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狗改不了吃屎的東西。(肛交)
書迷正在閱讀:今今入欽(1v1 大小姐與特助 高H)、協議結婚后頂流失憶了、嬌軟小奶狐她,被攝政王寵哭了!、紙短情長、一片沙漠一片海、不如我們從頭來過、喜歡你在人設之外、幽冥路18號別墅、我認罪,我是單戀的繼續犯、偏執美人絕癥后想開了
隨著何文淵貫穿的動作,撕裂的疼痛,一次又一次,只多不少。 yinjing上沾著她的血,就靠那點液體給胡愚獲潤濕。 他拽著胡愚獲的頭發,掌心死死壓住她的后腦正心。 額頭和鼻子都抵在地面,疼得她頭腦發暈,四肢麻木癱軟。 再怎么咬牙、再怎么握拳,也無法遏制喉間的呻吟。 她再次失去了對時間的把控,或者說,她失神了。 腦子里一片混沌,她恨不得封閉所有神經,讓自己好過半分。 此刻的胡愚獲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她想著,現在的自己像個解壓人偶,供他發泄。 不知過了多久,后腦的那股力瞬的松懈,掐著她胯骨的那只手也松開。 胡愚獲就這樣斜斜的倒了下去。 血線和jingye混在一起,從她的緩慢閉合的后xue流出。 “真惡心?!?/br> 何文淵只看了一眼,吐出三字。 沒有管側躺在地面上的她,徑直起了身,打開花灑,沖洗自己的身體。 水花濺射到她的臉上,肌膚上,她一條腿微微顫動,拉扯著身后,又是鉆心的疼。 花灑噴頭砸到了自己的身上,胡愚獲才再次聽到何文淵說話。 “洗完滾?!?/br> 何文淵走了出去,她強撐著手臂起身。 不管是蹲、跪還是坐,身上都不好受。 她扶著墻站了起來。 從頭到腳,她都沖洗了一遍,水流沖過股溝時,jingye血液混在一起從腿上滑下。 到地面,暈成極淡的粉色。 胡愚獲沒有用沐浴露洗發水,置物架上的瓶瓶罐罐印著她看不懂的英文。 如果讓何文淵在自己頭上聞到了他沐浴露的味道,該是多丟人。 身上還濕著,她赤裸著身體,扶著墻走了出來。 何文淵坐在沙發上,已經換好了家居服,指間一顆猩紅的火星,在窗外透進的微風里明明滅滅。 他沒有看自己,一眼也沒有。 胡愚獲走到門口,將自己丟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撿起,又套上。 期間,她的余光從不曾離開何文淵。 衣服好不容易穿好了,她拿起自己放在玄關處的煙盒和手機,摸出打火機,手指哆嗦著點上。 胡愚獲在拖時間。 她急切地,等著何文淵再說些什么。 室內似有暗流,是自己單方面的?還是他也有? 第二口煙吸入時,胡愚獲的手握住了門把。 她再次回頭,何文淵仍沒有看她。 一只腳已經邁出房門,她忍不住,先開口了。 “你還會來找我嗎?” 何文淵偏過了腦袋,看著她的臉,看著她仍在輕微顫動的雙腿。 “你是說,來照顧你生意?” “...嗯?!?/br> “當然會?!?/br> 他又笑了,胡愚獲沒有辦法像以前一樣辨認他的情緒。 “可以把你聯系方式給我嗎?” 何文淵有些不耐煩了,將煙頭摁進煙灰缸掐滅。 “滾不滾?” “……我會等你?!?/br> 一面這樣說,一面唾棄自己不要臉,她不敢再去看何文淵,跨出房門,打車回家。 ...... 魏停趴在餐桌上寫作業,聽到鑰匙插入鎖眼的聲音,他放下筆,跳下椅子,端起桌上早早準備好的那杯水。 “jiejie辛苦了?!?/br> 一進門,就是魏停的聲音。 “嗯?!?/br> 胡愚獲接過水杯換上拖鞋,越過小男孩的身子,徑直走到沙發上側臥,蜷縮著兩腿,整個人小小的一團。 身上還疼,頭發也濕著,她看了眼趴回餐桌的魏停。 “你大哥來找我了?!币膊活櫵┲钡纳碜?,給自己點了根煙?!鞍驯渖夏莻€罐子拿過來?!?/br> 說完,胡愚獲閉上了眼睛,直到面前的茶幾發出磕噠一聲。 玻璃罐子,是她吃黃桃罐頭剩下的,洗了個干凈,用作存錢。 她打開罐子,掏出里面的錢,又將手機殼后夾著的錢拿出來迭在一起數了一遍。 一共六十九張紅鈔票。 “你又拿里邊錢了?” 胡愚獲坐起身,將錢全部放了進去。 “這學期換校服,要重新交校服費?!?/br> 魏停側過臉,左頰靠耳處巴掌大的燒傷疤痕,沿著脖頸蔓延下去。 “我說了,學校的費用我會在家長群里給你交?!?/br> 她也側開臉,不想去看他的疤痕。 “可是已經兩周了,班主任找了我幾次。而且我不想做手術,我已經習慣了?!?/br> 胡愚獲將玻璃罐放在茶幾上,沒理,只是道: “以后不要動里面的錢?!?/br> “我說我不要做手術,不用攢錢,我就可以買新衣服,你也可以抽貴一點的煙,用好一點的——” “不做手術你怎么彈鋼琴?” 胡愚獲的視線移到了魏停的左手,除了拇指和食指,另外三根指頭因燒傷粘連在一起。 一團手指,畸形萎縮。 “我不想彈鋼琴,我只想穿新衣服?!?/br> 他身上的白T洗得發黃發灰,上面還有些斑斑點點,是洗不干凈但也不太明顯的污漬。 “而且,就算做了手術我也不能彈鋼琴了?!?/br> 她知道,那三根手指已經發育異常了,比另一只手短了一截。 鋼琴不鋼琴,只是借口。 胡愚獲在贖罪。 自己當初執意把魏停從醫院接出來,和她奔走著索要魏家的遺產。 她無視了醫生的告誡和電話,忽略了魏停說紗布里又癢又疼。 等到拆開紗布時,那三根手指已經粘連在了一起。 當時的魏停只有五歲。 一年前,她再次徒步上了祝真山,在寺廟里長跪不起。 老僧人看著這個熟悉的面孔,只是嘆息。 “塵緣拉扯,罪孽深重,還需償還?!?/br> 神明也許會原諒犯錯的人,但人不會。 第二天,她帶魏停去了醫院。 當晚洗出了這個玻璃罐子,放進了兩百塊錢。 魏停不知道胡愚獲為什么執意要讓他做分指手術,也不知道自己手指粘連是她一手促成的。 胡愚獲沒有告訴他,也并不打算告訴他。 她起了身,將罐子重新放回冰箱頂部。 “今天的錢,是大哥給你的嗎?” “嗯,一千六?!?/br> 說著,她調出手機網購APP,遞給了魏停。 “想買衣服自己選,要便宜的,放購物車里?!?/br> 胡愚獲再次躺上沙發,看著窗外。 沒有夜景,有的,只是她和魏停的衣服掛在晾衣架上,因潮氣而僵直下垂,在夜風中輕搖輕晃。 她又有些喘不過氣了。 衣服不像衣服,像自己親手編織的網,和櫥柜里的掛面、冰箱的里的剩菜、無數的賬單混在一起。 形成一張細密的網,籠罩著這個狹窄的小公寓。 困住了她五年時間。 …… 休息間的門再次被邵青推開。 “你這兩個月怎么回事?外快也不賺了?!?/br> 兩個月了? 從四月到六月,魏停從期中考到快期末考,何文淵再沒有出現。 “不想掙了,我又不是陪酒的?!?/br> “那天把你帶走那男的,把你咋了?”邵青踹了腳胡愚獲的椅子腿,“有什么給我說,哥給你出頭?!?/br> “…沒怎么,是我以前認識的人,敘敘舊而已?!?/br> 邵青盯她一眼,并不相信,但也沒再多談這個話題。 “龐龍復又來了,還是找你?!彼嗣股系暮谏?,“抱著一捧花呢,賣哥個面子?!?/br> 龐龍復,是她的的追求者,邵青的好兄弟,見手青的股東。 從不動手動腳,為人也溫和,有兩輛奔馳G級,名下大大小小的店鋪不少。 原本是個很值得接觸的對象。 如果不是已婚已育,且還有三個女朋友的話。 “龍哥舍得來看我了?” 她堆起笑臉,坐在了龐龍復旁邊。 “怎么叫舍得,最想看的就是你?!?/br> 龐龍復將花遞到她的手上,又掏出一個禮品盒,里面是條項鏈。 “定制的,本來準備直接買,但是配不上你,畢竟是我見過最特別的人,禮物也要獨一無二?!?/br> 特別? 只不過因為胡愚獲就算知道他老婆對一切知情,也始終沒有松口要和他發展,他的征服欲作祟罷了。 龐龍復酒量不好,點的又多,胡愚獲啤的洋的混著灌,一個小時,他已經醉的厲害了。 她將人手臂抗在肩上,攙著人走了出去。 到了門口,龐龍復嚷嚷著花和項鏈沒有拿,胡愚獲無奈讓服務生去取。 “花我收下了,項鏈真不能要?!?/br> 定制,賣不了二手的東西,拿著有什么用。 龐龍復打了個酒嗝,奪過盒子拆開。 “不、不行,我要看你戴上,才肯走?!?/br> 說著,龐龍復的手腕穿過了她的頭發。 卡扣在手里彈了幾次,最后還是胡愚獲伸手捏著他的手指,才將項鏈固定好。 一手抱花一手攙扶著男人,她叫了個代駕,把龐龍復送上了他車子的副駕駛。 見人磕磕巴巴的念出了自己的住址,她才松了口氣。 龐龍復的車駛開,后面有輛車緊貼著車尾湊到了胡愚獲面前。 兩個月了, 她終于再次見到了何文淵。 盡管手上抱著玫瑰,頸子上掛著其他男人剛送的項鏈。 “你就是這么等我的?和五年前一樣?” 他的語氣揶揄。 “狗改不了吃屎的東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