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門好細腰 第19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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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冷漠了,太不近人情了。 她好喜歡—— 想到輸掉的棋,馮蘊微微揚了揚眉,與他目光對視片刻,突然莞爾,從桌案繞過去,走到他的身側,慢慢彎腰下來,眼對眼看他。 “方才是匯報公事,現在……” 她袖口抬起,便有香風拂面,在裴獗眼前微微一蕩,那纖細白嫩的小手便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裴獗喉結滑動一下,微微變化的眸色落入馮蘊的眼里,她彎著眼角笑,聲音溫軟。 “妾和將軍談點私事如何?狗男女的事……” 第159章 懂得作死 裴獗眸色深沉,“回去再說?!?/br> 馮蘊溫聲,“我也不想在將軍辦公的地方說私事,可是誰讓將軍不來見我呢?” 她輕垂著眸子,說得委屈,虧得上輩子做過棄婦,隨手便能拿捏那樣的姿態語氣,“妾見不著將軍,便只有來營里找人了?!?/br> 裴獗:“說吧?!?/br> 有事說事,無事走人。 他擺出來的態度,讓馮蘊牙根有點發癢。 馮蘊輕笑,“將軍可否再弈一局?” 裴獗:“軍務繁忙,不便奉陪?!?/br> “……” 太狗了。 無論如何都不再跟她對弈了? 馮蘊微抬眼皮,打量他。 “那婚事,將軍如何打算的?再這樣下去,假的都要變成真的了?!?/br> 裴獗不答,冷著臉看她。 馮蘊道:“妾認為此事很有不妥,即使你我明白只是權宜之計,是為了引蛇出洞,可旁人不這么想……” 裴獗:“你怕什么?” 馮蘊道:“不是怕。是認為很沒有必要。對我,只是不耐煩羈絆多事,對將軍,以后還要娶妻生子的,多出這檔子事,也會有影響吧?” 拋開羈絆,各取所需。不談情愛不談婚嫁不做侍妾不育子嗣不入后宅。相處時盡歡,分開時不纏。來時歡喜,離無悲傷。那是她以前說的話,也是二人達成一致的約定。 裴獗低眸,撫一下袖,將她搭在肩上的手拂開。 “姬以為,我會纏你?” 那倒也不是。 只是馮蘊認為此事很不合理。 從輸了那局棋開始,她就好像落入了裴狗的陷阱,成了一顆受他擺布的棋。 好在他們利益一致,有共同的敵人。 “將軍可否說說,你是如何打算的?要是蕭呈來攻如何,不來攻又當如何?” 她不踏實。 情緒都從那雙美眸里流露了出來。 “軍機不可外泄?!迸徕蹦樕系粺o波,好像沒有興趣討論,更沒有馮蘊想看的情緒波動。 更不像即將大婚的新郎官。 二人的態度,擺明了就是—— 妾無情,郎也無意。 他不再多看馮蘊,“姬若無事,請回吧?!?/br> “這樣說話多不親熱?”馮蘊走過去,將桌案上的筆墨往遠處挪了挪,又將文書收拾好放遠一點,這才坐到裴獗的腿上。 “敢問將軍,這兩日可是在躲著我?” 裴獗:“躲你做甚?” “不是問你么?”馮蘊笑著,小手搭在他的肩膀,“是不是妾做錯了什么,招來將軍厭煩了?” 裴獗眼眸沉沉, “你馬上從我腿上下去,便不厭煩?!?/br> “嘖嘖,裴郎還真是忽冷忽熱呢?”她說著便捂上他的心口,“雖說你我只是狗男女,無須深情,可冷不丁讓將軍這般躲著避著,我心里難免生疑,莫非這狗男女做不成了?還是妾表現不好,不合將軍口味……” 裴獗看著女郎那只手在身上游走…… 呼吸漸亂。 “馮姬,這是在營里?!?/br> “噓……” 馮蘊道:“小聲點。