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16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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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自愿的?!?/br> 關麟一開口,這些魏諜磕頭如搗蒜。 他們可不就是自愿的么? 自愿的話,還有條活路……再不濟,家人還有條活路。 若是抗拒,那保不齊,這位公子就把這“情報泄露的鍋”甩給他們了,如此的話,消息傳到曹cao的耳中,那在鄴城的家人就……就…… 而這還不是重點。 重點是,他們覺得,這位四公子一定會這么做的。 特別是那酒樓掌柜王七,他凝著眉,不由得回想起昨夜…… 他徹底崩潰,然后坦白一切后,關麟對他說的話。 ——“放心,你們中間有嘴硬的,不過,那個嘴硬的和他的家人一定是死的最慘的?!?/br> ——“反倒是你們,曹cao會善待你們的家人,等過個一、兩年,風頭過去了,本曹掾也會想辦法把你們的家人悄悄的接回來!” ——“至于你們的周全,放心,你們都有把柄掌握在本曹掾的手里,本曹掾信得過你們,自然也就不會殺你們,所以,你們沒有后顧之憂!知道什么就寫什么?事無巨細!” 這是……殺人誅心哪! 就在昨夜,就在關麟的這一番話吟出。 王七最后的堅守也徹底的瓦解了! 服了,這是一種由內而外的,徹徹底底的臣服…… 而在這“臣服”之下,他顫巍巍的又在竹簡上添上一筆。 ——江陵城的功曹史、五官掾、督郵……均被收買,其老家中藏匿著大量曹魏送來的金銀珠寶。 ——情報傳輸,此三名官員的作用,舉足輕重! 賣了……賣了! 反正已經這樣了,該賣的,不該賣的,統統都賣了! 似乎是回響到了昨夜,那一波三折的心路歷程。 王七長長的吁出口氣,他抬高了嗓門:“我原本是曹魏的間軍司副曹掾,我可以證明,四公子他……他從未對我們用刑!” “我們是……是打從心底里佩服四公子的人品,我們是棄暗投明,是……棄惡從善,是……是改邪歸正!” 這一句話傳出。 馬良不由得小聲嘀咕道?!岸寂宸饺似飞狭?,這關云旗還真是有辦法呀!” 張飛眼珠子眼珠子不斷的轉動,可最終的眼球悉數集中在關麟的身上。 他發現,他對關麟這小子,他是越看越喜歡了。 楊儀則連連點頭,心里嘀咕著。 ——『馬幼常啊馬幼常,怕是要讓你失望了,這位四公子絕非不舞之鶴!』 反觀糜芳,他語氣都變得磕絆了起來,他顫巍巍的問道:“云旗,你……你……你怎么就讓他們招的呀?” 這也忒神了吧? 糜芳好財,自然信奉鬼神之說。 正因為如此,他覺得除非關麟是對這些魏諜施了某種法術,否則……否則…… “這個不重要,當然,如果糜太守真要問的話,那或許就是我高尚、純粹、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品吧!” 關麟頗為瀟灑的一擺手,一副十分嘚瑟的模樣…… 而這一番話落下,他又給馬秉使了一個眼色。 馬秉拍拍手,自有衙役呈上一封封竹簡。 這些竹簡,有的是丐幫弟子調查出來的罪證。 可更多的是這些魏諜主動招供出來的。 其中詳細的記載著哪些官員被收買? 記載著,每一條情報運送到襄樊,或者將某個人、某個物件運送到襄樊,所需要經歷的每一道工序。 這中間涉及的,就不只是官員,就連許多小兵、馬夫、菜商……各行各業,足足又是一百多人。 而官員中,大到功曹史、五官掾、督郵,小到一方亭長,一個掌管舵口的舵長,無孔不入。 正所謂,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給你很多錢,讓你利用職權辦一件很小的事兒…… 不用說古人,就是后世的達官顯貴……也會有大把人趨之若鶩。 