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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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鼻子吸氣,深呼吸,你的呼吸太快了。 嗚嗚嗚! 懷中的雌蟲像是撲騰的魚,陸澤手中加重了力道,強迫他面向自己:萊茵,安靜下來,看著我,萊茵,安靜,安靜,噓 捂著嘴巴的手背上驟然滾落了兩滴熱淚,隨即又落下一片,像是被燙到了一般,陸澤松開了手。 失去了桎梏的雌蟲驟然哭出了聲:我看不見! 陸澤猛然一頓,口中斥責的話語驟然一頓,咬斷自己的舌頭。 我看不見您啊 比起削鐵如泥般鋒利的匕首,雌蟲的哭泣像是一把鈍刀,生生磨著rou,可真是疼太多了。 雌蟲的哭泣像是一把鈍刀,生生磨著rou,可真是疼太多了。 第062章 我們不鬧別扭 雄主您要出去了嗎? 正在拿外套的陸澤聞言緩緩回頭, 陰影中雌蟲格外安靜,他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站在就那里, 像是一抹孤魂,蒼白瘦削。 這些天,雌蟲似乎變成了從前的模樣,孤僻安靜,沒有存在感,走路都沒了聲音。 陸澤低低嗯了一聲, 走到玄關處打開鞋柜。 聽到回答的雌蟲并沒有做多余的表示,仍舊是靜靜站在那里,那雙茫然無神的盲眼隨著聲音發出的方向緩緩移動,看起來顯得有些陰森可怕。 這些天他們避而不談那天的痛哭和崩潰,那日的反常就這樣被輕飄飄的揭過, 似乎成了心照不宣的秘密。 萊茵不愿意說, 陸澤也就不問。 研究所每周做六休一, 陸澤便開始了每周打卡的工作日常。原本的居家辦公變成了研究所上班, 早起是必然的。 自從他去上班后,每天萊茵都會和他一起起來, 然后像今天一樣目送他離開。 陸澤并沒有告訴萊茵自己出去干什么,去見誰。雌蟲不問,陸澤便不說。 他們之間似乎達成了一個微妙又神奇的平衡, 你不過問我,我也不多嘴問你。這可能是蟲族世界很多家庭的日常, 但是對于享受了半月之久甜蜜蜜月的萊茵和陸澤而言, 卻并不那么正常。 就好像是在鬧別扭。 只要一招手就會貼上來的雌蟲此刻孤零零的站在陰影中, 像是孤魂野鬼一般,明明有家卻把自己弄成了可憐兮兮的野狗, 冰冷鏡片后的灰眸閃過一絲暗芒,陰沉沉的,陸澤收回視線推開了門。 咔擦 大門關上了,房間中靜悄悄的,仿佛所有的聲音都隨著雄蟲的離開不見了。 不單單是聲音,還有氣味,溫度還有生機。 偌大的別墅空蕩蕩的,陰影中的雌蟲終于動了動,他緩緩走到記憶中陸澤剛剛待過的位置,指尖輕輕撫摸陸澤剛剛碰觸過的一切,企圖感知那殘余的體溫,鼻翼翕動,敏銳貪婪地捕捉著空氣中淺淡的味道。 不夠 萊茵低下頭,他緩緩攤開手,手心上露出七八個掐出的血痕,因為反復掐捏,此刻帶著青紫滲著血,在白皙的皮rou上顯得格外的可怖。 雄蟲沒有注意到。 為什么? 雄蟲不是不喜歡他弄傷自己嗎?每次他掐手心的時候,雄蟲就會攤開他的手,雄蟲的五指修長有力,用著不輕不重的力道插|進他的指縫,阻止他的自殘。 萊茵還記得陸澤手心的觸感,干燥、溫暖,和他的懷抱一樣安心。 手指神經質地掐進了掌心,鮮血沿著指縫滴答流下。 自從那天過后,雄蟲再也沒有要過他了,雖然每天晚上他們仍舊誰在一起,但那也僅僅是睡在一張床上。 沒有早安吻,也沒有晚安吻。 沒有擁抱,也沒有交談。 雄蟲每日都要外出,待在家里的時間不超過十二個小時,除去夜間的睡覺時間,他們的相處時間不超過兩個小時,而這期間他們之間的對話只有重復的三言兩語。 為什么? 是那天他的癲狂嚇到了對方? 還是感到厭煩?每日面對著同一張臉,撫摸著同一具身體。 他想要雄蟲的親吻,想要他的撫摸,想要陷入他的擁抱,任憑雄蟲的雙手在他身上揉捏,渴望耳畔低低的安撫,從他軟成一灘爛泥的身軀中抽出他的骨頭,在他乏味單薄的身軀上揮汗聳動,一下又一下,將他的哭聲弄碎。 唇上的軟rou幾乎要被咬爛了,雌蟲卻無知無覺般仍舊自我折磨,不知過了多久,蹲在玄關處的他緩緩站起身,踉蹌地摩挲著朝樓上的主臥走去。 他們的主臥,是陸澤氣息最為濃郁的地方,在那里,在那張他們曾經無比親密的大床上,萊茵能夠感受到片刻的安寧。 ***** 第一軍校醫學部麥克考首席專用研究所。 路德閣下,您猜得沒錯,我轉變了思路,按您的猜想來看,萊茵殿下的眼睛確實受過二次傷害。 投射出來的三維影像中正是多功能醫療艙里收集到的萊茵的視網膜圖像,麥克考指著那塊相比起正常眼球暗淡的那塊區域:因為萊茵殿下的眼疾是源于母體,我本以為應該以視網膜細胞損傷為切入點,然而 然而,陸澤指尖在顯示屏上滑過,空中三維影像中的視網膜圖像變成了大腦皮層,冰冷鏡片后的眼睛黑沉仿佛雷雨時分的天,他指尖點擊標紅圈出的位置:問題卻出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