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炮友實在是太可愛了(8)
她最近似乎很容易困,不知不覺就會睡在兄長們懷里。 空對此不思其解,只能憐愛地團在懷里深深地吻住她,若是換成魈,他會心疼地貼緊她平穩的呼吸。 溫熱的鼻息輕輕貼在一起,竹馬總是忍不住掉淚。 那天她睡醒之后,回了家也沒有提起一點關于散兵的事情?;蛟S是怕他們擔心自己,所以選擇了隱瞞這種事情。 傻姑娘…… 熒自認不太懂感情方面的事,只是身體誠實,哪怕只是親一親都會受不了。 最近魈哥看起來心情不佳——雖然他那漂亮的眼睛里原本就帶著些許憂郁,只是最近更多了,甚至發展成憤怒與憂傷交織,用那種復雜的神情看著她。像看著自己飽受苦難的愛人一般的眼神。 ……而且,他居然自那之后再也沒碰過她一根手指頭!往往已經被舌吻吻到渾身都軟了,魈還是沒有進行下一步的意思! 怎么了,突然對她失去性趣了?不會吧! 作為除當事人之外的唯一知情人,魈擔心她會因此對性愛產生恐懼,再三糾結終于還是決定默默愛她,不再與她發生身體上的關系——至少自己不愿意成為她噩夢的來源。 她男女之事的第一次是與他,她最親近的無血緣關系的異性是他,這已經足夠了,足夠了…… 心痛至此。 心思細膩的女孩子很快就發覺到了他的不對勁,在經過把他推到墻上親到把臉憋紅都不起作用之后,熒也開始感到心慌意亂了。 …… “沒、沒有不喜歡你……!”他真的慌了。 今天是周六,一大早熒就來隔壁堵他的門。本來魈今天打算回去街頭看看的——解決一些事兒,順便去找散兵興師問罪。自己已經躲了熒一段時間,不敢聽見她的聲音。 結果就碰見了自己最怕的。 心尖上的小青梅,哭得梨花帶雨。眼睛下也有淡淡的青色,怕是沒有睡好,這讓他如何不心疼:“怎么這么早來……” 熒覺得自己可太有白蓮的潛質了,可惜自己只怕是朵黑蓮花:“……你以前從來都沒有這么久不和我說話?!?/br> “我最近有一些事……”他束手無策,只得口不擇言地開始扯謊話,看著她哭訴,自己有點麻爪。 “我知道了,是因為我太麻煩了……”女孩子的聲音低了下去。 “我就是個只會給別人添麻煩的人……對不起,以后我就不麻煩你……” “不是!”某人傻乎乎的,只急著臉紅脖子粗地糾正她自暴自棄的話語,讓一腔真心的人上鉤是最容易的。 “你一點都不麻煩!我喜歡你來找我……” 從魈哥不理她開始,她好像真的壞掉了。 某人貌似說完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忙狼狽地垂下頭,只淺淺握住熒的雙手不放。潤透的小巧指甲描了淺色花紋,看上去柔弱不已……他的感情快要隱瞞不住了。 視線如此火熱克制,卻仍能對親吻無動于衷,她不太清楚魈究竟想了什么,一邊吻他一邊解他的襯衫紐扣直到蜜色的肌rou裸露而出,隱忍地鼓動。 “唔,別這樣……”他會忍不住的…… 小姑娘泫然欲泣,魈進退兩難。堅韌的肩膀上被她啃了一口,他受不住地悶哼,放縱她在自己身上的動作,掌心小心護在熒的腦后、一手帶上門。 掌心貼在兩塊巨大的胸肌上揉搓,那里有yingying的兩粒。她欺身上來叼住,用舌尖調戲小紅豆,青澀的動作讓那人直喘粗氣,小腹本就因為分明的肌理而堅硬,此刻更是繃緊了。魈難得穿一次襯衫,袖口綰到手肘,右臂露出一半花紋。 那一雙小手在他腹間亂揉,讓他的邪火止不住地往下面竄,大清早的最受不了這個。 小腹開始發燙,火光充盈了他深沉的雙眼,低頭看著熒在他身上四處亂摸。 ……她是真的對自己如今的處境沒有一絲一毫的覺察嗎? “別鬧了,別……” 他居然還在說自己鬧! 熒今天穿了條密不透風的長裙來,深色的裙子能掩住下身的一切秘密。 她氣鼓鼓的,在魈隱忍的注視之下抱住他的脖子,一跳——掛在對方身上。他怕她掉下來,伸手去托女孩的屁股。 細膩的肌膚。沒有內褲。 