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咬絲絨 第94節
這不是周太子爺下不下流的問題,而是岑嫵太吊他胃口,偏要勾他對她上癮犯戒的問題。 證都在杭城領了,然后她上島來,當他這個老公是死人。 明明現在在這座城,不管走到哪里,都能看見周聞的臉,但是岑嫵卻似乎并不想念這張臉。 周聞急了,想來確認一下,岑嫵是不是看不到他這個老公了。 坐在駕駛座的司淮也留意到周太太終于回來了,很懂的下了車,邁步到岑嫵面前去,幫岑嫵拿過她手里的水果提袋。 “周太太,我幫你,聞少在車上等你很久?!彼净纯蜌庋s岑嫵上車。 “哦?!贬瘚滁c頭,沒太理解到「聞少在車上等你很久」的深層含義。 周聞今天問司淮,他跟岑嫵有多久沒見,司淮仔細算了,自岑嫵先從杭城出發到港,是二十四天。 周聞于是讓司淮在臺風夜也要開車送他來中西區的白荔道。 周太太可能以為她結的是假婚,所以才能長達二十四天用各種借口把她的新婚老公晾著。 找工作,學粵語,搬家,陪朋友。 今夜,周聞要讓自己老婆懂,什么是領證夫妻。 岑嫵上車之后,車門很快關閉,她還沒看清男人的臉,他就用厚掌掐住她不堪盈握的細腰,使力將她抱到他的長腿上,饑渴又野蠻的沖她貼唇上來。 危險薄唇先是擦過岑嫵的唇瓣,蹭著吸了幾下之后,改為貼向她發熱的左邊耳朵。 “老婆,是不是忘記嫁給我的事了?”男人咬住岑嫵白嫩的耳朵,低啞提醒,像變魔法一樣,瞬間讓它染上粉紅。 “讓我們先把夫妻義務盡了?!?/br> 一句充滿挑逗的建議,伴隨的動作是他適才被月光曬得發出銀輝的冷欲大掌探入岑嫵的短旗袍裙擺。 “周太太,想要你老公在這個臺風夜怎么欺負你?嗯?”男人懲罰式的問岑嫵。 嗓音性感,動聽,還撩人,岑嫵如同被魘住一般,任他對她肆意動作。 粗長手指不斷的游移,撫弄跟刺探。 “嗚,周聞……嗯……” 岑嫵被欺負得瞬間為男人發出濃甜的軟聲。 純情的她沒想過領證之后,周聞對這種事變得更加大膽,現在他們人在大街上停泊的車子里,周聞就對自己的嬌東西百無禁忌的開動了。 也是,連鐘伯都知道周家太子爺本質上就是一個流氓,而已。 第080章 禽獸老公 周聞許久沒聽過清冷勾人的女生綻唇, 為他發出這種清甜里摻雜著嫵媚的軟吟。 他上癮的想要聽到更多,于是欺負她的動作更升級。 “啊……周聞,嗯……” 岑嫵一直難忍的叫著, 兩瓣嫩唇根本被她的雪白貝齒咬不住。 那些嬌吟讓周聞的心尖為她發熱發癢,只想聽到更多。 在挪威的木房子里,那些每晚跟純情小白花度過的旖旎夜晚, 近來被他一次次的想起。 在挪威的海邊,他們還只是男女朋友。 現在他們是夫妻了,并且會一起生活在一個城市, 沒有理由反而變得疏遠了。 來到港城后的岑嫵在一味的躲周聞。 因為岑嫵在來到港城之后, 才親身體驗到現在的周聞身價有多高。 她有些不敢相信她跟他真的結婚了。 周聞很清楚岑嫵的這些小心思, 他這段日子不來找岑嫵,不是因為他不想她, 而是因為他想讓她好好消化他們真的結婚了這件事。 岑嫵初來乍到,要適應環境,要認識家人,周聞按捺住想把她接到他身邊去的念想,決定讓她自由的生活一段日子, 再做其它打算。 沒想到在這樣為岑嫵好的縱容之下,岑嫵就真的把他這個領證老公給忘了。 怕下一次又會被岑嫵如此忽略,今晚這個臺風夜,周聞要用痞壞到極點的方式給自己的小白花老婆刷刷他的存在感。 倏忽間,車窗外的風吹得更密更勁, 白荔道兩旁種滿了高大的荔枝樹, 兩排樹梢在狂風中嘩嘩作響。 幻影的車窗一開始沒關。 白荔道的房子很舊, 都是一些當地老居民,夜深之后, 道路上幾乎沒有人跟車來往。 周遭一片寧靜,傳到岑嫵耳邊的只有風聲,還有她自己為男人發出的類似叫.床的煽情聲音。 以及,周聞的薄唇熱吻她時發出的吮砸跟喘息聲,情.色到了極點。 幾種聲音糅合在一起,在夜闌人靜之下,無節制的做癡纏。 “公主,你這兒好軟,比豆腐還軟?!?/br> 周聞的吐息變得灼熱,探出手指,為身上透著一股獨特幽香的女生解旗袍扣子。 “都是你……不準亂說……” 被那性感蘇聲撩得渾身酥麻的岑嫵扭腰躲閃,被環抱在男人西褲腿上的她經過他邪氣的撫弄,身上沒剩多少力氣,然而還是一味的想躲。 