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95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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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兒在古代,特別是在大家族里,并不是什么諱莫如深的話題。 事實上,在講究“不孝有三,無后為大”的古代,一個家族的子弟,最重要的一條就是要繁衍后代! 無論是男子、女子,在束發與及笄之前,都會有人專門來教授這房中之術。 男子一般是“經驗豐富”的填房丫鬟,實地練習。 但有一條,不能讓填房丫鬟有孕…… 袁紹就是犯了這一條,所以……讓許多士人議論紛紛,最后也是迫于無奈,墮了這胎兒,平息了這場議論,隨后方才娶了李夫人生下了袁譚。 女子的話,往往家里會請老婆子言傳身教,當然……也有的家族會忽略這點兒,比如……曹cao的母親、曹cao的夫人的家族——丁家。 那還是曹cao的祖父曹騰一代,因為曹騰服侍天子,大多數時間是無暇顧及養子曹嵩的。 故而……哪怕曹嵩時任經學院博士,肚子里的學問一大堆,可不會輸出啊…… 成親娶了丁家的丁氏后,六年無所出! 后來曹騰一打聽才知道,他是疏于教導兒子,丁家也忽略了教導長女。 雙方一合計,敢情不是不能生,是這倆人……不會生…… 于是,曹騰給曹嵩找填房丫鬟練習,丁家也給這位丁氏找老婆子教習,果然……成效斐然,第七年,曹cao就誕生了! 當然,這都是野史雜記,真實性有待考究。 但無疑,這也說明了,古代……填房丫鬟對于大族子弟、富貴人家的子弟是成為男人的過程中必不可少要經歷的一環。 考慮到大漢定下的規矩是女子十五歲若不嫁人,就要繳五倍的人頭稅。 故而,古代在填房丫鬟與安排老婆子教授這一項上,是越早越好。 比如孫魯班在這床中之術上,早就是集大成者,是老司機……是“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了。 可又諸如關麟……十六、七歲了,還沒有“開蒙”,已經是格外的晚了……是違背了“無后為大”這一條的。 也難怪胡夫人會如此心急。 在這點兒上,可以說,孫魯班建立的青樓紅館這個情報機構,是卓有成效的。 “姐……你該不會……”孫魯育仿佛聯想到了jiejie要做什么,連忙驚訝的問。 “噗……”的一聲孫魯班笑了,她只淡淡的說,“不是jiejie我,是咱們姐妹一起!” “啊……”rou眼可見,孫魯育的眼瞳瞪開的更大了 說到這兒,孫魯班的眼眸中精芒閃爍。 接下來的一句話,也更添得一絲不茍:“你、我若能與那關麟同處一室,那豈不是……控制他,將易如反掌?” 這…… 孫魯育驚惶的看著jiejie,像是因為她的話……孫魯育竟有些……腿抖,連帶著腿軟,像是因為緊張,就要一下子直挺挺坐下去了—— …… …… 許都城,夜的羽翼覆蓋之處,一般會有見不得人的勾當發生。 比如現在…… 在夏侯惇府邸門外,剛剛走出大門的李藐沒有上馬車,而是尋了一處酒肆想討上一壺酒水。 就走到酒肆門前時,沿街乞討的乞丐……伸出手向他討要銅板。 李藐懶懶散散的從懷中取出一枚,拋到這乞丐身后,乞丐連忙把腦袋從自己的褲襠里穿過去……整個動作無比滑稽。 李藐卻笑話這乞丐,“看你這樣子,一輩子也就能做個乞丐了!哈哈哈……” 說話間,他表現出饒有興致的模樣,蹲下來,看這乞丐滑稽的表演。 而就在這時…… 李藐的余光左右環視四周,發現并沒有人注意他,他那極輕極細的話迅速脫口,“告訴你們‘七公’,魏王喜得良婿,無比器重,良婿名喚馬鈞——” 唔…… 這一句話讓那腦袋還在褲襠下的乞丐微微一怔,整個身子像是突然不受控制,一下子滑稽的倒地……腦袋還被壓在下面,十足像個二傻子一樣。 “哈哈哈哈哈……” 李藐連忙大笑,拍拍身上的灰塵,就準備離開…… 哪曾想,這時…… “等等——” 那乞丐發出了一聲更低更細密的聲音,“七公有令,讓曹cao遷都洛陽——” 這…… 無疑,乞丐的話讓李藐腳步一頓,不過只是一個瞬間,李藐就恢復了他往昔的神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像是帶著對那乞丐的嘲笑,大踏步往酒肆中行去,看到店家高喊一聲。 “小二,上酒!上沛國譙縣的九釀春酒——” 話是這么說…… 可李藐的思緒已經開始迅速的轉動。 