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95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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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翁……” 看到曹cao,曹嬰直接哭了,一把撲到了曹cao的懷里,一邊哭一邊說。 “那……那馬鈞就是個呆子、傻子、憨子……哪有那飛球剛剛能飛起,他自己就要坐上去的?他……他就傻到不能派個手下去冒險么?” 曹cao一邊聽一邊拍著曹嬰的后背,他能感受出來,曹嬰是在乎馬鈞的……他也想安慰這個孫女兒,可話到了嘴邊,卻又不知道該怎么安慰。 誠然,馬鈞是個呆子、傻子、憨子,可如今能救大魏的,能讓大魏與荊州在軍械上對等的唯有他。 “翁翁……他說……他說……”曹嬰的話還在繼續,“他說他想到辦法了,他說他……他找到將那飛球總是飛不高的原因了,可……可他……他渾身都是血……他……” 曹嬰越說,曹cao越是心疼,越是膽戰心驚,也越是擔憂…… 他忍不住朝身旁吩咐道:“把那太醫令吉平也喊來,他能讓孤的頭風緩解,他定然也能把馬鈞給孤治好了!” 吉平!馮翊池陽人,是漢末有名的太醫令,醫術高超。 如果按照《后漢書》的記載,他會在兩年后,少府耿紀、丞相司直韋晃及其子吉邈、吉穆等人起兵許都反抗曹cao,事敗被殺! 在演繹中,吉平則是參與董承的衣帶詔事件,當然,那是小說家之言,一切為了劇情發展,不可當真。 但無疑,這吉平……是一定會背叛曹cao的! 且還有一條,這太醫令吉平的確曾為曹cao治療頭風,就是他提出的讓曹cao頭風發作時,把腦袋放在涼水中,片刻之后,痛感消除,這一招甚是好用。 當然,現在看來,這些都不重要,唯獨重要的一條,是曹cao就是傾盡全力,傾盡大魏的一切太醫資源,也要把馬鈞給救活。 就在這時…… “醒了……醒了……駙馬都尉醒了——” 隨著這樣一道聲音,曹cao、曹嬰、賈詡、程昱,所有人的眼眸望向閣宇那邊,曹cao當即第一個往那邊走,眾人也默契的讓開一條道,讓這位大魏的國主迅速的進入房中。 看到馬鈞時…… 他身上有許多處都纏著厚厚的繃帶,整個包裹的像是一個粽子一般。 曹cao問:“駙馬都尉?你可還好?” 馬鈞有些虛弱,可因為看到曹cao,他一下子就亢奮了起來,“大王,大王……我想到了,我想到了,是漆……是用漆來密封……再……再給我一個月,一個月……那飛球……足夠……足夠飛起來了,飛……飛起來……” 哪怕是剛醒,馬鈞最在意的還是他那仿制的飛球。 這話……無疑讓曹cao一怔,他下意識的心頭暗道:『嬰兒說的沒錯,果然是個呆子、傻子、憨子??!』 當然,看到馬鈞沒有生命危險,曹cao打從心底里是高興的,但……因為馬鈞口中這一個月,無疑……又給他的心情蒙上了一層重重的陰霾。 時間并不站在他的這一邊……因為,按照他與關麟定下的約定,他距離遷都……距離割讓許都城,只剩下五天了! 一個月……還是太漫長了,現在的曹cao必須要做最壞的打算,即——用空間換時間! 即——遷都! …… …… 一壺濁酒喜相逢。 柴桑地界的九江港,岸邊……一方石亭中,這本是日已西陲,暮霞灼灼,張遼站在石亭中獨自徘徊等候之際。 