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炮友實在是太可愛了(7)
生理期前后會變得很想要,但是某些人比來例假的人更瘋。 “還……還沒完全結束呢?!?/br> 第六天,哥哥如饑似渴地把她推倒在床上,扒了乳罩內褲隨手扔到床下,小姑娘的外陰光溜溜沒有毛發,只有淡淡的甜腥氣味。 抽了濕紙巾,他仔細地擦拭軟滑的花瓣,一邊擦一邊低著頭舔吻,臉埋在熒腿心里。 空像是沒聽見她的話:“等一會兒就要做了,先準備一下?!?/br> “你知不知道,要憋壞哥哥了……” “可是……可是第六天……”熒有點害怕,豆豆被舔得鼓起來,碰一碰都會難受。 “沒關系,我會戴套的?!?/br> 剛剛他就發覺了,熒的小緊xue又縮小了,或許是好幾天沒做了,又或許是在緊張—— “我害怕……之后再做好不好?” 男人沒有說話,溫柔舔舐著豆豆。 修長的手指一下子容納進去,熒不禁輕叫出聲,哥哥也清楚她的敏感點,有意地勾她濕潤。 受……受不了……先去一次…… “嗯?阿熒偷吃了?” “這么饞,還說下次再做?!闭f著,空不知從哪掏出來玩具跳蛋,塞進她xue里。 “那就穿好衣服吧,用這個東西?!?/br> 熒覺得堪稱罪孽。 她要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在體內的小玩具用力地“嗡嗡”跳動的時候,眼睛會不由自主地翻白,特別是當它抵著那里跳動…… 女孩無精打采地趴在飯桌上,看著空忙來忙去地做飯,看起來完全是賢良淑德的居家煮夫,其實本人就是個黑芝麻湯圓。 她想不通,身邊的人為什么一下子都轉了性兒,難道是他們之前隱藏的太好了嗎? 瘋狂地渴求她的身體,和她zuoai到不肯停下,隔一段時間不見就會渴望到無以復加,從而更加激烈…… 鼓鼓的小饅頭上一條細縫兒,舔出害羞般的嫩紅色時就會涌出蜜汁,狹窄曲折的通道包裹容納每一根傲人之物的時候,都會留下令對方無比饜足憐惜的回憶。 空斜眼瞟著meimei,小姑娘蔫嗒嗒的——這是對敏感的她最好的懲罰和調教。 真的受、受不了了……“哥……” 小跳蛋抵住她的敏感處震個不停,褲子也濕了,流出來的水都蹭到椅子上了……! 疼痛而悅耳的甜蜜吟哦,她被折磨高潮了,蜜道吮吸跳蛋,如同吮吃著roubang。他們都是主動喂她吃下那些物什,不會有人忍心餓到熒那里的。 這就是……嗚,放置嗎…… 好想要呀…… 可是又不能每次都靠喊魈的名字來刺激空哥,她只剩無措,無措地淌眼淚。 要拿出去……那個東西。 熒面色燙紅,艱難地站起身。每邁出一步都會溢出微弱的水聲,她的呻吟聽起來那般痛苦難熬…… 衛生間…… “……嗚!”又邁出一步,細密的潮吹快感讓她小腿一軟,險些摔倒。那大量的蜜汁早已經透出短褲,嘀嗒在地板上。 走著路……水……不……! 不知不覺間有人大踏步過來,全身一下子騰空——熒聽見了對方急促的呼吸,她窩在那人胸懷里脆弱地媚喘著。 空表情復雜,抿緊薄唇沉默不語:“……” “已經這樣不舒服……還是不肯主動向我開口么?!?/br> “我可真是……”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了,熒。 …… 小妹第一次騎他,完完整整地坐進去的時候她幾乎昏厥。 ——當然,他也被夾得腦袋一白。 哥哥像……像,一根脆硬的熱黃瓜,尤其是,又硬又暖…… 熒咬住牙,試著擺了一下腰——“嗯哈……!” 襯得十指削蔥根的是畫著淺藍花朵的裸色指甲,近乎纖弱的小手受不住般攥緊了床單,她又去了,熱流澆在空的rou頭上。 相連處水液豐沛極了,很滑潤,又吸得緊。她跨坐在哥哥roubang上,神色痛楚地雙手握著自己的豐盈奶rou,青澀地搖腰。一次一次輕易地高潮。 這一切美景盡收空眼底,連他都要克制不住地呻吟了,腹上覆蓋的肌理之上還蜿蜒曲折地勾畫了青筋。為了她的美。 “……” 空想到這里,酸澀地痛恨起魈來。 光明正大,毫無心理負擔地擁抱美得不可方物的熒,與她水rujiao融…… 彼時的熒,艱辛地坐在兄長胯間傲人的東西上,只能斷斷續續吃著苦。性愛里絕對有痛苦感,只是那將全部化為愉悅,空雙眸里燃著溫柔的火光,她知道哥哥也在與她一同吸吮同一份痛苦與愉悅了。 指甲精致的小手與專屬于男性的、寬厚溫暖的大手交織在一起,她仰起頭媚息不已。 “嗯啊……哥、哈啊……!” 粗得過分,她甚至說不出一句成形的話。 被兄長翻身抵在身下,甜蜜而又荒唐地水花四溢。無力的、痛的吟哦源源不斷,她徹徹底底被空拆骨入腹了…… ———————— 她的呼吸還有點急促,卻不得不微微別過頭去:“你……你干什么?” 嘖,細看發現雖然壓根不是那種明艷的標準美女,甚至只是剛過耳的短發——但怎么這么勾人……? 秀氣的眉毛,小巧精致的鼻子,輪廓不明顯、仿佛微微腫起的嫩紅唇瓣,近距離觀察也無損的白膩肌骨——這些都不重要,散兵的呼吸都快貼到她額上,他看著那雙眼睛里有慌亂,故作鎮定。 水汪汪的杏眼含情,一絲不易察覺的自然媚意與那未被世俗所染的干凈形成了誘人的對比?!崦呐c純凈能同時在一個人的眼中出現,令他詫異。 只是他還未曾知曉熒曾經歷過的一切。那張美艷的俊臉離得太近了,熒很不自在:“……你怎么突然想起來找我了?” 的確太近了,棱角分明的、唇上的細細絨毛都挨到她臉上,溫熱的呼吸讓她有點癢:“哼,你怕我?” “才不可能呢……” 老實說,她是真的有點怕他們這樣。雖然不知道散兵這家伙是不是和那幾個人一樣,但她也不敢放松警惕。 “……手,拿下去啦?!?/br> 說話就好好說話嘛,干嘛還搞壁咚這一套…… 那人蹙起眉間,她不是已經和魈那廝做過了?怎么還怕這個。 眼前的男性在熒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就察覺不妙。雖然俊美得不可思議,但他氣場太怪,貌似又邪又瘋又有攻擊性,眼底卻又深藏冷漠寂寥,矛盾而偏執。 “看我。眼神躲躲藏藏……我想你應當不怕我才對?!蹦笞∠掳偷膭艃河悬c大,捏出一個淺紅的印子。 少女似乎心有不滿,幼圓嬌顏含嗔帶怒,軟綿綿的倒是沒有一點威懾力了。 那張小嘴只涂了薄薄一層潤唇膏,亮晶晶的,嫩紅。 他算是魈哥的同行。當然,混混算不得什么正經行當,不過是一群街頭混日子的人自動自覺成了規模。人一旦多起來便需要有人來管理,逐漸成了難以忽視的一股勢力,所以熒是認識他的,認識得不久。本來也不熟,只是此人第一次見熒便對她表現出了一些出乎其他人意料的感興趣,因此被魈特別注意。 “……呵,你這樣的小丫頭片子沒什么滋味,我不感興趣?!?/br> 他貌似要收回當時這句話了,在好奇那張嘴的味道時散兵就已經知曉自己終將難過這一關。不過他無所謂,他不懼怕任何人的側目。 ——對小丫頭片子感興趣了,短暫地在心里愧疚了一秒。很快他的思緒便被無止無休的征服欲占領。 “唔……!” 懷里的小丫頭踉蹌了一下,被他一把掐住扶穩,從相接的唇縫里溢出一些喘息的只字片語:“……小孩,給我站好?!?/br> 說誰小孩呢……! 勾住柔嫩的小舌頭,親吮舌根,親得越發瘋狂。 甘美的氣息,散兵開始想象她后腰的肌膚,會是凝脂一般?……還是緊致又光滑,如同上好的大理石雕塑?…… …… 為什么還是這樣的發展結果…… 男人與床,這兩方事物放在一起是令她困惑的東西。 熒并不知曉,她應該慶幸的,至少男人們并沒有經常選擇在開放的空間行正事。散兵也一樣,他不想讓除他之外的第三人看見赤裸的女孩子,也不想讓她在這種狀態下被任何人意yin。 堅硬的男體壓下來,縱橫交錯的軀體肌rou在極速地發燙,熟悉的熱又出現了,身體已經開始反射性地分泌甜美。 ——在準備著靈rou交織。 炮友……? 她怎么覺得她才是那個獵手,為了獵物,「獵人」們反目成仇,甚至獵物可以在其中借力cao縱。 她咬住牙,男人的指頭再一次伸進了蜜道,敏感之處被人輕易地摸索出來,散兵為她擴張倒是很小心仔細。 “這里,被他這樣摸過無數次了?” 迷迷糊糊地聽到了這樣一句毫無情感波動的話語,熒嬌軀一挺,去的時候聽見他低笑一聲。 「他」? “這不是很順利嗎?!?/br> 滑滑膩膩的蜜汁沾滿了他修長的手指,雙指并攏慢條斯理地在女孩小屁股里進出,帶出羞人的媚rou和更多甜蜜的汁液。 “好舒服……哈……嗯……!” 男人低低的笑聲非常動聽,他沒想過小丫頭片子竟然這么可愛。 只有小丫頭才能這樣可愛——不,準確地說是只有她才能這么可愛,果然如此。 三根手指了。其實還是怕她疼痛,其他的他也沒什么可考慮的,能不能承受得住長時間的性愛、身體面對長時間的刺激、沉重到壓得人喘不過來氣的情意、再加上他連身帶心整個人——魈應該早就讓她領會過這些了,他也不打算cao心。 “我開始了?!璫ao進去了哦?!?/br> 實際上在進入的一剎那散兵一口氣差點沒上來,想要一頂到頭,他明顯感受到他撞到了幾處rou壁、擠開了幾道曲折—— 緊致、并且無比的崎嶇,咬合得非常緊,包裹得極好。 ……魈那廝,撿了個什么寶。 他腦袋一嗡,差點沒射。曲折的蜜xue讓每一次抽插都是香甜的折磨,更別提熒當即攥住枕頭角呻吟出聲,她也很舒爽痛楚。 抽出的過程也很難,拔出的一瞬似乎還應該帶一聲“?!辈艑?,像紅酒的軟木瓶塞,臨近xue口的時候微微的推力,里面散發出醇厚馥郁的氣息。 那張小圓臉上隱隱露出幾分膽怯,但還是裝作強硬地硬撐:“你記得慢一點哦……!” “好,好……”身上的男人非常配合地附和著。rou眼可見沒有一絲贅rou的精壯腰肢貼住她的腿心,再緩緩遠離——下腹挺立而起的那根大roubang調戲般在蜜xue里來回廝磨。 “啊……”熒有點難以表情管理,這樣的節奏她從沒有體會過,不緊不慢地磨、親眼看著晶瑩剔透的汗水順著散兵那張堪稱邪氣的臉側滑下去。 