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我夢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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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夢里,木雀歌是并沒有踏上那條通往舞臺的階梯,而是撩開了遮擋住小陽臺的簾幕,主動成為了他故事里的女主角。 孔長青注意到她右手無名指的指根處,銀藍的鳶尾花瓣爪鑲藍玻隕石,折射出的光線如同凝結在她手指上的一滴海淚,他還記得自己和設計師面談了多次,最終敲定了這款最終稿。 當時給她戴上戒指的時候木雀歌的神情可以用互相為對方戴上手銬來類比形容,明明是具有某種神圣屬性的動作,嫁接在他們身上卻無端有種荒謬感。 好在至少并沒有拒絕,戒指完美契合尺寸,孔長青至今有種懸浮過久終于落地的放松,幾乎可以算作虛脫。 而眼前的木雀歌似乎相當愛惜那枚戒指,在撩開厚重的窗簾時甚至刻意小心避開了有可能的摩擦或者勾線。 “你看起來很不好?!彼吡刂浦约旱膿鷳n,使之看起來平淡如常不至于失態,并且為了符合剛戴上戒指的新婚妻子身份,木雀歌主動走到他身前,蹙著眉墊腳用手背來試探他額頭的溫度。 她毫無抵觸傾靠過來的身體盈軟,呼吸間有糕點和果酒的甜香,用聲線編織成迷情的網:“你還在發燒,都叫你今晚不要來參加宴會了?!?/br> 即使是惱怒不滿的神情也很可愛,孔長青垂眼看著她,沒忍住笑出了聲。 “笑什么,”木雀歌意識到自己的話似乎被當成了玩笑,于是伸出食指點在孔長青的胸口,說出的話和她的態度截然相反,“生病難受的可不是我?!?/br> 會因為我生病而難受的的確不會是你,雀歌,至少不是眼前的你,孔長青靜靜地凝視著她,心知肚明這場幻覺。 身后那場夢魘般的欺凌戲碼按部就班地上演,身前的女孩面朝外的方向能夠看見,她小聲驚呼了一下:“那是怎么回事?” 孔長青抬手,虎口卡在她的下巴強制性地鉗住向內偏移,臉rou彈性下陷觸感相當真實,令他不自覺放重了些力氣揉捏。 女孩子似乎因為他突然的親近有些發羞,可又并不排斥,貓似的眼睛盯著他,散發出驚異的亮光,雙手順從地貼放在孔長青的胸口,在他的視線中她自愿變成一顆安靜粉紅的蜜桃,早已忘記周遭發生的一切,只癡癡地散發著柔情的緋色,等待著采擷。 “他在看什么,為什么還不吻我,我的妝花了嗎?” 孔長青的腦中又響起面前的木雀歌的心聲,聽起來很疑惑又有幾分羞惱的焦躁,連眼睛都開始泛起霧氣。 “別著急,雀歌,妝沒有花,看你是因為你……很美?!?/br> 終究是看不得她這副模樣,孔長青輕聲安哄,食指在女孩發紅的眼尾按了按,隨即低頭含住那張水光瀲滟的唇。 瞿影的視線毒液似目光的黏扎進后背,孔長青視若無睹地同木雀歌接吻,他一邊目睹自己清醒地墮落,又自嘲他到底是對這段記憶有厭惡,才能讓人在夢里做出與現實完全相背離的舉動,以完全ooc的姿態來愛他。 這個吻并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孔長青的眼前開始虛化,整個空間像打翻的顏料攪拌在一起,轉眼之間他再次回到了最初夢開始的那個房間,安分守己地坐在床邊。 夢中的世界講不得邏輯,他難得放肆一回,倒是對此接受良好,在睜眼的那瞬間視線穿越濃稠的夜色和一雙透亮綺麗的眼睛相交。 類屬于貓科,自由行走于黑夜之中的一種rou食性動物,通常是為了捕食獵物。 那么,此刻被那雙眼睛盯住的他呢,是處在什么樣的位置? “怎么這樣看著我,我們已經結婚了不是嗎,做那種事情也很正常?!?/br> 不知道是否是因為夢捕捉到了孔長青內心“完全ooc”的想法,眼前的木雀歌依舊穿著那身美到足以令人失去防備的能力的藍,給人的感覺卻和剛才那個會因為沒有得到一個吻而臉紅心碎的女孩子天差地別。 孔長青依舊能聽到木雀歌的心聲,此刻她在心底坦率地承認,看見他這副從神壇跌落的凌亂頹靡模樣,心底是有分外清晰的快意的,即使這種快樂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 自作孽,不可活啊,她想。 憑什么他高高在上,憑什么他玩弄她于股掌,憑什么所有人都默認真相。 她說他看起來就像是一本厚重的充滿苦澀氣息的人物傳書,可她也不想去讀。 太多灰塵,太晦澀,太難懂。 很殘忍又相當真實的心聲,孔長青原本因為發情期和藥效迭加起來的頭暈腦脹都因此消散了幾分。 木雀歌伸出手,用指腹沿著他的下顎線輕輕摩挲,稱贊他的臉稱得上賞心悅目,正常情況下看起來是難以接近的禁欲,可此刻被她捏住下巴,頭發凌亂衣衫不整,面色是病態的紅潤,眼神和身體都流露著被玩弄于股掌之間的順從姿態。 這樣的他似乎更讓她覺得有活人感,也產生了想要看到更多的興趣。 柔軟的頭發,緊接著是臉部特有的骨骼弧度和皮膚觸感,此刻也格外guntang。 手指最終撫摸到了柔軟的凸起,木雀歌疑惑間明白那應該是腺體,此刻正在向外散發熾熱的溫度。 這里和嘴唇的觸感類似,但或許和口腔內的溫度更接近。 女孩子的聯想讓孔長青的呼吸明顯又沉重了幾度,胸腔起伏的幅度也在擴大,不知道算不算是一種鼓勵,在黑暗中繼續用手進行一場探尋。 “我的確是給不了你任何信息素上的彌補,或許能給你一些額外的安慰,你需要嗎?” 剛剛還對著獵物蓄勢待發,此刻她看起來已經吃飽喝足地在殘骸旁邊端坐著舔手,還悠悠然地搖著尾巴。 孔長青對此默不作聲,于是木雀歌僅僅一根手指就能將推倒一座山,她爬上床,坐在孔長青的腰腹,雙手撐在他的胸前詢問:“用手可以嗎?” 俯仰之間的高差顯著,她鴉黑的長發從兩頰垂落,發尾像蝎一樣勾纏到他的胸口、鎖骨,下巴,中毒似的麻癢。 明明做著這種事,神情卻像個無辜的孩子,毫不在意身下之人的復雜神色,撐在他胸口的手蜷起又放開,蠕動著鉆進他的衣服之下。 感受到指尖傳來的戰栗,她注視著她的獵物,高高在上的注視仿佛是貓的視角,坦然享受著樂忠于將老鼠玩弄致死的惡劣。 她歪歪頭,也在思考,隨后扯了扯嘴角。 “我現在最多只能接受這種程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