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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霓裳鐵衣曲在線閱讀 - 第309節

第309節

    門口那女子聽了李治這番話,終于發出一聲嘆息,正好月光照在她的紗幕上,武后眼尖,看清紗幕被口中的氣息掀動,露出一點下巴來。她心思機敏,頓時想起鬼魅又不是人,怎么還會有呼吸,立刻厲聲喝道:“你是何人,好大膽,竟然敢在至尊面前裝神弄鬼,就不怕滅門嗎?”

    清暉閣這屋子頗為空曠,武后這一聲斷喝,喝聲和回音交叉回蕩,竟然氣勢頗盛。門口那女子撩起紗幕,掛在帽鉤上,露出一張皎潔的俏臉來。

    “是你?下玉?”李治驚道。

    “果然是你這個小賤人在裝神弄鬼!”武后咬牙切齒道。

    “不錯,正是我!”李下玉笑了笑:“父親,您還是那個樣子,總是只知道想知道的東西,不想知道的東西就永遠也不知道。母親若是真的在天有靈,現于你面前,想要做的還能是什么?您還不知道嗎?”

    饒是以李治的厚臉皮,被李下玉這般詰問,面色也有點發紅。一旁的武后怒道:“你裝神弄鬼,被我識破了,還敢在這里胡言亂語,蠱惑君上?來人,還不將這廝拿下!”

    “武媚娘!”李下玉笑了笑:“清暉閣里鬧了這么久,連一個人都沒上來,你難道不奇怪嗎?我今晚既然敢來,自然就有我的準備,你盡管喊吧!天亮之前,這里不會有一個人進來的!”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這么稱呼我,我可是大唐的太上皇后!”武后大怒,不過聲音雖大,卻有幾分色厲內荏。

    “我眼里沒有什么太上皇后,只有殺害母親的仇人!”李下玉道:“你盡管大聲叫喊,這清暉閣與其他樓閣隔得有多遠你也知道,再說那些宮女閹人們就算聽到了也只會以為是在打罵下人,肯定不會來管閑事的!”

    武后頓時啞然,正如李下玉說的,和現代的城市不一樣,大明宮內的建筑物在之間存在大片的空地,武后的叫喊聲即便鄰近建筑物內的人能夠聽到,也無法分辨是呼救還是被責罰的慘叫,天明之前,這里發生的一切都不會受到干涉。

    “下玉,你到底想干什么?”李治問道。

    “公正,我就要這個!”李下玉答道。

    “公正?”李治露出苦笑:“宮廷里這玩意可稀罕的很!”

    “無妨,既然您無法給我公正,那我就自己來!”李下玉輕輕拍了兩下手掌,從她身后走進來一個人來,只見其一身素衣,白布裹頭,面容俊美,頸部滿是刺青。

    “你竟然敢把外人帶進宮里來!”武后喝道。

    李下玉沒有理會武后,對李治問道:“父親,您看看這個人,會不會覺得有點眼熟?”

    “眼熟?”李治盯著伍小乙的面容看了半響,最后搖了搖頭:“寡人沒有什么印象,他生的如此俊美,若是見過,寡人一定有印象的!”

    “不錯,您確實沒有見過他,不過您和他的爺爺很熟!”李下玉笑了笑,對伍小乙道:“小乙,為何不向太上皇見禮?”

    伍小乙向李治躬身拜了拜:“在下伍小乙,祖父便是褚遂良!當初因為遭遇大變,我改易姓名,才叫這個名字!”

    “你是褚公的孫兒?”李治臉色大變,他上前兩步仔細辨認伍小乙的面容,半響之后嘆道:“不錯,不錯,確實很像,不過我認識令祖父時他已經老了,形容較之年輕時變化太大,見到你一時間想不起來了!”他隨即神色微變:“你今晚來這里,是找寡人報仇的?”

    “不!”伍小乙搖了搖頭:“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家祖被貶愛州,乃是得罪了妖后、被李義府、許敬宗等jian人陷害的結果,冤有頭債有主,我今晚是為這個女人來的!”

    武后冷哼了一聲:“你們兩個要殺我便殺我,何須找那么多理由?分明是王文佐借刀殺人,若不是他,你們兩個怎么能站在這里?”

