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76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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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他也因為關羽,在如此極端不利的情況下,攻下宛城,幾乎做到了局勢一夕間的翻轉,這等不可思議的戰績……任憑誰,都會感慨萬分。 “十面埋伏,九死一生,如此局面下,關羽……不,是這一對關家父子,竟還能配合的打出這般不可思議的戰績!” 顧雍止不住的感慨:“神跡啊,此乃神跡??!” 按理說,這一戰……算是孫劉聯盟逆風翻盤的一戰。 可孫權與顧雍的臉上,沒有半點喜色…… 甚至,顧雍那贊譽的話,讓孫權沒有半點轉身的意思,他依舊是對著窗戶,只是口中喃喃:“那奇怪的、會飛的球,究竟是什么?能悄無聲息的運人進城,能從上面射箭……若不是這個,三個關云長怕也打不下這宛城!” 威脅…… 盡管,這一戰與他無關,飛球打的也不是他,可……因為這飛球,孫權已經感受到了巨大的威脅。 作為東吳的國主,他對任何未知的事物都是敏感的,特別是能夠威脅到東吳的存在。 無疑,這飛球已經嚴重威脅到東吳了。 要知道,東吳的倚仗是長江天塹。 可這“天塹”,在“飛球”,在天穹的面前,將會輕而易舉的破解,化為一片虛無! 這飛球能從襄陽城飛到宛城,就能夠從江陵、從長沙、從江夏飛過長江,飛到東吳去。 最可怕的是,天穹何其遼闊? 這飛球要飛過來,哪怕他孫權知道,也無可防護! 換一句話說…… 若這飛球真的成了規模,成百上千的出現在天穹之中,那鬼知道,哪一天……突然孫權的背后就能殺出一支荊州軍,一把鋒利的匕首就狠狠的插入東吳的心臟之處。 不夸張的說,因為這飛球…… 曹魏覆滅的那一天,也將是東吳覆滅的一刻。 這……無疑是巨大的威脅。 “主公是忌憚這飛球?”顧雍淺淺的問。 孫權緩緩的抬頭,望向天穹,“天空何其遼闊?若是這對關家父子連天空都能征服,那我等所做的一切,他們將一覽無余,在他們面前,將不會再有陰謀,不會再有埋伏,也不會再有長江天塹……東吳還能憑什么與荊州博弈?” 說到最后,孫權幾乎是咬牙切齒。 他想不通,這飛球……怎么就能出現在荊州,怎么就能被這一對關家父子作用于戰場。 看著孫權的表情,顧雍能猜到他心中所想,于是……他適時張口:“主公,那曹魏的二公子曹丕又求見主公了……” 說到這兒,顧雍不忘提醒道:“這曹丕來江東也有月余,主公是好吃好喝的供著,卻從未接見,這一次……” 不等顧雍把話說完,孫權直接開口:“我知道顧老的意思,時局所迫,現在的局勢,即便沒有顧老的提醒,這曹魏的二公子,孤也必須得見一見了!” 顧雍知道孫權這話意味著什么,連忙拱手:“臣,這就去安排,明日朝會,吳侯接見大魏公子?!?/br> “等等……” 看顧雍要走,孫權補上一句:“替我傳呂子明來!” “喏……”顧雍想到了什么,卻依舊拱手退出。 不多時,呂蒙走了進來,見到孫權,呂蒙當即拱手。 “末將拜見主公?!?/br> “子明無需行禮?!睂O權親自將呂蒙扶了起來,他的眸光深邃,幾乎是瞇著眼問呂蒙:“子明,孤問你,若孤要你奇襲江陵,你需要多少兵?多少船?” 啊……啊…… 孫權的問話讓呂蒙大驚失色。 孫權的話還在繼續,且語調更重,“你放開說,孤要你能確保奪下江陵——” 為什么是江陵? 因為這神奇的飛球; 因為那神秘莫測的沔水山莊。 作為東吳的國主,荊州的那些神奇軍械出自哪里?他再清楚不過了! 沔水山莊……這必定也是那飛球誕生的地方 而只要控制住這沔水山莊,那就相當于孫權獲得了這“飛球”制作的方法。 也獲得了大量的飛球。 這就將東吳的一大威脅,轉變為一大裨益。 甚至,孫權想的更遠,在他看來……只要擁有這飛球,他也能像關羽那般,在對曹魏時打出這“神乎其技”的戰績,一雪前恥。 所以,哪怕是“背刺”,哪怕是撕毀盟約,哪怕是背負罵名,孫權一定要奪下江陵,要奪下這沔水山莊! 