還不等他震驚,灼熱的親吻覆蓋在薄唇上,勾住了竹馬的舌尖吸吮。 “魈哥……已經濕掉了……” …… 散兵思索再三,將好友申請發送過去:“有事情記得跟我說?!?/br> 他全是私心,這小丫頭的魔力還在生效,那些女人對于他已經失去了誘惑力,滿腦子都是那天她的味道。 如果能見到她,說不定還能再次品嘗。 柔柔軟軟的一小團,像一塊小蛋糕……似乎也沒有那么厭惡甜食了。 那種視線她如此熟悉,是熟悉的感覺。 上學期這位教授就教他們班的公共課,誰知這學期換了另一門課,還是他教。課程比上學期的水了一些,但是教授本人仍然很盡責,所以熒等到下課還是打算去問問他小組作業的具體要求。 他坐在教室前面等了一會兒,看見熒走過來,不禁正色幾分:“熒,還有什么問題嗎?” 她看起來有些驚訝:“原來您知道我的名字……我是來問作業的?!?/br> 就是那種視線,灼熱的、如同每次在床上的時候迎接而上的那些視線。熒雖然不明白為什么,但她很想知道這位年輕俊美的教授本人和她想象的是否一樣。 “我的要求不高,把課上講過的基本要求做到就好,這門課對于你們也不是那么要緊?!卑⒇惗囗樖终卵坨R仔細裝回盒里,薄荷色的瞳孔專注地看著她。 熒是他的學生,因此這種想法是非常卑劣的。他第一次見到她并不是在課堂上,而是在一個完全不相干的地方——下午的田徑場,她拉著一個和她年齡差不多的男孩散步說笑,那男孩有些拘謹,話也很少,只是默默地聽她說話?;蛟S是男友吧,那種可愛的小姑娘,能有百依百順的三好男友貌似也是情理之中。 “喊我阿貝多就好,我也不比你們大太多?!?/br> 話雖如此,但她也是他的學生。有些事……還是不應該多想。 “教授?”很好,他陷入了神游。 熒忍不住惡趣味地開口:“阿貝多?” 不同的稱呼意味著不同的身份,「教授」表明了與學生不平等的身份立場,「阿貝多」則表明了“我們此時此刻平等”的態度。 “……嗯,怎么了?” “你在走神?!彼靡庋笱蟮哪拥拇_可愛。 “我說,沒人和我組隊,阿貝多可不可以和我組隊?” 他支著下巴,有點好笑地看著熒:“我是這門課的老師?!?/br> “我知道呀!所以老師可不可以以「阿貝多」的身份和我組隊呢?” 純真的女孩子。一點都不懷疑他也可能是披著羊皮的狼,抬手將她鬢邊亂飛的發絲綰在耳后:“好,我可以幫你?!?/br> “只標你自己的名字吧,寫我的名字不像話?!?/br> 看不出來端倪呢。 明明也是捕食者一般的銳利目光,卻說著毫不僭越的話語。 夏天還沒有結束,留給熒挑戰那人的機會還很多。走過的路上會吸引許多同性與異性的目光,有驚艷的,有傾慕的,有含妒的,有艷羨的,各種各樣的目光相交,廝打成一團。 一抬胳膊就露腰的無袖闊領短衣,藕臂白嫩,皓腕纖細,雪頸柔弱,倒和她的名字「熒」很相配了。阿貝多走在她身邊,細細的金絲鏡框半掩蓋住漂亮清澈的薄荷雙眼,他不可察覺地蹙起眉心,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淺麻色的頭發太多,一部分編成小辮用皮筋固定,剩下的都散落在肩頭。他的課上座率一向不低,尤其是女學生們會特意化了妝,占到好的座位視野。 “下次出來記得穿多一些,天氣涼了,容易生病?!?/br> 他們正要去圖書館,和熒同班的其他小組也在外面,幾個男同學的愛慕目光讓他心里煩躁。目不斜視地領著熒走過,他面無表情。 ……女孩子再愛美也要有些自我保護的意識才行。 “我和他們關系還好,他們沒有那些想法啦?!?/br> 聽見這樣的解釋,阿貝多自然是不會相信的:“你的男朋友也不會愿意看見自己的女友被其他同齡人惦記的?!?/br> 姑娘嘟著嘴,傻乎乎進入了他的圈套:“阿貝多猜錯了,我可沒有男朋友哦!” 沒有男朋友? 似乎也不是不可能,她遲鈍到一定程度了,別人的明示都看不懂。 —————— 看起來他其實也沒有她想象的那么克制禁欲嘛。 