    “你錯了!”李下玉搖了搖頭:“大將軍他得知我要報仇之后,百般勸阻,只是我堅持,他阻攔不住才做罷!”

    “百般勸阻?”武后冷笑了一聲:“他對我懷恨已久,若非顧忌弘兒,只怕早就下手了。這次有你這蠢貨,他就可以把謀害我偽裝成宗室內斗,好把自己洗脫出去,當真是好算計!”

    “武媚娘,你一輩子用毒計害人,就以為天下人和你一樣,都喜歡用毒計害人!”李下玉冷笑了一聲:“不錯,大將軍的確不希望你的死破壞了他和陛下之間的信任。但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是我一個人的自作主張,這也不是什么算計謀劃,而是你的報應。你為了登上皇后大位,也不知道害了多少人,使了多少陰謀詭計。被你害死的人不計其數,他們對你的詛咒直達上天,所以上天借我之手,來殺你!”

    “上天?”武后冷笑了一聲:“皇帝就是天子,我是皇帝之母,上天豈會殺我?”

    “天道無親,惟德是輔!不錯,你確實是天子之母,身份尊貴,若是你少行惡事,多積善行,自然誰也害不了你。只可惜你倒行逆施,就算你的兒子是天子也救不了你!”

    “與這種女人還廢話什么!”伍小乙早就眼睛通紅了,亮出解腕尖刀來:“早點下手早點了事,省的節外生枝!”

    “御前露刃!你好大膽!”武后喝道,伍小乙哪里理會,喝道:“少廢話,若不是看在今晚長公主面上,就連你丈夫一起殺!”

    武后見伍小乙亮了刀子,心下膽寒,斜眼去撇丈夫李治,只見其癱軟在地,神色慘白一聲不吭,心知已經指望不上丈夫了。她這輩子雖然也歷經艱險,但大部分時間都有李治當背后靠山,像這般丈夫已經無力,自己必須獨自面對利刃還是第一次。

    “救命!”武后大喊一聲,便向里屋逃去,伍小乙趕忙搶上前,一腳踩住武后的裙腳,對方頓時摔了個狗啃屎。小乙一刀插在旁邊廊柱上,用左手揪住那婦人頭髻,右手劈胸提住,踢開桌子提了回來,往李下玉面前地上一慣,頓時將武后摔得頭暈目眩,渾身上下骨頭都散架了,哪里還說得出話來,只能哼唧幾聲。

    “長公主,這惡女人當如何處置?要不要剖開胸口,看看她生的如何心腸,這般歹毒?”

    “正當如此!”李下玉冷聲道:“武媚娘,你可記得我母親臨死前怎么說的?我化作貓,阿武為鼠,生生世世扼汝咽喉。我今日帶了一只玄貓來,待會便剖汝心肝喂這貓兒,也好應驗家母臨死前的詛咒!”

    “萬萬不可!”李治失聲驚呼道。

    “好,這個辦法好!”伍小乙大喜,他也不理會李治叫喊,便揪住武后頭發扯了過來,兩只腳踏住兩只肐膊,扯開衣裳;說時遲,那時快,把尖刀去胸前只一剜,便剖開口子,然后口銜帶血利刃,雙手去挖開胸,摳出心來!

    伍小乙啐了一口道:“兀那女子心居然也是紅的!”

    第684章 特殊的夜晚

    “紅又如何,黑又如何?”李下玉笑道,她撫摸了一下懷中那只玄貓的背脊:“貓兒呀貓兒,這惡女人的心便是你今晚的宵夜,你可要小心了,可別吃壞了肚子,她的心腸可是歹毒的很!”說罷她輕輕一拋,就將那玄貓丟在地上,伍小乙也將手中的人心放在地上,任憑那玄貓啃食。

    看著玄貓在地上撕咬殺母仇人的心,李下玉只覺得就好像卸掉了,多年以來肩膀上的重擔,混身上下暢快無比,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笑聲中有幾分瘋狂、幾分得意,但更多的是暢快。

    “阿娘,您看到了嗎?您當初被這個女人日夜折磨,但就是不肯一死,說到底還就是放不下我們這幾個孩子。天可憐見,讓女兒能夠報仇雪恨!還請您再稍待片刻,女兒便來陪您了!”李下玉走出門,站在長廊向外間閉目祝禱了片刻,回到屋中。她走到癱軟在地李治身旁,斂衽屈膝道:“阿耶,地上涼,您還是起來回錦榻上吧,染了風寒便不好了!”

