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109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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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夫也是一名喬裝的道人,是葛玄的弟子,甚至沿途……葛玄早已安排妥當,每到一處,都會有人接應。 就在左慈上馬車之際…… 突聽得“噠噠噠”的馬蹄聲響徹而起,抬頭去看,遠遠可見十余匹快馬正疾馳而來,看裝束,是虎賁軍。 為首的正是許褚。 “左仙公留步……” “虎侯還有何指教?”左慈迎上許褚…… 許褚翻身下馬,連帶著他身旁的一魁梧男子也翻身下馬,許褚介紹道:“左仙公,我向你介紹下,此人名喚姜囧,乃是大王親封的天翊將軍,統領飛球軍……” 唔…… 聽到這介紹,左慈微微抬眸,他仿似猜到了什么。 許褚的聲音還在繼續:“左仙公此行的目的是仿制白磷,那白磷又是為了飛球之上天縱大火所用,故而……大王特地派天翊將軍與左仙公同行,一者天翊將軍武藝高強能庇護左仙公周全,二者飛球與白磷的結合能否成功,全賴兩位……兩位也可以提前熟絡一番,日后少不得配合行事!” 這…… 左慈如何不知道,這是曹cao派人監視他。 他心頭暗道: ——『果然,這位魏王一如既往的生性多疑??!』 但一些事情就是這樣,哪怕看透,卻不能說透…… 左慈笑著道:“好啊,既是大王的美意,老道卻之不恭——” 說話間,他的眼芒與許褚的眼芒彼此交匯,四目相對……心領神會,心照不宣,一切盡在不言中! 許褚拱手朝向姜囧也朝向左慈。 “那在下就祝天翊將軍與左仙公旗開得勝,一鳴驚人!” 就這樣……一個小插曲,姜囧成功的與左慈被綁在了一條船上。 “得得得……” 伴隨著馬兒的嘶鳴,一駕馬車蕩開了官道上的塵埃,疾馳駛向遠方,漸漸的消失在了許褚的眼眸中…… 馬車上的氣氛很詭異,左慈不說話,姜囧自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唯獨……他念著他的兒子! 那二百鞭之下,怕是不好受吧。 哪曾想,就在這時,左慈仿佛看出了姜囧的心境,他淡淡的問出一句:“大王如此生性多疑,既放心派將軍一道,那想來……將軍必定也有把柄被大王握在手里吧!” 這…… 因為左慈的話,姜囧像是突然明悟了什么,他的眼睛睜大到極致,可……只經歷了一個短暫的瞬間,他的表情迅速的收斂,宛若什么都沒聽到,什么也沒發生。 “再次來此只是為了護送仙公的周全,其余的恕在下無可奉告!” 越是這么說…… 左慈越是肯定了他的猜測。 …… …… 蜀中,副軍中郎將劉封的府邸。 “功虧一簣,功虧一簣……” 隔著老遠便聽到劉封的聲音,盡管這聲音已經很克制,但……依舊能驚醒那本在熟睡的雀兒。 伴隨著一陣雀兒受驚后的飛起,劉封憤懣的表情躍然于此間每個人的眼睛里。 這里除了劉封外,馬謖、李嚴、吳懿也在。 他們的心情像是也帶著莫名的沉重,不時的唉聲嘆氣,不時的捶胸頓足,不時的跺腳。 “是啊……功虧一簣!” 李嚴一邊捋著胡須,一邊感嘆道:“距離那法孝直命喪黃泉,就只差這么一步……可惜啊,可惜??!距離我們執掌東州派,就差這么一步……” 說到這兒,馬謖也一臉的無奈,“說起來,這法孝直睚眥必報,跟他結怨的,有仇的不勝累舉,被他殺死的冤魂……怕是比一校的兵馬都多,這樣的人……怎么就能轉危為安?那關麟,還有那女醫者?怎么就能給救了呢?離譜……呵呵,這事兒是活見鬼了!” 儼然,哪怕是現在,馬謖還是覺得他的全篇謀算、布局都沒有一丁點的問題。 但,那問題來了,問題出在哪呢? 絞盡腦汁,苦思冥想不得解,索性馬謖也不糾結這個:“這次算是那法正好運!下次……” “還下次?”劉封憤怒的咆哮,“很明顯,這法孝直與諸葛孔明都是更親近于阿斗那廢柴的!他活著,我……我如何才能成為世子?我……我……” 馬謖是因為計劃出了問題無奈…… 劉封則是因為他距離這世子之位越來越遠而憤怒。 