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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霓裳鐵衣曲在線閱讀 - 第275節

第275節

    “是,是的!”許虛文用顫抖的聲音答道。

    “很好,你應該知道該怎么做了吧?”皇后冷笑道:“退下吧!”

    許虛文磕了個頭,退下了?;屎罂粗郎系氖澄?,突然覺得沒有一點胃口,她正準備讓人把食物撤下,卻看到宮女從外間進來,低聲道:“柳內府在外間求見!”

    “柳元貞?他有什么事?”皇后皺起了眉頭問道。

    “他帶了一人過來,說是關于楊府案子!”宮女道。

    “好吧,讓他進來吧!”皇后點了點頭:“還有,把這些東西撤下去,我沒有胃口!”

    柳元貞帶著周興進來,皇后看著他們跪在自己面前,僵硬的就好像兩只皮口袋,她瞧不起面前這兩個家伙,和王文佐比起來,這兩個家伙簡直就是兩坨駱駝糞,不過,聽聽他們說什么也沒什么壞處,也許會有意料之外的收獲?

    “皇后陛下!”柳元貞跪在低聲:“臣受命之后,便四處奔走,直至今日……”“住口!”皇后打斷了柳元貞的話語:“不要說廢話,寡人的時間很寶貴,現在給你兩句話,如果說不清楚,就給我出去!”

    柳元貞的聲音卡住了,他的額頭上滿是汗珠,卻說不出一個字。

    “周國公是被陷害的,他中了別人設下的圈套!”

    皇后的目光轉向柳元貞身后那個男人,她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很好,你留下來,而你,出去!”她最后那句話卻是對柳元貞說的。

    “臣,臣遵旨!”柳元貞狼狽的磕了個頭,膝行倒退出去,他能夠看到周興脖子和臉頰上肌rou的抽動——那是在笑,得意的笑,這個混蛋,他幾乎要痛恨自己為啥把這家伙引薦給皇后陛下了。

    皇后打量著跪在地上的男人,眼睛都沒眨一下?!澳氵@么說的憑據是什么?還有,設下圈套的那個別人是誰?”最后,她一字一頓地說。

    “臣的憑據很簡單,周國公那天夜晚從未離開他住的那間小樓,更不要說踏入楊月娘住的那間小樓了!”周興答道:“至于設下圈套的那個人是誰,臣現在還沒有足夠的憑據,但臣很懷疑那個人就是王文佐!”

    從周興口中聽到王文佐的名字,皇后心中立刻爆發出一陣狂喜,她強壓下跳起來的沖動,冷聲道:“周縣令,你可要想清楚了。王將軍乃是東宮太子的心腹,朝廷的重臣。若是你所言不實,反坐之罪可是要族誅的!”

    “微臣知道!”周興強壓下心中的恐懼,沉聲道:“不過臣并非胡言亂語,乃是有憑據的!”

    “好吧!那就讓寡人聽聽你的憑據吧!”皇后活動了一下肩膀,讓自己的背靠在錦墊上。

    “臣遵旨!”周興深吸了口氣:“臣這些日子花費了不少時間審查了楊府的奴仆,終于從一個仆役口中得知,那天夜里周國公留宿在楊府之后,被安排在一棟兩層小樓里,而當天夜里他被叫醒之后,去給周國公送醒酒湯。他把醒酒湯送到之后不久,便聽到有人慘叫,然后就看到王文佐一行人往周國公住的地方跑了過去?!?/br>
    “送醒酒湯?”皇后微微一愣:“那奴仆可曾親眼看到周國公?”

    “那倒是沒有!”周興道:“不過開門的是周國公的貼身家奴!”

    “好,那奴仆在哪里!”皇后問道。

    “微臣已經將其安置在縣衙,不容外人接觸!”周興小心答道,他滿意的看到皇后嘴角微微上翹,心知自己賭對了。

    “那王文佐呢?你說他是設下圈套的人,可有憑據?”

    “有!”周興笑道:“陛下,微臣不久前曾經為周國公辦一樁案子,臣以為王文佐之所以要設下圈套暗害周國公,就是因為這樁案子!”

    “什么案子?”