站在她身后,熱熱的氣體時不時貼上她的后腦勺,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絕對不是什么事都沒有的安全距離。 “……走吧?!?/br> 低頭吻了她的額心,阿貝多覺得心里越來越難以平靜了。 一身白皙得反光的皮膚,他一低頭就可以隱約看到的漂亮乳壑,腰身盈盈一握…… 有些罪惡,但口中的干燥的確是貨真價實的。 她好像真的很喜歡穿這種清涼的小衣裳,太危險了。讓他這樣的老師都受不了,更別說那些和她同屆同齡的學生。 眼瞧著她還在關心地詢問:“阿貝多是講課累了嗎?嗓子聽起來不太好,可要多喝水!” 誤解了他啞下來的嗓音是因為她的誘惑,熒抬起手理了理他落到肩上的碎發,抬起胳膊,露出誘人的腋窩,那里干凈白皙。阿貝多有些口干舌燥,垂下羽睫低聲開口:“……好。去我的工作室吧,我會告訴你……” ……引誘天真的女學生,他會被對方斥責沒有師德吧。 陌生男性的邀請,目的地還是一個逼仄、無人知曉的小空間,心底的卑劣欲念越發強烈,哪怕是看起來溫文爾雅的人——誰又能知曉溫潤禁欲的皮囊之下是怎樣饑渴難耐的靈魂。 他在猶豫,他在掙扎,熒看得出來??∶赖娜藘?,晦暗的目光隱藏在金色邊框的眼鏡之后,連標志修長的雙手都暗暗地掐住西褲邊的側線。 “……算了,你再叫兩個你們班的學生一起來吧,男生女生都行?!惫贿€是下不了決心,不然還是下次再和她獨處…… “才不要!” 這人怎么如此優柔寡斷,她都這么白給了,還不主動出擊:“那樣我就拿不了第一了,怎么可以讓他們也來偷師!” 那樣就不能給他創造機會了,今天教授就是不想上本壘都不可以。 ……難道是他不行?? 小姑娘難得故作嬌蠻地叉腰,表現出一副不想和其他人分享的模樣。 阿貝多略微驚訝地眨眨眼,猶豫了片刻才啞聲:“好吧……” 怎么會有這樣傻乎乎的姑娘呢……居然把自己往虎口中送。 …… 工作室里有床,有時候需要通宵工作、甚至連續工作數天,因此這張床也很重要。 至于性事——則是意料之外的了。 領著熒進了屋,他悄無聲息地給門落了鎖。今天也不需要出去了,被阿貝多悄悄上心許久的學生妹終會在她無知的情況之下完成身體上的蛻變。 什么,終于要來了嗎! 熒自然一下子就注意到了他呼吸頻率的改變,她早就打定主意想要拿下對方了,昨天剛偷偷按揉過胸部,那里好像悄悄地變大了,手感綿軟奇妙。 “教授……” 筆直的鉛筆褲,圓圓翹翹的小蜜桃被壓住,他真怕一不小心擠出汁液的香甜來。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br> 年輕俊朗的教授嗓音已經完全啞了,他將熒死死壓在墻上,能感受到她微弱的掙扎:“但你意識不到這有多么危險嗎?” “……即使是老師也是正常男人啊,熒?!?/br> 雙腿又纖又長,貼身的緊腿褲能很好地顯出她圓翹的臀部,褲腰很低,能窺見一雙小巧的腰窩。zuoai的時候,雙手掐在腰窩那里挺腰cao她的話…… 這些幻想讓阿貝多的呼吸更急促凌亂,掌心扣著她軟絨絨的后腦,灼熱的親吻壓下來:“唔……” “對不起……我是一個糟糕的男人……” 拉上窗簾——即使這里高達二十多層,離地面有幾十米。厚重的簾子讓屋里一下子變得比陰天還要暗。 褪去她的衣衫,嬌小玲瓏地在自己懷里微微顫抖。不過意外的是,熒什么都沒有說,難不成是已經被嚇到失去語言能力了嗎。 男女接吻時的嗚咽喘息聲,還有他吻畢的嘆息,微弱的粘膩水音,她的耳朵被人慢慢舔舐,她哽咽了一聲。 嬌小而柔軟,十八歲的女孩嬌嫩得仿佛能掐出水來。阿貝多慢慢啃食著,覺得吞吃入腹的整個過程中都是飽含水分的,不斷滋潤著他的喉。抱著她倒在自己的那張單人床上,喘著氣吞噬著她。 已經顧不上熒的呻吟了,勁瘦的身體團團籠住身下的她,想想自己這種「老男人」大概是會被她抗拒的吧,果然還是與她同齡的小男孩們更受她的青睞。