當然,呂蒙不知道孫權的這些想法,但看他一本正經的模樣,呂蒙知道……這位東吳的國主是來真的,不是說說而已。 只是…… 呂蒙面帶憂色:“主公莫要忘了,魯大都督還在荊州……” “孤知道?!睂O權的回答一如既往的堅定,“若是這般行動告訴了子敬,他一定不會同意……不過,呵呵……就是因為子敬在荊州,所以那關麟一定不會想到,他的大后方江陵會被突襲!這是唯一的一次機會!” 孫權的目光深邃且堅定,語氣中帶著無限的果決。 這,呂蒙仿佛被孫權的目光所攝,不由得低著頭。 “多少兵?”孫權抬高了聲音,目光愈發深邃:“究竟多少兵?可以拿下江陵?” 這…… 呂蒙又一次的沉吟,他搖了搖頭,“兵不貴多貴精……還有……除了精兵外,若要謀江陵,更需要一些計劃與陰謀,還需要曹魏那邊……必須給到襄陽足夠大壓力的!將所有人的注意力轉到襄樊戰場……如此這般,江陵才會空虛!” 呂蒙的話讓孫權頷首點頭。 ——兵不貴多貴精! ——陰謀與計劃! 還有——曹魏那邊給到的壓力! 這些都是肺腑之言哪! 孫權的眼珠子不斷的轉動著,他在思慮著呂蒙的話。 終于,他的眼珠子一定,一只手在呂蒙的肩膀上拍了拍,留下一句:“子明這些話,都說到點子上了!” …… …… 江陵城,城墻高大,磚石交錯,城門上方高懸著一塊巨大的木牌,上面寫著“東外城門”四個大字。 此刻,糜芳正帶著一個“老熟人”駕馬從這“東外城門”走過,身后還有六名兵士,保護者兩人的安全。 “這便是新城?”馬上的中年男人一邊仰望著著高聳的城墻,一邊詢問身旁的糜芳。 他是楊儀,荊州襄陽城。 年少時曾在江陵求學,對這江陵城可并不陌生,倒是眼前的城門、城池……讓他充滿了新鮮感,儼然……比起昔日的江陵城,這里一切都是嶄新,也更堅固,就宛若一座巨大的屏障,將整個城池包裹于其中。 “沒錯?!泵臃继崞瘃R鞭,一邊走一邊指著周圍的一切介紹道,“這就是新城……老城沿著揚水,兩面環水,新城的話在老城以南,緊鄰老城,中間輔道相連……若是關閉輔道,那新、舊兩城徹底孤立?!?/br> 糜芳介紹起他的成果。 沒錯,這幾個月,動用了十幾萬人…… 糜芳是沒日沒夜的監督,展現出了與他性格完全不符的清廉,幾乎一門心思全在這城上了。 要知道,這城里可有將近三成的地是他糜芳的呀,這都是巨大的財富! 比起這財富,傻子才會在工序上偷工減料! 也正是糜芳的cao勞,如今這江陵新城已經初具規模。 楊儀勒馬停在城門下,看著這城墻,身處其中……他仿佛感受到了這新舊兩城間的相輔相成,特別是戰略層面上的。 “巧奪天工,鬼使神差……”楊儀不由得驚嘆:“如此一座新城,城樓上輔道相連,連接輔道則新舊兩城合二為一,若是關閉輔道則新舊兩城彼此孤立,這般算下來……敵人若攻江陵城,那需要攻兩次!” “兩次?”糜芳聞言大笑了起來,笑聲越來越高,像是笑楊儀很天真一般。 這可把楊儀笑愣了。 ——『這什么情況?』 糜芳也不解釋,只是驅馬向前,“走,再往前看看……” 果然,繼續向前,楊儀看到了更多的旋即,因為……在最外圍那“東外城門”內,只走過了寥寥五十步,又出現了一座城門“東內城門……” 這啥意思??? 楊儀有些不解,“為何一座新城要設兩個城門?” 不懂就問…… 此時的糜芳一邊撫著那圓滾滾的肚子,一邊解釋道:“不止是新城,老城也在舊城墻外,加了一座新城墻,也是兩個城門……” 啊……楊儀驚呆了。 要知道,圍著城池加一座新城墻,那花費也就與建一座新城差不多了,江陵城……這么有錢的么? 可這又是何必呢? 不等楊儀細想,糜芳的聲音再度吟出,“威公啊,方才你說的一句話錯了!” “哪一句?” “你說敵人攻江陵城需要攻兩次才能拿下!”糜芳笑吟吟的說:“準確的說,敵人若要完全拿下江陵城,他需要攻四次城!新、舊兩城,內、外兩墻……當然內墻比外墻更難攻,因為諸如井欄這類攻城器械,根本進不來……” 說到這兒,糜芳頗為自信的一拍胸脯,“這是郝昭那小子提出的方法,錢雖然花的多,可架不住這城固若金湯,你知道這新、舊兩城,內、外兩墻意味著什么?” “什么?” “意味著,本將軍手上但凡有五千兵,就能守出五萬兵的強度……我的兵能用箭矢、石塊阻擊敵人整整四回——” 呃…… 聽到這兒,楊儀被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