    面對李下玉的柔聲勸慰,李治卻好似全然沒有聽到一般,只是坐在那兒,毫無反應。李下玉這才發現不對,伸出手按住李治的肩膀,輕輕的搖晃了兩下,又伸出手探了探李治的鼻息,倒是還有鼻息,只是眼神呆滯,口角流下涎水來。

    “怎么了?”

    “應該是剛剛受到驚嚇過度,故而大厥!”李下玉嘆道:“你不知道,我這個父親雖然曾經貴為天子,但身體一直都不是很好,很年輕就患有風疾之病,一旦發作,就頭疼欲裂,目不能視物,所以發病時身邊必須有人替他處置外庭文書,這女子心機詭詐,又讀過些刑律之學,所以才能干預朝政,讒害忠良!”

    “身為天子,卻把祖宗江山,億兆百姓都丟給一個父親留下的女人,讓世人恥笑,當真是昏了頭了!”伍小乙冷哼了一聲:“落得今日下場,也是蒼天有眼!”

    “呵呵!”李下玉笑了兩聲:“小乙,你我都是要死的人了,又何必再說這些話呢?莫不是你又舍不得了?”

    “舍不得?”伍小乙笑道:“那怎么會?若說要死,當初我家被流放嶺南時我就該死了,能夠又多活了這些年,手刃仇人,蒼天已是待我極厚,若是還想茍活,就算世人容我,蒼天也容不得我!”

    “好,那你幫我一把手,先將他抬到床上去!”李下玉指了指地上的李治:“不管怎么說,他也是我的親生父親,父母精血之恩,不可不報!”

    “好!”伍小乙伸手將李治抱起,抬到了里屋的榻上,又蓋上薄被。李下玉取來紙筆,將自己和伍小乙殺死武后整個事情的經過原委,仔仔細細寫了清楚,在最后留下自己的姓名,對伍小乙道:“留名之事,卻不能代勞!”

    “那是自然!”伍小乙看了看李下玉的文書,贊道:“果然不愧是蘭陵蕭氏的女兒家,文理清雋,字跡工麗,能附名其后,倒也是不虧了!”他在李下玉的名下留下了自己的名字,卻不是伍小乙,而是孩童時褚家族譜中的真實姓名。

    李下玉接過文書,待墨干了,放在李治枕下,然后從袖中取出一只黑陶瓶來,先喝了一半,然后將陶瓶遞給伍小乙:“黃泉之路,倒是不敢居后了!”

    王文佐宅邸。

    他穿過山谷,就好像之前無數次那樣,兩邊山坡上的黑松用冰冷的目光凝視著他,山林中傳來陣陣狼嚎,令人不寒而栗。最后,他終于來到山谷的盡頭,那是琦玉皇女的長眠之地,黑暗籠罩著她的雕像?!拔淖?,彥良他還好嗎?你可千萬不要虧待了他呀!”琦玉皇女的雕像輕聲說,她的頭戴紅白相間的櫻花花環,突然,雕像的面容突然變成李下玉的,鮮血從雙眼流下,仿佛淚水。

    王文佐驚坐而起,心臟瘋狂的跳動,被子纏成一團,屋內漆黑一片,只有墻角香爐窗口的一點微光,一只柔膩的手臂伸來,妻子半夢半醒的聲音:“三郎,你怎么了?”

    “沒什么,做了個夢,驚醒過來!你安心睡吧,不用管我!”王文佐輕輕的拍了拍妻子的手臂,崔云英咕噥了幾聲,就又睡了過去。王文佐卻無法再次入睡,他翻身下床,走到窗旁的幾案旁,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兩口,心跳才漸漸平靜下來。

    雖然不相信夢中的征兆,但王文佐很清楚自己剛剛為什么會做那個夢,李下玉和自己說的那些話是一切的原因,但他又不可能阻止——李下玉說的很清楚,她不可能忘記過去,不可能再有自己的人生,復仇是她唯一的目的,如果自己阻止,那無異于謀殺。

