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病 第1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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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 只見大爺靜了半晌,脫口而出道:“恕老夫直言,你是喜歡男的吧?” “誒呀大師哇??!真6啊這都能看出來!”許弋激動得熱淚盈眶,上前握住大爺的手上下搖晃,“牛逼嗷牛逼!” “這樣吧?!崩项^甩開許弋的手,義正言辭道:“我給你開點中藥調理一下,保證藥到病除,從彎到直?!?/br> “不用不用!”許弋連忙擺手,“我這彎著挺好的,你不知道我對象多喜歡我這根彎jiba,每次都能……” “誒誒誒!”大師驚恐地捂住耳朵打斷許弋,“說什么玩意呢這是!” 大師表面:污言穢語吾乃修道之人豈可聽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大師內心:媽的死男同誰問你了?我請問呢誰問你了?! “嗷嗷懂了懂了?!痹S弋乖乖噤聲,咧嘴道:“我尋思你都能算出來呢,沒拿你當外人哈哈哈哈哈!” “……” 大師:我他媽掙你點錢遭老罪了。 “大師哇,實不相瞞我這對象外貌經濟條件都是一等一的,我就想問問你看我倆八字合不合,能不能感情地久天長?!?/br> 大師穩定情緒,接過許弋寫下的兩人生辰八字,手指頭煞有其事地點點算算,最后鄭重道:“你們倆是前世的緣分未盡,羈絆太深今生注定會遇上,天生一對?!?/br> “緣分?!”許弋一驚,“莫非上輩子我倆也是……” “沒錯?!贝髱燑c頭,“上輩子你是他養的狗?!?/br> “……” ?有病吧。 命算完了,大師伸出手,手心朝上。 “施主隨喜?!?/br> “喜、喜!以后我倆結婚肯定給你分喜糖?!?/br> 說罷許弋就要走,豈料被大爺一把拽住,“施主隨喜?!?/br> 眼見許弋是真不明白,大師氣得臉都青了,卻還是盡量克制著語氣:“施主,算命還沒給錢呢?!?/br> “錢?”許弋迷茫,“不是不要錢嗎?” “誰跟你說的不要錢!”大師的嘴臉一下變得恐怖,“你想白嫖是吧!” “嘿!你要明碼標價我就不算了!” “不給錢是不是?!”大師說罷拿起毛筆,“你信不信我現在給你改命!我讓你變直,讓你兒孫滿堂,讓你再也沒有彎著的、能把你對象頂得那個啥的孽根!” “誒媽呀這是干啥??!”許弋趕緊去攔,驚慌道:“我給!我沒帶錢包但是可以掃碼!我現在就給!” 一頓拉扯兩人均是披頭散發衣衫凌亂,氣喘吁吁的一個拿起二維碼的牌牌一個用手機掃。 “你要多少?” “隨喜?!?/br> “你看你又整這出!要多少直說得了,誰知道隨你的喜要多少錢!” “……200?!?/br> “什么?!”許弋一瞬間差點飛起來,“說起來的字加起來攏共都不到200字你管我要200塊!你瘋了還是我瘋了!” “你跟我說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污言穢語這算是你給我的精神損失費!” “你放屁!那你還說我上輩子是我對象的狗呢!你也得給我精神損失費!” “你本來就是!你下輩子也是!” “你丫的咒我?!” 兩人又撕扯成一團,許弋怕老頭真會點啥給他逆天改命,老頭怕許弋身強力壯掀他攤子,最后兩人以一百塊成交,和平解決了此次矛盾。 第22章 和周斯越同居的日子許弋過得美滋滋,回公司后他聽同事說自己消失那幾天周總也奇奇怪怪的,上班總是心不在焉,后來更是連請兩天病假說自己狀態不好,這對于工作狂周斯越來說簡直是罕見到彗星撞地球的地步。 “周總那么愛工作的人居然會因為狀態不好請假,那天我給他送文件的時候他一直往窗外看,連我進來都沒察覺。飯也沒怎么吃,小臉蠟黃蠟黃的,餓了就點一份樓下咖啡店的小蛋糕,唉,看著真是讓人心疼?!?/br> “這兩天周總又變成以前的玉面修羅,看來狀態回來了,估計前幾天是失戀了吧……到底哪個女人有這樣的魅力能讓周總這么神魂顛倒的?!?/br> 能讓周斯越神魂顛倒的對象此時正站在她們面前喝咖啡,許弋越聽這話越覺得難受,原來他不在的那三天周斯越這么難過,愧疚劈頭蓋臉向許弋砸來,就快把他埋里了。 真該死啊他??! 「去哪了?」 許弋的手機震了一下。 「茶水間,這就回來?!?/br> 許弋回到周斯越辦公室的時候那人正在看文件,見許弋回來后他身體往后靠了靠,聲音平淡道:“去吃午飯吧?!?/br> “好啊,你想吃什么?” 許弋走過去拉下百葉簾,午休辦公室人不多,他順勢站在老板椅旁,上半身向周斯越靠近,手不老實地伸過去摩挲周斯越的下巴,緩緩向下滑過男人鼓起的喉結,最后在觸及到胸口滑膩的皮膚時被一只手猛地擒住。 “讓你吃飯,不是吃我?!敝芩乖较破鹧燮さ?。 “我問你吃什么你又不說,還以為是在暗示我呢?!痹S弋歪頭,語氣吊兒郎當,“不想出去的話我給你買回來?!?/br> “我沒胃口,你自己去吃吧?!?/br> “又不吃飯!再這樣下去胃要不要了?你知不知道健康的身體有多重要,不知道保養還天天糟踐,穿衣服跟我走!” 許弋去拽周斯越卻被一把躲開,他不信邪地又去拉周斯越的手,反正是一定要把他的屁股和該死的老板椅分開。 倆人糾纏半天,周斯越跟滑不溜手的蛇一樣見招拆招,氣得許弋一屁股坐他身上摟住周斯越的脖頸撒嬌。 “去嘛去嘛~我帶你去吃我最經常吃的那家小店,梅汁燒臘飯配上爽口的白灼菜心,切成細絲的蔥白上烹了熱油,外加一顆飽滿的溫泉蛋,不知道有多好吃!去嘛去嘛,越越去嘛~” 周斯越被大腿上坐著的人摟著脖子晃,許弋的話聽著跟美食節目似的,加上頭被晃得自帶眩暈特效,似是被纏得不耐煩,周斯越開了金口皺眉道:“去去去!馬上從我身上滾下去!” 許弋帶周斯越來的地方不好停車,燒臘店藏在小巷子里,倆人穿過擁擠的人群逆流而上,往里蛄蛹了好半天才勉強進了店門。 “不好吃你就死定了?!?/br> 周斯越冷著一張臉找了個靠窗的座位,坐下后又拿出酒精濕巾細細地擦拭油膩膩的桌面,臉上不乏嫌棄之情。 許弋正滿頭大汗地點飯呢,旁邊桌鬧鬧哄哄的圍了幾個人,這等湊熱鬧的事豈能少了他?于是趁著點飯間隙他悄咪咪伸出頭往人群中間看去,只見一個五大三粗、滿臉橫rou的男人正吐沫紛飛地指責面前的女人,說著說著還動起手去薅女人的頭發,女人只是默默掉眼淚一句話都不敢說。 “嘿哥們!”許弋從外圈擠進來,“你這干嘛呢,欺負女人??!” “跟你有雞毛關系!我教訓自己的娘們用得著外人插嘴?”胖子根本沒把許弋放眼里,往地上啐了一口伸手就給了女人一個耳光,啪一聲脆響,可見力氣之大。 “誒誒誒,你說歸說別動手??!過分了吧!”許弋走上前攙扶起地上哭嚎的女人,那女人半邊臉高高腫起,紅得跟猴屁股似的。 “你他媽管我呢!這是我老婆!我倆合法的!”男人上前懟了許弋胸口一下,一把將哭哭啼啼的女人扯到自己身邊,惡狠狠道:“別他媽哭了!老子這點運氣全讓你這個喪門星哭沒了!” “結婚證又不是免死金牌,家暴就是在犯罪……”許弋話還沒說完,胖子眉頭一皺,上來就往許弋臉上揍了一拳。 “媽的,我給你臉了是吧?” 許弋冷笑一聲,迅速抓住胖子的手臂,力道收緊,膝蓋抵住他的肚子,力道極重地往上頂了一下。那男人被頂的往后退了兩步,胃部疼痛作嘔,半天沒緩過來。 