    “陛下,您記得周國公在生前有編撰過一本書叫《三十國春秋》嗎?”

    “是有此事!還是本宮讓他在弘文館編撰的!”皇后問道:“這與周國公的死有關系?”

    “大大的有關系!”周興斬釘截鐵的答道:“當初周國公編撰完畢之后,便將此書列出,請天下士子品鑒,聲言若有人能從中挑出一處紕漏者,當贈千金。后來便有一名狂士跳出來,口出惡言,將這書批駁的一無是處。周國公便讓下官將其拿下!”

    “這又何苦呢?無非是一個好名之徒罷了!”皇后不以為意的笑了笑:“給幾個錢將其逐出長安就是了,這么做反倒是授人以柄!小氣了!”

    “皇后陛下果然肚量如海!”周興笑道:“不過也難怪周國公,那狂士姓盧名照鄰,乃是河北名士,在鄧王李元裕手下當典簽,當了十余年,后來又去了成都,最近才回長安,剛回長安就拜見了鄧王李炅和東臺侍郎郝處俊,然后就發生了《三十國春秋》的事情!”

    聽了周興這番分析,皇后的表情漸漸凝重起來:“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周興笑道:“有盧照鄰本人的口供為證!皇后陛下請看!”說著他便從袖中取出一份供狀,雙手呈上。

    第625章 入宮之人

    皇后從宮女手中接過那份盧照鄰釋放前畫了押的口供,細看起來,當她看到里面盧照鄰抵達長安后的詳細行蹤,終于按奈不住,低聲罵道:“鼠輩安敢如此!”

    跪在地上的周興聽到皇后罵聲,心中頓時大喜,他當然知道皇后口中的“鼠輩”并不是指的盧照鄰,而是口供中盧照鄰見過的那些人,皇后已經認可了他將盧照鄰見過這些貴人和后來公然指斥《三十年春秋》錯處聯系起來的想法,并將其定性為一種政治行為,有了這個,他就已經處于不敗之地了。

    “你做的不錯!”皇后將口供收好,放在幾案上,問道:“不過這口供中盧照鄰與王文佐并無關系,你又為何認為王文佐是幕后之人呢?”

    “皇后陛下!”周興磕了個頭:“盧照鄰寫下這份口供的時候,周國公尚且安好,臣自然沒有王文佐是幕后之人的想法。但是后來發生了一件事情,讓臣有了這樣的想法!”

    “哦?你說!”

    “遵旨!”周興又磕了個頭:“當初周國公突然身死,臣為之大驚。盧照鄰這個案子本就是奉周國公之令辦的,而他老人家突然身故,又沒有留下半句交待,臣當時左右為難,加之那盧照鄰也不是尋常士人,此人頗有些文名,當初拘他入獄的理由本就不太說得過去,外間頗有些物議。臣索性便將其放了,想要看看到底有哪些人在他背后,來個欲擒故縱!”

    “欲擒故縱?這一招倒是妙得很!”皇后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后呢?那盧照鄰出獄后誰來找他了?”

    “回稟皇后,那盧照鄰出獄后,便被迎到了一處曹姓富商的宅子里。那曹姓富商是個西域胡人,主要做的是海東生意,他有個侄兒叫曹僧奴,在王文佐手下做事!”

    “曹僧奴?在王文佐手下做事?”皇后眼睛里閃過一絲寒光:“那盧照鄰現在何處?還不去將其拿來?”

    “回稟皇后陛下,盧照鄰早已離開長安了,眼下去了哪里,臣也不知道!”

    聽到周興說盧照鄰已經離開長安,皇后神色陰冷,周興下意識的低下頭去,避開與對方對視,過了好一會兒,才聽到皇后的聲音:“既然如此,那就先向天下州縣下文書,緝拿盧照鄰這廝!”

    “皇后陛下明見萬里!”周興趕忙又磕了個頭,小心的問道:“他幕后的那些人……”“鄧王李炅和東臺侍郎郝處俊這些人,你可以將其收押,嚴加審問!至于王文佐嘛……”皇后稍一停頓:“現在還不是時候!”

