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犯上者(八)/H
謝惟范雙手撫握在凌湘的大腿,時而挪到腰臀,順著她一起擺動,感受軟物滑過的癢意。 腹部被蹭出長長一道水痕,凌湘扶按在他胸膛,把腿分得更開,露出紅腫充血的花蒂,在溝壑分明的腹肌來回捻磨,似小嘴張開,反復吸吮下方的rou體。 謝惟范身上有著許多大大小小的傷疤,凌湘從沒注意過,沒想到先一步對這些疤痕有憐愛的竟會是身下那張嘴。 她情潮正是高漲,慢慢加快了扭動的速度,蹭著蹭著更是整個人向前彎去,僅為了讓rou核與之貼得更嚴實。 陰蒂傳來的快感不比抽插時少,尤在自己的掌控下,速度乃至力氣都由自己把握,短短時間她已歷幾波高潮,身軀止不住地發顫,嘴巴微微張著,口涎順嘴角滴落,眼睛早蒙上一層薄霧,叫她不再細想身下人是誰,逐漸迷失在性事之中。 〝……好硬……〞 凌湘扶住抵在后縫的陽具,擺腰時刻意蹭得更后,在磨屄同時擼動rou莖,花xue流出的yin水給了足夠的潤滑,使rou體之間的摩擦幾乎沒有阻礙。 謝惟范似有口氣憋在胸腹,不止下體硬得發痛,就連肚腹亦生出被火燎過的灼熱,燙得砭骨,視線落在凌湘的臉上,通身的急躁卻忽然有所減緩。 能帶來歡愉的人有很多,得一場樂極忘形的性事更非難事,可這些年只有凌湘叫他牽腸掛肚,容忍她一再冒犯,僅為了在她身上挖出更多不同。 他輕撫她的臉頰。 凌湘微微側頭,喘息著拎起他的手改握在搖晃的雪乳,自己則兩手背去,繼續碾磨。 她不是個情緒豐富的人,卻會在床事上寬容自己,展現出許多異于平日的表情,而謝惟范總會癡癡看著,為之分神。 他盯著凌湘,耐心欣賞起來。 小至剜他血rou時的呲牙咧嘴;大至意亂情迷時的酣醉神色。 這樣的秀色可餐,足以叫他為之沉淪,且不得不承認——自己早栽倒她手了。 他只能放任自己低頭,用啞得不成樣的聲線,一字一句地問:〝凌湘,回王府吧?〞 那濕漉漉的眼眸似與他在半空相接,定睛一看卻只余迷離,耳邊回蕩著她漸趨急促的吟喘,緊接是腰身被用力地纏夾,而身上的人兒滿身戰栗,不過瞬息,繃緊的腹肌便盛滿她的蜜液,花縫將閉未閉,彷佛還流著方才交歡遺下的jingye,雪阜淋漉一片,盡顯絕色。 凌湘拂開被汗水濡濕,半黏在臉的頭發,目光早沒了方才的情動。 她翻身下床,取了塊布擦身,略過問題,瞥了眼他下身,語氣淡得像在說件再尋常不過的事:〝你軟了。〞 謝惟范閉了閉眼。 多年前被她挖去心中一塊rou,破洞隨時間漸漸擴大,慢慢將整顆心蠶食,唯余一個破爛的外殼。 尚需跳動的心,血淋淋,空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