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36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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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此前的總總,李藐對關麟的話一向篤信。 事實上,關麟已經為他布好了一個個局,只等他一步步的往里深入了…… 當然,此間兇險,此間刀山油鍋! 可過去了…… ——青史留名,流芳百世! 想想他李藐追求的,不就是這些么? 只是…… 突然間,李藐的語氣暗淡了幾許。 “如今那曹子建闖下大禍,勢必受到那曹cao的懲罰……這《九品中正制》又贈給曹子桓,一升一降……世子之位不會塵埃落定了吧?” 心念于此,李藐不由得有些擔憂。 曹植私自調動汝南兵馬,致使江夏淪陷,這是李藐不曾預料到的,自然也是關麟不曾預料到的。 而這一條小插曲,又會不會……引發出曹魏世子之位的塵埃落定呢? 擔憂,李藐的心頭無比擔憂! “咳……” 輕咳一聲,李藐收斂心神,已經不早了,不能再想下去了。 他當即就打算睡覺…… 身處敵后,需得時刻保持警惕,保持精神,更得保證睡眠。 不過,在睡覺之前,李藐往往會拿一塊兒黑布捂住自己的眼睛,這是一項固定的事兒,每晚……他都會如此做。 而這樣做的目的,是因為眼睛漆黑一片的同時,嗅覺與聽覺會呈現無數倍的放大。 恰恰,利用嗅覺與聽覺,是關麟傳遞給他任務與情報的一項重要手段。 當即……黑布捂住眼睛,李藐就躺下了,就像是尋常的那些夜晚一般。 哪曾想。 突然……一道道銀鈴的般的敲擊聲,像是從地底傳出。 極清脆,又極是細膩! 這是…… 這是用木槌輕輕敲響在土中埋著的甕的聲音,這聲音從地底可以傳播的很遠。 當然,單純的從這聲音,李藐無法聽出具體的內容。 但他知道,一定是關麟那邊發來任務了,亦或者是傳來了重要情報。 他迅速的穿好衣衫……照例往茅房的方向走去。 卻見一身破爛裝束的魯有腳正在搬運木桶,像是在清理茅房。 兩人是刻意的約見。 可真的彼此間遇到了,卻一如蕓蕓眾生中的陌生人一般,就連一個多余的眼神交匯都沒有。 ——“淅瀝瀝……” 李藐尿的并不多,他還特地抖了抖,然后拍拍手掌,與文人形象十分不契合的拿手在墻上杠了下。 再然后就一身輕松的走了…… 宛若與魯有腳沒有半點交集。 可他的手心中,卻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封小紙條,待得回到驛館內。 李藐迅速展開紙條。 上面一行是: 『——東吳已出兵奇襲合肥,務必使曹子健馳援壽春,將功補過?!?/br> 儼然,這一句是關麟的任務! 而下面補上的字,則是魯有腳寫的,那猶如狗爬的字眼一般。 『——曹子建在醉仙樓!』 呵呵…… 看到這兒,李藐就樂了…… 果然,曹植闖禍失江夏……這類的突發情況,并不用他去太過cao心。 云旗公子都替他想到了。 “東吳奇襲合肥是么?呵呵……對于曹子建,倒是個將功補過的好機會!” 李藐就要將這字條點燃,可隨著眼芒的下移,字條中還有一句。 『千萬小心那楊修楊德祖——』 唔…… 這字是關麟寫的,是一行篆體小字,是意味深長的提醒。 李藐的眼睛剎那間凝起,一抹兇光乍然呈現。 這已經不是關麟第一次提醒他,小心那楊德祖! 關麟的原話是,“曹丕那邊,只要《九品中正制》呈到他的面前,他一定會對你推心置腹,但要千萬要小心司馬懿;” “而曹植這邊,只要你熟背這《詩詞三百首》,那就有一萬種方法能接近他,不過……卻要十分小心那楊德祖!司馬懿、楊修,此二人……遠比曹丕、曹植更危險!” 呼……重重的呼出口氣,李藐咬了下嘴唇。 能讓關麟幾次三番提醒,他不敢有絲毫大意。 他從心底深處,已經對這兩個人足夠重視。 不過…… 李藐突然想到了什么。 ——『這次曹子建闖禍,總是需要一人去頂罪的!』 ——『如果這頂罪者是楊修楊德祖?那……那豈不是皆大歡喜?』 心念于此…… 李藐剎那間,計上心頭! 而他毫不停留,直接披上大褂,取了兩個酒葫蘆,一邊猛灌幾口酒,一邊邁出那醉意連連、瀟灑不羈的步伐,往驛館隔壁處的醉仙樓行去。 “打酒……嗝……酒……酒!” 一息間,李藐入戲。 這是一場大戲。 醉仙樓狂士打酒,吟辭賦世子矚目! 當即,一個狂士的聲音響徹此間,響徹這靜謐的夜。 ——“哈哈哈,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br> ——“酒,給我酒!酒……酒……” …… …… 第213章 對影成三人,以后就只剩兩人了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哈哈……哈哈!” 皎潔月色下。 一個“狂士”行走于街道,那豪放不羈的話語,在這個敏感的時刻,頓時就吸引到了巡查官兵的注意。 有官兵躍躍欲試,“這眼下就要三更,張將軍下令宵禁?何人如此狂妄?還敢行走于街道?!?/br> ——宵禁! “宵”就是夜晚,“禁”就是禁止。 漢朝本就有夜禁令,三更以后不能在街道上行走。 年輕時的曹cao,在做洛陽北部尉時,就曾鑄五色大棒,巡夜中逮住了皇帝身邊紅人蹇碩的叔父,直接活活打死。 也正是因此,曹魏對這項“夜禁令”看的極重。 如今,有人如此張狂,深夜在大街上發酒瘋,自然……官兵們就要上前緝捕。 “等等……”卻不曾想,幾個新兵蛋子被一名老兵攔住,“你知道他是誰么?” “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啪”的一聲,老兵一拳砸在了這新兵蛋子的腦門上,“他是五官中郎將的貴客!聽說是來自江陵……” “那又如何?五官中郎將再大,還能大得過丞相么?” “呵呵……”聽著這新兵蛋子單純的話語,老兵感慨道:“五官中郎將是大不過丞相,可丞相卻不年輕了,植公子此番又闖下大禍,丕公子又是丞相的長子?他的人,誰敢動?” 這…… 新兵像是一瞬間悟了,他支支吾吾半天,只能瞪大眼睛吟出“那……那”字…… “這不三更的鑼還沒響么,告訴打更官,晚點兒再敲!”當兵當久了,都是兵油子,什么時候該干什么,心里邊兒門兒清的很。 倒是此刻……不遠處的醉仙樓里,二樓的桌子上擺著酒饌,心情煩悶的曹植一邊敲著筷子,一邊作歌。 ——“棄身鋒刃端,性命安可懷?父母可不顧,何言子與妻。名編壯士籍,不得中顧私。捐軀赴國難,視死忽如歸!” 這是曹植本植著寫的《白馬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