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炮友實在是太可愛了(6)
難以抑制地吃醋,自己那含在嘴里都怕化掉的青梅竟被別人趁其不備吃干抹凈了,擱到誰身上都不能忍受。 她白皙后頸上那一小片層迭在一起的草莓吮痕,可以很直觀地看出那個男人的動情程度,這的確和熒沒有任何關系,她根本學不會輕浮生硬地扭捏作態勾引別人,僅僅只是天然的純情嬌憨便已經能讓任何人瘋狂。 因此,魈才發覺自己完全壓抑不了那種怒火。不顧她的驚懼抱起她前往附近的賓館,干脆利落地甩上房間的門,把她按在床上撕碎她的衣物。 “……” 面對身上正在捕食的狼,她像受驚的白兔,連身子都開始發抖了:“對、對不起……不要生氣,我錯了……” “魈哥……對不起,真的……” 狼忍著淚,裝出兇狠,卻仍舊不忍心報復啃食心愛的素兔。 “……張開嘴?!?/br> 兩個人都已經習慣赤裸相對,魈也拉著平角內褲的腰封釋放自己灼熱的roubang。挺腰進入她口中,那里是他往常不忍心勉強她的地方,他的味道嗆得熒直咳嗽,卻依然強硬地穿過被撐開的唇瓣,感受那幼嫩和緊致的喉。 心里隱約發痛,而原因卻僅僅只是因為她與其他男人zuoai這一件事。 雙臂撐住身體,筋rou都鼓脹起來。勁腰上也有花紋,隨著他挺腰的動作一聳一聳地變形,逼她吃自己的roubang,感受那些屬于男人的、骯臟的占有欲與性欲。逼熒記住自己的味道: “熒,看著我……” 她被抽插著小嘴巴,明亮的大眼睛被生理淚水所包裹,那人低啞的嗓音性感到難以言說:“牢牢記住我的東西,記住我們的事……” 自己到底在對她做什么:“讓我cao你……熒,求我?!?/br> “……快點,求我cao你?!?/br> 不,他快要嫉妒到發瘋…… 被roubang嚴絲合縫堵住的嘴里,艱難地流出啜泣:“哈……魈哥……唔、咕……!” 纖白的小腿無助地踢著,軟若無骨的小手貼在他堅硬的臀上,嘴里抽插不停,少女臉上的汗和淚混在一起也狼狽可憐。深邃的人魚線在下腹折出兩條鋒利的溝壑,被皮膚包裹住的性器上清晰可見青色的血管,腹肌紋理滾動,魈深沉地呼吸——不知不覺在她嘴里變得這么大,緊繃疼痛。 柔嫩的喉嚨深處,roubang捅得她想干嘔。不知何時那人終于拿走折磨她的東西,柔軟的薄唇欺了上來,原來是竹馬的哭泣哽咽。 在熒印象里,她的竹馬絕對算是標準的冷面硬漢,性子倔強又剛硬。對她雖然溫柔,但也絕不是軟弱的那種柔。 她當然是很喜歡他的,和哥哥一樣喜歡。魈在聽見她說這樣的話時也會微微一愣,神情稍稍柔軟下來,會親親她的頭發。 這常常會教她忘記對方原本是兇獸。 魈終究還是心疼她的喉嚨,少女紅著臉躺在他面前雙手擋著乳rou,目光躲閃。 一手掐住她兩只腳踝,掰開那雙腿,搭在肩頭。她的腿心嫩紅熟爛,魈啞然,粗糲的修長指頭揉捏她的腳趾。 “!……” 他細細舔吻她的腳心,絲毫不嫌棄。足底的癢意與溫熱讓熒心里無比難受,他這樣冷硬的人怎么做這種事…… 嫩xue重新開始涌出蜜液,更加乳白、更加黏稠,熒知道,全是因為他。 她奮力想支起身,細白的脖頸上鼓起用力的棱角,魈看得眼睛通紅,直想要咬住那脆弱的頸—— “啊……” 動手翻開花瓣,嫩xue還沒恢復以往的窄小,又嫩又紅,媚rou外翻,蜜漿流出來。 熒一向很濕潤,這時進入她會非常舒服,他心里清楚。正正好好將自己包裹進蜜漿里,自欺欺人她的緊xue里只進過他一個人—— 無法自我欺騙,一想到這里便氣血上涌。熒漂亮的身體其他男人也看過了,他怎么能忍受。 男人的性器蓄勢待發,已經喂熒吃下了guitou,她揪著枕頭咬住下唇呻吟:“嗯哈,不可以……” 說著不可以,但魈慢慢地挺身而入,已經酥酥麻麻地cao進來了,她被突如其來的插入弄得雙腿一抖。