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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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系不到你我還大半夜跑出來門口等,手臂被蚊子咬得全是包,你有沒有良心?竟然出去跟秦烈鬼混?” “這些我都沒說你,你倒好,喝醉了就咬人?講這些奇怪的話你都不臉紅嗎?秦烈到底都教了你什么?” 姜酒怔了怔,呆呆地望著陳執,定定地看著陳執的臉,終于想起這人確實是他整天愛故意沒事找事嘴賤的室友,“哦...是你啊?!?/br> 看著姜酒一副恍然大悟,像是才剛認出他是誰,隨口敷衍地應了他一句的樣子,陳執都被氣得笑了。 “敢情今晚你就沒認出是我是誰,就只記得秦烈了是吧?舍不得咬他就逮著我咬?” 陳執越說臉色越黑,咬著牙說道:“反正有秦烈在,你也不需要我,那我就先走了,不打擾你們!” “以后也不會再無聊管你的事,你們愛咋樣咋樣!” 第020章 姜酒怔怔地望著陳執往門口走去,陳執把手放在門把上,停頓片刻,說道:“我真走了?!?/br> 就這么過了一會,陳執依舊沒有扭動門把,站在門邊身體越來越僵,轉過頭看向姜酒,“你不說些什么嗎?” “說什么?”姜酒眨了眨眼,神情帶著幾分疑惑。 陳執沉悶地吐出一口氣,他剛才到底在跟醉鬼較什么勁,除了差點把自己氣出內傷,什么用都沒有。 “你不走了?”看著又走回來的陳執,姜酒眼底的疑惑更深。 陳執沒好氣地說,“房是我開的,我憑什么走?” “生氣了?”看著陳執抿緊的唇,姜酒慢吞吞地挪到陳執背后,看到陳執紅紅的耳朵,上面還有咬痕,驚訝地說道,“哦?你耳朵怎么被咬了?” “被鬼咬的?!标悎毯呛橇寺?,這醉酒剛咬完轉頭就忘。 鬼?姜酒忍不住發顫了下,“鬼...鬼在哪?” 眼見姜酒被嚇得臉色微白,陳執又覺得自己說這種話會不會太過分嚇到他了,頓時改口,“說錯了,不是鬼,被一只尖牙利齒的貓咬的?!?/br> 姜酒松了一口氣,埋怨地怒視了陳執一眼,“你這人好像有什么大冰?!?/br> 陳執:“......” 就在兩人大眼瞪小眼,陳執想著秦烈為什么去弄解酒湯這么久還不回來,姜酒忽然靠近陳執。 陳執如臨大敵警惕地看著姜酒,以防又被姜酒突然咬上來。姜酒拍了拍陳執的肩膀,神秘兮兮地湊近到陳執耳邊。 溫熱的呼吸輕呼在陳執的耳朵上,陳執身體一緊,耳朵越發紅了,耳根子顫抖了下,“你...” “噓!”姜酒對陳執比了個噤聲的動作,壓低聲音在陳執耳邊輕聲說話,“你別生氣了,我告訴你一個秘密?!?/br> 陳執一怔,帶著酒意的吐息輕呼在他耳邊,他整個臉都熱得慌,“...什么秘密?” 姜酒左右環顧了下房間,一臉認真地手擋著唇,小聲在陳執耳邊說:“其實我是個om...” 就在此時,門忽然被推開,姜酒嚇了一跳,話還沒說完就跳開,掩耳盜鈴躺下將被子蓋過頭裝睡。 “......”陳執摸了摸陣陣發麻的耳朵,臉上的熱意怎么也消退不下去,剛才心跳快得幾乎要跳出來,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姜酒在他耳邊呼出的氣息上。 壓根沒有聽清姜酒說的話,其實我是個什么來著,后面的字他沒聽清,秦烈就開門進來了。 他冷冷地瞥了秦烈一眼,不爽地壓下想揍他一拳的沖動。 想著找機會再問問姜酒到底想跟他說的秘密是什么? 后面的字像是什么‘歐’的發音,歐巴?歐王?毆打?依照姜酒喝醉酒后喜歡胡言亂語,說不定想說的秘密也是些奇怪的話。 ‘我其實是個歐巴?!