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159節
書迷正在閱讀:當無cp男主動了心[快穿]、和學霸互穿后、我在七零種蘑菇、炮灰覺醒以后[快穿]、怪物們的男mama[快穿]、救我于世間水火[快穿]、宿主今天崩人設了嗎、六零之走失的meimei回來了、我在八零拆快遞拆到想吐、御獸之王
“你放心,我們自帶了干糧!” 說話間,關麟帶著馬秉已經先一步走入衙署,張飛與馬良彼此互視一眼也跟了進去,楊儀是姍姍來遲,看了看門外的陣仗,不由得搖了搖頭,也跟了進去。 …… 衙署的正堂,官案上堆積著如山的竹簡,糜芳從竹簡中探出一個頭。 看到關麟,他當即一聲“哎呀”,連忙走了出來。 “云旗啊云旗,你說說,這事兒你讓我怎么辦哪!” 糜芳沒有用“責問”的口氣。 言語中,甚至還飽含著不少擔憂。 畢竟,糜芳還指望著關麟和他一起做生意呢。 偏偏,關麟把他兒子糜陽也帶魔怔了,非說關麟這般大肆的抓捕是在解題。 還是解什么雞兔同籠…… 啊不……是解魏諜與良民“同籠”的問題,是魏諜究竟有多少的問題。 糜芳直接懵逼了。 再加上,今日一早就聽說那李邈糾集了一波人就守在衙署門前,勢要討個公道。 作為江陵太守,糜芳承受的壓力,可想而知。 反倒是馬良,一副眼觀鼻,鼻觀心,看透一切的樣子。 張飛更是直接坐到了一旁的竹席上,饒有興致的等著看接下來的一幕。 楊儀瞇著眼…… 目光停留在關麟的臉上。 他心里琢磨著。 ——『這就是諸葛軍師專程派人考核,馬幼常無比忌憚的關云旗么?』 似乎,糜芳是注意到了張飛與楊儀,連忙道?!叭龑④娕c威公也來了?” “拜見糜太守?!睏顑x拱手回禮。 張飛卻是大手一揮,“你該怎么問就怎么問,俺們只是來聽聽,不礙你事兒!” 這話脫口…… 糜芳也不找張飛寒暄了,目光再度轉回了關麟的身上。 語氣也變得語重心長。 “云旗啊……你就不是不知道,我與你爹的關系何其要好?” “你……你要看誰不順眼,直接來找你叔啊,緝捕令算什么?你叔能不給你么?證據也好做,讓個人下牢獄,咱有一百種方法,可……可你不能啥也不說,大庭廣眾之下,直接就去抓人哪?還……還揚言是魏諜,沒證據,你如何證明他們是魏諜?這……這不是胡鬧么?” 糜芳的話讓楊儀愣了一下。 ——『還能這樣?』 ——『這位國舅爺……似乎水平不高??!』 有那么一瞬間,他感覺……糜芳這太守也……也忒和善了吧? 一點兒威儀都沒有。 至少是對關麟而言。 倒是關麟,一本正經的拱手,“今日是賊曹掾吏向江陵太守述職,可不是侄兒拜見叔父,還望太守秉公辦事??!” “我……”糜芳下意識的吟出了一個“我”字,他其實想說……我要秉公做事,那現在你就在牢獄里了。 ——魏諜? ——沒有證據的話,你說誰是魏諜?誰就是魏諜呀? 糜芳是氣不打一處來,他感覺關麟這小子忒不懂事兒了。 照顧你,對你好都感覺不到么? “咳咳……” 反觀關麟,他輕咳了一聲,“昨日下官的確是有些魯莽,不過,事急從權,事緩則圓,下官有不得以的理由?!?/br> “你有什么理由?”糜芳脫口道。 哪怕到了現在,他還是覺得這是關麟的胡鬧。 就跟當初他讓他爹下“罪己書”如出一轍的胡鬧。 “咳咳……” 關麟又咳出一聲,“看起來,我說什么都沒用了,不過,有些人說話,那分量可就不一樣了?!?