許弋正準備安慰女人,誰知她突然暴起,瞪大雙眼照著許弋的胳膊狠狠咬了下去:“不許打我老公!” 許弋小臂劇痛,還沒反應過來,剛才地上的男人已經舉起一旁的塑料凳準備砸他頭上,千鈞一發之際,許弋余光只看見一雙熟悉锃亮的皮鞋飛過,下一秒近200斤的男人被踹翻在地,落地的瞬間嘩啦啦壓倒一片桌椅,這一腳周斯越用了十成十的力氣,毫無半點克制,就連店門外都能聽見碰撞的巨響。 那男人完全沒有還手的余地,被周斯越踩著肥胖的肚皮一晃一晃,艱難地開口求饒。 女人也呆愣了,她放下許弋的胳膊,眼淚泉水一般從閃著怨恨的眼睛里涌了出來,她完全失了理智,哭嚎著跑到男人身邊說要報警抓周斯越。 “我以前沒打過女人,不代表現在不會?!?/br> 周斯越眼眸漆黑,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撒潑打滾的女人,危險的眸光冷冽,視線帶著警告。 “你老公打我的人,所以我打你的人,很公平?!?/br> 這一句話讓女人徹底噤了聲,囁嚅著嘴唇,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出來。 周斯越放下號碼牌,拿上打包好的兩份餐點,看許弋還呆呆站在原地不知道想什么,他上前撞了一下他的肩。 “發什么呆?趕緊回去,熱死了?!?/br> 許弋像半截木頭一樣傻傻戳在那兒,聽到這話僵硬地看了他一眼,聲音艱澀道:“你練過?” 周斯越那一腳絕不是普通人能踢出來的力度。 “練過6年巴西柔術?!?/br> 周斯越倒沒隱瞞,像這事根本不重要,“我去取車?!?/br> “我怎么、從來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傻狗?!?/br> 周斯越留下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許弋瞳孔一縮,心臟撲通撲通地狂跳著—— 周斯越會巴西柔術,他是個練家子。 那他之前幫周斯越出頭揍了一窩老頭,其實根本不需要他是不是?只要周斯越想,一只手就能把屋里的人都撂倒。 那……許弋怔了一下,短促而痙攣地呼了一口氣,像生根似的挪不動腳步。 他強上周斯越的那個晚上,在昏暗的休息室里,他自以為狠狠壓制了周斯越,其實是——周斯越根本沒想著反抗。 許弋的整個世界都在這一瞬間顛覆了。 晚上上床的時候許弋撫摸著周斯越盤在自己腰上的雙腿,半開玩笑地說了句:“腿部力量這么強,來給老公夾一下?!?/br> 周斯越聞言半瞇眼,雙腿肌rou繃起發力,這一下好懸沒給許弋腰勒斷,他仿佛聽到自己腰椎嘎巴一下裂開的聲音。 “誒我草!夠勁兒!”許弋臉都紫了,豎起大拇指哆嗦著嘴唇贊揚道:“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真尼瑪牛逼!” “以后咱倆吵架,你直接雙腿上來咔一下夾住我脖子,不出三秒我絕對跪地求饒!” 周斯越聞言淡淡一笑,他緩緩卸下力度,抽回攀在許弋下身的雙腿,半坐起身將腿往兩邊大大敞開…… 許弋的表情變得深沉,目光灼熱地盯著周斯越的大腿根部,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隨著周斯越的動作而戰栗,靈魂仿佛要脫離身體的軀殼,他看見淺色的密口一伸一縮,乳白色的jingye順著小口汨汨流出,流速隨著括約肌的控制忽急忽緩,yinjing挺立著,大腿里側有著許弋剛才為他koujiao時留下的牙印,就好像在周斯越的身上刻下了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