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16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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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關銀屏與張星彩沒有跟著他,但……以李邈為首的一干官員,一干百姓迅速的把關麟圍到了當中。 這些一個個怒氣沖沖,儼然一副要吞了關麟的樣子。 關銀屏與張星彩彼此互視一眼,旋即不約而同的上前。 “休傷我弟弟……” 關銀屏一改方才,在關麟面前的羞澀,凜然之氣躍然身上,雙手護住關麟,哪怕沒有武器,可一雙秀氣中帶著剛毅的拳頭,讓人望而生畏。 張星彩則是一副“不嫌事兒大”的樣子,她用最溫柔的語氣,說著最冷峻的話語——“你們再上前一步試試?” 這下,別說是李邈與一干官員、百姓驚訝了。 關麟也很驚訝…… ——『這倆jiejie,都這么勇的么?』 按照以往的經驗,遇到這種事情,關麟往往就會高喊一聲——“我爹是關公!” 然后,再沒人敢動手了。 這次,多了倆jiejie,倒是省著借用“老爹”的名頭了。 反觀被攔在對面,不敢越雷池一步的李邈,他徹底的憤怒了,他伸出手指著關麟的鼻子。 “關麟,你為非作歹,喪盡天良,你不當人子!” “此為上梁不正!哼,走?你還想走?如今這天理昭昭,說法不在?交代不在?我與全城正義之士,豈能讓你走了?” 說著話,以李邈為首的一干人就將關麟、關銀屏、張星彩圍了起來。 張星彩一副喜聞樂見的樣子,她摩挲著手掌,一副躍躍欲試、磨刀霍霍的既視感。 不忘感慨:“江陵城就是好玩,又能打架了!” 關銀屏則是小聲問關麟,“要不要闖出去?” 別說,倆jiejie這話,頓時給了關麟滿滿的安全感。 有那么一瞬間,關麟體會到的竟是——沒jiejie的感覺橡根草,有jiejie的感覺就是好??! 當然…… 關麟不喜歡用暴力解決問題。 何況,他環視了一圈李邈身邊的人。 江陵城的功曹史、五官掾、督郵…… 還有一些地方的亭長、文吏什么的。 許多都是老熟人,平素里與賊曹掾府多少會有些交集。 不過…… 他們的話。 ——『怪不得跟著李邈這噴子一起鬧騰,原來如此??!』 關麟心頭盤算著什么。 “咳咳……” 卻見他輕咳一聲,先是轉向關銀屏與張星彩,笑吟吟的道:“兩位jiejie消消氣……弟弟我是讀書人,咱們讀書人不打讀書人……” 說到這兒,關麟轉頭望向李邈,連帶著將他身旁的一群“斯文敗類”,啊不,是一群“達官顯貴”環視了一圈。 旋即,關麟才笑吟吟的開口。 “荊州人不騙荊州人,諸位……說句掏心窩子的話,我觀你們一個個印堂發黑,最近怕是會有血光之災啊……” “我勸你們別杵在這兒了,趕緊跑,現在的話,保不齊還得及……否則待會兒,再想跑,就跑不了咯!” …… …… 第125章 一個關云旗,羞煞荊州文武 關麟的話,是個“真”善意的提醒。 只是…… 此情此景下,氣氛都到這兒了,誰會接受??? 果然。 “我等乃是替天行道,如何會跑?” 李藐開了個頭兒。 接下來,無數人開始對關麟口誅筆伐。 “若是沒有個交代,我們今兒個就不走了,你也別想走!” “有證據嗎?擺出來,沒有的話……放人,放人!” “我等一道去關府,且問問關公,管不管這個‘逆子’!” 這一句句的話語傳出。 關銀屏和張星彩不由得揣起了拳頭。 關麟卻朝她倆笑笑,那平靜如湖水的眸子里,塞滿的是淡定,是淡然,偏偏這淡然中裹挾著的還有成竹在胸般的自信。 關銀屏與張星彩這才收起動手的心思,權且站在一旁,靜靜的關注著這里的一舉一動。 關麟則是再度朝李藐這邊一攤手,“好心當作驢肝肺,那就沒辦法了,得……你們既然不走,也不讓我走,那就待著吧,看看待會兒,誰后悔?” “我們才不會后悔!” “我們就是要問問公理何在?律法何在?” 就這樣,關麟在一眾口誅筆伐中,鎮定如松柏…… 周圍的聲音,在他的耳畔中,就像是蒼蠅嗡嗡的叫聲一般。 