他記得……曹植昨日還來信,說是已經完成改造了幾處地道,作為重要建筑的“防空洞”,他還說洛陽城已經完全具備遷都的條件…… 乃至于還有最關鍵的一條,“防空洞”的修建,使得原本的地道……失去了一大截。 呵呵…… 曹植這么來信,李藐當即就笑了,據他所知……曹植與曹丕知道的……僅僅是洛陽有一條地道。 可除卻這一條,還有至少兩條—— 心念于此,李藐就很想笑…… ——『呵呵……若真能促成遷都洛陽,那可就有意思了!』 ——『曹阿瞞哪曹阿瞞,你以為是空襲,是煉獄火海,殊不知……洛陽城是地道戰哪,啊,哈哈哈哈哈!』 想到這兒,李藐再度提高嗓門以掩飾自己的興奮,“跑堂的,你特娘的是屬烏龜的么?某的酒呢?酒呢?再不來,某把你這酒肆給砸咯!” …… …… 第500章 大虎小虎入關府,可憐天下父母心! 滾滾長江東逝水,去舟已經停在碼頭。 關羽親自來為張遼送別。 張遼拱手,“這廬江戰略,我會按照云長你說的做,我回去就命水軍先佯攻濡須口,將東吳的船隊調度至濡須口,然后主力南下過江,與云長一道南北、水陸夾攻這廬江城!” 關羽頷首,也拱手回了一禮,“那關某就靜候文遠逍遙津之后再度名聲震九州,于那濡須口威懾那江東群小,上一次是小兒止啼,這一次是讓那孫權碧眼兒從此難眠,聞遼喪膽!” “哈哈哈哈……”張遼笑了,然后補上一句,“不過,按照這個打法,很快這廬江就會變幻旗幟,接下來便是建業,便是吳郡,這些之后……” 張遼說到這兒頓了一下,然后深吸一口氣,無比鄭重的張口:“接下來就是我與云長交手,哈哈,說起來……若在這江東狩場,能與云長大戰一場,無論勝負,此生不負啊?!?/br> 關羽微微一怔,張遼卻還在大笑。 關羽淡淡的道:“出于同鄉之誼,兄弟之情,文遠哪……我絕不愿有這一日?!?/br> 張遼笑道:“我也不愿意,然而……世事難料,局勢就發展到這兒了,但我知你關云長,你亦知我,在東吳亡國之前,我們都不會留手……你、我會勠力同心!” 關羽因為張遼的話有些觸動,嘆息道:“是那位卓榮姑娘么?昔日刮骨療毒,我也與她有過一面之緣,文遠與東吳有深仇大恨,關某如何會信不過你……” 說到這兒,張遼沒有再接話,似乎是想到了某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然后,兩人在江邊莊重地躬身互拜,張遼身旁的高柔、關羽身旁的周倉,也拱手向對方行禮。 而后,張遼與高柔已經踏上了歸船。 倒是……距離關羽不遠處站立著徐庶與關平。 關平問:“徐先生,這張遼縱是曾威震逍遙津,可魏軍素來不擅長水戰,便是他率軍去攻濡須口……能逼得廬江回援么?” 面對這樣的問題,徐庶笑了,一邊笑,一邊感慨道:“便是那吳下阿蒙都有‘三日不見,刮目相看’之言,更何況是張文遠呢?他經歷過赤壁折戟,從那之后,他便開始從最基礎的學起水戰,士別八年,這張文遠已經與你爹一樣……在統兵上再沒有任何弱點了!” 這…… 徐庶的話讓關平沉吟了一下,關平咬住嘴唇,然后艱難的開口,他問道:“那我爹與張文遠若對壘?誰會更勝一籌?” 這次,換作徐庶遲疑了,他的眉毛微微的凝了一下,然后才說。 “我不知道,但唯獨能知道的是,這將是一場光明正大的戰斗——” 是啊,說出來也諷刺,在宵小齊聚的江東,竟會有這樣一場正大光明的戰斗! 這是對東吳巨大的諷刺??! …… …… 許都城,皇宮重地,長樂宮。 天子劉協惶恐地踉蹌后退,“怎么?魏王竟要遷都?朕……朕這一生已經遷都過兩次了,從洛陽到長安,從長安到許都……每一次,都是生死一線,他……他魏王也要學董卓?學李傕、郭汜么?” 天子劉協身邊站立著的是長樂衛尉陳祎,以及……名士魏諷,此二人是一對至交好友。 陳祎擔任長樂衛尉,本就是負責守護天子周全的,魏諷則是北方名士。 今日……天子劉協本是經陳祎引薦,傳召魏諷,想聽聽他講述北方文壇的趣事,哪曾想……程昱直接前來稟報,說是魏王下令: ——五日之后離開許都,遷都洛陽! 無疑,這讓今年已是三十五歲的劉協驚怖萬分,遙想當年遷都長安,從長安千里歸于司隸,風餐露宿、九死一生的經歷,劉協心頭下意識的緊緊的捏了一把汗。 程昱連忙道:“陛下,魏王已經定下了行程,所有準備均已妥當,再說了……陛下不是也心心念念想要回故都洛陽么?那里是陛下生長的地方啊……如今洛陽重筑,煥然一新……如今皇宮的修建比之當年還要雄偉、闊綽……” 不等程昱把話講完,劉協直接打斷,“程尚書……說的是魏王宮吧?”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