這一抹憤怒也昭示著他對這“世子”之位望眼欲穿哪! “公子勿憂……”馬謖見劉封怒氣十足,連忙寬慰道:“一計不成,那我們便再施一計……” 說到這兒,他轉頭望向李嚴,望向吳懿,他的眼眸在這一刻瞇起,語氣中也多出了許多嚴肅與一絲不茍:“李將軍、吳國舅……那些人你們可準備好了?” “自然準備好了!”李嚴回的也鄭重,“自打那法孝直病情有所好轉,我與子遠就開始著手這第二個計劃!” “第二個計劃?”劉封一怔,敢情……就他一個被蒙在鼓里。 馬謖卻強調道:“沒錯,第二個計劃,讓劉阿斗那個廢柴永遠不可能成為世子的計劃——” 這一次,說話間……馬謖的眼睛幾乎凝成了一條縫。 那錐處囊中的鋒銳呼之欲出。 …… …… 第569章 子龍,把阿斗那逆子給我押過來! 蜀中,夜已深……一處密室內,李嚴與兒子李術先到。 家仆引著李嚴的侄兒茍安,還有十幾位頭戴斗笠的中年男子進入密室,所有人都穿著斗篷,戴著風帽。 進入密室后,茍安掀開斗篷,拱手朝李嚴、李術行禮:“叔父,兄長……” 李嚴注意到了茍安身后的這十幾個中年男子,李術則顯得有些興奮,“茍弟?這些,便是你提及的那些耕地的地主么?” “是……”茍安重重的點頭,“這位是三豐村的李莊主,這位是金箱村的左莊主,這位是青林口村的吳鄉紳……” 茍安娓娓向李嚴、李術介紹起身后的來人。 毫不夸張的說,這十幾個中年男子都是蜀中富甲一方的大地主。 原本就因為劉備、諸葛亮推行攤丁入畝,人頭稅廢除而不滿。 是啊……所有的稅賦都加在了“田稅”里,百姓反倒是不用自己交稅了,這造成的后果,就是原本每年能賺一座金山,現在倒好,只剩下一個金碗了。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簡難! 這些地主、豪紳、大氏族本就憋著一股氣。 現在倒好,劉禪是火燒交油,不僅強霸了他們的耕地,就連他們的佃農也一并霸走,強迫這些佃農為他劉禪耕種…… 特喵的,這已經不是金山和金碗的問題了! 這……還有天理嗎? 還有王法嗎? 這簡直是欺人太甚,也正因為如此,這些地主、豪紳、大氏族想方設法聯系到尚書李嚴。 儼然,這是在劉禪發起“屠?!笔录炫嗽?,引發坊間非議之后,又一項十分惡劣的事情。 而馬謖的計劃,是要與李嚴、吳懿聯合,引發、引爆這兩個事件,讓劉禪的名聲變成“過街老鼠”一般,如此……他哪還有機會成為世子? 只要計劃成功,世子之位……就只有兩種可能。 一種是劉備的繼子劉封; 一種是吳懿meimei誕下的兒子,當然……考慮到如今劉備的年齡,這兩種可能中,無疑……前面一種的可能性更大! 機智如馬謖,自然知道,這種時局下,該把寶押在哪里。 事兒是這么個事兒…… 今晚密室中的議題也是這么個讓劉禪“身敗名裂”的議題。 李嚴尤自謹慎的詢問:“幾位族長、莊主……來時沒有被人發現吧?” 茍安連忙說:“叔父且放寬心,他們是我在入夜之后,一家家的從后門接出來的,一路未發現有人跟蹤!” 這時候,那姓李的莊主緩緩放下袖子,突然有些猶豫,“李尚書,人都說……胳膊擰不過大腿,我等雖受了天大的委屈,被人霸田、霸牛、霸佃農……可霸占我等這些的是劉禪公子??!若是只有我們幾個人怕是難以成事……不知李尚書還聯合了哪些重臣?” 李嚴警惕的看看周圍,拿過這李莊主的手,寫了幾個字。 李莊主顯出驚喜詫異的神情:“吳國丈與劉封公子?” 另外一名姓左的莊主連忙道:“聽說……劉封公子頗得劉皇叔的器重,此前又在攻取巴蜀的戰役中立下過赫赫功勛,他又是劉皇叔的繼子,若是有他相助,嚴懲那劉禪也未必不可能……如此這般,我等……我等心里總算是有譜了!” 這時,茍安補充道:“別整日里擔驚受怕的,不過是一個廢物公子而已?怕他?那現在想退出還來得及!只是那田、那牛、佃農的事兒,就再不要與我提及!都縮起頭來做烏龜好了!” “不……不……”這些族長、莊主連忙道:“我等不是這個意思……我等只能盼著李尚書為我們主持公道!” 聽到這些族長、莊主的話,李嚴與兒子李術彼此互視,像是心定了一分。 李術道:“都記下明日該做什么了吧?” “記下了!” “明日一早就去左將軍府門外一排排的跪起,呈上血書,我教給你們說的話?可都記住了!” “記住了……記住了……” 隨著這些族長、莊主的應答,李術還是有些不放心,“你們先給我重復一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