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輔的屠戶悍妻 第7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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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抿了抿唇,大方地宣布:“罷了,我有丫鬟伺候,才不稀罕你給我夾菜呢,吃你的酒?!?/br> 當著客人的面,韓蕭也不想跟她鬧大,順勢下了臺階,輕哼一聲:“自然是陪宋兄吃酒要緊?!?/br> 他親自端起酒壺,先給宋時桉滿上,又給自己斟了一杯,然后端起酒盅湊過去碰了碰宋時桉的酒盅,笑呵呵道:“來,宋兄,咱們接著吃酒?!?/br> 一場眼瞅著就要爆發的夫妻大戰,就這么消弭于無形,叫姜椿內心感慨不已。 宋時桉這家伙,還真懂說話的藝術。 難怪人家以后會當上內閣首輔,成為縱橫官場無往不利的老油條。 很多事情不是他不會干,端看他想不想罷了。 * 這頓午飯,足足吃了一個時辰。 散場時韓蕭直接喝趴下了,宋時桉略強一點,但也走路搖晃,被姜椿給架了回去。 姜椿往紅泥小火爐里放了幾塊木炭,將其點燃,用小陶壺燒了一壺開水。 待水變溫后,她倒了一杯,將躺在床榻上的宋時桉扶起來,喂他喝水。 醉酒的人不能缺水,多喝水有助于酒精排出,避免人體受到傷害。 宋時桉半瞇著眼睛,嗅著熟悉的蘭花香氣,毫無戒備之心地啟唇,“咕咚咕咚”往下咽。 喂完一大杯水,姜椿將茶杯放回桌上,折返回來,想讓他睡得舒服點,替他脫掉鞋子,然后又去脫外袍。 外袍脫到一半,宋時桉突然伸手,一下將她樓進懷里,將腦袋埋在她頸側,哼唧道:“娘子,我喝多了?!?/br> 醉酒后的宋時桉聲音軟了幾分,比平時清雅磁性的聲音多了幾分少年氣。 姜椿笑道:“這還用你說,我難道還看不出來?” 宋時桉頭暈乎乎的,覺得天旋地轉,但腦子卻前所未有的清醒。 他含含糊糊地說道:“都說酒后吐真言,我有件事情需要向娘子坦白?!?/br> 姜椿覺得好笑,他這個男配可是自己重點刻畫的人物,所有故事線她都一清二楚,還能有甚秘密是自己不知道的? 但嘴上還是輕哼一聲:“哦?什么事情?你該不會瞞著我干了甚不可告人之事?” 宋時桉在她頸窩處搖了搖腦袋,說道:“不是,是從前的事情?!?/br> 姜椿點了下頭,說道:“行,那你交代,我聽著?!?/br> 宋時桉知道她對自己將來的事情了如指掌,但他不確定她對自己過去之事了解多少,今兒見著秋氏,就想到了二弟的前未婚妻秋二姑娘,然后也就想起了自己的前未婚妻程大姑娘。 意識到自己還未向姜椿報備此事,如果繼續瞞著,回頭進京后她從旁人嘴里聽說了這事兒,肯定會同自己鬧騰。 不是鬧騰自己有前未婚妻這茬,而是怪自己瞞著她,不提前告訴她一聲。 正好如今自己吃得半醉,索性借著酒勁將這事兒說出來,她就算心里膈應,也不好同自己一個吃醉酒的人鬧騰。 他弱弱道:“其實從前宋家未遭難前,我已經同世代書香的程家大姑娘定了親,只是后頭宋家出事后,程家便將定親信物退了回來,兩家解除了婚約?!?/br> 說的是這茬啊。 姜椿撇撇嘴,心想果然他的秘密就沒有她不知道的。 程家大姑娘這個前未婚妻是她親筆寫出來的,她當然曉得。 而且她還曉得程大姑娘對他一往情深,被家人逼著跟他退親后,偷摸破壞了家里給她說的一樁又一樁親事,一直沒嫁人。 宋家平反,宋時桉回京后,得知他早已娶親,她也沒放棄。 等到原主偷人還懷了孽種的事情鬧出來,宋時桉將她浸豬籠后,程大姑娘還親自找到他,向他表明心跡,讓他娶自己。 被宋時桉冷酷無情地拒絕了。 程大姑娘一直等他等到二十八歲,實在看不到半點希望,這才嫁給一個武官當了填房。 姜椿心知肚明,但聞言后立刻伸手去推搡他的胸堂,嘴里氣呼呼道:“好啊,你竟然有前未婚妻!你為何不早告訴我? 要不是今兒碰到韓郎君,覺得自己瞞不下去了,你還沒打算告訴我是?” 宋時桉連忙伸手樓主她的腰,不讓她推搡開自己,嘴里慌忙道歉:“是我不對,沒早告訴你,實是我壓根就沒將她放在心上過,早就忘了還有她這個人存在。 要不是今兒瞧見秋娘子,想到了二弟的前未婚妻秋二姑娘,我還真想不起來這茬?!?/br> 姜椿從他懷里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睛:“真沒將她放在心上過?” 宋時桉篤定道:“真沒有,我對天發誓,若有欺瞞,就讓老天爺降下天雷劈……” 話未說完,就被姜椿用唇瓣堵住了嘴。 