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92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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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也不知道是喜得孫女婿,還是看到了反制荊州、力挽狂瀾、反敗為勝的希望,一時間曹cao爽然的大笑,“人言佳女佳婿,嬰兒是孤的佳孫女,德衡是孤的佳孫女婿啊,有婿如此,子脩在九泉下也能瞑目了……哈哈哈哈……” 大笑聲不絕于耳。 仿佛曹cao是替曹昂高興,但賈詡……最是清楚,這才是丞相對人才的態度??! 這也是大魏一次次從逆境中走出,每每能夠逆風翻盤的根本原因哪! …… 對于曹cao而言,此番來見馬鈞,總算是不虛此行。 最后,大丈與孫女婿……一番惜別,馬鈞恭敬的拱手送別曹cao,曹cao則吩咐程昱,對馬鈞的支持……要不遺余力。 甚至為了保護馬鈞,曹cao又增調了兩百名校事……甚至將馬鈞的親人也一并“妥善安置”,大肆封賞。 昔日,曹cao封賞關羽時那句“世人只知我曹cao之威,不知我曹cao之恩典——” 跨越了十五年,曹cao的這一份恩典依舊如故…… 乃至于,比昔日對關羽時的恩典更重。 就在曹cao盡興而歸,在馬車內與程昱攀談,稱贊程昱為大魏尋到個“寶貝”之際…… “報——”一道聲音打破了此間的沉寂。 是一名虎賁兵士…… “何事如此驚慌?不能等大王回宮后再稟報么?” 許褚怒斥這虎賁兵士。 這兵士不卑不亢,昂首回道:“回稟許將軍,是大王吩咐,但凡有襄樊戰報,第一時間稟報于他,小的不敢耽擱……特地尋來!” 聽得是襄樊戰報,曹cao當即大呼一聲:“虎侯,讓他報——” 于是……這虎賁軍如實稟報道:“有平魯城兵卒從襄樊戰場逃回,說是替……替他家將軍與數萬兵士……向……向大王求救——” 平魯城?數萬兵士?將軍? 當三個辭藻吟出的一剎那,曹cao一下子恍然了。 他意識到……按照之前情報所言,那飛球漫天,煉獄火海燒燼的是樊城與郾城,也就是說…… “孤在平魯城還有三萬兵馬,還有孤的上將——徐公明!” 曹cao猛地張口…… 也是這張口之際,他又想明白了另外一件事兒,準確的說是另外一個人。 程昱還在張口詢問:“為何那關家父子獨留平魯城的徐晃與這三萬魏軍兵士呢?” 這話剛剛問出口……程昱的臉色突然一變,儼然……這個問題,他已經找到了答案! 而此刻,曹cao已經在回答了,“孤想起來了,荊州此前派來了一位使者,孤記得是那諸葛瑾之子,名喚諸葛恪……” 說到這兒,曹cao的面色驟然變冷,面頰上也多出了幾許煞白,“孤還記得,他大言不慚的要讓孤讓出許都以南的所有領土,乃至于,那番大言不慚的話,讓他淪為許都城的笑柄……淪為我大魏朝堂的笑柄,可現在想想……” 曹cao的話鋒突然一頓,然后語氣加重,心情也跟著沉重,面色深邃到了極點。 “看來,是孤小覷這關云旗了,原來這笑柄不是他派來的諸葛恪,而是孤……是孤的滿朝文武,是孤的大魏——” 是啊…… 從曹cao的話中,程昱與賈詡也明悟了過來,原來……關麟派諸葛恪赴許都,他的目的在于此??!、也難怪,襄樊戰場的煉獄火海是他設計的,襄樊與宛城連成一體是他主導的。 那么……故意留徐晃與三萬魏軍的性命,這是要逼著魏王曹cao……在軍心、民望與霸道之間做出艱難的抉擇呀! 這人!是救?或不救? 這疆土!是讓?還是不讓? “大王……大王……這……”程昱語氣凝重,一句話只開了個頭,卻不知道該如何勸慰曹cao。 “呼……” 反觀曹cao,他長長的吁出口氣,他回望了一眼那馬鈞所在的山莊,心頭喃喃。 ——『兩個月,看來……那關麟是不打算給孤這兩個月了!』 面對抉擇……曹cao的心情悲痛到了極點。 可只是一個剎那,他又挺直了背脊,恢復了魏王該有的威儀棣棣,“召那諸葛恪來,孤與大魏的滿朝文武一道會會他——” …… …… “小二,上酒!” 酒肆中,遙遙便聽到諸葛恪的聲音…… 只是,隨著他的聲音,酒肆中有跑堂的打趣道:“諸葛使者,還要讓魏王割讓許都及其以南的疆土???這魏王啥時候割讓???” 儼然……這是一句玩笑話,是取笑諸葛恪的。 事實上,這幾天來,諸葛恪在許都城總是被取笑,取笑他“吃了熊心豹子膽”,取笑他“大言不慚”……不過,今日的情況有些不同。 這跑堂的剛剛開始取笑……酒肆掌柜就瞟了他一眼,“沒見識就少說幾句……” “咋了?” 跑堂的連忙問。 