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76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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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數虎賁軍則守在門外。 這下,屋中只剩下曹cao、賈詡、程昱三人,他們要議論的,關乎戰場,關乎局勢,更關乎這大魏的岌岌可危。 “兩位都是孤的心腹謀臣……”曹cao托著那疲憊沙啞的聲音張口:“說說吧,這局?怎么破?” 這…… 隨著曹cao的話脫口。 賈詡與程昱彼此互視,賈詡當先道:“屋漏偏逢連夜雨,如今那卓榮死的不是時候,文遠將軍勢必是歸心似箭哪,現在唯有兩種選擇,其一另派一大將,北上圍了宛城,與關羽博弈!其二,就是駐守了,想辦法從上庸、汝南往樊城調糧,此外……封鎖住漢口,讓宛城無糧可收,將這一座孤城困死!” 賈詡緩緩的說,一邊說,還一邊思慮著……把整個計劃,在腦海中又反復推敲。 前車之鑒歷歷在目,這次的他,變得更鄭重,也更謹慎了。 倒是程昱,他的眼珠子一定,提出了一個全新的思路:“丞相怕是忘了,子桓公子還在東吳??!” 唔……曹cao豁然想到了什么。 程昱則意味深長的頓了一下,繼續張口: “此前……子桓公子并未見到孫權,可現在,局勢又不同了,那從天而降的飛球,對丞相是莫大的威脅,對孫權……又豈不是巨大的威脅呢?” 這…… 曹cao一下子就從程昱的話中捕捉到了什么。 ——『威脅!威脅么?』 他心頭喃喃吟道。 他也能意識到,這一戰荊州軍那不可思議的戰績。 包括那玄奇的飛球。 這些……對他曹cao是威脅,同樣的,對孫權更是巨大的威脅! 東吳,不……準確的說是孫權,他不會坐視荊州一方獨自的壯大,更不會允許一個能夠“改變”戰場的“空中軍隊”出現在荊州。 更何況,孫劉聯盟……從來也不是鐵板一塊兒。 想明白這一節。 曹cao輕吟:“仲德的意思是聯吳擊劉?” 這話脫口,曹cao頓了一下,旋即他笑了,“哈哈,現在的局勢下,倒未嘗不失為一個破局的方法!” 等等…… 突然間,曹cao猛然想到了什么。 他想到了這個戰略下一個巨大的隱患; 也是這個戰略下,他曹cao不得不鄭重其事考慮的一個人的心情。 張遼!張文遠! ——『若是孤與吳聯合,那文遠……』 一時間,隱隱的愁容再度于彌漫于曹cao的臉上。 額頭處的痛感也開始浮現而起,然后……隱隱的、持續的作痛。 又到了屬于他曹cao…… 也屬于大魏最“關鍵抉擇”的時候了! ——魚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可偏偏,兩者不可兼得! …… …… 第418章 若孤要奇襲江陵,你需要多少兵? 曹cao與賈詡、程昱商量了什么。 門外的一干文武都不知道。 倒是曹真,又被傳了進去,等再出來時,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司馬懿知道,這定是曹cao與兩位謀士定下的,曹魏新一輪的戰略。 “丞相怎么說?” 曹真的府邸中,這次是司馬懿主動去見曹真。 “你舍得見我了!”曹真看到司馬懿,氣不打一處來,“此前,是你特娘的讓我害死那卓榮,可丞相怪罪的時候,卻讓我一人擔著?!?/br> “丞相若真怪你,就不會只傳你進去聽令了,丞相這是信任你?!?/br> 隨著司馬懿的話…… 曹真沉吟了一下,想想也是,有道理…… 再想到他與司馬懿都是子桓的人,子桓也特地交代過,可以信得過司馬懿,也無需瞞著司馬懿。 于是,曹真如實說:“卓榮死了,那張文遠歸心似箭,丞相也不放心他在樊城那邊待著,自是要調回的……” “那……何人接替文遠將軍?”司馬懿急切的問。 曹真“唉”的一聲,卻沒有回話。 