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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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就快到了?!鄙n鴻澤側過臉看了一眼姜酒,“把帽子帶好,別著涼了?!?/br> 姜酒把頭縮回帽子里,狐裘里很暖和,是蒼鴻澤圍獵時弄到狐皮縫制而成的,他冬日里很常穿著它出門。 走了好一會,他聽見前頭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隨后一道有些耳熟的聲音響起。 “皇上!” 姜酒抬頭望去,丁睿城一臉著急地領著官兵向姜酒跑過來,“皇上,您沒事吧?” 說著丁睿城就想伸手去扶姜酒下來,蒼鴻澤往旁邊移了一步避開丁睿城的手,目光微冷地看著丁睿城。 丁睿城手僵在半路,惱怒地看了蒼鴻澤一眼,慢慢收回手垂落在身側緊握成拳。 “朕無事?!苯苹氐?。 “幸好皇上沒事,要不然你就是萬死也不為過,害得皇上被狼叼走差點受傷?!倍☆3且娧嗔隇懟钪貋?,心里的怒火止都止不住,立即出聲嘲諷。 蒼鴻澤神色大變,瞳孔驟縮了一瞬,“你說什么?” “丁睿城!”姜酒呵斥了聲,臉上有些不自然,丁睿城這個沒眼力勁的,提他這事做什么。 好好站在那,忽然就被狼叼走,丟人丟大發了。 姜酒忍不住想拿什么東西堵住丁睿城的嘴,“都閉嘴,以后不許再提這件事?!?/br> 丁睿城不甘地把話咽了回去,眼神陰沉地看了蒼鴻澤一眼。 “他說的是真的嗎?”蒼鴻澤面色沉得能擰出水。 “哎,老提那做什么,現在不是好好的嗎?”姜酒拍了拍蒼鴻澤的肩膀,“別一直站在這里,回營地?!?/br> 蒼鴻澤還想再說些什么,強忍著背著姜酒回到馬車上后,放下簾布就開始解姜酒的衣裳。 姜酒一懵,不知道蒼鴻澤又在發什么瘋,掙扎著要推開蒼鴻澤。 “你發什么瘋?” “檢查?!?/br> “檢查什么?”姜酒身上的衣物被蒼鴻澤一件一件脫下來,“你不是全都看過了?” 蒼鴻澤沉默不語,目光一寸一寸細細端詳著姜酒的每一寸肌膚,確認姜酒從頭到腳身上沒有一點傷才緩緩松開了手。 高大的身軀倒在姜酒的身上,聲音微微發著顫,“你以后別這樣了…” 聽出蒼鴻澤聲音里的顫抖,姜酒怒火平息了些,“就是不小心,它只咬破了我的衣物,我趁機就跑了?!?/br> 不過現在想想確實有些后怕,他哪知道自己這么倒霉被狼盯上。 當時心里有些著急,要是蒼鴻澤真的因為去追那蠻戎的首級而死在狼群口中,那他真的會內疚一輩子,所以才不放心跟著一起去找。 “行了,我們回宮罷?!苯浦匦鹿靡挛?,系好衣帶。 “好?!鄙n鴻澤忽地低低地笑了聲,輕聲哄道,“先等等,我找丁睿城有話要說,你現在馬車上歇一會?!?/br> 說著蒼鴻澤就下去了,姜酒疑惑地應了聲,也懶得再動,他現在腿腳都還酸得很,全身都很乏。 只手揣著湯婆子暖手,閉著眼在馬車上閉目養神。 馬車內暖得很,他原本打算閉著眼小憩一會,結果又疲倦地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時感覺精神了許多,掀開簾布一看,丁睿城等一眾人正守在他的馬車外。 “怎么還不回宮?”姜酒問道。 丁睿城咬了咬牙,“燕陵瀾他出去了還未回來?!?/br> 姜酒微怔,心里忽然涌上一股不妙的預感,“他去哪了?” 果不其然,下一瞬他就聽見丁睿城回道:“往山林中去了,末將沒攔得住他?!?/br> 果然…這個不要命又死心眼的瘋子,定是又回去找狼群算賬了。 姜酒頭疼地揉了揉額頭,“去多久了?” “大約有一個時辰了?!?/br> 姜酒微蹙著眉,正思忖著要不要派人進去找他,就聽見一陣腳步聲傳來。 他抬眼一望,蒼鴻澤一手拿著刀,一手拖著一頭體型龐大的狼朝他走來。 那狼渾身都是血,已經毫無聲息了。 那天他追到狼窩時,與它們惡戰了許久,他幾乎將那一窩狼群滅了個干凈,其中有一只不慎被它逃掉了。 他覺得就是這頭死里逃生狼襲擊了姜酒。 蒼鴻澤將那狼扔到地上,拿出布擦干刀刃上的血,朝一旁目瞪口呆的官兵吩咐道。 “拖下去把狼皮全剝了縫制成褥子給皇上防寒,再把狼rou煮湯來給皇上補身子?!?/br> 那官兵只愣愣地看著體型龐大的惡狼回不過神。 “還不快去!”蒼鴻澤目光冷厲地看向他。 “…是?!