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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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弄點熱水?!睔夥粘翋灥昧钊藟阂?,他實在坐不住,剛站起身就被蒼鴻澤握住了手腕。 “外邊冷,把披風穿上?!鄙n鴻澤掀開身上蓋著的狐裘,手撐著地面要站起身。 姜酒見蒼鴻澤身上包扎著白布被染紅往外滲出血,低低地嘆了聲,披好狐裘后幾乎是落荒而逃。 用火折子燒好熱水后他喝了一口潤潤喉,轉過頭偷偷覷了一眼沉默地靠坐在干草上不知道在想什么蒼鴻澤。 又默默地轉回頭,抬眼看向無際蒼茫雪地,剛喝下去的熱水仿若也被這刺骨的寒意給帶走了熱量。 他站起身,往一旁的樹下撿起些干枯掉落的樹枝走進山洞里,蒼鴻澤聽見腳步聲后立即朝他看過來,目光緊緊跟隨著。 姜酒放下手里的樹枝,將竹蓋子遞過去給蒼鴻澤,“喝點熱水?!?/br> 蒼鴻澤接過喝了口,熱水下肚暖了暖身,蒼鴻澤看著在一旁用火折子點燃樹枝的姜酒。 “昨天夜里,你是不是也弄了熱水給我?!?/br> “嗯?!苯瓶粗饾u燃燒起來的樹枝,語氣淡淡地應了聲,“也不知道宮里的護衛能不能找得著這,要不我等會出去找找他們算了?!?/br> “外頭冷,不安全?!鄙n鴻澤凝視著姜酒在火光下盛滿柔軟的眼睛。 “可你的傷…”姜酒側過臉去看蒼鴻澤傷痕累累的身體。 “不打緊,都是些皮外傷,沒有傷及要處,過兩日就好了?!鄙n鴻澤安撫地輕笑了聲。 “……”姜酒默了默,渾身跟個血人似的,你管這叫過兩日就好的皮外傷,哄小孩呢? “都這時候了還逞什么強?”姜酒不滿地抿了抿唇。 “我真沒事,以前打仗時,有時傷得比這還重都能熬得過去,我已經習慣了?!鄙n鴻澤放輕聲音哄道。 他真沒開玩笑,從前打仗時,甚至有過幾次命懸一線的時候,硬是強撐著熬了過來。 如今這身上的傷與其相比,還真算不上什么,他能熬過去。 畢竟要是真死了,姜酒身邊也就沒人能幫他了,他放心不下遠在皇宮的姜酒。 “你沒跟我說過…”姜酒掰斷長條的樹枝扔進火里,同蒼鴻澤坐在火堆旁取暖。 “嗯?”蒼鴻澤沒聽清姜酒的話,疑惑地看向姜酒。 姜酒將樹枝用力朝火堆里一扔,加重了聲音,“你從來沒跟我說過這些!” “你是覺得一個人默默承受這些很好玩嗎?你有沒有想過你若是真死了,我也會難過愧疚…” 姜酒攥住蒼鴻澤的衣襟,“你是覺得這樣做顯得你很深情是嗎?” “不是…我只是覺得我心悅你是我自己的事,我做的這些事都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沒有必要讓你知道這些而奢求你回報同樣的感情,這樣對你不公平?!鄙n鴻澤說道。 姜酒一怔,慢慢松開緊攥著蒼鴻澤衣襟的手,嘴唇翕動好幾次張嘴都不知該說些什么。 “騙鬼呢?不是還要我把身子給你一晚?”姜酒沉默半晌后才說道。 蒼鴻澤聞言低低地笑了聲,“雖然我從不奢求你同樣的感情,但我念了你這么多年,每次見你都忍不住沖動,這才大著膽子厚著臉皮來向你討要一晚?!?/br> “你若不愿,我也不會強迫于你?!?/br> 蒼鴻澤拿起一旁裹著的黑布打開,端端正正地放在姜酒面前。 “是聘禮,我搶的不是死人的頭顱,是我要送你給的聘禮?!?/br> 姜酒怔怔地看著那蠻戎的首級,忽地聽見蒼鴻澤輕喚了他一聲。 “姜酒…” 他抬起頭看著蒼鴻澤,望進蒼鴻澤深邃漆黑的眼睛里,聽見蒼鴻澤認真而鄭重地說道。 “我想爭取一回,我承認我不止想睡你一晚,我想睡你一輩子” 姜酒愣在原地,看著蒼鴻澤朝他緩緩靠近,身體卻不聽使喚像以往那般推開蒼鴻澤。 察覺到嘴唇上襲來的微涼柔軟的觸感,他感覺他逐漸被人抱住倒向在干草上。 失神地微睜著眼看著前頭還在燃燒發出噼叭聲的樹枝,外頭的風雪吹不進山洞。 山洞外冰涼刺骨,山洞內溫暖如春。 他感覺渾身都燥熱了起來,就連衣裳被褪盡時也不覺得冷,感覺到落在身上觸感,他回過神來看向蒼鴻澤。 看著眼前線條分明,富有男性魅力的身軀,他伸出手貼在蒼鴻澤的胸口。 察覺到蒼鴻澤胸膛底下那物跳得極快,一下一下的,很有力量感。 帶著點令人莫名的安心感,他逐漸閉上了眼睛。 第082章 荒yin無度草包新帝 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姜酒聞到rou的香味慢慢睜開眼睛。 蒼鴻澤正背對著他在烤什么東西,聞著這股香味,他也覺得肚子很餓了, 便想掀開蓋著的狐裘坐起身。 