好像有點太慢了……可又每次都蹭過那里…… 小姑娘感覺到了空虛,每一次抽插都只能爽一點點,白嫩的小腿又被他給拉住了,自己不能動作…… 在煎熬中,roubang彈出,rouxue噴濺出空虛的蜜,她嚶嚶的哭聲微弱:“嗚……” “怎么了?是不滿意嗎?……” 他果然是故意的吧! “你不是和魈已經做過了?怎么,難道是他不行,喂不飽你么?居然還想要我讓你舒服?!?/br> 他怎么知道……!等等,這、這不是一回事! 散兵已經準備好接受她的反抗和嘲諷,卻聽到了意料之外的回答:“嗚嗚嗚……可現在是你讓我變成這樣的,欺負人……” 他沉默片刻,不知不覺軟了語氣:“你想要什么?” “幫我一下,至少是今天……” 嫩白纖細的小手指主動翻開花瓣,將艷紅紅的花xue對著他。 “……” 沉默中微微勾起唇角,身子卻已經壓下去圈住熒,對于他來說真是嬌小的身體:“……我是不會停的,別怪我沒提醒你?!?/br> 他心軟了! 換了套子的性器重新進入自己的小肚子,散兵一根一根掰開她攥著床單的手指,扣入自己的手。 很順利,依然緊致。 有些事情,得讓她徹徹底底地知道。比如向他求歡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她果然開始叫了,她的緊致與鮮美他第一次發覺,這樣的她以后會被魈享受無數次,而他卻最終只能放開—— ——不,已經不可能了。 這樣的女孩子,應該屬于他。 散兵絕對是故意使壞!那么灼燙的roubang進來,明明堅挺屹立,卻偏偏在她耳邊喘息,惹她忍不住縮緊下身,然后就聽見他笑。 被壓在床上無法翻身,被撈著腿抽插了不知多少遍,等到熒再按捺不住快感去了的時候,那人吻住她的眉心。 “……挺住?!?/br> 小姑娘嬌嫩的叫聲讓他上頭,偏偏還有這么緊的xue,他也昏頭了,沉醉其中。 翹起屁股被人后入,熒無力地呻吟起來:“不要了……” 那么細的小腰,是怎么塞下他的? 散兵終于觸到了那里,腰身細軟就罷了,皮膚細嫩,仿佛能掐出水來。手稍稍用力就會在那里留下指痕。 屁股承受著撞擊的推力,痛的早已經不再是交合處,而是臀瓣。被打紅了,好疼…… 藕臂吃力地支撐著那副飽受疼愛的、微微顫抖的柔軀,帶著一種純情的欲望,自己已經變成了奇怪的樣子:“啊……!” 撞得太急太快了……! “小孩……真緊……嘶、啊……” 他好像是故意的,故意用“小孩”這種稱呼——聽起來更刺激了。 “……呵,再夾緊一點也沒關系哦,小寶貝?!?/br> 天啊,原來她和散兵其實一點也不熟,她混混沌沌的大腦想起來了。 熒想逃——至少,是先逃脫那大roubang的進攻。它侵入她的身體,帶來無盡可怕的快感…… “想跑?……唔、門都沒有,跑什么?……” 她已經開始害怕了,魈哥很警惕這個人,要是知道了他們zuoai的事情,他一定會瘋的!不想再被那樣狠地“懲罰”了…… 蜜xue被散兵一次次撐開,她意識到自己逃不掉了。被他掐著屁股用力地狠cao,如果這樣下去一定會昏過去的…… “錯、錯了……先生、我……對不起……”被人扯住雙腕cao弄,熒噙著情動的淚花,氣息輕弱地討饒。 “呵?!彼溧鸵宦?。 “你確定要這樣稱呼我嗎?”散兵頂了頂胯,挑眉?!靶氊?,喂飽你可是很累的。我可真是傷心?!?