忽的,他的眼中一亮,一眼就在官道上看到了那赤兔馬兒的疾馳,而騎在赤兔馬兒身上的,除了他的同鄉摯友關羽關云長,還能是誰呢? “云長……”張遼當即大喊一聲。 關羽則已經翻身下馬,邁著大步朝張遼快步行來,一邊走,一邊大聲道:“你張文遠不要命了?你豈不知這九江對面的皖口港……陳列著東吳數百艘戰船?” “哈哈……” 聽著關羽的話,張遼直接笑了,笑的無比清爽,“只許你關云長單刀赴會,不許我張遼踏江而來么?至于云長你說的那群江東鼠輩,他們但凡聽到是我張遼的名字,借他們十個膽子?又豈敢攔我?” 這…… 說到這兒,兩人已經走進,彼此深出雙手,互相拍打著對方的肩膀。 他鄉遇故知,關羽是真的高興啊,“你、我聯手,取這孫權小兒的廬江城,如探囊取物爾……哈哈,看到文遠,關某是安心不少??!” 突然……聽到關羽這句話,張遼的神色變得黯淡了一些,他張開嘴,想說什么,卻最終以一個拖長尾音的“唉”字收尾。 “怎么?”關羽連忙問:“文遠是有心事?” “不瞞你?!睆堖|轉過身,面朝長江,又一次幽幽的嘆出口氣,感嘆道:“你、我聯手,我從不擔心對岸的那群江東鼠輩,讓我擔憂唯獨兩件事兒,其一……是你、我兄弟相聚于此九江港口,可咱們的同鄉徐晃徐公明他……他還因為你兒子的計謀深陷那平魯城的煉獄火?!恢缃袷撬朗腔睢?/br> 這…… 張遼的話讓關羽微微一怔,他下意識的感嘆:“公明是么?可惜公明了,他遇上的對手是關某那逆子,莫說是他,就是關某自己在與這逆子的交鋒中,也是屢戰屢敗,從未占到半點好處……” 關羽是故意在張遼面前用“逆子”這樣的稱呼。 從關羽的話中,張遼能感受出來,救徐晃這樁事兒,怕就是關羽也無法主導,一切的主導權都在那“逆子”關麟身上。 ——『好一個讓云長都感到畏懼的關家逆子??!』 心念于此,張遼接著說,“第二件我擔憂的事兒是……云長,你可想過,若東吳滅國,那天下降形成漢、魏南北對立的局面,到那時,你、我可就要正面相對了……” 唔…… 張遼的話是觸動到關羽的,但關羽迅速的收斂起那份惺惺相惜的心神,他反問張遼,“文遠?是怕了?” “哈哈哈哈……”張遼大笑,“你若說十五年前,我跟在你身后目睹你斬顏良、誅文丑的壯舉,那時,若是讓我與你對決,我或許會畏懼幾分,可現在……哈哈哈,這些年,我用你教我的這個方法,白狼山斬烏桓單于蹋頓,逍遙津八百壯士破十萬吳軍,你覺得?現在的我還會怕你?” 說到這兒,張遼頓了一下,“云長,你、我之間總是要決出誰才是古往今來的山西第一勇烈的!” “山西?”關羽搖了搖頭,“何必山西,你、我在有生之年,難道不應該角逐一番,誰該是這華夏大地上的第一勇烈么?” 言及此處,關羽也沉吟了一下,他捋著長髯,露出了那已經有些斑白的胡須,方才繼續說,“文遠哪,時至今日,能打的沒多少了,你、我也都不再年輕,這時候不拼一把?更待何時?” 一壺濁酒…… 關羽與張遼聊得話題似乎完全跑偏了,似乎完全不是東吳,不是廬江,也不是那名聲在外的東吳水軍。 又或者說…… 關羽與張遼,他二人就存在著某種默契,山西排名前二的勇烈聯手。 東吳水軍?根本無需過多的討論。 就一句話——引頸待戮吧! …… …… 河網密布江夏陸口,河流兩岸的花街之上,有一處高軒華院、亭閣樓臺之所名為燕寰閣。 這里白日里清靜安寧,可一入夜就是燈紅酒綠,笙歌燕舞…… 緩緩流淌的河流蜿蜒側繞,令這里的溫柔仙境更添韻致,倍加令人流連忘返。 