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同人)成為叛逆咒術師后攻略了哥哥同期 第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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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帶來的四肢麻痹無力,讓松田伊夏擺脫禁錮那刻就雙腿一軟,朝著光滑的大理石地面跪坐下去。 安室透仍然保持剛才的站姿,在接近緊貼的過于‘冒犯’的距離下,他的腿卡在對方雙腿之間。 同人造的牢籠一樣,將人鎖在這一小方天地。 跪坐在他腿邊的松田伊夏忽然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角。 指節因緊繃用力而泛白,拽住救命稻草一般。 被拽住衣服的金發男人動作頓住,垂在身側的、差點用手槍扼死對方的右手細微顫抖。 ——過了?他控制了時間,又在原定的安全范圍內再縮短了一些,原本的目的本就是竭力把人嚇跑。 讓他知道所謂危險和死亡沒那么好玩,在看見自己這種人的時候應該快點跑,而不是拼命往上湊。 重獲呼吸似乎帶來失控般的嗆咳,少年咳得遵循本能在狹小空間里蜷縮起身體。 安室透抿起嘴。 他在心里深嘆了口氣,還是俯身想把對方從地上拉起來。 松田伊夏回握住他的手臂。 他似乎想借力站起來,重量全壓在金發男人身上。后者攙了一下,隨即便迎上了一雙似笑非笑的異色眼睛。 安室透瞳孔驟縮。在被順勢絞住脖子之前,他腦內只閃過一個念頭: ———這小子是裝的??! 剎那之間天旋地轉,后腦磕在墻面上,傳來一陣悶疼。 他摔坐在墻角,抬頭便是黑洞洞的槍口。 “砰——” 只有一聲槍響。 “啊,miss?!彪p腿絞著他腰的少年順勢坐在男人腿上,他轉動著那把剛才對準男人額頭的手槍,遺憾道。 脖頸殘存著有些食髓知味的隱痛,變成一種落在靈魂上的灼熱和戰栗。 松田伊夏注視著面容冷凝的男人,在輕笑過后,手腕翻轉,將槍口比在自己太陽xue處。 ——等等! 安室透霎時反應。 作為這把手槍的使用者,他自然清楚里面剩下多少子彈,在此之前又打空了多少槍。 下一槍子彈瞬射的概率是百分百。 尚未來得及觸碰。 松田伊夏挑起眉毛,扯出肆意又張揚到極點的笑容,毫不猶豫地扣下扳機。 “砰——” 目眥欲裂。 少年暢快地笑起來,他隨手將那把手槍扔到一旁,朝著臉色難看到極點的男人張開手。 掌心是兩枚不知道什么時候取出的子彈。 兩人靠得更近,呼吸幾乎要掃在彼此臉上。 安室透看清了少年脖頸上皮質的choker,過于奢侈的選材同他的衣服格格不入。 側面好像有一串流金的文字,位置太偏,看不真切。 “安室先生?!彼商镆料牡穆曇魡净厮乃季w,“你還真是個奇怪的壞人?!?/br> 他抽過側上方給客人提供的餐巾紙,在上面龍飛鳳舞寫下一串數字,又折成了簡易的玫瑰型。 然后將這朵大小剛好的花塞進了安室透胸前的口袋中。 手指輕點在口袋,同隔著骨骼血rou,輕輕叩響心臟。 “我的聯系方式?!?/br> 他眼中閃過抹曖昧的光,站起身來整理好衣服,將兩枚子彈隨意拋在地上,轉身離開。 安室透:“……” 又被他擺了一道。 他頭疼得站起來。 兩人一個竭力保護對方,一個竭力禍害自己,這種局勢里,他不斷的后退只能輸得一敗涂地。 還有,這家伙到底哪里學來的這些花里胡哨的招數?? 幾分鐘后,安室透重新系上店員的圍裙,走進開放式廚房。 他熟練地查看客單,將意大利面過水煮熟。 