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94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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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荊州,襄陽。 官署之內,關羽的第五子關索急沖沖的趕來,連同一起來的,還有他的一干紅顏,鮑三娘、王桃、王悅。 關麟瞅著這五弟“紅顏漫漫,彩旗飄飄”的陣容,不由得心頭。 ——『五弟,不愧是花關索呀!』 這么多女人,能夠和諧共處,這就是一門很復雜的學問。 看起來,今日的關麟心情還不錯,只是,隨著關索將父親關羽的信箋報出,關麟的眉頭微微的凝了一下。 “五弟?你是說……咱爹寄信回來,就是為了告訴咱?他慫了?這廬江,他不敢攻了?” 隨著關麟的話,關索嚇了一跳,“四哥,這話是你說的,我可不敢亂說……” 說到這兒,關索連忙解釋道,“咱爹只說,那廬江東吳派遣了四百多艘戰船,調動了大量的兵馬,目的很明確是要與咱爹打水仗……誠然,咱爹不畏懼水仗,可面對天下聞名的東吳水軍難免遲疑,這不……問你的意思呢?這廬江打……還是不打?” 面對關索的詢問。 關麟一拍桌案,“開弓沒有回頭箭,當然要打,咱爹不就是被我罵了幾次嘛?不就是輸給我丟了幾次人,怎么現在變得這么慫氣呢?這么猶豫呢?猶豫就會敗北!” 提到老爹,關麟的話語中似乎直接本能的將“客氣”兩個字給屏蔽了……每一句都是毫不客氣,“唉……” 他嘆出口氣,“五弟啊,幾位……五弟妹,那啥……你們評評?是不是你們也跟我一樣,更喜歡咱爹當年那桀驁不馴的一面?” 這…… 關麟的話讓說有人都啞口了。 在所有人看來,關麟詆毀他老子,那是常規cao作,可鮑三娘、王桃、王悅……借她們十個膽子也不敢哪! “四哥……”鮑三娘張口:“也不是二將軍慫氣,這不,二將軍已經在緊急調度荊州的船隊……看樣子是打算在廬江與東吳的水軍決戰?!?/br> “這還像點兒樣子……”關麟感慨一聲。 關索卻忍不住接著問:“若是陸戰,我絲毫不擔心父親,可……水戰,兼之東吳數百首船支,以逸待勞,我怕……” “別怕……”面對關索的質疑,關麟笑了笑,然后連忙拍了拍關索的肩膀,“五弟,方才四哥跟你開玩笑呢?不要那么緊張嘛……廬江那邊,我自自有安排?” “安排?” 這下,關索、鮑三娘、王桃、王悅四人異口同聲。 關麟則是鄭重的點了點頭,隨后故弄玄虛的說:“這次,咱爹必定亡了他孫氏在江東的三代基業……至于廬江的話,呵呵……你們豈不聞——它山之石,可以攻玉!” 啊……這…… 儼然,關索他們沒怎么聽懂。 看著他們這迷茫的眼神,關麟索性簡單的說,“有時候啊,敵人在一定程度上也可以變為朋友,因為這世道上本就沒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 …… 淮南通往徐州的官道上。 五千兵士護衛著十幾輛馬車,緩緩的向北行進。 這些馬車,自然是諸葛瑾族人的,諸葛瑾本也是“流寓”到此,并非東吳的大族,家底說不上富裕、殷實…… 全賴俸祿與賞賜。 故而……幾十口人,十幾輛車,這已經是諸葛瑾所有的家底。 其中一個五歲的孩童名喚諸葛喬,正被乳娘摟在懷中,好奇的看著東吳以外的風光與景色。 護送他們的則是朱治…… ——“朱將軍……還有三百里,快的話兩天就足以趕到徐州,那里有曹魏徐州官員接應,按照曹丕的說法,那里會派出三千人沿途保護?!?/br> 說話的是朱治的一名族人。 而朱治的表情始終顯得很冷漠,“誰稀罕他曹cao派出的三千兵士?倒像是看不起我帶來的這五千精銳部曲——” 因為事關重大,因為關乎東吳的興衰存亡,關乎吳郡四大家族,會稽四大家族,以及……建鄴城興起的新貴族的利益,故而朱治不敢怠慢,這次護送均是挑選的部曲中最精干者。 說到這兒,朱治目光微瞇環視周圍。 “周圍也要派探馬探查,若有情報第一時間報送……” 說到這兒,朱治展現出了他機敏的一面,“憑我的直覺,我總覺得……今天會有事兒發生,多半是荊州江夏那邊也會得到風聲,或許會派人劫掠……” 提到荊州…… 朱治的眼芒一下子就變得冷了許多。 剎那間,就宛若一把刀子般鋒利奪萃,他與甘寧有殺弟,殺子之仇……隨著甘寧投誠于荊州,這份仇怨自然而然,就就轉移到荊州的身上。 再加上,此前突襲荊州連連受挫,心頭淤積著的一肚子火氣…… 說如今的朱治與荊州是深仇大恨,是不共戴天……都沒有一點兒毛??! 果然,往往人最擔心的事情,就會發生…… “報……敵襲,敵襲——” 果不其然,斥候的報送應證了朱治的猜想,他連忙問:“哪里來的敵襲?” “是火德……是紅色的戰甲,是荊州……是荊州軍!是漢軍——” 隨著斥候的稟報,朱治一手牢牢的握住腰間的佩刀,他狠狠的說:“老子不去找他們,他們還敢來劫掠老子,既然來了,那么這群荊州的走狗就別回去了——” 喊話間,朱治的眼芒中露出了愈發嗜血的寒芒。 他的大刀早就饑渴難耐了! …… …… 第495章 圍而后降者,本將軍殺無赦—— 淮南通往徐州的官道上。 烏壓壓的身著荊州“紅色戰袍”的五千大魏精騎,正在朝身著綠色鎧甲的吳軍兵士沖殺而去。 沒有埋伏,沒有設計,就這么直愣愣的沖殺而去。 這架勢大有一股——一力降十會的既視感! 為首的張遼,手持月牙戟,面頰上已經用黑布裹住,倒不是刻意的遮掩身份,事實上,在他眼里,死人是不會亂說話的。 而黑布裹面的目的,是防止第一輪沖殺中,敵人身體中噴涌而出的鮮血,這些鮮血若是濺到臉上,那種粘稠感……會讓人很不舒服,若是濺到眼睛里,那就危險了。 張遼統兵多年,這等細節,他素來重視,這也是他為何,很少嘗到敗績的原因。 其實,比起突襲,更有把握的方法是埋伏,乃至于有偏將勸過張遼,可以在淮南通往徐州的必經之路上埋伏,畢竟徐州是大魏的,這種埋伏會很容易。 但張遼覺得沒有這個必要! 說起來,他已經隱忍了四個多月。 因為卓榮的死,他對東吳的仇恨,不容許他再多等待哪怕是一刻,再加上,他擔心的是遲則生變,更計劃著第一時間結束這里的戰事,開始對淮南發動攻擊。 昔日突孫權十萬大軍,他帶八百足以,如今……對手不過五千人,他也是五千,怕甚? 相同的兵力,還是陸地戰…… 單這兩條,張遼就自詡已立于不敗之地。 “嗚嗚嗚——” 號角聲響徹而起,震天動地。 張遼身后那八百山西老鄉,各個額上青筋暴出,眼眸中寒芒陣陣,甚至不少伸出舌頭舔食著嘴唇,這種模樣,就好像是嗅到了血的味道。 總算……快一年了,他們又有機會屠戮這群羸弱不堪的江東鼠輩了。 至于…… 提及這些江東人的戰斗力,呵呵……這八百山西大漢恨不得肆意的嘲笑,對付吳人,他們個個都能打十個。 “將軍,敵軍將護送的車隊安頓在一旁,所有兵勇悉數列陣……像是早有準備!” 有探馬將前方的情形告訴張遼與這些精銳騎兵。 眾人沒有露怯,反而更激動了。 ——敵人有準備,那就更好了! ——免得像是逍遙津時,還不等這邊的兵勇沖殺上去,那些吳軍就默契的丟盔棄甲,不戰而逃! 然后是那八百大漢追著砍,摧古拉朽的砍了整整一上午。 那一戰……可讓這八百山西大漢累趴了,胳膊累是因為砍人砍得,腿累……則是跑的累,一邊砍人,一邊追著跑,心也累! 也正因為如此,魏軍對吳郡是鄙夷的,他們無法想象,十萬人在面對八百人時,為何就不能正正經經的干一架…… 為何就一定要被追著砍…… 堂堂江東子弟,曾經還出過楚霸王的地方,這里的兵……竟如紙糊的一樣,畫面太殘暴,不忍直視。 “張將軍,我乃一名什長,此戰若斬十人?可否升為統領五十人的都伯?” 有兵士已經躍躍欲試。 可當即就有其它兵士說,“殺十個吳兵,那不是殺雞一樣?你若能殺十個關家軍,那將軍都尉也舍得給你!” 其它的兵士紛紛附和:“是啊,想當都伯,怎么也得殺二十個吳兵!” “二十個?小意思!再添十個,也能殺咯——” 前面,不止有吳軍,還有無數的軍功,在等著他們。 更何況,他們的將軍是張文遠,這一戰……本就不用擔心勝負,只看能攬下多少功勛了。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