第61章 宋時桉嘴里酒氣彌漫, 姜椿親了一嘴的酒味。 韓蕭拿出來的酒自然是好酒,但好的程度有限,約等于上好白酒兌白醋, 依然脫離不了又酸又辣的怪味。 素日在家心情好, 陪姜河吃幾盅就罷了,在外頭她可沒必要勉強自己。 所以姜椿假裝酒量不好, 只吃了韓蕭跟秋娘子各敬的一盅酒后,就果斷改喝茶。 但宋時桉嘴里的酒味卻不難聞, 甚至還有點草莓味。 她不確定地又嘬了幾口他的舌頭, 沒錯,真的是草莓味。 姜椿懷疑自己是不是饞草莓饞魔怔了, 不然怎地會從醉酒的人嘴巴里嘗出草莓味來? 腦子里胡思亂想, 嘴巴卻是貪婪地允吸添拭肯咬著他的舌頭, 與他唇齒勾纏在一處。 親著親著, 姜椿突然猛地打了個激靈,突然想起個事情來。 她連忙松開他的唇舌,與他拉開些距離,急急地問道:“夫君,你這個俗家弟子不是忌酒嗎, 今兒怎地吃酒了?” 這不是破戒了嗎? 宋時桉吃多了酒,本就臉蛋紅撲撲的, 又被她如此熱情地親吻一番, 面色紅如晚霞不說,一雙鳳眼里也盈滿萶色。 反應也慢半拍,他反應了一會子, 這才明白姜椿的問題,回道:“了塵師父說我成親圓房后, 便可不必再守佛家的清規戒律。 我如今不但能吃酒,還能食葷腥呢。 其實前些日子在家時我就夾過一筷子葷菜,但或許是我茹素多年的緣故,一時間改換不了脾胃,葷菜剛入嘴我便犯惡心,跑出去吐掉,又漱了口,這才緩過來?!?/br> 頓了頓,他又白了姜椿一眼,哼道:“至于酒,我生辰那日你吃得醉醺醺的,湊過來同我親嘴,我根本推不開你,早就破戒了?!?/br> 雖然早就破戒,但他對酒沒甚太大興趣,素日姜椿父女倆吃酒,他也沒摻和。 今兒他鄉遇故知,面對落魄的自己,韓蕭態度一如既往地熱絡,得知自己要去贖堂妹后還主動提出幫忙。 他心里一高興,就陪韓蕭多吃了幾杯。 姜椿聽了他這話,心虛地縮了縮脖子。 她那日吃多了酒,腦袋里只想著跟他黏糊了,哪里還記得他忌酒這種事情? 隨即她又理直氣壯地挺了挺脊背,笑罵道:“根本推不開我?你少裝柔弱,還當是從前呢? 那會子你身子骨基本養好了,又每日早晚練劍,推開我一個醉鬼簡直輕而易舉?!?/br> 宋時桉人醉心不醉,死活不認賬:“你力氣太大,我推了,但沒推動?!?/br> 姜椿直接給氣笑了。 她索性不辯解了,直接擺爛,哼笑道:“好好好,是我害你破戒,我就是那專門勾引佛門子弟破戒的女妖精!” 宋時桉伸手將人拉進懷里,嘴巴湊到她耳邊,啞聲道:“沒錯,娘子就是那專食人精血的女妖精?!?/br> 姜椿直接想歪了,“呸”了一聲,笑罵道:“誰要食你的精血了!” 宋時桉被罵的一怔,隨即眸色陡然轉深,箍住她腰肢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緊。 他抿了抿唇,憋了好半晌,這才把心一橫,湊到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退開后,臉蛋、耳根跟脖頸全都紅透了,低垂下眼,根本不好意思看姜椿的神色。 姜椿面色有些古怪。 宋時桉這家伙是真的學壞了,竟然厚臉皮提出來這樣的要求,這放在從前是絕無可能的事情。 至于是跟誰學壞的? 哼,肯定不是她,她再單純不過的一個人兒,腦子里沒有任何不純潔思想。 這鍋她可不背! 宋時桉見她不吭聲,以為她不樂意,忙伸手抓住她的手往下拉。 與此同時,將下巴擱到她肩上,哼哼唧唧地賣慘道:“好幾日沒跟娘子敦倫了,憋得難受,娘子就幫幫我,好不好?” 姜椿手指隔著衣裳感到了他的蓄勢待發。 她本想將手收回來,但想想他才開葷就不得不暫時斷糧,也怪可憐的,到底沒忍心。 姜椿白他一眼,沒好氣道:“這會子倒是想著叫我幫忙了,不說我是勾引你破戒的女妖精了?” “女妖精勾得我破了戒,就必須得對我負責?!彼螘r桉將腦袋靠到疊起的被子上,將自己往她手里送了送,催促之意明顯。 姜椿扯開他的腰帶,將手伸進去抓握住,玩泥巴似的抓捏柔搓起來。 宋時桉閉著眼睛,面色朝紅,牙齒緊緊抿住嘴唇,但卻還是溢出了幾絲哼唧聲:“嗯……” 姜椿手上忙活著,眼睛卻落在他臉上移不開視線。 美人動情的模樣,也太勾人了些。 說妖精,到底誰才是妖精? 要不是人在船上,船艙隔音太差,加上不能沐浴,她早就撲上去跟他敦倫了。 宋時桉哪里經歷過這個,舒服得頭皮發麻,不過一刻鐘的功夫,就來到了要緊關頭,他兩手緊緊揪著褥子,嘴里急促地喘著:“娘子……” 隨即萬千道水花齊齊綻放。 姜椿觀賞了會兒噴泉,這才打了盆水,兌了些方才燒好的熱水,幫他清理干凈,順便洗了個手。 她甩著酸麻的手指,坐到他身邊,輕哼一聲:“現下舒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