雖然他也有勤勉地保持身材,但總歸還是魅力不足…… ……只能以技巧征服她了。 “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 本以為自己早已不會對這種嘴上說出的喜愛感到難以啟齒,可當真說出的時候阿貝多卻又覺得渾身發燙。他的身體已經和熒糾纏在一起了,裸露出來的性器guntang邦硬,女孩胸前的奶子晃動出一波一波乳浪,明明還沒有開始正戲—— “害怕嗎?” 總該是怕的吧,要完全沒有性經驗的女孩就這樣對著不熟悉的男人張開腿,面對花苞初綻的劇痛與未知的高潮,她是被動的一方,且什么都不知道。 甚至不知道把自己的雙乳全部裸露給他看這件事究竟意味著什么。 雙手不能完全包住rufang——很大,美麗到令人垂涎的身體,卻同時擁有干凈的雙眼。真想快點看看她爽哭的樣子,還會不會是剛剛叉腰拒絕他的嬌蠻模樣。 “有點害羞……”女孩子的聲音小小的,她當然會害羞極了,她的雙乳、下面的小花苞都露了出來,露給不該看的他看了。 教授飽含欲望地,懷里抱著熒、慢慢吮吻她全身上下每一寸柔肌。從額頭,到耳后,到脖頸、胸脯,腰線,舔舐她的雙腿,輕咬她的腳踝,阿貝多柔軟的頭發細細地搔過熒的全身。 她在他的床上不住喘著氣呻吟,腰身軟得挺不起來,全身都是他留下的吻痕,深淺不一。 蜜桃的臀瓣縫隙里蓄成潺潺溪流,她爛熟的身體起的反應快足夠支撐她去一次了,腿間極致的濕潤讓她開始向往教授下腹陌生的碩大火熱。 “……已經濕成這樣了嗎?” 阿貝多舔去了指尖上的蜜液,抬手急匆匆籠自己的碎發,想要快些扎好開始:“你等等,我為你擴張?!?/br> “今天沒有安全套。我不射進去,別怕?!?/br> “阿貝多,出汗了……好熱……” 他的呼吸好像更快了:“別吹涼風,忍一忍好嗎?……” 修長的指鉆入了花心,阿貝多不禁喟嘆。 ……原來這么曲折緊致。 他會溫柔。讓她第一次經歷愛的小屁股舒服,不留下陰影。 開一盞微黃的夜燈,看見熒張開的腿間反射出蜜汁的晶亮,rouxue一收一縮,吐出的汁液洇濕了床鋪。 碩大微燙的頭部抵在那種地方打著圈摩擦,阿貝多看見熒直愣愣盯著自己扶著下體的手,不禁失笑:“在看什么?” “好大?!?/br> 傻乎乎的發言,他略微含羞,忍不住地笑:“會吃苦頭的?!?/br> 好天真的發言:“吃苦?” 比自己年長一些的男人與自己十指緊握:“要進去了?!詈粑?,放松……” “哈啊……!”阿貝多感受到了小姑娘攥住自己的力度。 他屏住氣,勁瘦的腰只輕輕晃了一下:“咿……唔嗯哈……!哈、不……不要……!” 擠開重重的rou,被青澀的媚rou包裹吸吮。rou里是蜜,蜜里還是rou,還有她近似痛苦的呻吟。 “放松……”阿貝多想緊緊地摟住她,但她現在才吞下一半的他。 “去了……去了……!老師……哈、哈啊……!”阿貝多抬起她一條腿,壓下去,外陰全部露出來。 那種脆弱讓他下身一脹,挺腰又進去了一點點——快要被她夾死了。是錯覺嗎。 攥住熒的雙腕按在床上喘息了好一會兒都沒有說話,剛剛他差一點就射了,費了好大勁才勉強壓下那種沖動。 ……差不多了,很順利地進去了,應該可以動。 撈起她另一條腿壓下:“自己抱住?!?/br> 濕漉漉的脆弱呻吟:“老師……” “……叫阿貝多?!痹挳?,扶著她的屁股開始甩腰。 出乎意料,水聲大得嚇人,熒被嚇了一跳,只覺有一根上翹的男人器官在屁股里橫沖直撞,難受得讓她帶著哭腔直喊他:“哈……!阿、阿貝多老師……嗯、饒了……饒了熒……!” “會被老師……哈啊……被老師弄到死掉……咿……!” 她大概是舒服的吧,內壁吸得厲害。 「老師」,罪惡又背德,有種隱秘的刺激感。 只是因為熒漂亮嗎?漂亮的女孩有很多,或許不僅僅是這個原因。 阿貝多不知為什么,看見她就會有那種沖動。哪怕是晚上睡覺,夢里也會出現赤裸的熒,她的鬢發全部濕透,咬緊牙關美眸緊閉,額上布滿了細密的汗,身體被自己撞得一聳一聳。 