這般境界,倒是有點兒“清風拂山崗,明月照大江”的味道。 那邊廂。 關麟從衙署正堂離開后,這里迅速就炸了鍋。 糜芳先是讓人,把包括王七在內的一干自首的“魏諜”給押入牢獄。 緊接著,他就開始犯難了。 一份名單,一百多人,其中單單官員就四十多個,雖說都不大,但……架不住多呀,這要都抓起來,江陵城可是要傷筋動骨的! “這……這……這可如何是好?” 糜芳又一次展現出,他這太守之位,完全是靠裙帶關系上來的,跟能力絲毫不沾邊兒! 遇到這種時候,他已經慌了神兒。 馬良看過竹簡后感慨道:“四公子這竹簡,倒真是證據確鑿!一個不漏啊……” 心念于此,馬良轉過頭望向衙署正堂外,那正對著的府門處,不免唏噓:“怪不得衙署外,那李藐能糾集出這么多人,如今看來,倒都是一丘之貉呀!” 張飛嚷嚷著:“這些細作都在府門前,那倒省事兒了,省的一個個去抓了……那詞怎么說來著,自投羅網嘛!” 聽到這兒,糜芳試探著張口,“三將軍,真的抓?可……人數有點兒忒多了吧?” 張飛一聽這話不樂意了,“咋地?難不成,你還尋思著,俺二哥是那等對賊人姑息之人?” 馬良也適時補充一句,“關公的眼里豈能容得了沙子?” 只是,這話一脫口,馬良就覺得不嚴謹了。 他琢磨著,關公的眼里是容不得沙子,可偏偏……那顆叫做“關麟關云旗”的沙子例外。 倒是楊儀,他也是荊州人,目睹了這竹簡中的名單。 他心思急轉,提出了不同的意見。 “我觀這名單中不乏一些大家族,這些人見風使舵,朝秦暮楚,首鼠兩端也是有的……” 楊儀侃侃道:“昔日曹cao官渡之戰大勝,于袁紹的軍帳中便搜出了數百封信箋,這些均是曹營官員與袁紹私通的信箋,一時間人心惶惶?!?/br> “不曾想,最終,曹cao一把火將這些信箋通通焚燒,并提及‘當時連他曹cao都不相信能夠戰勝袁紹,何況別人呢?’也正是這一把火,才換回了軍心的穩固,換回了所有人對其心悅誠服,間接助其蕩平北境?!?/br> “今時今日之情形,與昔日官渡之戰何其相似?今日的我們,又豈不是昔日的曹阿瞞呢?” 別說,楊儀一番話有理有據。 因為曾短暫的在曹魏效力過的緣故,他也知道更多曹魏軍中流傳的故事。 此番,就原引了曹cao那“官渡之戰”的故事。 糜芳微微頷首,“我也琢磨著,曹cao這么一個殺人不眨眼、生性多疑的人,在面對那些書信時,都能做到這般地步,反觀咱們……若當真把所有人抓起來,荊州官吏癱瘓倒是其次,怕是整個荊州也會人心惶惶,這不利于民心的穩固,也不利于云長的北伐呀!” 這個…… 楊儀與糜芳一說話。 張飛撓撓頭,他有點兒被繞進去了,“你們這些人,讀了書,想的也忒多了?這若是不殺,那云旗豈不是白忙活了?” “三將軍息怒?!瘪R良也連連張口:“此一時彼一時也,曹cao之所以會燒那些竹簡,是因為他崛起的太快,背后的勢力太過龐雜,手下中人‘朝秦暮楚’的太多,這些勢力又盤根錯節,他懲處不過來,更不敢殺!況且官渡之戰,他贏得也并不輕松,當務之急,需要的是穩固,避免內患……” “更何況,官渡之戰前,他剛在朝廷中大開殺戒,將國丈董承、董貴妃與其腹中龍子絞殺,朝野上下人心惶惶,那時候的曹cao必須收買人心!” 說到這兒,馬良頓了一下。 “可……荊州與洛陽不同,這邊的家族并不復雜,這邊此前也并未爆發過什么內患,劉皇叔惟賢惟德,關公神武無雙,百姓更是臣服……正因如此,荊州上下才更應該萬眾一心,這等‘朝秦暮楚’之人,若不殺之以儆效尤,那寒了的,不止是云旗的心,也是關公的心,是劉皇叔的心哪!” 講到這兒,馬良的話愈發的語重心長,“有病不怕,但必須要治,云旗此番雖行事魯莽,卻無異于對江陵城,對荊州……下了一劑猛藥,曹cao是心腹大患,可疥癬之疾,亦不可不除!” “何況,若清掃了這些人,一者可掃清曹魏的眼睛,威懾襄樊,二者也可讓這些朝秦暮楚之人受到懲罰,以儆效尤……只要荊州之人萬眾一心,曹魏縱是再強大,又何言畏懼?” 言及此處,馬良又頓了一下。 他重重的吸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