糜芳的眼睛盯著這些竹簡,他面頰上的表情是一怔一怔的,儼然從竹簡中,看到了不少熟人。 關麟笑吟吟的繼續道:“這是所有曹魏滲透到咱們荊州的人和證據,我關麟作為賊曹掾吏,本就負責緝捕賊道之事,這次抓人,事急從權自然沒來得及向糜太守討要緝捕令!” “不過,結果是好的,如今證據確鑿,鐵證如山……至于,我這賊曹掾吏,該辦的、能辦的都辦了,接下來,就看我爹與糜太守的了……” 言及此處,關麟一攤手,“名單就在這竹簡上,這些人,你們愛抓不抓?” 說完,關麟像是結束了他的述職,很瀟灑的轉身,就準備離開了。 糜芳是想喊停關麟的,可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 是啊,如果單以“賊曹掾吏”這個官職的話,關麟這小子也的確是夠意思了,傾其所有了,他不該再奢望其它的了。 反觀關麟,腳步剛剛邁出一步…… 他突然又想到了什么,連忙轉身。 “糜太守?!?/br> “我突然想到,這次緝捕魏諜,倒是查出了不少贓物,我琢磨著一碼歸一碼,無論是我爹,還是糜太守你,做人嘛,還是需要厚道一些的,所以這些贓物,既是本曹掾查獲的,就歸本曹掾了,恕不上交?!?/br> 說到這兒,關麟再沒有任何留戀,朝馬秉使了個眼色。 完事兒了,走了…… ——事了拂衣去! 可偏偏,事關“錢”的事兒,一下子就觸動到糜芳那根敏感的神經,他繃不住了,“云旗……這錢……叔……叔……叔倒是無所謂?!?/br> 這“無所謂”是磕磕絆絆說出來的,連帶著后面的話,也一道磕絆了起來。 “可,可,可……”糜芳磕絆道:“萬一這些贓物,你爹追問起來?那……那叔如何向他交代呀!” 言外之意,既是繳獲曹魏的錢,多少……多少你得給官府留點兒呀。 再說了,你爹關家軍那邊也不富裕??! 只是,關麟哪管這些,他腳步不停,一邊朝外走,一邊大聲道。 ——“告訴我爹,孩兒不給,他這當爹的豈能明搶?” ——“還有,糜太守啊,咱們做人要厚道!” 這話脫口,滿座寂然。 只留下糜芳那望眼欲穿的、眼巴巴的眼神。 他感覺……他的心很疼,按照這竹簡中寫的,這得繳獲多少錢哪! ……又……又統統都歸這小子了! 這小子,也忒生財有道了吧? 反觀張飛與楊儀,他倆對錢并不敏感。 張飛是樂呵呵的,楊儀則是“吧唧”著嘴巴,心頭道。 ——『此子卻有些才華,倒也無愧‘逆子’之名啊?!?/br> ——『古怪的行徑里藏著些孝順,但……這份孝道,委實不多!』 …… …… 這邊廂,關麟走出了官署。 關銀屏與張星彩早就等在這兒……見到關麟出門,連忙迎上去。 “這就完了?” 張星彩連忙問道。 她是剛剛到這里,問過賊曹掾署的衙役后得知,關麟也才進去不久,可這一個時辰都不到?就說完了? 好快??! “完了呀?!标P麟一攤手,“星彩姐,你初來乍到,不了解情況,三姐就很了解我,弟弟我整天里忙著呢,哪有功夫跟他們這些老家伙耗在這兒?” 忙著? 關銀屏心里就“呵呵”了…… 下意識的低吟道:“你是忙著闖禍是么?” 當然,這一句話極輕極細,張星彩并沒有聽到。 她反倒是饒有興致,“那今兒個……可還有什么有趣的事兒?” “有倒是有?!标P麟的眼睛轉動,不過,在眼芒看到關銀屏時,一攤手做出一副無奈狀?!坝腥な怯腥?,不過,兩位jiejie可不能跟著我了,三姐昨兒個還教導我,男女有別呀,兩位jiejie跟著弟弟我,那傳出去,豈不是不好?” 說到這話時,關麟還抬眼斜睨了一下關銀屏。 反觀關銀屏,她心頭“咯噔”一響,面靨一下子羞紅了。 ——『這四弟,如此記仇么?』 ——『昨個兒說的,竟……竟現在還記得?』 不等關銀屏回過神兒,關麟已經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要離開了。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