    “還不是時候?”周興聞言身體微微一顫,在他看來鄧王李炅和東臺侍郎郝處俊這些人才是證據不足,而王文佐是證據確鑿,應該先拿下王文佐嚴加拷問,然后再去攀咬鄧王李炅和東臺侍郎郝處俊等人,將這個潛在的陰謀集團一網打盡。但聽皇后的意思竟然是要反過來,先從鄧王李炅和東臺侍郎郝處俊這些人動手,從這些人身上搞到足夠多的證據再來對付王文佐。

    以他的經驗來看,這種興大獄來清理政敵的玩法一般都是先從邊緣的小人物動手,順藤摸瓜,一點一點的累積證據,最后把上頭要搞的核心對象一舉拿下。在皇后看來,王文佐才是這次大獄的核心對象,而鄧王李炅和東臺侍郎郝處俊這些位高權重的人物卻不過是些邊緣的小人物,可以隨便自己收押審問,為最后向王文佐下手做準備。

    “不錯,王文佐乃是東宮太子的信重之人,若無切實的證據,豈能隨便將其拿下?”皇后面上似笑非笑:“周興,你這次做的確實不錯!本宮賞你絹五百匹,先升你為尚書省尚書都事,待到將王文佐拿下,便升你為刑部侍郎,如何?”

    期待已久的聲音終于出現在耳邊,周興匍伏在地,大聲道:“謝皇后陛下大恩!”

    周興已經離開,皇后臉上的笑意已經消失,她坐在窗旁,窗外的陰影籠罩在她白皙的臉上,一半黑一半白,看上去頗為滲人。周興方才說的那些話,就好像窗外的烏云一般壓在她的心頭。又是一場陰謀,一場針對自己的陰謀,在皇后的心里,豐富的想象力和周興方才的稟告結合在一起,已經將一場巨大的陰謀之網描繪出來:再多次反對自己和雉奴的陰謀失敗之后,又一次新的陰謀在長安城中逐漸醞釀成熟了。與過往不同的是,這一次那些狼心狗肺的陰謀家們還將王文佐這個深得天子信任的武將拉入其中,這樣一來,他們就可以利用太子的名義和王文佐的武力,發動軍事政變,強迫雉奴退位為太上皇,讓太子登基為新帝。以弘兒稚嫩的,自然不是他們和那王文佐的對手,只能任憑他們隨意擺布。

    而這場陰謀被外甥發現了線索,剛想派人嚴加追查,就被人陷害而死。對,這樣就可以解釋為何楊思儉那老兒會犧牲自己的女兒了,不錯,為了最后的勝利,犧牲一兩個兒女又算得了什么呢?這老東西,好,好,總有一天我會讓他知道欺騙我的下場!

    東宮。

    正當武皇后沉浸在自己編織的幻夢中時,王文佐則在為即將開始的圍獵做準備。雖然隨他來到長安的五百親隨都是第一流的弓手,但他并不打算讓他們參加——原因很簡單,這次圍獵的目標并非御苑中的鳥獸,而是檢驗東宮所轄軍隊的實力,跟他來長安的這些親隨能力如何他早就了如指掌,根本無需再看,反倒是東宮十率哪些人可以用,哪些人是廢物,他卻是一無所知。如果接下來他想要在長安有所作為,肯定要依仗這些人,而非自己那五百親隨。

    “主上!”伊吉連博德低聲道:“周興那邊有消息!”

    “哦?什么事?”王文佐放下手中的羽毛筆,問道。

    “他昨天下午入宮了一次,回來時便行裝沉重,應該是得了什么賞賜,然后今日便有旨意升遷,去了尚書省當尚書都事!”

    “尚書都事?”王文佐皺起了眉頭,尚書都事乃是尚書省處理日常事務的官員,掌文書收發,稽察缺失,監印給紙筆等事。尚書省是大唐三省中最為重要的一個,相比起原先的萬年縣令,自然是青云直上,這么大的升遷肯定不會是沒原因的。而且宮里也不會隨便就召見一個萬年縣令的,更不要說賞賜了。

    “你把周興入宮的情況打聽清楚,尤其是細節,不要吝嗇錢財!”王文佐道。

    “遵命!”