別讓人聽見?!?/br> 又偷偷捏一下裴獗,“將軍不來找我,不就是等著我來找你嗎?何必口是心非嘛……” 裴獗握住她的手,似乎不想搭理她,“你先回去,我議事后來找你?!?/br> “不信?!瘪T蘊微微扯開他的領口,手指順著往里鉆,細軟的指尖在他喉結上打著圈,滿眼瀲滟嫵媚。 “將軍利用我引出蕭呈,我總得討點好處……” 裴獗渾身發緊,被她手指拂過的地方就像被火燎過一般,微微發熱。 “晚點來看你?!?/br> 馮蘊瞥他一眼,給了個自行領悟的眼神,淡淡地笑著,趴在他的胸口,很是耐心地滑動,那微微瞇眼的樣子讓人想到貓兒吃魚時的戲耍,聲音細細的,輕輕軟軟的…… “將軍我好不舒服……” 裴獗知道她是個什么人,嘴上說得再是好聽,都未必有幾個字是真心的,可身子不經她逗,很難壓下心里的邪火, “哪里不舒服?” 他聲音都啞了,馮蘊聽出那么點情緒,低頭一笑,“都怪將軍,為了不影響你的軍心,為了端莊檢點……你看看我,束得太緊了?!?/br> 裴獗托著她的腰便將人抱上桌面,有文書掉下來,沒有人去管。他淡漠的臉,也不顯什么表情,只讓她面對面坐著,替她扯開那纏著的布帶,輕而易舉將她剝離出來,那鮮嫩的顏色跳入眼前…… 他喉頭有些啞。 “這樣好受了?” 馮蘊嗯聲,“這么熟練,沒少脫小娘子衣裳吧?” 裴獗:…… 馮蘊輕哼,整個人幾乎要軟到他身上。他卻不讓,撐著她的腰肩,仍舊讓她坐穩。一襲寬衣在身,從背后看,只能看到小娘子纖背繃緊,肩膀微僵,坐得很是筆直,并不知那白皙柔軟,在將軍指尖輕顫。 “將軍……” 裴獗不說話,仔細把玩。 馮蘊低頭,看得雙眼發熱,眼淚都快讓她逼出來了,喚他一聲,突然雙手抱住他的頭。 裴獗黑眸微暗,在玉山腹地輕啜慢捻,快意便黏黏糊糊地擴散開來…… 一刻鐘…… 時間的限制,莫名增添了緊迫,強烈的刺激讓馮蘊敏感地蜷起了腳趾,踩在他的腿上,又慢慢往中間,稍稍用力踩他,讓那興奮的小將軍高昂著頭,在金戈鐵馬間呼嘯著要上陣殺敵,又被盔甲鐵牢囚禁,無法釋放,只如困獸一般在馮蘊腳底掙扎。 馮蘊熟悉他的反應。 腳趾跳舞一般輕點,他喉頭便有克制的低吟,雙眼幽暗得狼似的盯住她,但她并不想滿足他,就是要讓他難受…… 于是那面色更冷了,脾氣也更臭了。 “蘊娘真是大膽?!彼麘土P般在她身上造出一片淺淺紅痕,內心仍是焦渴。 這女郎便是生來克他的。 在大營里干出如此荒唐的事情,今日前,誰說出來都是要挨板子的。 可他裴獗干了。 馮蘊讓他弄得身子酥麻,腳下力氣更重。 “將軍別瞪我,好怕……” 她笑著說,臉上哪里有半個怕字? 裴獗呼吸紛亂,讓她踩得后背發麻,心里的火氣更是催動著血脈,僨張怒漲,喉間不由滾出一聲低吟。 “好玩么?”她軟綿綿地問,煙視媚行,軟若無骨,一點點試探他的底線,也一點點撕碎他的底線。 裴獗照常不說話,眼睛黑亮驚人。 馮蘊靠他手臂支撐方才沒有滑下去,在他手里魚兒般閉著眼喘息,起伏的一浪一浪,如波濤翻滾,裴獗看得身子發疼,掐住那截細腰便將人抓過來抱個滿懷。 “你真懂得作死,腰腰?!?/br> “嗯……那將軍弄死我吧?”馮蘊失神地看著他,雙眼迷離,濡濕的小口一張一吸,很懂得助長他的欲孽。 裴獗眼尾發紅,是想弄死她。 馮蘊鬧他,本是為了借機撒氣,讓他嘗嘗半途而廢的苦果,誰知身子不爭氣,敏感得不像話,讓他弄得受不住。到最后,兩個人纏得緊密,身上都浮出細微的薄汗來,難捱極了。 緊闔的門外,左仲輕咳。 “將軍,石將軍到了?!?/br> 石隱每次被召議事都會提前來,裴獗因此夸過他,這次來得就更早了…… 裴獗拉攏馮蘊的衣裳,嗓子都啞了,“你先回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