太過分了。他把她弄得太羞了。 岑嫵那么乖的人,嫁給他,是專門任他想欺負就欺負的嗎。 “壞蛋,你別欺負我……這是在車上……” 岑嫵喉嚨發癢發澀的喃喃。 像毫無招架之力,只能求主人放過調.教她的軟弱小動物。 可惜周聞沒那么容易被她求成功。 此刻的他只記得這些日子,岑嫵沒記住他這個老公。以此為借口,他要壞得沒邊的欺負岑嫵。 不過,下手還是要仁慈一點,畢竟人家周太太是一路只熱愛寫卷子長大的乖乖女。她此生做過的最離經叛道的事,大概就是愛上并且嫁給一個混混。 要解開女生胸前那顆鈴蘭花盤扣前,周聞用長指摁關了幻影的四面車窗。 爾后,在密閉的車廂里,白花花的柔軟暴露在他的黑眸下。 “周太太,我來欺負你了?!背羻⌒愿械囊挥浟脫苤?,男人的薄唇一點都不避嫌的探上。 岑嫵終于羞赧到臉紅到充血的程度。 周聞不管,將她迎著他的面抱起來,在車上就開始對自己的太太徹底撒野。 * 被天文臺預報過的強烈風球眼看就要登陸。 在風暴正式降臨前來到的大風不斷的肆意刮過。 路邊荔枝樹的濃綠樹梢被折磨得不停的顛簸,搖晃,亂顫,幾乎亂成了沒形。 然而始終卻還是透出一股秾麗可愛的媚態。 勁風也開始拍打車窗。 狂暴之中,始終帶著一股體貼到能把岑嫵的身體跟心靈都融化的溫柔。 因為想著車窗關了,是隔音的,岑嫵嬌吟得沒那么壓抑了。 周聞聽得滿意,將他的周太太欺負得更持久。 在不遠處等待的司淮抬手,瞧著腕表的時間,好像有點太久了。 在濃郁夜色中停泊的銀色加長幻影像一艘船,裝著司淮的老板跟老板娘享樂。 他們不知饗足的癡纏,根本不顧臺風會不會來。 又等了一刻鐘,幻影上還是沒有人下來,時間真的太久了,不過司淮原本的想象中這一場約會應該也絕對不會短。 他們都二十多天沒見面了。 這陣子周聞回到港島來,為著周家的事承受了不少壓力,每天的行程堪稱是日理萬機也不夸張。 他的三堂哥周云欽處處打壓跟設計他,他走錯半步都不行,每天都情緒緊繃著過日子,沒有什么能讓他快樂。 除了這一刻,把岑嫵抱在懷里肆意欺負,讓她為他哭,為他叫,為他撒嬌。 距離臺風登陸的時間只剩下半小時。 岑嫵才被男人抱下車來,身上那件溫柔風白月光真絲旗袍已經變得皺皺巴巴,她最喜歡的鈴蘭花手工盤扣都掉了一顆,被她憐惜的握在手里,想著等會兒上樓去要把它放好,等把這條裙子洗干凈,曬干后再拿針線補。 渾身骨架都酥麻著的岑嫵現在就靠這粒旗袍盤扣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好讓自己忘記適才是如何被禽獸老公狠狠欺負的。 身穿白襯衫跟灰西褲的周聞外形依然禁欲工整,用亞麻西裝外套裹住她纖細的身子,告訴她:“今晚我在你的房間里睡?!?/br> “不行,我有室友。你不能跟我一起睡?!贬瘚彻麛嗟木芙^。 “馬上刮臺風了,要是把你老公刮走了怎么辦?”周聞滾動還沁著薄汗的粗喉結,用發啞的磁音問她。 適才在密閉的車廂里,岑嫵沒想過讓他做完,可是他憑這個性感撩人聲音哄得她對他半推半就的做完了。 岑嫵感到清心寡欲的自己真的墮落了。 早該想到嫁給這個人是這種后果,他一旦饑渴的想要了,就能跟她在停在路邊的車上就亂來。 刺激又過癮,還夾雜了很多羞恥的體驗堪稱是動魄驚心,讓岑嫵現在臉色酡紅不退,哭過的眼睛盛滿盈盈水光。 “今晚你到底來找我干什么的?明明要刮臺風?!贬瘚潮г?。 如果只是為了讓她盡夫妻義務,現在她已經盡完了。周聞該回去了。 朱顏今晚出去拍一個廣告,跟岑嫵說過要晚點回來?,F在刮臺風了,不知道要不要回來。 “來陪你的,怕你害怕臺風過境,畢竟你沒在港島經歷過?!敝苈勥@才告訴岑嫵,今晚是來干什么的。 本來想接她去他在中西區為她買的公寓里過夜,不過現在時間晚了,風球就要登陸,今晚周聞只能睡在岑嫵租住的老房子里。 岑嫵聽到男人如此溫柔的用磁性低音訴說今晚為何他一定要趕來她身邊,棲息在他懷里的柔軟身子難忍的朝他精壯的懷里又貼了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