/br> “對不起,我給你賠禮道歉……嗯哈、別再這樣折磨我了……” “夠了?!比υ趹牙锏呐⒆涌藓捌饋?,勁腰波動,滿身陌生男性氣息的人壓低嗓音:“……我不想聽見你說這些?!?/br> 不會放開她的,要將她困于臂彎之中,要讓她受盡情欲的苦。要讓她的眼中也有自己的一席之地,把她一口一口地吃進肚里…… 圓潤小巧的可愛胸脯,被散兵籠在掌心捏弄?;蛘哒f,身下的她被他翻來覆去地捏弄,她的哭聲可愛誘人。她的身體甘甜緊致。 或許熒的存在對于他來說更可能是毒藥,是包裹蜜糖的利刃,那他也打算先將這誘人的外殼吃掉再去面對刀鋒。 此時此刻門口便有一把尖刀,職業素養讓他一早就察覺到了,不過他根本沒去理會?!凑龑Ψ讲荒芷崎T而入,還能讓對方吃癟,只能眼睜睜看著這一切發生,過后還得繼續給他面子。何樂而不為? —————— 那人的確痛苦萬分。 聽見門里的動靜,聽見了心上人被他人蹂躪于身下時的動情哭叫,那聲音仿佛刀子,砍碎了魈的五臟六腑。 他多想沖進去殺了那個膽大包天的人,可他若沖進去了,將熒的名譽置于何地?將她的安全置于何地? 不、不能告訴空……要是那個妹控晚期來了,他可能真的會熱血上頭不管不顧地沖進去宰了那個男人。 ——空不知道那人是誰,他卻心知肚明。如此心狠手辣之人,若是受了刺激,當場將熒作為人質……熒受了他的脅迫委身于他的yin威,那丫頭想的或許是受點皮rou之苦大概還能茍且偷生。 是他不夠警惕,落得今日下場…… 魈完全無法冷靜下來,又怒又怕,眼淚止不住地掉。 可是她、她……! 他心疼到快要昏厥,一個人在門口來回心慌意亂地踱步。只要一刻沒看見熒,她就會陷入不可控的危險之中,他已經決定,要將她牢牢拴在身邊,不會再離開她半步。 房里性愛的激情和房外的痛苦形成鮮明對比。只是熒對此一無所知,嬌息嘶啞,她癱在散兵懷里咬住牙對抗一波一波的情動。雙眼微微翻白,咬住下唇,接下來便緊閉雙眸鎖緊了眉,身處甜蜜的煎熬之中。 那種爽……感覺快要死在他身下了…… 真是可愛的表情?!霸倏蘧屠^續干你,嗯?……” “不、不要……嗯啊……!” 高潮迭起的一瞬間,門口傳來震耳欲聾的聲響。只是這一次熒順利地爽暈了,因此錯過了門外痛徹心扉的嘶吼。 “熒?。?!” ……那是誰的嘶吼? 有人大約要瘋癲了,所有人的心思都在微妙地變化著。 有的人通過接觸變得喜歡上熒,有的人通過一日復一日的思念而對她越發迷戀;有的人一如既往將她奉為活著的唯一意義,有的人甚至為她而生、為她而死,身處天堂或地獄,僅在她回眸一笑中切換。 ……如此形容或許聽起來有些夸張,但誰能想到這竟足夠寫實? 睡夢中的少女身處紛爭中心卻毫無知覺,只是遵循本能,她昏昏沉沉地意識到自己不能再這樣和這幾個瘋子糾纏下去了,不然下一個瘋的一定是她自己。 明明還睡著覺,卻抗拒地躲掉他的懷抱。散兵沉默了,抬手順了順她睡亂的發絲。 那家伙……果然還是沒忍住沖進來了,瞧那模樣恨不得要把自己生吞活剝了似的。為了個小孩就要和他拼命,自己折在女人身上還好意思報復他…… 雖然也算不上完全的不可理喻,至少這丫頭……她還是值得讓人為她做這些的。 至于魈么…… 敲打敲打好了,畢竟沒人規定熒一定會屬于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