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病 第1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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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付你,用不上三角鎖?!敝芩乖胶龅胤潘?,rouxue嘩啦涌出一大股白精,“這里即可?!?/br> 許弋能忍住不上就不是男人了,極致的深插逼得周斯越悶哼一聲,他的手順著許弋的脊背緩緩往下摸,指尖像輕柔的羽毛不斷搔著許弋的敏感點,直至停留在男人飽滿的臀部。 許弋腦中的警鈴嗡嗡作響,剛想去拽周斯越摸到自己禁區的手,插在他體內的yinjing突然被腸rou絞緊,緊兩下松一下,臀尖無意識的抖動,差點把許弋夾早泄,創下秒射的記錄。 “cao!”許弋箍住周斯越的腰,把他的臀部往下壓了壓,止住他的動作,忍得脖子上冒出青筋,好一會兒才把射精的感覺壓了下去。 “越越,你怎么這么會玩?” 周斯越從床頭摸出一枚避孕套遞給許弋:“要不要戴套?” 媽的,許弋咂摸出味兒來了,周斯越這是嫌他太快,想著戴套延長點時間。 “看不起誰呢周總?” “你確定?”周斯越回頭看向許弋,“我要騎你?!?/br> 說完他沒給許弋選擇的機會,翻身坐在許弋身上,扶著剛才滑出菊xue的yinjing徑直坐了上去。 事實證明,周斯越的腿部力量太過強大,尤其是爆發的時候,雙手撐在許弋腹肌上,蜜桃臀哐哐往jiba上楔,臀rou往下砸,許弋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這狂風驟雨的節奏卷進欲望中心,上下騎了一會兒又變成左右搖擺,好似讓人撓不到癢處的廝磨,待許弋忍不住往上挺腰的時候錯落開節奏,一個往上cao,一個向下坐,一場性愛把兩個人同時搞得yuhuo焚身、死去活來、欲罷不能恨不得死對方身上。 后來還是周斯越先敗下陣來,晚上做了太多回,他的xue口磨得生疼,再縱欲下去明天上班他都坐不住椅子。 豈料許弋自尊心大爆發,說什么都不肯射,硬是挺著說讓周斯越撒嬌求他。 周斯越唇瓣輕啟,湊在許弋耳邊,呼氣如蘭: “……” 許弋聽到這話先是愣了三秒,接著神色突然變得無比兇狠,狠狠在周斯越體內插了兩下便控制不住地抖了抖jiba,一股腦射了個徹底。 周斯越的確有很多許弋不知道的秘密。 比如他某一天去酒吧喝酒的時候,無意中發現意外闖進來的下屬。小秘書呆頭呆腦,倒是打扮得很好看,身上穿的那身衣服他上周剛在自己經常去的那家造型店見過。 小秘書就像誤入狼群的羊,眼神閃爍地盯著舞池中央熱舞的丁字褲,羞得滿面通紅時才發現跳舞的都是男人,頓時面如菜色,滿臉驚慌地想要逃跑,卻被一個看起來很m的男孩給攔住了。 那男孩是個集郵高手,結果自家小秘書不知道說了什么竟把人家氣得轉身就走,周斯越著實有些吃驚,那個男孩不是一般的m,之前還做過酒吧老板一段時間的性奴,最喜歡被虐,無論怎么羞辱都不會生氣,結果被許弋幾句話氣得轉身離去,有點意思。 面前突然坐下一個年輕漂亮的男人,他伸出舌頭給周斯越看自己的舌釘,說他特別會koujiao。周斯越沒怎么猶豫就同意了,在車里男孩蹲下伏在他身下吞吞吐吐,隔著避孕套,他的快感并沒有那么強。后視鏡精確地反射出了墻角偷偷摸摸暗中觀察的身影,周斯越點燃了一根煙,朦朧的煙霧映襯出許弋的面孔,他小腹一抽,射了。 第23章 許弋這一覺睡得特別沉,做了個讓他美得冒鼻子泡的夢。 夢中的他好像來到了一個平行世界,在這里他依舊是周斯越的秘書兼愛人,不一樣的是他后頸處多了個微微發熱的鼓包。 媽的,都到另一個世界了癌癥還能跟著呢? 這回不是胰腺癌了,變大脖子病了。 他揉著脖子在屋子里尋找周斯越,那人看到他后居然有些臉紅,手里拿著一張報告單,期期艾艾地說:“我、我懷孕了。許弋,你要當爸爸了?!?