移鋵嵤莻€歐王?!移鋵嵪霘蚰??!?/br> 陳執覺得最后那句比較有可能,畢竟之前他已經被姜酒咬過兩次了。。。。。。 他頓時覺得后背發涼,下次堅決不能讓姜酒再喝酒了,什么臭毛???都誰亂教的? 察覺到異樣的氣氛,秦烈蹙了蹙眉,關上門,在床邊蹲下看著用被子蒙頭蓋住的姜酒,“先喝完解酒湯再睡,不然明天會頭痛?!?/br> 等了一會不見姜酒有反應,秦烈只好輕輕扯了下姜酒蓋在頭上的被子,露出里面悶得面色潮紅的姜酒。 姜酒臉紅紅的,神色也不太自然,像是被人抓包心虛的樣子,又有點生氣秦烈打擾了他,低著頭任由秦烈怎么勸說都不肯喝解酒湯。 “算了,讓他睡吧?!标悎掏崎_秦烈,低頭看著姜酒,“要不要洗個澡再睡?!?/br> 姜酒微怔,低頭聞了下自己的衣服,淡淡的酒味沾染在上面,遲緩地點了點頭,“...洗” 聽到姜酒說要洗澡,陳執便一下子愣住,本來他也就是隨口一說,看姜酒這么困想睡覺,想著要不換身寬松舒適衣服再睡。 這下子姜酒應了想洗澡,他頭腦一熱立馬就想扶起姜酒去浴室,但隨即又想到秦烈也還在房間內,不能讓他這時候再繼續占姜酒便宜。 “喂,”陳執對秦烈說,“你出去,我幫他放洗澡水就好?!?/br> 秦烈默不作聲起身,但不是出去,而是徑直走向浴室,往浴缸里放熱水,等放好水后,又低聲哄著姜酒去浴室。 聽著秦烈小心翼翼的聲音,陳執面色難看且警惕地跟了過去,抱著手臂站在門口,“喂,差不多趕緊出來!難不成他洗澡的時候你也要一直待在里面嗎?” “能自己洗嗎?”秦烈無視陳執催促的話,試探了下水溫,問安靜站在一旁的姜酒。 姜酒點了點頭,等秦烈和陳執出去關上門后,他才慢吞吞脫下衣服,跨入浴缸內。 房間內,陳執和秦烈各坐在房間的兩端離得很遠,房間內安靜,沒人說話,靜得能聽見浴室里不時傳來的水聲和墻上秒針轉動的滴答聲。 時間慢慢流逝,將近半小時過去,浴室內的水聲逐漸停了,但過了好一會,姜酒都沒出來。 秦烈走到浴室門前輕輕敲了敲門,“姜酒?洗好了嗎?” 等了一會,里面無人回應,陳執推開秦烈,用力轉動著門把,秦烈面色一沉,“你做什么?” “這么久沒出來,人都說不定昏過去了!還磨磨唧唧的干嘛?”見門反鎖打不開,陳執退后一步,側著身開始撞門。 門砰地一聲被撞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姜酒一身雪白的皮rou,他臉一熱,強忍著只將視線放在姜酒的臉上。 “姜酒?”陳執沖過去,托起臉趴在浴缸邊緣閉著眼的姜酒。 洗到一半就睡過去的姜酒困倦地推開陳執,下一秒,一張浴袍就披到了姜酒的身上,秦烈裹緊姜酒身上的浴袍,將姜酒從浴缸里抱出來。 被推開的陳執面色沉沉地看著秦烈抱著姜酒離開的背影,正想起身離開,鼻尖卻隱隱約約聞到那股熟悉的桃子酒香味。 他下意識地去看浴室置物架里的沐浴露,并不是桃子酒的香味的,那浴室里怎么還會有這股香味? 僅僅是沐浴露可以留香這么久嗎?而且不知道是他易感期快要來的原因還是其他,他只要聞到這股香味,就越發難以控制體內亂竄的熱意。 他若有所思地想了會,又猛地想起姜酒和秦烈還兩人單獨在外面,頓時顧不上多想,立即往外跑。 等他一出去,他就看到秦烈的手正放在姜酒的腰間,憤怒地質問,“你做什么?” 秦烈頭都不抬,垂著眼繼續系好姜酒浴袍腰間的帶子,“你該出去了?!?/br> “我憑什么出去?我開的房為什么不是你出去?”陳執冷笑一聲,別以為裝出一副忠心耿耿的樣子就能騙過他,心里都不知道在打的什么齷齪主意。 慢了一步被陳執先預定了房,而且就剩下一間房,這么晚了也不好再帶著姜酒繼續找其他家酒店,秦烈只好讓姜酒住進了陳執開的房。 