    伊吉連博德并沒有花費太長時間,傍晚時分他就帶回了詳細的消息,與周興一同入宮的是王文佐的老熟人柳元貞,而離開時柳元貞是先走的,而且離開皇宮時臉上陰郁,顯然不太高興。

    “柳元貞是內史,官職遠比周興高!如果這兩人一同進宮,應該是柳元貞帶著周興,周興是個被引薦之人,或者只是被帶去作證的人!”王文佐捻著頷下的胡須,自言自語道:“而柳元貞先離開,周興后離開,柳元貞神色郁郁,周興被重賞又升官,當時發生了什么一定很有意思!”

    “伊吉連博德,你想辦法讓柳元貞和我私下里見一面!”王文佐低聲道。

    “遵命!”

    “什么?王文佐想見我一面?”柳元貞看了看眼前的男人,面上神色不定:“你家主人有什么事情嗎?”

    “我家主上與柳公乃是舊識!”伊吉連博德笑道:“他回長安后本就想要登門拜訪,但又不想讓外人說三道四,給柳公帶來麻煩,只好請柳公定下一個地方,時間!”

    柳元貞冷哼了一聲,他當然不信伊吉連博德的鬼話,王文佐與自己是舊識不假,可問題是隨著王文佐的官職青云直上,兩人的政治路線已經漸漸分道揚鑣,自己是皇后的近臣,他是太子殿下的親信,即便不能說是互為死敵,也可以說道不同不相于謀,這面又有什么好見的呢?

    “這就不必了吧!”柳元貞干笑了兩聲:“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墻,就算我倆私下見面,又豈不會被人所知,若是傳出去,反倒是惹來嫌疑。這樣吧!王將軍若是登門拜訪,我自當掃階相迎,若是不然,那就算了!”

    面對柳元貞的拒絕,伊吉連博德倒是神色不變:“我家主上行事光明磊落,又豈會不愿意登門拜訪?此番見柳公不是為了別的,乃是為了結一番誤會,昨日柳公和萬年縣令周興入宮,晉見皇后,事后柳公先郁郁而去。柳公不愿見我家主上也行,那可否解釋一下呢?”

    “你!”柳元貞臉色大變,他也沒想到自己昨日帶著周興入宮面見皇后的事情竟然被王文佐知道了,聽對方口風,知道的肯定還不知道已有的這么多。顯然對方在宮中有自己的眼線,實在是膽大妄為到了極點。

    “你可知道你在說什么?王文佐好大膽子,竟然在宮內安插眼線,監視陛下和大臣!”

    “柳公言重了!”伊吉連博德笑了笑:“我家主上與您是舊識,他是個什么性格您還不知道?這等事他怎么會做?”

    柳元貞冷哼了一聲,不再說話,以他過往對王文佐的記憶,對方的確不是這等膽大妄為之人,那昨日的事情只有一種解釋——這一切他都是奉命所為,甚至他今日派人來,也不是為了自己,而是代表背后的太子殿下。

    想到這里,柳元貞就猶豫了起來,王文佐還好說,但他背后的太子殿下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自古以來天子年老時,朝中大臣面對太子的態度就很微妙,就算是再怎么剛正不阿的大臣,在太子面前都硬不起來。說白了,疏不間親,這天下遲早是人家的,就算自己不怕,自己的子孫后代也不怕嗎?這里得罪了太子,就算人家寬宏大量不對你下手,只要把你子孫后代打入另冊,自己幾十年辛辛苦苦在死后就都化為泡影了。威武不屈,富貴不yin的大丈夫不少,但連子孫后代前途都不考慮的硬漢真沒幾人。

    “你主上想要見我,多半是要問周興的事情吧?那天我進去沒說幾句話便被皇后陛下斥退了,后來發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柳元貞低聲道,其實他這已經算是服軟了。伊吉連博德聞言心下大定,便笑道:“主上見您是為什么,屬下哪里知道?見與不見在您,在下不過是個傳話人罷了!”

    面對伊吉連博德步步緊逼,柳元貞最終還是點了點頭:“也罷,多年未見,我也有些想念他,那這樣吧,明日午時,便在宣化坊的李家老店吧!”