他沒戴套,果然好燙呀…… 少女為難地張開腿心,被三個男人以各種各樣理由碾過的甬道柔軟而順滑,竹馬爽到險些繳械,拎著熒的腿開始快速用力甩腰:“他是誰?” “學、學長……嗚!是我的……我的學、哈啊……學長……!” 學長。好,他記住了。 “他讓你爽了嗎?!?/br> “……”小姑娘閉緊了嘴不發一言,魈越撞越快,她丟臉地夾緊了他高潮:“嗚……” “……他讓你更爽,還是我讓你更爽?” “說話?;卮鹞??!彼軆吹氐秃?,見熒滿臉為難,更是不知不覺氣惱。 好可怕…… 嗚額……魈哥的腰、太快了……好折磨人……! 可是……萬葉學長的也舒服……她不會撒謊??! 高潮了、魈居然沒有停下來讓她緩……!等、不要……! 她不肯回答,只是細細地呼吸,十指絞緊枕頭角,雙腿搭在他肩頭,任由十趾爽到抽搐:“唔!……唔!” 小腳被他握住踩在他心口上,沒用力繃緊的胸肌是軟韌的,足心踩著竹馬的心跳——但是屁股還在被人用力欺負,她怎么受得了這樣長時間的折磨呀…… 那樣緊窄的腰身,怎么會那么有力!…… “不可以了、今天再做會死掉……嗚……!嗚額啊啊啊啊……?。?!” 熒尖聲哭了出來,她失禁了。被人堵在xue里的潮噴液體噴不出來,尿口可憐地張開,溫熱微黃的液體噴射得哪里都是。 濃厚的jingye這一次不管不顧地射進她身體里,一邊射一邊仍用力撞擊,魈直喘著粗氣,俊朗眉目上積著一層厚厚陰霾。 今天再? ……那便更不能饒過她。 “這里只有我能進入……熒?!?/br> 我們一起長大,只有我可以。他吮吸著鮮艷軟嫩的花瓣嘴唇,一把將她抱起走向浴室:“我們一起洗……” “我把jingye弄到你里面了,我幫你洗?!?/br> 戰場從臥室轉移到浴室。 他身材絕佳,看向扶著墻勉強站穩的熒,拿起花灑在她身上澆水,寬厚的掌心握住了青梅胸前的白兔溫柔地揉搓。 又大又軟。一只手兜不住,不禁輕聲嘆息:“……” 真美…… 女孩夾著腿根不自然地左右摩擦,那里粘糊糊地流出濃白,是他的jingye。魈心里一時內疚難受,低頭在那柔軟的頸上覆蓋熱吻,指頭鉆進熒身下蜜xue里。 ……委屈她了。 “對不起?!?/br> “你是個笨蛋……” “……嗯?!彼麗瀽灥鼗貜?,他射了很多,要多洗一會兒。 兩人安靜地洗著,熒伏在墻上,任由他的手指插入xue里疏導清洗,時而輕輕呻吟,慢慢地、卻越洗越濕。在jingye徹底洗干凈的時候,她喘息急促絞緊他的指頭去了,嚶嚀不停。 男性的呼吸也逐漸變粗,不過十幾分鐘過去,她又被人深深地貫穿,繼續承受魈的疼愛了。 “……你……” 單只是讓人看著就想cao,這該如何讓他克制。 “我只是想幫你洗干凈,怎么好端端的又濕了……別怪我欺負你……嗯……唔……” 又弄進去了,洗的過程中又是偷偷高潮了好幾次。熒怕被他發覺,結果最后被人抱進浴缸里cao了。 香甜糜爛的破碎呻吟此起彼伏,魈捋了一把額前早已濕透的頭發,掐緊了自己懷里被干到半昏半醒的小青梅。 只喜歡她,只疼她的身體,又有什么不對的呢。 …… 魈把她洗干凈的時候她早已經睡著了,眉眼間盡是疲態,他沉默地看著她的睡顏,起身去買避孕藥。 挑選藥盒的時候腦子里不由自主地浮現熒難耐的表情,她被迫承受他的怒火和欲望。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啪啪時的她看起來比平時的她更柔軟媚麗,更勾人yuhuo。她平時都不會輕易讓人想撲倒的,只會想要保護她,像普通兄妹那樣。 臉上有被滋潤過的柔媚,難道頻繁的性事真的能……? 扶起熒,喂她吃下藥,兩個人額抵著額小聲低語:“對不起,是我太沖動,傷害了你……” 他低聲懺悔著,不去看熒的眼睛。 寬厚的肩臂輕松攬住嬌小的她,純情的竹馬十分認真地悔恨自己犯的錯。全然沒有注意到紅潤的櫻唇尋尋覓覓貼上他的頸窩,吮出小小的草莓印。 “……”溫熱柔軟,有點麻酥酥的。心跳有力地加快,魈有點怔愣,回過神的時候禁不住吻住了她的呼吸。 ……她總是這樣,從來都意識不到自己的舉動會讓別人多么難以克制。她不知道和他zuoai意味著什么嗎? 穿一周背心,把痕跡露出來讓所有人看見……對,就這樣做。 下次不能再讓她吃藥了,魈知道自己吃醋失去理智傷害了她,卻仍得到了屬于女孩子的軟和的親吻。心房里灌滿了溫柔的液體,他難舍難分地吻熒。 隔天,他只穿著背心在空跟前晃悠的時候,沒想到對方并沒有像往常那般幸災樂禍地打趣他,而是黑透了臉。一副不想看見他的模樣。 “滾?!?/br> 他抱著手腳纏在他身上難受得哼哼的熒,語氣冷淡地下了逐客令。 她生理期又來了,像只樹袋熊一樣掛在空身上。哥哥是男人,身上暖和得像個火爐,她又不敢去這樣抱其他人——魈也不行。何況前幾天才剛和他激烈過…… 哥哥語氣不善,以至于到了憤恨的程度:“肩膀被咬了這么驕傲是吧,還露出來。不嫌丟人?!?/br> “不丟人?!摈淘捳Z淡淡?!笆窍矚g的人留下的,有什么丟人的。你酸了?” “你也找個女朋友不就行了?!?/br> 身上的meimei渾身一僵,空便更是不爽到了極點:“我讓你滾,沒聽到嗎?!?/br> 他算個什么東西,也敢在他這個哥哥面前耀武揚威? “你又和他做了?” 兄長目送魈離開,掌心撫著她后腦,質問道。 事實情況遠比空猜得復雜,熒哪敢說真話!只能支支吾吾地含糊過去:“嗯……” “你也喜歡他?” 小姑娘的聲音很虛弱,配上她的回復更讓空心疼了:“我不知道……” 空聽懂了,魈很喜歡她,所以是他強迫熒的。 “下次你就告訴我,有我在,他不敢把你怎么樣?!?/br> 她不敢吭聲,空哥不知為何很討厭魈,她也不敢解釋魈其實不是那樣的。 女孩又嗚咽一聲,內褲上暈開一片鮮紅,連帶著把空的褲子也染紅了。她嚇了一跳,連忙想跳起來:“啊……!哥……弄臟了!” 小妹愧疚地看著他臨時搓洗自己褲子上染血的部位,空其實并不在意這些,不過她內疚的樣子倒還可愛。 “……好了,坐回來?!?/br> 他也不穿褲子了,坐在男性光裸的雙腿上,任由那雙溫暖有力的手臂把她摟進懷里捂暖。 沒辦法,空就是喜歡慣著她:“以后就留在哥哥身邊吧,這樣哥哥可以一直養你……” “才不要咧……” 心里自知老哥是什么德性,熒故意道:“怎么可以一輩子讓你養我……我以后也是要出門上班工作的呀……” 空皺緊了眉心,語氣卻故作輕松:“要是有人欺負你該怎么辦?可別到時候才想起來家里好哦?!?/br> “哼,不會的!我只是個普通人而已,我又不惹事……” 他果然沉默了,抱著她的雙手開始不安分起來。弄得人兒忍不住嚶嚀:“真的呀?!怼瓌e亂摸,我身上有癢癢rou的……好癢?!?/br> 她是什么普通的人,分明是那么大一塊天真的肥rou,男人見了就想咬的那種。 ——有這樣一個meimei,真是煩惱又甜蜜的事。 “別摸了……嗯哈……” 她在生理期里,身子更敏感了。伸手捏捏她的腰肢兒,她嬌息著癱在自己身上。 “沒力氣了……” “只是摸摸腰都叫得那么好聽,嗯?……” “喂……你不要做奇怪的事情哦,我來例假了……”熒有氣無力地哼哼,她知道這個人又要開始了。自己奇怪就算了,還要把她也弄得奇怪。 自己黑化還要狡辯一番:“你來例假卻把我弄硬了,你說說我怎么能放心你出去上班?” 說著這種話還裝正經,大豬蹄子。這家伙還不如魈哥正常! “那是你不正常啦——” 熒一邊拖長音埋怨,一邊卻主動掀開被頂起的男士內褲,青澀地握住。 兄長悶哼一聲:“握得輕一點,有點疼?!?/br> 她啄吻空的唇邊,生疏地擼動,先走液激動地流下來,roubang濕滑滾熱。 “……要不是你來例假就cao你了。和魈那混蛋zuoai也不想想我、你的哥哥心里難不難受,真是過分?!?/br> 小妹果然傻乎乎地回答:“哼,幸好來了。要不然腰會痛死!” “下次不許再和他出去做?!毙珠L冷冷清清地開口警告。 “要是再被我發現一次,就不要想著下來床了?!?