來端菜的榎本梓停頓片刻,開口提醒:“安室先生,你的手……在抖?” 金發男人驀地回神看去,面前那杯咖啡早已超過應有的糖量。 用力將手按在桌面上,顫抖的手很快恢復正常。 最后一次槍響時的畫面還停留在腦內,揮散不去。 “不好意思,我剛才跑神了?!蹦潜〉目Х缺坏惯M廚房水池,他安撫般一笑,“…在想今晚應該會有老朋友來家里?!?/br> 榎本梓道:“來找安室先生敘舊?” 安室透斂眸:“算是吧?!?/br> ……來找他算賬。 第7章 當晚,安室透果然在夢里被警校摯友松田陣平找上門。 四周是黑壓壓的高聳墻壁,他端坐在房間中央,兩側各站了一個去世的同期的鬼魂。 他們背手而立,臉上戴著長至腹部的假胡子,頗像中國某些古代題材電視劇中的角色。 兩人目光凜然地看著他,絕不因關系好而徇私舞弊。 安室透抬頭看去。 ‘公堂之上’,松田陣平端坐在一把簡陋的椅子上,黑青色的眸子幽幽看著他。 萩原研二拿起狀書:“你是否認罪?!?/br> 安室透:“……這?!?/br> 這是搞哪出。 黑卷發的好友拍凳而起:“對著別人的弟弟又打又調情,你干得好??!” 另一個人補充:“好友的弟弟不就是你的弟弟!對自己弟弟都能下如此之手,枉為人倫!” 兩側的氣氛組由衷感嘆:“清湯大老爺!明鑒!” 短短三秒鐘就被扣上這么大頂帽子,安室透感覺自己膝蓋骨一痛,痛得要被馬上扭送到德國看骨科。 這是一個哲學問題,朋友的弟弟到底能不能算自己的弟弟,如果心理認為是但血緣不是,又或者血緣不是心理認定是,那能不能算作骨科? 精神骨科某種程度上是不是也算道德犯罪? 這個問題最終還是要交給道德批判家或者同人寫手來解答,安室透只是個正在接受審判的普通公安臥底。 他連連擺手:“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br> 他只是幫同期照顧一下弟弟。如果不連嚇唬帶騙把人推走,他怕松田伊夏這及時行樂追求刺激的性格有一天直接找上琴酒。 椅子上坐著的黑卷發男人像是聽見了他的心聲一般,勃然大怒:“你照顧人都照顧到床上去了?!” 信口胡說! 安室透頭頂一個巨大的冤字。 他哪里有照顧到—— 霎時,天旋地轉。 背陷入柔軟的床鋪,男人因驚愕而緊縮的紫灰色眸子往上,撞進了一雙異色的眼眸里。 松田伊夏跨坐在他身上,長眉上揚,似笑非笑。 他和松田陣平長得完全不像,唯一能拿出來作比的特征就是黑色的自來卷發。 比起兄長怎么都只能用英杰俊朗形容的池面,他眼尾上挑,形容英俊可以,用漂亮這個詞似乎也行。 那是鮮妍到有些鋒利的面貌。 ——氣質倒是相同,看上去都不是什么好人。 不像好人的少年坐在他身上,俯視著他,勾下了自己的衣領。 黑色的choker周圍浮起一圈青紫掐痕,在蒼白的皮膚上分外刺目。 安室透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想伸手去按,卻突然回想起另一個畫面和眼神,以及在當時就得出的結論——松田伊夏大概有些戀痛。 ……嚇唬人沒嚇唬走,好像還起了反方向作用。 他覺得自己現在在對方眼里,不亞于游戲宅眼中的最高配置型電腦。 松田伊夏仍然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等男人緩過神來,才冉冉湊近。 眼眸里仍然是惡劣的笑意。 他引著那雙小麥色的手去摸自己脖子上的頸環,然后低聲道:“要再試一次?” “掐住我的脖子。然后控制我,支配我,使用……我?!?/br> 呼吸撒在耳垂。 安室透遽然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