司馬懿主動問:“是徐晃徐公明?” “不!”曹真擺了擺手,然后一絲不茍的道:“丞相要張將軍帶五萬兵從汝南繞到許都,先拱衛許都,然后再趕至壽春這邊,其余的兵馬悉數都交由曹仁將軍!” 說到這兒,曹真感嘆了一聲,“如今的這局勢,丞相能信得過的還是自己人哪!只是……唉……” 到最后,曹真又長吁短嘆了起來。 司馬懿看了曹真一眼,眼神有些欲說還休的異樣,無聲的嘆了口氣,“丞相這是從主動進攻,轉移到了防守,這一戰……關羽打的太邪乎了,邪乎到丞相都不敢冒險圍宛城,只敢困住宛城……斷宛城的糧道,可這樣的話,宛城固然被夾在當中,可樊城也被困住了,樊城的糧草也不好運吧!” “糧道雖不暢通,但好歹上庸、汝南都能運糧,慢是慢了點兒,總好過封鎖住漢水后,那關羽的糧道……哼,他可沒地運糧!”曹真一邊解釋著,一邊不由得嘆了口氣,“也如你所說,丞相是轉攻為守了,這些年曹仁將軍面對關羽,駐守襄樊,哪里出戰過,一副據守的模樣,如今……想來,還是如此?!?/br> 司馬懿安慰道:“據守的話,至少不容易犯錯誤……只是……” 司馬懿再度提出他的質疑,“一個樊城能裝得下超過十萬的兵馬嗎?” 曹真解釋道:“丞相的命令是曹仁將軍駐守樊城,徐晃將軍駐守樊城以西的平魯城,牛蓋將軍守偃城,殷署將軍守新野城,互相馳援,封鎖漢水……防止襄陽對宛城的支援,怎會把兵悉數都困在樊城?” 噢…… 司馬懿將這些城池與腦海中的輿圖聯系到一起,他微微頷首,“如此,上庸可以運糧往平魯城,汝南也可運糧往新野城,算是開辟了新的糧道……唯獨這四座城池倒是被這一對關家父子給包圍了?!?/br> “誰包圍誰,還不一定呢!”曹真吧唧了下嘴巴,“對了,子桓那邊……也要傳去消息,這信你來寫吧?” “怎么?”司馬懿好奇。 曹真慢悠悠的說:“丞相要子桓面見那江東碧眼兒,如今的局勢,丞相決定要聯吳攻劉了!” 這…… 司馬懿驚愕于曹真的這一句話。 而在他心頭更加徘徊猶豫的是,如今的他……不再因為那“毒藥”而擔驚受怕。 那么,他司馬懿還要把這條情報告訴關麟么? 似乎……因為那“衣帶詔”的威脅,司馬懿是需要被動的完成關麟交代的事兒,但……卻沒必要像是中毒時那般,為關麟做更多。 甚而有之,雙方越是打的難解難分,他司馬懿越是有可能從中牟利,從中破局,他的身份也將水漲船高。 此前樊城的局勢突變,他司馬懿騙回張遼,換得的這份解藥……就很能說明問題。 呼…… 心念于此,司馬懿深深的呼出口氣。 他不喜歡過這種如履薄冰,像是那小烏龜般,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的日子。 他必須去琢磨著,如何破了這“衣帶詔”的死局! ——『除非,在曹魏中……我把一切的權利握在手里,握在我的手中……』 恍然間,一個想法在司馬懿的心頭閃爍。 而這個想法一經出現,司馬懿不由得沉思。 ——『沒錯,只有在大魏中,我成為最大的那個時,我才不會擔心這“衣帶詔”的事發,我也才能真正主宰自己的命運?!?/br> ——『原來……破局的地方在這里!』 有那么一個瞬間,司馬懿的眼眸深深的凝起,那如鷹視狼顧的目光再度襲來,只是,他迅速的收斂起這一抹目光。 將他的想法深深的、不漏聲色的埋在心頭。 見司馬懿發呆,曹真拍了一下他,“讓你給子桓寫信,你發什么呆?” “寫信……噢,是……寫信……”司馬懿回過神來。 這信,他必須要寫。 他得把這水攪的更渾! …… …… 不過兩日,襄樊戰場的情報已經傳到合肥城。 聽著信使的稟報,看著手中的信箋,孫權不由得雙手發顫,碧綠色的瞳孔都在不住的抖動。 繼而……胳膊也開始抖,身子也開始抖,越抖……渾身越是顫的厲害。 一整封信箋看罷后,孫權將這信箋遞給了一旁的顧雍,然后轉過身…… 行至窗前,站在這里,向西眺望。 眼神中帶著些許落寞與惆悵。 顧雍也看過了書信,他突然就能理解此刻孫權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