    至于武后,對于這個女人的死王文佐沒有任何憐憫與可惜,更不會出力阻止。刨除掉后世的學者們給她涂抹上的一層層各色各樣想象的脂粉,真實的武則天其實就是一個權力欲旺盛到了畸形的女性權力者。為了奪取權力,壟斷權力,她能做出許多常人無法想象的事情,這些事有好也有壞,但絕大部分都是惡行。

    她殺害了千千萬萬無辜的人,破壞了初唐以來良好的政治風氣,加劇了唐統治階級內部的矛盾。為了確保自己的統治,她殺害富有經驗的統帥,任用阿諛奉承的無能之輩,甚至把國家的軍隊交給自己的姘頭,作為其博取功名的工具,將千萬大唐將士的鮮血白白流淌,喪失了經過太宗高宗兩任天子數十年苦心經營才獲得的大片疆域;她窮奢極欲,大興土木,興建佛寺,試圖證明她改唐為周的正當性。但事實證明她的一切努力都不過是水中花,鏡中月,天下人心在李,她人還沒死,就被逼迫退位,最后不得不以大唐皇后的身份離開人世。

    對于這樣一個女人,王文佐之所以任憑其活在大明宮中,無非是投鼠忌器,不想破壞自己與李弘之間的互信罷了。依照王文佐自己原先的打算,只要李弘一日在世,他就絕不會傷害武則天一根毫毛。也許后世之人會把王文佐的做法稱之為偽善,但他并不在意。自從走上這條路,他早就有了雙手沾滿鮮血的覺悟,殺人也好,活人也罷,為的是天下,為的是萬民,為的是大唐,回顧過去的所作所為,王文佐有遺憾,但問心無愧。

    “主人,主人!”

    敲門聲大作,有人在門外高喊。

    “是桑丘嗎?”王文佐放下杯子,他放下杯子,甚至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無論原先有多少遺憾、多少嘆息,但只要事到臨頭,就必須鎮定自若,選擇那條唯一正確的道路,這就是自己的宿命,也是來到這個世界的意義。

    房門打開了,王文佐看到正舉拳敲門的桑丘,以及身后的慕容鵡,兩人臉上的驚恐與王文佐的鎮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大將軍,天子有詔令您立刻進宮!”慕容鵡突然壓低了聲音:“大明宮里出了大事了,長公主李下玉夜里襲擊了清暉閣,把太上皇后的心都剖出來了,喂給自家的黑貓吃,太上皇受驚,言語動彈不得,也就比死人多了口氣!”

    聽到意料之中的消息,王文佐嘆了口氣:“那長公主呢?她怎么樣了?”

    “已經服毒自盡了!”慕容鵡低聲道:“留下了一封帛書在太上皇枕頭下面,沒人敢看,直接送給了天子,天子看了后嘆息流淚不已!”

    “在場去世的除了長公主還有別人嗎?”王文佐問道。

    慕容鵡露出了驚色,他深深的看了王文佐一眼,低下頭道:“還有一人,自稱是褚遂良之孫,為祖父報仇才行刺太上皇后,在帛書的末尾留下了自己的名字!”

    王文佐面無表情,仿佛一尊石雕,慕容鵡這種長安禁軍武官,最擅長的倒不是領兵打仗、騎馬射箭,而是識人之面,以伍小乙的容貌風儀,他只要見過一面,就肯定不會忘記。他現在卻根本不提伍小乙三個字,顯然已經很清楚王文佐要把自己和這件事情撇干凈的態度了。

    “慕容校尉,請等我片刻更衣!”王文佐讓慕容鵡在門外等候,桑丘侍候他更衣,他穿上紫絹外袍和灰色披風,束上金帶,將匕首和佩刀掛在上面。

    “發生什么事情了!”崔云英也被驚醒了,她裹上外袍,緊張的問道。

    “宮中有召!”王文佐稍一猶豫,最后還是決定把事情說清楚:“李下玉為母報仇,刺殺了太上皇后,太上皇也受驚昏厥,情況很不妙,所以天子召我進宮!”

    “長公主殿下刺殺了太上皇后,她不是前兩天還剛剛來我們家?還和三郎你……”說到這里,崔云英說到這里才發現不對,趕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長公主殿下已經很久沒來我們家了!”王文佐沉聲道:“你記錯了!”

    “對,對,我記錯了!”崔云英忙不迭應道,她的臉上露出了驚恐的表情:“三郎,你路上小心!”

