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犯上者(七)/H
謝惟范沉聲斥喝,頸側傳來劇痛,他額角青筋突突,差點將人拋出去。 見臨時起義如此奏效,凌湘如受鼓舞,雙手攀附得更緊,牢牢掛在他身上,兩張嘴咬得又深又狠,似非要他掉出一塊rou不可。 謝惟范怒極了,原還想進房里舒服地做,這時也起了逆心,重重將人抵在門前抽送。 凌湘后背硌得生痛,偏還被逼抬起一條腿,不僅整個人朝后倒,連帶聳動時的重量都全要受著,她死不松口,欲將喉間的呻吟通通抑住,好叫他不得痛快,卻抵不過對方被快意侵蝕了理智,偶爾漏出的聲聲嬌喘反成了催化劑,直將她撞得支離破碎。 這男人根本不知道何謂憐惜。 何況那叫人銷魂的xuerou張翕地絞著異物,將他的粗硬含得極緊,身下人愈近高潮,性器傳來的快感愈是復雜。 他承載著痛感,哪怕被花rou粗暴地裹夾其內,如何艱澀前行,這樣的性事仍能叫他沉醉其中,為之上癮。 乖戾的交合同樣在凌湘身上揚起波瀾。 每波浪潮都在她臉上蕩出欲色,她微弓著腰,忽地牙關一松,怔怔望著自己啃出的傷口泛著水光,唾涎正裹著血液流至頸窩,淡粉色的血劃過鎖骨,和男人cao弄的汗水相迭,一路滑下,最終在交合處匯流。 再往下,是從她xue里淌落的jingye和潮水,水漬遍地。 *** 只做那么一回,謝惟范尤嫌不夠。 高漲的性欲使人忘卻疼痛,他輕撫傷口,盡管摸了滿掌鮮血,眼睛也僅看得見面前玲瓏有致的胴體。 凌湘尚未緩得過氣,身體仍微微抽搐著,她忘了有多久沒體驗過絕頂的歡愉,毫無憐憫地被搗撞,總叫人難以適應,亦難以忘卻。 她冷冷看著謝惟范,猝然被他癡迷的眼神嚇了一跳。 謝惟范撥了撥軟掉的性器,不消幾息又已雄赳赳地昂起頭,下壓的兩指甫一滑開,整根陽具就回彈向下腹,撞出極沉的聲響。 〝軟不下去。〞 凌湘下意識夾腿拒絕:〝我沒吃飯!〞 謝惟范恍若未聞,直接擠手在她腿間流連:〝再一回就好,大不了按你的節奏來。〞 說罷,便一把抱她進房,躺臥床上,岔開她的腿按坐到腰間。 隨兩腿微張的小縫濕淋淋地抵在下腹,軟rou正好陷進腹肌上,謝惟范曲指刮了刮rou蒂,就著門外月光看彼此拉出一絲粘稠,掛在指骨的汁水被自己的血染出淡淡紅色,忽地莞爾道:〝看,上下兩張嘴都把我咬出血了,總得補償些許。〞 〝況且……〞 謝惟范重重拍在她臀rou:〝本王大度,甘愿被你利用,可別顧著自己爽夠就算。〞 實話說,下午墊肚子的兩個饅頭還在胃里,凌湘就是單純饞了,惦記著那角臘rou。 可衣服脫了,做也做了,誠如他所說,嘴饞這事兒,一回豈能饜足? 腰肢輕挪,花xue完全避開硌人的yinjing,恰好將它卡在臀縫。 謝惟范硬透了,暗地挺動,guitou慢悠悠地在她尾骨輕篤蹭磨。 好不解饞。 他有些后悔故作大度,憋得一身yuhuo無從宣xie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