蹦枪俦o張地咽了咽口水,只覺得眼前這人比那惡狼還要恐怖上許多,雙手微微發顫著拖走那狼。 蒼鴻澤擦干凈刀上的血,將刀插入刀鞘之中,掀起衣擺迎著姜酒的目光坐上了馬車。 “走罷,回宮?!苯埔卜畔潞煵?,吩咐眾人道。 第083章 荒yin無度草包新帝 肖琛聽到姜酒回宮的消息, 笑容滿面地吩咐御膳房備好膳食后,便到宮門等姜酒。 等了好一會,一輛馬車緩緩向宮門行駛而來, 肖琛遠遠看著騎在馬上回程的人, 其中并沒有蒼鴻澤的身影,眼中的笑意越愈盛。 待離得近了些, 丁睿城見肖琛等在宮門處,喊了聲:“狀元郎?!?/br> 馬車逐漸停了下來, 肖琛淡淡地朝丁睿城頷首之后, 轉著輪椅上前掀開簾布。 “皇上…” 話音未落,肖琛臉上的笑意就凝固在唇角邊, 手死死地攥著簾布, 目光陰沉沉地看著馬車內的一幕。 馬車內,面帶偽裝的蒼鴻澤手極具占有欲地摟在姜酒的腰間, 讓姜酒趴在他身上睡覺。 “滾出來!”肖琛微瞇起眼,聲音冷得像是要掉冰渣。 蒼鴻澤連眼睛都懶得睜開,只壓低聲音不吵醒姜酒低聲道:“狀元郎麻煩讓開, 皇上舟車勞頓, 得盡早回寢殿歇息?!?/br> 肖琛眼底的寒意幾乎要凝成實質, 攥在手中的簾布變得褶皺不已, 隨后慢慢松開手。 目光陰郁地看著馬車逐漸遠去。 回到寢殿后,蒼鴻澤抱起姜酒走進屋內,目光在明黃色的龍榻巡視了一圈, 而后將姜酒輕放在一旁的臥榻之上。 隨后抬手喚來福公公,低聲吩咐:“把龍榻上玉枕床褥等全部得拿去燒了, 再重新拿一套新的過來?!?/br> 福公公不明所以,疑惑地問為何?” “晦氣?!鄙n鴻澤輕笑了聲, “皇上龍體近來總是不適,寢殿內說不準有什么臟東西陰魂不散地跟著皇上,你把這些全都換了?!?/br> “…是?!备9南略尞?,但見姜酒從前多有重視燕陵瀾,便應下來。 招來幾個小太監輕手輕腳地將被子枕頭等一并搬出寢殿,全部換上新的。 蒼鴻澤脫下姜酒身上的狐裘,抱起姜酒放到換好的龍榻上,替人掖好被子后就隨福公公走了出去。 將火折子吹燃后往團成一團的床褥子一扔,細小的火苗迅速竄起。 蒼鴻澤面無表情地看著逐漸化成灰燼的被褥,聽到輪椅滾動聲靠近,他抬眼望去。 對上肖琛怒不可遏的眼神,薄唇輕勾起一個弧度。 肖琛迎著蒼鴻澤挑釁的眼神,轉著輪椅上前,伸手就想推開寢殿的門。 卻被蒼鴻澤拔出刀擋在肖琛面前,刀尖離肖琛的手指不到一寸。 肖琛神色陰郁看著眼前的刀,語氣冰冷,“我是皇上的枕邊人,近來日日留宿于皇上的寢殿內,你有什么資格攔著我?!?/br> 蒼鴻澤握著刀柄的手又往前了些,刀尖幾乎要刺進肖琛的手指里。 “你很快就不是了?!鄙n鴻澤聲音微諷。 肖琛忽地低低地笑了聲,“是不是并不是由你說了算?!?/br> 肖琛看著擋在面前的刀,清冷的月光下泛著冰冷的刀光,刀尖逐漸逼近他的指尖。 猩紅的血絲從傷口中冒出,順著刀尖滴落到地上。 守在門外的侍衛看著肖琛和蒼鴻澤之間詭異的氣氛,暗地里面面相覷了會,其中一個侍衛戰戰兢兢硬著頭皮地開口提醒。 “兩位大人,眼下天色已晚,往常這時候皇上都已經歇下了,還請......” 侍衛話還未說完,肖琛的目光從刀尖上收回,面色自若地朝侍衛笑了下,打斷道。 “你們先下去,今夜有我與燕侍衛守著就行?!?/br> “可是...”另一名侍衛皺眉,面色猶豫。 “下去,我不想再說第二遍?!毙よ∧樕系男σ獾讼氯?,目光冰冷地看著那兩個侍衛。 冰冷的目光如蛇信子般,那兩名侍衛被看后背發涼,先前說話那個侍衛拉過還在猶豫的那個侍衛,抱拳朝肖琛行了一禮。 “卑職先行告退?!闭f完便拉著人走出院子。 待那兩個侍衛的腳步聲漸遠后,肖琛迎著蒼鴻澤的目光,慢悠悠從輪椅上站起身。 “別來無恙,蒼將軍?!毙よ∫簧戆滓?,清冷的月光落在他身上,有種出塵的俊美。 如若不是他此時眼底濃郁化散不開的陰郁,倒真如那日殿試時朝廷官員所贊嘆的那般謙謙公子,溫潤俊美。 “拜狀元郎所賜,蒼某這一路過得很精彩?!鄙n鴻澤最不喜這種偽善之人,面上裝得滴水不露,實際里子比墨水還要黑。 此時聽他這么說,想來關押在大理寺那人已經被識破,便不想再繞圈子,嘲諷地頂了回去。 “那還真是可惜?!毙よ〉α诵?,“夜深了,將軍為何還不早些回去歇息,這般堵在皇上寢殿門外,恐怕不妥吧?!?/br> 蒼鴻澤微瞇起眼,猛地出手掐住肖琛的脖子,黑沉沉的眼睛里殺意畢現。 “少在這裝腔作勢?!鄙n鴻澤手下用力,攥著肖琛的脖頸將人甩到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