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我弟cao得到你這嗎?(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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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文淵,曾經對她很好。 好到會替她遮擋住所有心存惡意的視線,不允許任何人說她一句不是。 知道她的脆弱,了解她的敏感,所以愈發呵護。 也許自己遂了他的愿,成為一個乖順離不開他的小寵物,才是最優解。 但也正是因為深知自己離不了何文淵,她才會在心里不斷的擔心,不斷的設想著,有一天沒了他該怎么辦。 捫心自問,他已經做了最大的努力,讓胡愚獲感知到,這一切是穩定的,她是安全的,他是不會離開的。 不夠努力的,出了差錯的,只有她自己。 魏文殊和她講: “你真以為我哥他媽家里很厲害嗎?要是真的,他明明那么討厭我們爸,為什么還一直待在魏家?爸也只是覺得對不起他才那么容忍他好不好?!?/br> 當晚,胡愚獲給何文淵打過去電話。 “你真的會回來嗎?” “嗯,最近外婆去世了,外公病倒了,我想等他情況好點再攤牌,畢竟我們年齡太小,我怕給他氣著?!?/br> “你…為什么之前一直待在魏家,不回你mama那邊住呢?” 對面一愣,隨即有些不好意思的干笑兩聲。 “我以為你知道呢……因為你在魏家住著的啊?!?/br> 胡愚獲似乎在眼前看到了他害羞的表情,這時,他應該屈著食指關節,輕輕搓了搓自己的鼻梁。 他的回答,坦然而熱烈。 胡愚獲沒有相信。 她覺得自己的不單純真是可悲,曾面對的是一個愿意把自己的全世界雙手奉上的人。 她仍心存懷疑,就算何文淵從未騙過自己分毫。 …… “第十七根了?!?/br> 高處傳來男人的聲音。 她赤身裸體躺在地上,兩手抱住自己膝窩,腿間大敞。 剛剛放在地上那大捧玫瑰被何文淵拆開,一根又一根,捏在他的手里,插進她的yindao。 花桿削皮處理過,沒有尖刺,但粗糙的觸感仍將她刺痛。 “第十八根?!?/br> 何文淵動作并不急,手捏著花桿緩緩推入。 每一朵玫瑰都開得飽滿,團團紅艷,簇擁在一起,漸漸的,也如一捧捆在一起的花束了。 那觸感讓yindao內壁澀疼,胡愚獲緊抓著腿。 “呃——夠了、夠了…” 一出聲便引得男人不滿,狠勁掐上她的陰蒂,碾在指尖。 另一手,再次插入了一根花桿。 “這是第多少根?” “十、十九…” “這呢?” “二…呃…二十…” 手指松開了陰蒂,何文淵蹲在地上,略過她下體插著的花束,看著她的臉。 “知道為什么是二十嗎?” 胡愚獲愣神,而后顫抖著搖頭。 “我二十歲生日那天,你睡在魏文殊床上?!?/br> …… 收到胡愚獲消息,她說她想自己,還問,要不要來接他。 那時他正打開魏家的大門。 他告訴她,自己明天回來,是為了給她驚喜。 胡愚獲好像忘記了自己的生日,他心里泛酸,也很快一消而散。 許是高三太忙了,他這樣告訴自己。 魏文殊的房間,就在自己臥室的隔壁。 他提著蛋糕上樓,聽到的聲音過于耳熟。 何文淵,心神都在震蕩了。 他日思夜想、悉心呵護的胡愚獲。 他的胡愚獲。 赤條條的兩具rou體,在他眼前,在只開了五指寬的門縫里,交纏、翻滾。 兩人的交合處,被自己半跪在床的弟弟cao干到濺出白沫。 “文殊,文殊…太嗯啊、太深了…” “我哥cao得到你這嗎?嗯?” “他、不這樣…咿呀——!” 他從不會對胡愚獲這樣粗暴。 “一提我哥,逼都夾緊了,這么愛他?” 魏文殊將她翻了個面,后入。 何文淵轉過身,下樓。 蛋糕被他丟在路邊的垃圾箱里。 尚年輕的胸腔,涌起無數的情緒。 他一直愛護著的,胡愚獲。 他的,胡愚獲。 如果她是變心,等不了自己,也好。 偏偏有人告訴他,魏文殊用陪讀做理由,準備將胡愚獲臨時轉到國際部。 “最近她和你弟走得可近,就跟以前和你一樣。他倆都沒承認在一起了,估計是怕我們給你通風報信。你自己多注意啊?!?/br> “不對啊,以前說她句不好,你不是還要動拳頭嗎?” “以前跟著你,現在跟著你弟,圖個什么,你總算想清楚了?” “撈女,從小就是撈女?!?/br> 胡愚獲對自己的依賴,幾分是真?幾分是假? 她朝自己笑的時候,哭的時候,是什么樣的心情? 給她報聲樂培訓,她開心極了,說好喜歡自己。 喜歡的是他?還是他能提供給她的養分? 何文淵絕不要胡愚獲好過。 …… 男人一手握住所有花桿,大力抽送。 被削了皮的花桿,粗糙的木芯,并合在一起,yindao內壁似乎被針尖一遍遍滑過。 她的眼角溢出淚水,緊咬著牙,小腹抽搐,胸口起起伏伏。 “不要…求你、求你…” 她脖子也梗了起來,攀上青色的血管。 “我弟cao得到你這嗎?嗯?” 那束花桿猛然一捅,胡愚獲幾乎要翻著白眼暈過去。 “求你…停下來…我、是我錯了,對不起…對不起…” 聽到魏文殊和她zuoai時最常說的那句話,她又哭了。 不是生理淚水,是喉頭發酸,心臟絞痛的想哭。 花桿終于被抽出,混合著她的yin液,被何文淵大力砸到她赤裸的上身。 鎖骨上、rufang上、肋骨上、小腹上。 洋洋灑灑,一片凌亂。 “你有什么錯了?有什么對不起?” 何文淵擰著她的rutou上拉,圓潤的rufang被拉成錐形,她吃痛,隨著男人的力道坐直身子。 “我不該和…和——” “我不想聽?!?/br> 極大力的一耳光,將剛坐直的她扇回地面。 余光看到男人手重新伸向拆開的花束,她不顧疼痛翻過了身,跪在地上,爬到了何文淵腳邊,兩手抱住他的腳踝。 “不要再用那個…求你、求你…” 她的額頭已經貼上了男人的腳背,眼淚暈濕了他純黑襪子的棉料。 何文淵冷眼看著。 她凌亂的頭發從后頸披散到地,瘦削的后背,脊柱一根一根的凸起,抱著自己的腳,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你不是說為了我,哦,是為了錢,什么都可以做么?” 胡愚獲好半天沒說出話,最后磕磕巴巴道: “…不要、這樣…對我…” 說句話,似乎費了很大的勁。 她抱著男人腳踝的手也松開了,額頭還愣愣的貼在男人腳背。 何文淵起身了,收回了腳,她來不及反應,額頭磕到地上。 “跟我來?!?/br> 男人踹了踹她的腦袋,她爬起身,跟在在男人腳跟后。 爬進屋內的小走廊,何文淵推開了一扇門。 一個小床,小沙發,拘束椅,拘束架,天花板上的鋼筋掛鉤,滿墻的刑具、拘束用具,以及性玩具。 他花兩個月時間,把這間房改造成了一個調教室。 “要我包養,現在就爬進去?!?/br> “不情愿,就直接滾?!?/br> ——————— 嗯…其實…我覺得…何文淵…對胡愚獲…挺…好…算了我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