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你覺得我在意?(耳光踹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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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隔兩個月,她再次坐上了何文淵的車。 叫她上車時,她下意識說了句先把花丟掉,卻被何文淵制止了。 “丟了干嘛?多可惜?!?/br> 此刻她坐在副駕,那捧紅艷的玫瑰花束太大,抵著胡愚獲的下巴,另一頭,抵著副駕臺。 胡愚獲自己都覺得,礙眼極了。 城市的燈光夜景緩緩下沉,車輛駛上了立交橋。 “今天,兩千可以嗎?” 她聽到自己的聲音。 車子猛地一剎,手上抱著的花被擠壓變形。 “下車?!?/br> “那還是一千,也行...” “我要說五百呢?” 何文淵側頭看她,胡愚獲沒接話,低著腦袋,視線看著手里的花束,不少原本開的圓潤飽滿的花朵,遭剛剛那一擠壓,變成橢圓形。 脖子上的項鏈在夜色里折射出細微光線。 他也覺得礙眼極了。 大手拽住了胡愚獲耳后的頭發,將人埋著的臉拽上來面對自己,胡愚獲視線落到男人臉上時,那只手松開了。 隨即,猛地一耳光扇了下去。 “說話?!?/br> 她被扇得腦袋一偏,臉頰和耳根火燒火燎的疼。 胡愚獲咬唇,門牙扣住下唇,低聲道: “也可以...” 何文淵收回視線,重新注視上前方道路,發動車輛。 “賤樣子?!?/br> 任由他打罵,胡愚獲又低下了頭,看著手里那大捧玫瑰。 ...... 進了他家,一樣的掃碼付款。 何文淵徑直走向沙發坐好,胡愚獲跟了兩步,被男人叫停。 “上次怎么做的?” 她依言站定,將花束放在地上,解開褲腰,一件一件把自己扒了個干凈。 手繞到頸后準備解開項鏈,何文淵又發話了。 “不用取項鏈,爬過來?!?/br> 他翹著個二郎腿,倚在沙發靠背上,閑逸極了。 胡愚獲緩緩跪下,兩眼盯著地面,爬向了男人腳邊。 白色地磚光滑的表面,她幾乎能看清自己的裸體,跟隨自己爬動的動作,兩個rufang搖晃著。 “扭扭屁股,蠢貨?!?/br> 胡愚獲停下動作,愣了幾秒。 腰肢抖了兩下,開始一左一右的晃動,她盯著地磚,看著自己身子。 賤、sao,除了這兩字,她無法想象別的詞匯來形容此刻的自己。 “叫你邊爬邊扭......真是蠢?!?/br> 何文淵閑閑的換了條腿翹著,盯著赤身裸體的她,屁股晃出個扇形的弧線,手腳并用的爬到自己腳邊。 胡愚獲面前,是男人翹著二郎腿的腳,她不敢抬頭,直到男人腳背勾住自己的肩,將她的上半身支了起來。 跪在何文淵面前了,她還是不敢抬抬視線,眼珠只敢盯著他的膝蓋。 “手抱頭。那男的,你怎么收費的?” 她依言,將兩手抱在腦后。 男人放下二郎腿,腳趾隔著襪子,貼上了胡愚獲的腿心。 “我和他沒有...” 大指同布料一起擠進了yinchun,上下勾弄著。 “和他沒有,那和誰有?” 胡愚獲流了些水,打濕了何文淵襪子布料。 “......你?!?/br> “還有呢?” 他不再勾著腳趾,放松下來腳背,力道不輕不重的踹著胡愚獲的yinchun。 “...你,只有你?!?/br> 何文淵伸手勾住她脖子上那根項鏈,將人拽到了自己身前。 “只有我什么?” 細細的銀鏈勒進了她的后頸,也勒進了男人的手指。 “只收了你的錢就和你——” “我是你的專屬嫖客,你是我的專屬婊子?” 男人手上用力,生生將那根項鏈扯斷。 “你說這話不覺得好笑嗎?” 何文淵的話,伴隨著項鏈摔到地上的聲音一起響起。 胡愚獲后頸似乎被勒出了血線,抱著頭的兩手只要向下一點,就能輕輕撫摸傷處了。 盡管疼得耳根子都發緊了,她還是沒有動作,余光掃過那根項鏈從自己脖子彈出,掃過何文淵被漲紅充血的手指。 “是真的...”胡愚獲保持著姿勢,輕聲開口,“我沒有做雞...只是因為你來了、我和那男的沒有什么關系,我這些年也都沒有——” 打斷她的,是何文淵反手扇下的一耳光。 “你在解釋什么?胡愚獲?!蹦X門的頭發被男人拽住,迫使她仰頭對上男人的視線?!澳阌X得我在意?” 她不知道。 她不知道現在的他是否在意。 “你怎么好意思哭的?” 腦門上的頭發被何文淵用力一拽,她頭仰得更高。 胡愚獲自己都沒意識到,眼眶中蓄上了淚。 是因為喝了酒? 沒來由的哭了。 何文淵的視線冷冰冰的,半抬著眼簾,睥睨著她。 她仰頭,他埋頭,她蓄淚,他含怒。 對視了數秒,他倏地放開了胡愚獲的頭發。 “滾。五百塊,當做慈善了?!?/br> 他靠回椅背,點上一支煙。 胡愚獲收回了抱著腦袋的兩手,兩手搭在腿上,卻沒再動作。 男人此刻正惱著,看她沒離開,正準備開口,就聽到她極細微的聲音。 ——“我很需要錢?!?/br> “你說什么?” “......你可以、包養我嗎?” 上次見面時,她以為很快就能再次見到何文淵。 一等就是兩個月。 “你發什么瘋?” 何文淵支起一條腿,將她踹翻在地。 胡愚獲又爬了起來,跪坐在地上。 “讓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很需要錢...” “你去賣不就好了?”何文淵躬身,手肘撐在膝蓋上靠近了些,伸手捏住了她的rutou,“還是粉的,能賣個好價錢?!?/br> 話落,他指尖用力擰住她的rutou。 “能賣給我,不能賣給別人?” 胡愚獲疼得弓背,艱難點頭。 “因為從我這撈到的多?” 胡愚獲不知點頭還是搖頭了。 rutou被何文淵擰著轉了近一圈,男人才松開了手。 “行啊?!蹦腥酥匦乱性诳勘成?,翹回二郎腿,“爬出去,在樓下轉一圈上來,我就把你包了?!?/br> 何文淵好整以暇地看著胡愚獲, 后者竟真的轉身趴了下去。 胡愚獲在賭。 到了門口,身后還是沒有一點聲響。 她將門打開,爬了出去。 電梯到了,叮的一聲。 一只手已經撐進了電梯地板。 她的頭發忽地被人拽住,硬生生將趴在地上的她扯了起來。 視線轉動的飛快,再看清時,她眼前已經是何文淵家里的地磚。 手肘和膝蓋鈍痛,她這是被男人推倒在了地上。 “真他媽是個賤貨?!?/br> 何文淵蹲在地上,掐著她的下巴,神色兇惡。 他又生氣了,為她。 胡愚獲,又想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