/br> ? 許弋的表情已經不能用瞠目結舌來形容,他瞪著眼珠子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一定是他耳朵出毛病了!周斯越怎么可能會說出這樣的話。 也許是看許弋的表情太過呆滯,周斯越只能小聲解釋道:“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也很驚訝。不過醫生說這樣的情況也是有可能的,雖然我是alpha,但生殖腔并沒有完全退化,咱們得信息素又那么契合,所以就……有孩子了?!?/br> 等等等等 許弋連忙擺手:“寶貝你說的是中國話嗎,我怎么一個字都聽不懂?還有alpha是什么,你新起的英文名?” 周斯越的表情瞬間陰沉下來,“不想負責也不用裝傻吧,你以為我一個人養不了孩子?” 脖頸突然傳來一股灼熱的刺痛,許弋的話被堵在喉嚨里,突如其來的窒息感讓他面色漲紅,痛苦地蹲下身子。 周斯越嗅到了空氣中許弋的味道,他鼻尖微動,問道:“易感期來了?” 啥玩意?什么期? 許弋的大腦昏昏沉沉,就連看面前的周斯越都是重影,眼皮不受控制地閉闔,失去意識地暈倒在地。 昏迷的時候許弋的大腦飛速運轉,他提取了周斯越話中的關鍵詞:alpha 生殖腔 信息素 易感期 好耳熟……他怎么好像在一個小說中看到過這樣的設定 !許弋靈光乍現,那是一本abo帶球跑的小說,男性可結婚生子,世界上不以男女為性別區分,而是分為alpha、omega和beta三大類,就連公共廁所都有男a、女a、男o、女o以及男女b共6種! 他完全被這樣的驚喜砸暈了,一覺醒來不僅老婆還是自己的老婆,還懷了他的崽;脖子后的凸起也不是什么奇怪的病變,而是他身為alpha的腺體。 周斯越的肚子逐漸大了起來,許弋鞍前馬后的伺候絕不說半個不字,生產那天他急得在產房外面薅掉了一把自己的頭發,所幸最后母女平安。 他們的孩子是世上性別中最稀有的女alpha,長得和許弋很像很像。產房里充斥著巨大刺耳的哭聲,當然這聲音不是小女兒的,也不是周斯越的,而是來自許弋。 只見他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拉著周斯越的手哭得不能自已,張個大嘴哇哇掉眼淚,止都止不住。 從此以后許弋過上了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日子,女兒耍小脾氣的樣子和周斯越如出一轍,想你了也不說,就知道扭過頭拉你的衣角。 夢正美著呢許弋突然被電話驚醒,掛了sao擾電話他瞅了眼時間,已經九點多了。 客廳里周斯越正坐在吧臺邊打電話,大理石桌面上擺著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他上半身穿著灰色條紋的純棉睡衣,下半身只穿著純黑的子彈內褲,雙腿交疊,衣角滑動時隱約露出半邊被勒出形狀的臀rou。 周斯越身上穿的睡衣是許弋研一那年買的,其實已經穿了好幾年了,反復揉洗的衣物有種舒適的貼身感,周斯越很喜歡這種觸感,于是征用了他的睡衣。 他穿上衣,許弋只穿睡褲。 前胸后背都是昨晚周斯越撓出的傷痕,左一塊紅右一片紫的,許弋早就習慣了。他緩步走到周斯越面前緩緩蹲下,分開面前交疊的雙腿,把臉湊到中間的柔軟處。 沒有勃起的yinjing妥帖地收在內褲里,充滿彈性的觸感就像滑嫩的奶酪布丁,許弋用嘴叼開內褲一角,將露出的軟頭含了進去。 周斯越瞇眼看了眼雙腿中間的許弋,嘴上仍在和手機對面的下屬談論工作。 只是不知道對面犯了什么蠢,周斯越的聲調猛然升高,壓抑不住的憤怒馬上就要變成火焰把對方炭烤成串。 “這么小的事情都辦不好,我養你們干什么吃的?!” “你的無知簡直令人無語,出了事才知道匯報,早干嘛去了?現在立刻把東西換回來登門道歉?!?/br> 似曾相識的話語讓許弋想起了他剛工作被周斯越劈頭蓋臉臭罵的時候,那時他還悄悄躲在沒人的地方掉眼淚,結果被周斯越一把推開門,將他從工作間拉出來。 “送你四個字,菜就多練,躲在這哭哭啼啼算什么男人?!?/br> 但現在許弋的心境和那時候完全不一樣了,如今他看周斯越,只覺得他什么樣都好。 吹毛求疵的龜毛樣很有意思,罵人的方式也別有趣味,打人的拳頭也是手下留情、收著勁兒呢,就連那雙猶如深不見底寒潭般的雙眼幽幽望來時,那都別人模仿不來的氣質與矜貴。 以前許弋被罵:怒了 現在許弋被罵:爽了 周斯越抬起一條腿,繃起的腳尖點在許弋肩頭緩緩向前,直到他吐出自己的yinjing,嘴邊牽扯出涎水,許弋舔了舔唇角,喉結滾動將銀絲色情地咽下。周斯越的腳掌不斷下滑,踩在許弋睡褲中間突出變硬的rou棍上,又下至上地挑撥碾壓。 電話不知道什么時候掛斷,兩個人糾纏的rou體重疊在島臺上,抹面包的黃油被許弋抹在了周斯越的xue口處,他盡情享用著獨屬于他的美味。 周斯越下午有會,就在隔壁市,往返大概四個小時。 許弋留在公司正處理文件,余光只見一個高挑白皙的年輕男人熟練地穿過辦公室忙碌的職員往里走,徑直走向周斯越的專屬辦公間。 “您好,請稍等一下!” 許弋連忙起身去攔,男孩聽到這話轉過身,那一瞬間就連許弋也愣住了。 他長著一雙特別標準的葡萄眼,睫毛纖長濃密,眼黑大于眼白,眼神清澈明亮,讓許弋想起周斯越玻璃展示柜的抽屜里擺著的一塊黑歐泊,像寶石一樣閃爍著光芒。他此時臉上正掛著溫柔清澈的笑,眼睛彎彎似月牙,十分迷人。男孩身材高瘦挺拔,過于白皙的皮膚好似帶了幾分病態的柔弱,過分惹眼。 “你好,我找周斯越?!?/br> 許弋呼吸一滯,接著面帶微笑禮貌道:“請問您有預約嗎?” “沒有誒,不過他之前給了我這個?!?/br> 男孩遞過來一張卡,許弋接過來一看,是周斯越的附屬卡,這張卡的權限極高,不僅能自由出入辦公樓,就連他私人辦公室以及幾個里間的門禁也可以刷開。 “你是他的秘書嗎?他現在不在嗎?”男孩眨了眨眼睛。 “周總去開會了,要七點左右才能回來,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我帶您去休息室稍作等待?!痹S弋將卡還給男孩,默不作聲擋住周斯越辦公室的路,接著將人望休息室引。 男孩倒不介意,他垂頭看了看許弋的胸牌,認真道:“……許弋。你好,我叫沈斯年?!?/br> 這是許弋第一次有危機感。 面前的小男孩,絕對不像曾經周斯越包養的小情人那么簡單。 沈斯年不急不躁坐在辦公室等待,隨意翻了翻報刊上的雜志,許弋給他倒了杯紅茶,他笑瞇瞇道了聲謝,并沒有動那杯茶。 一下午許弋簡直如坐針氈,他的工位剛好能監視到沈斯年的一舉一動,其實人家也沒做什么,但許弋就是不放心,防賊一樣防著他,恨不能面對面盯著他。 七點過五分,周斯越準時回到了公司。 當他在休息室見到沈斯年時,周斯越的表情一下從驚訝轉到驚喜,他摸了摸男孩的發頂,兩人親密地坐在沙發一側,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媽的,看到長得好看的男孩就原形畢露了是吧,水性楊花的男人! 許弋要還能坐得住那就不叫正宮了,只見他昂首挺胸地走進休息室,視若無睹地拿起周斯越搭在一旁的大衣,隨口問道:“晚上吃什么?” 這樣的話說出口,任誰都能看出他倆關系不純。 果然,沈斯年在聽到這句話的瞬間眼神變得微妙,好似直到這時,他才抬起眼皮認真打量起許弋。 “不吃了,我帶年年出去吃?!?/br> 許弋氣得差點沒鼻孔冒煙,他轉身就走,豈料周斯越又叫住了他。 許弋臉上的表情變得得意,結果周斯越的下一句話直接在他燃起希望之火的火苗上潑了一盆涼水。 “下次他過來,讓他直接去我辦公室?!?/br> …… 周斯越,你丫欺人太甚! 許弋轉身就走,想把玻璃門摔出木門的聲響來彰顯他內心的憤怒,奈何玻璃門有緩沖,關起來連個動靜都聽不到。 第24章 許弋在空蕩蕩的別墅枯坐了一個小時,到底還是咽不下這口氣,拿起手機給周斯越打了個電話。 “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