    “明日午時,宣化坊的李家老店,在下記住了!”伊吉連博德拜了一拜:“告辭了!”

    次日,午時相差少許。宣化坊,李家老店。

    “庭上設華筵,雅客頻傾金谷酒,苑中烹翠茗,高朋猶聚玉川家!”王文佐看著樓門上懸掛的對聯,那寫著對聯的木板已經被時光染成了醬紫色,顯然已經有年頭了。

    “主上,已經探查過了,周邊無人監視!”李波低聲道。

    “好!”王文佐點了點頭,抬腿上樓,伊吉連博德早已訂好了一個包廂,他引著王文佐上了三樓,穿過樓梯來到樓角的一處僻靜所在,外面用碧紗簾隔開了,王文佐進來,只見靠窗有張方桌,旁邊坐著一人,正是柳元貞。

    “柳內府,多年未見,風采依舊!在下著實是羨慕不已呀!”王文佐笑嘻嘻的向對方拱了拱手,柳元貞的臉色卻復雜的很,他有些勉強的回了禮:“三郎你現在已經是太子的心腹,太子登基后便權傾天下,哪里是我能比的!昨日你那手下何等威風,逼得我不見你都不成!”

    “有這等事?”王文佐回頭看了伊吉連博德一眼,喝道:“伊先生,你怎可這么做?柳內府乃是我的舊識,當初在百濟時,若無他的提攜,我豈有今日?”

    第626章 后來者

    “在下失禮,還請柳公見諒!”伊吉連博德向柳元貞躬身行禮,柳元貞雖然也知道這不過是王文佐給自己一個臺階下,但既然這樣,自己再抓住不放也就沒意思了。他擺了擺手:“罷了,這里也不是久留之地,三郎你有什么話就快說吧!”

    “既然內府這么說,那我也就不客氣了!”王文佐抿緊嘴唇,這讓他看上去十分嚴肅:“那天你和周興在大明宮中說了些什么?”

    “你手下在我家中已經問過了!”柳元貞不耐煩的答道:“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剛說了沒兩句,我就被皇后逐出殿外,哪里知道周興說了些什么!”

    “那就把你離開前看到的,聽到的說清楚吧!”

    “王文佐,你不覺得這很過份嗎?”柳元貞的眼睛里閃耀著暗弱的火,就好像火爐中灼熱的木炭:“此乃禁中語,非人臣所能知!”

    “不是我想知道!”王文佐道:“你應該知道真正問你的是誰!”

    柳元貞覺得自己的背脊開始酸疼,每當天氣變化的時候,他的那兒就開始酸疼難忍,仿佛骨髓里有千百只小蟲在蠕動,他曾經聽醫生說,這種病在暖和的南方就會好很多,也許自己已經到了離開長安,去揚州或者巴蜀為一刺史的時候了。

    “如果我告訴你實情,可否讓我離開長安,去南方為一刺史?”柳元貞問道。

    “內府想離開長安這個是非之地?”王文佐笑了笑:“沒有問題,我可以答應你!”

    “那天晚上我離開前只聽到周興說了兩句話!”得到王文佐的許諾,柳元貞回答的很快:“周國公是被陷害的,他中了別人設下的圈套!”

    “只有這些?”王文佐不禁大失所望:“沒有其他的了?”

    “周興那天在皇后面前說的當然不止這點,否則皇后也不會重賞他!不過皇后當時心情很不好,說只讓我們說兩句話,兩句話說不清楚就滾出去。我說不出來,而周興說了這兩句,所以他留下來了,我就出去了?!?/br>
    “周國公是被陷害的,他中了別人的圈套?”王文佐重復了一遍:“內府打的好算盤,就憑這兩句話就想換一個刺史做,這未免也有些過分了吧?”

    “三郎你讓我說出那天晚上周興說的話,可我昨晚就聽到這兩句!如何能多說?至于刺史之事,你已經答應了,若是后悔,我也拿你沒有什么辦法!”柳元貞笑道,他看到王文佐這幅樣子,有種扳回一局的感覺,心中一陣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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