十分困倦的姜酒沒有理會在爭執的兩人,翻身清爽舒服地躺進被窩里。陳執和秦烈面面相覷了會,秦烈調高空掉溫度,從柜子里拿出一套新被子枕頭鋪到地上。 陳執冷哼一聲,不甘示弱地也跟著拿出一套新被褥,在床的另一側鋪下。 隨著燈被關上,兵荒馬亂的一晚終于結束,秦烈也很累了,他在斗獸場消耗了巨大的體力,身上還受著傷,這時候再也壓制不住身體的疲乏沉沉睡了過去。 只有陳執時不時還翻來覆去難以入睡,之前闖進浴室時,一不小心瞥見的畫面,身體的燥熱壓根停不下來。 他發誓他真不是故意偷看,那浴缸正對著門口,而且浴缸里的水又很清,幾乎是一覽無遺。 想不明白為什么會有男生長得那么白?身上還總是香香的。 喉嚨干澀得厲害,他上下摸索著身上的口袋,發現出門著急忘記帶抑制劑了,翻來覆去強忍了許久,他猛地起身往浴室走去。 做賊心虛一樣拿起姜酒換下的衣服塞到自己懷里,臉埋進姜酒的衣服里深嗅。 他輕輕喟嘆了聲,臉上逐漸呈現出喝醉了酒,迷醉的神情,掩在黑暗的房間內看不見他的耳根子紅得幾乎快要滴血。 此時的房間內,被陳執去浴室的腳步聲吵醒的姜酒睜開了眼睛,覺得很口渴想喝水,便在黑暗中摸索著想要去倒水喝。 剛一下床,就感覺光裸的腳掌似乎踩到什么硬物,他嚇了一跳,扶著床低頭去看,卻猛地對上秦烈的黑沉沉的眼睛。 第021章 “秦烈?”姜酒遲緩地喊了聲,不明白為什么秦烈會悄無聲息地睡在床下面。 掩在黑暗中姜酒看不清秦烈臉上的神情,只感覺自己沒穿鞋的腳忽然被一只熾熱的掌心握住了,粗糲帶著薄繭的手指輕輕摩挲著他的腳踝。 他怕癢忍不住掙扎了下,卻反被握緊,被捉著腳踩在底下硬邦邦的胸口上。 腳下怪異的觸感令姜酒忍不住蜷縮了下腳趾,隔著一層衣服,胸口上鼓噪的心臟跳動聲直抵著他的腳心。 姜酒眼里還帶著醉意,隱約覺得眼下他跟秦烈的舉動有些奇怪,但醉意上頭他來不及深想,被拉著跌倒在秦烈的身上。 他趴倒在秦烈身上,緩了好一會才想起來問,“你在干什么?” 秦烈不說話,黑沉沉的眼睛定定地看著姜酒,姜酒被他看得后背一涼,總感覺秦烈的目光里帶著強烈的侵略感。 這眼神頓時讓他想起之前獅王猛地撲倒人想要撕咬開底下人的血rou,感覺自己現在就像是被盯上的獵物,頓時不爽地抿了抿唇。 平日里明明聽話溫順的家犬忽然露出這種眼神,姜酒覺得還是要好好給他一個教訓才是,叫他不敢再用這種侵略性的眼神看著他。 就像是服從性訓練一樣,他撐著秦烈的胸膛站起身,眼里帶著幾分醉意,借著窗口透進來的點月光,居高臨下地看著秦烈。 他伸出光裸著的腳踩在秦烈的胸口上,腳心抵著秦烈胸口心臟的位置往下按了按,胸口的心跳快得幾乎要跳出來。 “真吵...”姜酒的聲音微冷,“知道錯在哪了嗎?”, 秦烈握住姜酒的小腿,朦朧皎潔的月光下,姜酒雙腿泛著瑩白的冷光,兩條腿又細又直,白得晃眼。 秦烈手心發燙得厲害,喉結滾動一番,握著姜酒小腿的手收緊,深色的手掌捏緊雪白的腿rou,再從指縫中微微鼓起。 姜酒深覺受到不聽話的家犬的冒犯,不悅地掙扎往外抽了抽腿,“知道錯在哪了嗎?” 掙扎甩開秦烈的手后,并且不許秦烈再用手觸碰他,他繼續腳抵著秦烈的胸膛,腳底下的肌rou結實流利,硬邦邦的。 “你最近好像越來越不聽話了,我叫你往東,你偏要往西是吧?”姜酒微瞇起眼,語氣很冷。 面對姜酒質問的眼神,秦烈眼神微閃,沉默著不說話,只呼吸明顯急促了許多。 “說話,又裝啞巴?”望著秦烈緊繃著的下頜,像是在極力隱忍著什么,姜酒輕輕笑了下,“覺得屈辱?” 秦烈臉上身體緊繃,姜酒感覺腳下抵著的堅硬腹肌硌得慌,便上移用腳背勾起秦烈的下巴,“回答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