    “好的!”王文佐上前將妻子擁入懷中,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不用擔心,我天亮后就回來!”

    太極宮,天子寢宮。

    三個全副武裝的武士站在天子寢室的外面,旁邊是許虛文,當他看到王文佐的身影,就趕忙大聲道:“大將軍到!”

    “讓他進來!”李弘的聲音從屋內傳出,可能是因為隔著墻壁的緣故,聲音有些混濁。

    李弘坐在臥榻旁,一旁的幾案上放著兩三只酒壺,還有幾個酒杯,屋內充滿了濃重的酒氣?;屎笳驹谝慌?,滿臉的焦慮,她頭發散亂,似乎剛從睡夢中醒來,但那雙眼中卻毫無睡意。王文佐走進房間時,那雙眼睛便直直地盯著他看,似乎想要說些什么,最后卻偏過頭去。

    “三郎你來了!”李弘指了指自己對面的錦墩:“坐下吧!陪我喝幾杯酒!”

    “是!”王文佐沒有推辭,他走到錦墩旁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先一飲而盡,又倒滿了,拿起酒杯和李弘碰了一下杯:“臣先飲盡了!”

    “呵呵呵呵!”看到王文佐這樣子,李弘突然大笑起來:“我還以為三郎你一到就會板著臉勸諫我一番呢?說什么酒能傷人的屁話,想不到你竟然會敬我酒!”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臣實在是不知道應該怎么勸諫!”王文佐道:“失去父母至親,這種傷痛摧殘心肺,若是喝幾杯酒就能暫時將其忘卻,那喝幾杯酒也沒什么了!酒固然能傷人,但能傷人的又何止是酒呢?”

    “酒固然能傷人,但能傷人的又何止是酒呢?”李弘眼睛一亮,他咀嚼回味了王文佐這回答,最后嘆道:“是呀,寡人又何嘗不知道酒能傷人,但這個時候,寡人也不知道除了喝酒還能干什么了!”

    “那就先多喝幾杯吧!”王文佐拿起酒壺,替李弘倒滿酒杯:“一切事情,等不想喝了再來處置!”

    “嗯!”李弘將杯中酒喝完了,放下酒杯嘆道:“是呀,寡人雖然貴為天子,但真正一心為了寡人的,天下也只有三郎一人了!”

    啪!一旁的裴皇后再也忍耐不住,她推倒下屏風,怒道:“這么說來,妾身勸陛下您保重龍體,那倒是妾身的錯呢?”

    此時李弘已經有了四五分酒意,加之遭遇大變,心中激憤之極,被這話一激,頓時爆發了出來:“錯倒是不至于,不過三郎諸事都能設身處地替寡人想,而你雖然嘴巴上總是要寡人保重身體,心里卻是想著早些和你生下一個兒子,好讓你的皇后寶座穩如泰山!”

    裴皇后大怒,她不敢和李弘抗辯,只能惡狠狠的瞪了王文佐一眼,若是目光能殺人,王文佐全身上下早就千瘡百孔了。

    第685章 草包皇后

    “你便是嫁個尋常莊戶漢,平日里也要多說幾句好話討丈夫開心,何況你嫁給的是九五至尊,人家的女人可多得是;像你這樣說話沒眼色,豈會不得罪丈夫,卻遷怒于我,真是無妄之災!”王文佐心中暗想,他也懶得理會皇后,只是拿起酒壺給李弘斟滿,又給自己倒滿了,拿起酒杯道:“來,再飲一杯!”

    皇后見狀大怒,一甩袖子便沖出屋外,隨即走廊上便傳來呵斥和責打聲,顯然皇后是在拿外面的宮女和太監撒氣。

    “三郎,你也都看到了!”李弘放下酒杯:“皇后性情驕橫,且獨受寡人寵愛而無子;言辭無禮,不宜為后,寡人欲廢之,你以為如何?”

    “此乃陛下家事,非人臣所能置喙!”王文佐沉聲道:“不過陛下可有想過廢后之后復立何人?”

    “這個……”李弘沉吟了片刻,卻不說話。

    “皇后之位不可久虛,陛下若要廢后,那還是先想清楚再娶何家之女的好!”王文佐道:“還有,皇后之父為侍中,陛下若是廢后,只怕裴侍中也要去職,那何人繼任呢?”

    “那就三郎你暫代吧!”李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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