/br> 熒去親他的嘴唇,回應:“……嗯?!?/br> 好辦,不被發現不就好了。 特別甜蜜的負擔。 空深深與她接吻,少女胸前一對大白兔顫顫巍巍,而他能做的也只是含吻乳首,稍微排解她的欲望。她不間斷地媚叫,讓空察覺到了一絲后悔:熒在被無法排解的情欲折磨,他也一樣。 “哥……我好想要……” “我想要大roubang……”她一邊哭一邊啃他的臉?!皒iaoxue好癢……想被空哥的大roubangcao噴水,想……” ……不行,再讓她說下去先瘋的一定是自己。掌心堵在亂哭葷話的小嘴上,空粘膩地咬住她的耳廓:“噓……哥哥幫你,別哭……” 淺粉色的小內內,里面已經換墊了一層薄薄的護墊。他溫暖有力的拇指按在內內布料上,準確地按在熒花核的位置——哥哥是最熟悉她的身體的。 “已經摸到小豆豆了哦。是這里?!?/br> 他按壓著內內,那種觸感有種模糊的快感,隔靴搔癢比直接接觸更加刺激。 “哥哥在揉搓你的小豆豆,阿熒已經濕透了,對嗎?……” 撫摸的速度加快了?!罢鏉駶?,可以加快速度?!?/br> “阿熒……嗯……我也受不了啊……” “快射了……哥哥快射了、你要等著哥哥……不許先高潮……”急切又渴望的聲音,伴隨著空幾聲情動的悶哼。 “不然我現在就懲罰你……把你按在身下用力……” 花汁和血液混合在一起,熒的內內里溢出異常甜腥的氣息,她的呻吟仿佛劇毒的蜜漿:“嗯哈……哈啊……!去了、去了……!” 他的性器脹疼得要命,他決定等到熒例假結束好好疼她幾晚,為了這月事里他們受的苦。 錐心蝕骨的爽,和痛很像……從未有過的…… 脫掉內褲,花唇粘著血跡,護墊上一層淺淺水紅。情動至頂端,熒的小meimei里不由自主地涌出了大量蜜汁,混著血絲。甜膩鮮艷。 哥哥燙得像鐵棒,她都知道。像嘬奶嘴的小孩一樣嘬吻空的性器,他好像是想拒絕她,但最終輸給了自己的欲望:“慢點……” “例假過去一定要給哥哥……好嗎?” “現在就想給你……”小嘴安撫他的棒身,盈著水光的眼瞳讓空動容。 要撈起她的雙腿,讓那小屁屁懸空,小腰都要彎折過去,要讓那小花xue里的蜜汁淌個不停,香香甜甜地讓她舒服。 “好,我記下了?,F在不可以,容易感染?!?/br> 男人的濃白則噴了她一臉,這東西她也算不得陌生了,xue里被魈哥灌了好多次,咸腥的味道…… —————— 被優質的男人們反復滋潤的女孩子,明明看起來年齡還算不得大,每當瞇眼笑起仍有純真,眼角眉梢卻常帶一種說不出的無形柔媚感,變得越來越勾人。 但是熒又有什么錯呢,明明是他們爭先恐后要爬上她的床—— “嫂子真的好看……怪不得魈哥那么在意她?!?/br> 說話的是小弟A,某天偶然看見熒了。她那會兒穿一身涼爽的短衣短褲出門買冰淇淋,不知道碰見了誰,彎眼笑著舉手打招呼,妥妥一枚清爽活力的美少女,和他們這些街頭混混喜歡的那種性感型完全不一樣。 “何止在意!你忘了他上次穿一周背心的事了?脖子上一個咬痕,聽說就是嫂子咬的,魈哥顯擺了整整一周,生怕別人看不見!”小弟B則頗為不屑?!啊?,雖然嫂子好看,但你也別動歪心眼兒嗷?!?/br> “真的啊,他們做過了?” “你小點聲!不怕魈哥過來剁你胳膊嗎!人家兩個可是青梅竹馬,做怎么了?早就該做了!” “青梅竹馬!”小弟A連忙壓低聲音,瞪大了眼睛?!拔以诮诸^混這么多年從來不相信這么純的玩意兒!騙人的吧?!?/br> “嘶,肯定是真的啊。沒看見魈哥當心肝命兒似的護著嗎,去哪兒都看得死緊!你隔壁和你一起長大的可愛小meimei被什么天降的爛人騙走了你也得瘋?!?/br> 被圍在混混堆兒中央的某人耳尖聽見了邊緣兩個小弟竊竊私語的八卦,意義不明地笑了一下。 嫂子? 他怎么記得她沒和任何人確定過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