而此刻的她也一樣,甚至比夢里更加激情,抱著自己的腿完完整整露出屁股,甚至小手無力地摸上掐在自己臀上的那雙手想要掰下去、指節卻軟了,使不上勁:“嗯……啊……哈啊、太深了……!嗯……” “不行了……哈、太用力……”熒煎熬地推他的手,雪頸上落滿細汗,她知道自己再不掙脫就要丟盔棄甲—— 來不及了:“嗯啊……!” 脖頸發力時鼓出的棱角也色情,最終力竭揚頭,承受著激烈得此起彼伏的高潮:“唔哈……!老師救我……” 可惜阿貝多非但不會救她,反而溫柔地將她擁入更深邃的快感深淵。 他雖然比她大不到十歲,但仍選擇了細細地疼她?!鳛殚L輩,作為師長,作為悄悄愛她的人。 肌rou因看見她而變得更加guntang,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沸騰,下腹性器更是不必說,硬得讓他疼痛。 揉小姑娘的豆豆,好像也是可以讓她舒服的。男人壓著他渴望已久的女孩,聽著她源源不斷的嬌羞喘息。 裸露的滾熱硬槍擠進來,又是男人的物什——雖然熒也已習慣而適應了。教授也對她有這種舉動,雖然毫不意外,但自己這不爭氣的身體又開始了:“慢……慢一點、阿貝多……老師慢些……!” 她咬住下唇,眼里含淚。 這些快感,好像疼痛……好難受……! 好難受……渾身發燙。 “嗯啊……!不、不……!”雙腿分到極致,阿貝多在她腿間越撞越快,女孩一邊哭一邊抖著手去拉他,她合不攏腿?!袄蠋煛灰?/br> 要忍不住了……忍不住了……! 大股大股溫熱的水花噴濺出來,熒不禁失聲哭叫,她狼狽又難堪地把潮吹都噴到了男人身上。 小腳痙攣著,小花xue“噗噗”地噴水,她的濕潤也弄濕了他。 老師也是男人,或者說先是男人,然后才是老師。 阿貝多看得紅了眼,剛吐了一大口水正微微翕動抽搐的嫩xue可口無比,他顧不上其他的了,他只想狠狠地cao那眼水xue—— “哈??!……不、阿貝多……!” “……我在這里?!彼约憾紘樍艘惶?,喑啞到已經聽不出自己的聲音了。 “硬……拿出去……”他沒理會,roubang抵著那里廝磨,頭皮發麻一般的爽意。 熒還想故作嬌蠻,卻不知這話軟乎乎的,毫無威脅。粗硬碾過嫩rou,仿佛想要碾平甬道內每一寸rou壁褶皺,她一口氣上不來,雙腿勾住阿貝多的腰肢,忍耐快意包容承受他的一切。 “嗯、嗯……!” 好深……不行…… “教授……也會帶其他女孩子……這樣、做嗎……哈、……嗯哈……!” “傻瓜……” 鼻尖抵住鼻尖,柔和地輕蹭,即使身下毫不含糊地激烈進出:“只有你一個人啊……” 為什么這么勾人……像是勾著吃掉你一樣…… 他果然自制力差,沒能抵擋住這種陰暗的心思。淚流滿面的女孩也不能讓他停止,相反,只會讓他更加難以自抑。 真的好舒服、被教授壓著做了…… 勁腰如浪擺動,讓roubang順滑地在xue里抽插,交配的活塞運動能帶來生命最原始的快感,甬道的曲折卻又增添了這份感受。 “好脹……教授……” 細弱的哭腔,讓人呼吸粗重的聲音:“教授……太粗了……!哈、快要受不了……” ——快到了、又快…… 蜜汁飛濺,弄得到處都是。阿貝多抽出來,喘著氣擼了兩下,濃白射在她的小腹上。 —————— 結束了。 胸前一雙圓潤綿軟的雪團,阿貝多放在掌中細細地溫柔把玩,不顧她的害羞:“很可愛?!?/br> 的確很可愛,軟彈乖巧,揉成粉嫩的顏色還能收獲嬌羞的呻吟,腰也軟在懷里,給他以熒只屬于他的錯覺。 ——或許也不是不可以,畢竟他們已經有了身體上的關系。阿貝多沒想到,竟是如此柔軟美味的身體,她是天生的尤物,明明剛結束性事,自己就已經開始思念她身體的滋味了。 “教授……別揉啦……”熒嚶嚀著,卻迎上了他的吻。 老師尚且如此,那男同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