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我夢中(3)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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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水聲淋漓,屋內也正在下一場無形的陣雨,而他們無疑是風暴中心的坐標軸。 耳邊刮著濕熱的風,并非身處熱帶地區,沒有暴烈的陽光直射皮膚也依舊被炙烤得發燙。 “雀歌……”孔長青覺得自己像是窗外那棵正在經歷一場特大暴雨的樹,聲音也搖搖欲墜,快樂得近乎讓人害怕,無法控制地想要喊停,“……停下?!?/br> “怎么,我可是在履行我作為妻子的職責?!蹦救父栊镏S刺意味拉滿,手上也就不留情面,嘴里更是沒有幾句好話,“你倒是和我挺像的,都不喜歡發出聲音?!?/br> 說完像是在展示什么,木雀歌將手掌攤開在他的面前,曖昧粘稠的液體在她的指尖匯聚,她看著他難堪難言的表情只是意味深長地挑眉并不說一句話。 “不過喘的很好聽?!彼俅蔚皖^時候又補充一句。 這樣說著,木雀歌曲起拇指和食指彈在頂端,rou粉色的蘑菇狀yinjing經絡盤虬,粗長程度令人忍不住咋舌,引人遐想其爆發時巨大的破壞力。 可面容可怖的家伙卻在搖晃間變得更加紅腫,又有亮晶晶的液體從孔眼中溢出。 “呃嗯……” 孔長青的腰腹連著大腿都一起緊繃起來,快感來得近乎尖銳,讓人分不清到底是痛還是爽,他不由自主地向上挺了挺腰,雙手撐起上半身探出,卻不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似乎有些太過了刺激了,眼前白光閃爍,視線虛化,只能模糊看見她的水光瀲滟的唇散發著比伊甸園里的蛇果更誘人的紅,木雀歌在那幾秒內說了什么他完全聽不到,腦中只有自己沉重的呼吸聲。 可他小心翼翼地想要接近的時候卻被輕而易舉地躲開。 動作卡殼班頓了頓,孔長青彎下腰,將額頭靠放在她的頸窩,又被她躲了躲。 “你的汗滴在我身上好冷?!笔切χ凉值穆曇?,聽進耳朵一路順著神經下到尾椎都在過電發麻。 孔長青張著唇呼吸原本是為緩解缺氧的窒息感,卻有更多柔軟的馨香從她的身上傳來,他不禁移動鼻尖向香源處探去,離她的頸后越來越近,他的呼吸也變得更加沉重。 即使心知肚明的是那里散發的香氣與信息素毫無瓜葛,可僅僅是能夠舔咬那塊肌膚對她進行標記這個想法就足以讓他抵達顱內高潮。 說不清到底是怎么樣的心情,明明被她玩弄的是yinjing和睪丸,可心臟也像是完全被她抓在手里揉捏,一切都凌亂不堪,放在一旁的手死死地抓住被單,控制自己反客為主將她壓在身下報復的欲望。 不要驚動她,不要讓夢停下。 上半身的睡袍搖搖欲墜地掛著,落在手肘處堆積,寬闊背肌繃緊的線條把張力拉扯到極致,前面是流暢的鎖骨,飽滿彈性的胸肌,向下是恰到好處的腹肌。 木雀歌逐漸熱起來的指尖從那些部位掠過,整個人整潔純凈,卻跪坐在如此浪蕩的人身上。 她裙下的皮膚潮熱不堪,緊貼在他的大腿根部,水漬最終演變成火在燎燒。 “雀歌,你再摸摸我…嗯…好孩子…” 靈魂被困在火殼里炙烤,欲望得不到釋放瘋狂叫囂,孔長青的聲音啞澀,每個字從嘴里吐出來都是顫抖壓抑著。 木雀歌用食指在頂端繞著圈圈,被剪得圓鈍的指尖豎立起來在冠狀溝扣挖,用力沒輕沒重,痛感要比快感更勝一籌,孔長青瞇著眼低聲喘著,嘴唇隨著木雀歌撫摸的頻率在她的頸側摩挲。 似乎是看著手里的東西顫抖著吐淚的模樣實在是可憐,她雙手實實在在地握住,不斷收緊力度,從根部擼到頂端,循環往復,柔軟的掌心與柱身的堅韌不斷摩擦,黏膩曖昧的水漬聲在空曠的房間曖昧地回蕩。 “孔長青,你有愛人嗎?”她突然停下手問。 孔長青的思維模糊混亂,完完全全被身上的人cao縱著,即將到達射精高潮的臨界點,大腦幾乎無法思考,不太能理解,問道:“什么?” 木雀歌解釋說:“我是說,你有沒有妻子之外的愛人?!?/br> “……沒有?!?/br> “白月光呢?” “沒有?!?/br> “我可以有嗎?” 都是些什么和什么,孔長青覺得那些字自己都聽得懂,連在一起卻又不能理解了,他胸腹不斷深重的起伏,低下頭時汗珠從發尾墜落,無奈得幾乎發笑。 他求饒:“雀歌……我不懂你想問什么?” “丈夫之外的愛人?!彼犚娝@樣說,手還不輕不重地在腫脹不堪的yinjing上扇了一下,像是在發泄不滿。 聲音輕松隨意,好似在和他探討今天的為什么會下雨,可能是昨天出了大太陽蒸發了太多水汽。 “你會有嗎?”他艱難地喘息著,仰面用手遮住眼睛,不斷吞咽唾液,發現連開口也同樣的艱難。 “誰知道呢,這也是我原本不打算結婚的原因之一。我無法確信對方是否能夠始終堅守初心,也無法保證自己擁有不會出軌的毅力?!?/br> 真是好坦誠的一個人,不惜自損八百也要傷敵一千,把自己剖開了也得給他看看她自以為他會厭惡的卑劣。 “如果我不允許呢?”孔長青其實還想問些什么,但也只能將這句話說出口。 “那我就背著你偷情?!彼谒呡p輕地笑,讓他覺得很癢,卻又并不想躲。 聽起來倒不像是假話,畢竟剛剛就能夠知道,她確實是個喜歡實話實說的人。 “不要讓我知道,”孔長青喑啞的聲音陷入瀕臨崩潰的凌亂,伸手握住她的手裹住鼓脹的棒身,主動挺腰快速抽插,“雀歌,如果你有情人,不要讓我知道?!?/br> “這算是什么要求?”她笑問。 “是請求,雀歌?!彼]上了眼。 如果說精神的愉悅能給人帶來的是正向的反饋,rou體的滿足則反而會使人進入莫名的憂郁之中,陷入一片云的空白。 “你知道嗎,你在流淚?!?nbsp; 她垂首將嘴唇貼在他閉合的眼睛,仿佛高高在上的神祗屈尊親吻她虔誠的信徒。 眼淚的味道咸濕還發著苦,她的聲音開始模糊起來,可他依舊聽清了那句話,像是驚訝,又似嘲諷,她說—— “長青,你竟然也會哭?!?/br> 敲門聲響起,沉睡的人睜開了眼睛。 很過分的夢,孔長青想。 即使是在我的夢里,你也仍然占據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