酒肆掌柜卻是三繞其口,不敢多說。 倒是有幾個膽大的,大聲嚷嚷道:“這怕啥,該說說唄!” “襄樊戰場被荊州給燒了,聽說整個樊城、郾城都變成了火海,就連天人將軍也死在了那火堆里!” “不對,不對,天人將軍是走出火堆了,只是面對城外的敵軍,自知不敵,于是高喊一聲,‘忠誠貫大魏,身死志未消’,然后……拔劍自刎,那血……把漢水都染紅了?!?/br> 酒肆嘛,本就是天下論客齊聚之所,經過他們的渲染,莫名的……曹仁的死就變得悲壯了許多。 當然……對于諸葛恪而言,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這些內容絕不是空xue來風,一定是有消息傳回來了,他總算等到了……等到了揚眉吐氣的一天。 果然…… 就在這時。 “踏踏”兩道沉重的腳步聲響徹而起,“諸葛公子,馬車在外,大王有請——” 諸葛恪抬眼,是虎賁軍士,這是意料之中,也是情理之中……當然,這對于諸葛恪而言,又是新一輪的挑戰! 他是揚眉吐氣了不假,此行……卻也是兇險萬分。 倒是一旁的酒肆看客紛紛竊竊私語,儼然……魏王曹cao從此前對諸葛恪鄙夷、不見、嘲弄,到現在派虎賁軍士親自來接……此間態度的轉圜,意味深長??! “請——” 隨著虎賁兵士的聲音,諸葛恪踏步而出,頭顱高高的昂起,就要踏入這奢華的馬車內。 方才那跑堂的店小二不知道突然哪根筋不對,竟張口問了句。 “諸葛使者,您的酒……剛溫好——” 諸葛恪腳步一頓,然后揮手,淡淡的說了句,“留在這兒吧,現在喝了,倒以為是送我上路的酒……” 說到這兒,諸葛恪再不停留徑直進入這馬車之中。 唯獨留下酒肆中一干人等的目瞪口呆。 在酒肆門口,一個破爛衣衫的乞丐目睹著諸葛恪走遠,他伸了個懶腰,走出一副懶散的四處乞討的模樣,他走到一處商鋪門前…… 有商家跑堂的正在為客人牽馬,倒是這乞丐在他的身邊突然一停,一句極輕極細的話引出,“洪七公他老人交代,凡我丐幫弟子,開始隱晦的散布那飛球漫天,樊城、郾城煉獄火海,徐晃與數萬魏軍困于其中的消息……” 說到這兒,這乞丐頓了一下,最后一席話加重了語氣,“洪七公他老人家要許都滿城風雨,人心惶惶——” 隨著一番話,那跑堂的定了定神兒,好像知道……也已經提前部署好了。 其實……他早就等待著要做些什么了。 這戰報……等的好辛苦??! …… …… 諸葛瑾感覺心口疼,疼的厲害。 他捂住心口,可肝中卻仿佛又多出了莫名火氣……然后是心、脾、肺……諸葛瑾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 他只能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強行坐下……在驛館中撫琴,可琴聲激越鏗鏘,似含有無盡悲憤郁結之意。 就連東吳送消息的“吾粲”悄然走入屋中,立下他的身后,他都沒有察覺。 說起則為“吾粲”,在東吳他本是極其不起眼的一個,人到中年也只做到了烏程縣小吏,還是烏程縣縣長孫河認為他非同一般,于是孫河擔任將軍的時候,便把他舉薦給了孫權。 說起來,在東吳,“吾粲”還是很有名的,與同郡人陸遜、卜靜齊名,唯獨可惜……他是寒門。 在東吳……寒門出身意味著,哪涼快哪呆著去? 故而……吾粲只被孫權征辟為小小的“主薄”,如今擔任“跑腿”送消息給諸葛瑾的差事。 當然……這差事,其實并不輕松。 就在吾粲琢磨怎么打斷這位東吳的使者諸葛瑾時,忽然,琴弦繃斷,琴聲戛然而止,諸葛瑾的手緩緩放下…… 仿佛經過方才的彈琴,他的心靜了許多。 自然,諸葛瑾是注意到吾粲的。 “你先別說話,讓我猜猜,你為什么而來?”諸葛瑾站起來,他已經從初聞“樊城煉獄火?!钡南⒅凶叱?,他甚至能夠悠悠地在亭內踱步,“看來……主公也知道樊城遭逢煉獄火海的事兒了吧?主公當與吾之心情一般無二……不過,一首琴曲過后,我靜下來了,我發覺……這獲取未必是一件壞事兒?!?/br> 諸葛瑾瞇著眼,還在自顧自的分析,“這次,東吳與曹魏是短暫的聯合,原因在于荊州勢力大,在于劉備勢力擴張的速度超過了魏、吳的預期,可……若是剿滅了荊州呢?那魏又一次變成了吳的敵人……從這個角度看,那關家四郎一把火燒了樊城,剛剛好,剛剛好……” “同時,如此大的勝利之下,他自是無暇南顧……所以主公賭贏了,呂蒙將軍的水軍多半已經渡江奪下長沙與江陵了吧?主公是派你來告知我這些,讓我穩住曹魏朝堂局勢的吧?” 諸葛瑾越說越是自信滿滿,吾粲自是聽出了他言語間的釋然與灑脫。 只是…… 錯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