這是孫魯班與孫魯育一起開辦的一家煙花柳巷、風塵之所。 倒不是她二人墮入風塵、自甘墮落……而是因為她們既然出了江東,就想要在江夏……獲取到更多荊州的情報,然后傳遞給東吳。 無疑……這種花間柳巷,只要稍稍訓練江東“解煩營”的女諜,裝扮成一個個如花似玉的姑娘,然后從那些毫無防備的男人口中探取情報、消息……是最便捷也是最高效的獲取情報的方式。 孫權原本幾次派人去接回兩個女兒,可都沒有結果。 后來在孫魯班屢次送回“重要”情報后,孫權索性也就不再管她倆,讓她們在那里……權且做江東安插在荊州的一枚暗哨! 似乎,兩人這暗哨做的還不錯—— 說起來,自打自詡“一擊必殺”,刺殺關麟成功后,孫魯班一直處于一個飄飄然的狀態。 也不怪她如此,在她看來,那些文臣武將,一把年紀的官員苦思冥想都沒解決掉的大麻煩,她卻只是略微出手,就已經完成。 這,太讓她興奮了。 可……興奮來的快,去的也快。 就在這個七月到來之際,孫魯班先是得到消息……關麟沒死,他好端端的出現在了襄陽城頭。 要知道,這個消息已經讓她驚詫到了極點。 一瞬間,將她所有的自豪與驕傲變成深刻的恥辱。 可……這個消息才傳來幾天,接下來,就是樊城的煉獄火海,就是東吳的背刺受阻,就是關羽的長驅直入,就是現如今……東吳的危如累卵,存亡之秋。 特別是當關羽已經打到柴桑,就連父親孫權都“病急亂投醫”似的發來急件,讓兩姐妹想辦法……阻撓關羽的進軍,給東吳爭取喘息的機會。 這一刻,孫魯班意識到她必須站出來,她必須為東吳做點什么了。 歷史上的孫魯班是江東破壞王,是累死兩任丈夫后……讓侄兒接著上的存在。 但有一條,她對家人……當然,是不包括她meimei在內的家人還是沒得說的! “姐……爹這信……江東的局勢……” 孫魯班身旁孫魯育咬著唇,面色煞白如紙。 儼然……她比jiejie孫魯班更擔心父親,擔心東吳。 孫魯班咬了咬牙?!拔覀儽仨毜米鳇c兒什么了?!?/br> “jiejie與我不過是女子?又無兵馬錢糧……又能……能做得了什么?”孫魯育的聲音有些怯弱,與jiejie孫魯班的氣場形成截然不同的對比。 呼…… 反觀孫魯班,她的眉眼輕輕的挑動,眼珠子也隨之一定,然后細細的說,“誰說……幫東吳就一定需要兵馬錢糧了?” “那……jiejie……” 不等孫魯育把話講出,孫魯班的聲音再度吟出,“我有個計策,那關麟……不是還未娶妻么?你、我何不……” “啊……” 這次,孫魯班話才說到一半兒,孫魯育驚訝的打斷,“可……可當初父親已經派過使者赴荊州,就是去替jiejie向那關麟提親,卻……卻被關將軍給……給……” 儼然,孫魯育是想說,“被關將軍給回絕了”但……這話到了嘴邊,她還是沒有說出口,是覺得有些傷這位一貫要強的jiejie的信心。 “哼……”哪曾想,孫魯班一聲冷哼,眉宇輕輕的凝起,像是因為這事兒,頗為記恨、懷恨那關麟。 她的語氣也轉冷,“誰說要嫁給他了?meimei豈不聞,凡是大家子弟,往往在束發之年(十五歲)后,就會安排填房丫鬟……用以教授其房中之術……” 說到這兒,孫魯班的嘴角微微的勾起,“這幾個月,咱們的情報里,可有一條……這位關四可還從未安排填房,他的母親胡夫人對此事可是頗為上心,一直在尋覓合適的女子呢!” 填房丫鬟,又稱“通房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