/br> 說著話,關麟拍了拍手。 只見馬秉帶著十余人從后堂緩緩走入。 這其中有那“長新”酒樓的掌柜,有他的內人,有伙夫,有跑堂的,還有長新酒樓隔壁賣書的,賣藥的,賣首飾的,甚至還有郊外的渾身曬得漆黑的農戶。 當然,這些人……糜芳一個都不認識。 可隨著他們的開口,糜芳是剎那間,就重新認識了他們。 且認識的——觸目心驚! “——糜太守,在下吳吾,明面上是長新酒樓跑堂的,實際上是魏諜,負責將情報用飛鴿傳送到襄樊,代號畫眉!” “——糜太守,小女子名喚杜芳,明面上是長新酒樓掌柜的夫人,實際上我倆根本就不是夫婦,我亦是一名魏諜,平素里……負責賄賂、收買荊州官員,代號‘白鷺’!” …… “——糜太守,我是長新酒樓的掌柜王七,真實的身份是曹魏間軍司的副曹掾,總管這荊州的情報,代號‘夜鶯’!” …… …… 第124章 兒子不給,當爹的不能搶 ——畫眉、白鷺、夜鶯; ——鸚鵡、蒼鷺、林雕; ——麻雀、鴿子、蜂鳥、鴛鴦。 若放在尋常,糜芳一定會以為眼前的這些百姓是養鳥的。 可現在…… 這些鳥兒的名字,竟是一個個魏諜! 是一個個代號! 明面上的身份,背地里的任務,眼前這些人,他們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讓糜芳,也讓在場的所有人觸目驚心。 的確,哪怕是馬良,哪怕是張飛,哪怕他們事先有所準備。 可當切實聽到這一切后,依舊……很震撼。 這些魏諜里,有的是酒肆掌柜,有的是跑堂的,有的是賣酒的,還有賣首飾的,甚至……最夸張的,糜芳還認出了一個,他是給衙署這邊送菜的。 那么…… 按照他們的身份,一封情報,從江陵送至襄樊,如此井然分工,怕是一日就能將情報送達。 而這還不是讓糜芳最驚訝的,這件事,細思極恐啊。 糜芳都不由聯想到,他們江陵的一舉一動全部都在曹仁,在那曹cao的眼皮子底下,也怪不得,云長屢屢北伐,屢屢大捷,卻未獲寸土。 有如此多的眼睛,在如此密集的情報下,北伐襄樊……關公或許血賺,但曹仁永遠不虧。 呼…… 糜芳長長的呼出口氣,他尤自回不過神兒來,觸目驚心,觸目驚心。 楊儀也很震撼…… ——『這些都是魏諜么?那……四公子昨日的行動,可就不是胡鬧了……』 他不由得心頭喃喃。 是啊,還怎么會是胡鬧呢? 就算沒有緝捕令,事急從權,這事兒夠不夠急切? 就算沒有證據,如今,人家這些魏諜自己都招認了……他們干了什么,怎么把情報傳到北方,都傳過什么情報,事無巨細娓娓道出,這又如何造的了假。 此間畫面,匪夷所思,卻又震撼無比。 呼…… 楊儀不由得也是倒吸一口涼氣啊。 如果說此前,他這個“考官”對這位四公子的印象,僅僅停留在“行為古怪”這四個字上。 那么現在,這份“古怪”就要徹底更替了。 四公子的這出場,還真是驚艷哪! “咳咳……” 一干魏諜還在事無巨細的交代他們的罪行。 滔滔不絕…… 而在眾人愈發驚詫的眼芒中,關麟咳嗽了一聲,打斷了這些魏諜的話。 他行至當中,提起那王七的胳膊,又拍了拍他的腿,然后張口道:“糜太守也看到了,下官沒有動刑,也沒有屈打成招,這全部都是他們自愿坦白的?!?/br> “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