剛一有動作, 他就感覺腰間鋪天蓋地襲來酸脹不已的痛感,全身上下像是被碾過一般, 連抬起手都費勁。 他悶哼了一身重新倒回到干草上,難受地低低吸著氣。 聽見身后動靜的蒼鴻澤當即轉過身, 湊近到姜酒面前, 俯身目光柔和地看著姜酒。 眼底全是饜足,滿眼笑意掩都掩不住。 姜酒睨了罪魁禍首一眼, 推開埋首在他脖子處到聞, 像是惡犬做了標記之后的蒼鴻澤。 他先前的擔憂果然是沒錯的,明明還受著傷, 但蒼鴻澤的精力和力氣依舊很恐怖。 長時間下來真的是很難承受得住,還沒到后半程他就已經受不住昏睡過去了,但再醒來第一眼, 看見的仍舊是蒼鴻澤沉溺于其中的臉。 “滾…”姜酒聲音都啞了, 有氣無力地罵了句。 蒼鴻澤眼中笑意不減, 扶著姜酒坐起身后, 將烤好的rou遞到姜酒唇邊。 姜酒就著蒼鴻澤的手咬了一口不知是什么動物的腿rou,感覺從前從來沒吃過這種腿rou,疑惑地問道:“這是什么rou?” “狼rou?!鄙n鴻澤回道。 姜酒咀嚼的動作一頓, 愕然地看向蒼鴻澤。 蒼鴻澤面色淡淡地看了一眼rou質飽滿的狼腿,“它搶走了蠻戎的首級, 我追到它們的狼窩砍了它,將它拖走當儲物糧?!?/br> 看著蒼鴻澤平靜地說著, 仿若只是個小沖突,姜酒沉默了半晌,脫口而出一句。 “你真6...” “嗯?”蒼鴻澤聽不懂姜酒說的話,疑惑地看向姜酒。 “沒什么…”姜酒搖了搖頭,吃了幾口之后就覺得有些膩了,蒼鴻澤拿布擦了擦姜酒的嘴唇和手之后,就著姜酒吃剩下的繼續吃。 “他們還沒找過來嗎?”姜酒側過臉看向山洞外已經完全暗下來的天色,山洞外暗無邊際。 夜里很寂靜,只有寒風挾裹著雪飄落的窸窸窣窣聲,空曠地有些恐怖。 蒼鴻澤速度很快地解決完晚餐后,抱起姜酒讓人靠到他身上,很享受這安逸的一刻。 “還沒?!鄙n鴻澤一邊按揉著姜酒酸脹的腰,一邊低聲回道,“岳連山很大,不太好找?!?/br> 姜酒避開蒼鴻澤的傷處靠在蒼鴻澤肩上,聽著山洞外落雪的聲音有些昏昏欲睡。 忽然又想起什么說道:“原先兵隊也途徑過岳連山多次,附近的山匪從來沒有襲擊過你們,怎么這次會這樣?” 蒼鴻澤想起幾乎是全朝著他射來的箭,聲音微冷,“怕是有人不想讓我回朝,蓄意買兇殺人?!?/br> “嫻妃?”姜酒微蹙了蹙眉。 蒼鴻澤搖了搖頭,“不一定,或許是另有其人?!?/br> 狄國戰敗,嫻妃心有怨恨想殺了他們有這個可能,但當時那敵意幾乎都是沖著他一個人而來,那就只能說明要害他的那人只恨極了他。 肖琛…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大理寺里的那個燕陵瀾被肖琛發現了,所以肖琛才急著要買兇殺他。 姜酒神色驚疑,“你是說…肖???” 除此之外,他也想不出還有誰會對蒼鴻澤下手了,這么說來,大理寺那個可能已經暴露了。 “那他會不會殺了燕陵瀾?”姜酒有些擔心燕陵瀾的安危,雖然他已經囑咐林生不要再對他用刑。 蒼鴻澤不太滿姜酒這般關心他人,“應該不會,燕陵瀾以我的身份待在大理寺,殺了燕陵瀾他沒法交代?!?/br> “也是?!苯菩南挛⑺?,“等我們此次回宮,就把這些人都給解決了?!?/br> “包括肖???”蒼鴻澤斂下眼看著姜酒。 “嗯?!苯粕斐鍪峙隽讼律n鴻澤胸膛衫那道刀疤,“他做了這么多害人的事,我也…不想他再留在我身邊了?!?/br> 蒼鴻澤胸口有些酸脹,“謝謝…你愿意相信我?!?/br> 姜酒輕聲笑了笑,“你我從小一起長大,你是什么樣的人我還是知道的,又怎會信他不信你?!?/br> 蒼鴻澤咧開唇,臉上的笑意止都止不住,就像是得了好處的忠犬一般黏人地蹭著姜酒的脖頸。 漸漸的,察覺到異樣的觸感,姜酒渾身一僵,伸出手推拒了下蒼鴻澤。 “我累了,我們早些歇息?!?/br> “你睡?!鄙n鴻澤俯身在姜酒臉上細細親著。 姜酒忍了會,見蒼鴻澤動作始終不停,抬腿就往蒼鴻澤的下腹一踢。 蒼鴻澤悶哼了聲,埋首到姜酒的脖子中低低地吸氣,姜酒推開壓在他身上的蒼鴻澤,閉上眼睛。 “睡覺?!?/br> * 翌日,姜酒睜開眼時看見白茫茫的一片雪地有些回不過神,掀起些寬大的帽子目光掃視著周遭。 他湊近到蒼鴻澤耳邊問道:“我們這是要去哪?” “出岳連山?!鄙n鴻澤邊背著姜酒,邊往前走。 鵝毛大雪飄落在蒼鴻澤的頭上,沾濕蒼鴻澤的墨發,姜酒抬手撥開蒼鴻澤頭發上的落雪。 “你放我下來罷?!?/br> 這岳連山這么大,不知要走到何時才能出去,何況蒼鴻澤身上還有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