方家門。 在沙發坐下,目暮警官感覺氣氛尷尬,剛好桌子上丟著些畢業典禮上的禮物,可愛的卡片和包裝一眼便知道是女生送的。 于是他沒話找話:“伊夏應該挺受歡迎的吧,在班里有喜歡的女生?” 他本想借題發揮,一起回憶暗戀同學的青蔥歲月拉進距離,然后建議他和朋友一起就讀帝丹,享受高中生活。 結果少年轉過頭,面無表情地看來,絲毫不懂什么叫語言的藝術:“我是同性戀?!?/br> 目暮警官表情凝滯:“……” 他旁邊,非要一起來的板寸警察霎時間咳得天崩地裂,把嘴里叼著的牙簽都甩了出去。 現在回想起那個場面,一種無言的尷尬還是席卷全身。 在聽到耳畔對方詢問‘為什么討厭警察,是有沖突’時,目暮警官表情更一言難盡了。 “沖突…也算是有吧?!?/br> 目暮警官斟酌開口:“他打了警視總監?!?/br> 安室透:“……” 等等,他是不是聽錯了。 你說松田伊夏把誰給揍了——?? 第17章 目暮警官又摸了摸鼻尖。 他在同松田伊夏相關的事情上態度一向矛盾。 一方面,作為曾手下年幼的遺屬,他潛意識總想幫襯照顧。另一方面,少年拒絕得太過堅決冷硬,以至于他總是躊躇,不知道這種自作主張的照顧會不會是一種打擾。 ——反而不斷掀開也許已經痊愈的創口。 但是……該管的也得管一管吧。 他才剛成年,很多事情把握不住又沒人教,很容易出問題。特別是在感情方面。 于是他直截了當問,目光犀利:“你和伊夏是在……?” 這種來自于他方長輩的視線實在太有既視感和壓迫感,安室透仿佛重回昨晚夢中的三師會審現場。 一瞬之間,夢中好友“好友的弟弟不就是你的弟弟!對自己弟弟都能下如此之手,枉為人倫!”的控訴如雷貫耳。 他差點矢口否認。 很快忍住。想用約會對象的身份接近并引導對方,在各方面的戲都要做足。 安室透沉默一瞬,臉上霎時浮現出一抹帶著些許難為情的陽光笑容:“其實……算是在約會?!?/br> 早在幾年前就知曉松田伊夏‘性別男愛好男’的目暮警官沉默點頭,心道果然如此。 但尚未等咽下心頭揮之不去的那股氣,金發男人就像是忍不住向人傾訴一般,用曲起的指節蹭了一下鼻尖,輕聲補充:“他很可愛?!?/br> “……” 什么可愛,誰可愛。 絲毫不知安室透演技過人,警察只感覺這句話太過真誠,真誠到他無力反駁。 目暮警官的表情逐漸一片空白,他腦內浮現起一個面無表情盯著自己看的男孩,神色冷漠,說話能把人噎得咳嗽半天。 無論怎么看,都沒有半點和可愛掛鉤的影子。 一句曾經在鈴木園子和毛利蘭聊天時路過聽見的話,在此時驟不及防出現在腦內: ——當你發自內心覺得一個人可愛的時候,那你這輩子就栽了。 毛利老弟這位首席大弟子算是栽了。 但是,能不能別往我同事家剛成年的弟弟身上栽,你控制一下呢??! 目暮十三張開嘴,又緩緩閉上。 既然是偵探,又幫了警方這么多忙,人品應該有保障吧,實在不行之后自己盯緊一點,也算對松田陣平有所交代。 殊不知自己已被盯上,暫時被保障了人品的安室透借機拋出疑問:“剛才說他和警視總監…呃,有過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