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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霓裳鐵衣曲在線閱讀 - 第276節

第276節

    “好吧!”王文佐嘆了口氣:“既然如此,那也只能如此了,刺史的事情你放心,我自然會向太子殿下說的!”

    “那就好!”柳元貞站起身來:“若是沒有其他事情,我便告辭了!”

    “內府何必這么著急!”王文佐伸手虛攔了一下:“你說當時只聽到周興說了兩句話,那進宮之前,周興總該有和你說了入宮的目的吧?”

    “嗯!”柳元貞點了點頭:“不錯,他是有提到,不過這廝口風很嚴,只說他已經發現了周國公為人所害的原因,哦,對了,他說發現了一場大陰謀,能夠把整個長安翻個個那種!”

    “大陰謀?把整個長安翻個個?”王文佐皺起了眉頭,若說賀蘭敏之的死因,他是最清楚的,若說有陰謀不假,但要說大陰謀就過了,更不要說把長安城翻個個的大陰謀,自己弄死賀蘭敏之最主要的原因是為了替太子遮羞,反正就算自己不動手,賀蘭敏之遇上這種事情也是死路一條,干脆直接弄死讓太子名聲好聽點。聯系起這位歷史上的所作所為,多半這是屈打成招,羅織罪狀,株連牽扯,虛空造案的招數。而武則天在賀蘭敏之不明不白的死了之后,正好處于極度的惶恐之中,覺得自己四周到處都是敵人,所以就把周興這酷吏當成消滅政敵的工具。這兩人一個想功名富貴,一個想立大案清洗朝堂,消滅政敵,可謂是一拍即合。

    “對了,那廝還說了一個人,盧照鄰!”柳元貞笑道:“他提到這個人的時候很是得意,說這個人與周國公的死有極大的干系,若能找到此人,那就一切真相大白!”

    “盧照鄰?”如果說方才王文佐一直是一種旁觀者的輕松態度的話,這次他不禁嚇了一跳,盧照鄰當然不是自己借楊思儉之手殺賀蘭敏之的主要原因,但若說一點關系都沒有,那就是騙人了。這個周興竟然能一路摸到這里,著實有幾分本事,看來還是要找個機會將其除掉,不然早晚是一場大禍。

    “怎么了,三郎你認識這個人?”

    “嗯!”王文佐也不隱瞞:“家妻是清河崔氏的,與那盧照鄰算是世交,所以他入獄之后,我曾經與周國公說過情,只不過他還是不肯放人!”

    “還有這等事!”柳元貞笑道:“那周國公該不會是死于你之手吧?”

    “柳內府,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呀!”王文佐冷笑道:“那天晚上周國公死在楊府,一起死掉的還有楊家的女兒,未來的太子妃,你覺得我有多大本事,能讓楊思儉放在未來的天子岳父不做,拼掉自己女兒的性命去殺周國公?”

    “呵呵呵!笑談,笑談!三郎莫要當真嘛!”柳元貞拍了拍王文佐的右臂,陪笑道,卻不知道方才自己說的話已經距離真相很近了。

    王文佐冷哼了一聲,裝作惱怒的樣子,柳元貞又說了幾句軟話,方才過了這道坎,王文佐嘆了口氣:“聽你這般說,這周興接下來只怕要掀起一番腥風血雨來,哎,可惜我蒙太子厚恩,不然我也學你想辦法離開長安避避風頭了!”

    “三郎說笑了,你手中掌著東宮之兵,又有太子保著,怕什么?”柳元貞笑道:“若說長安城里誰是泰山之靠,除了天子皇后太子幾人之外,就輪到你了,別看政事堂里的那幾位相公平日里威風凜凜的,這時候還真不如你,隨便一點牽連到,要么流放西南煙瘴之地,要么就干脆族滅了!好了,若無其他事情,那就告辭了,記得我的事情!”

    將柳元貞送出屋外,王文佐陷入了沉思之中,雖然對方基本沒有聽到周興和皇后的交談,但他也就感覺到危險正在步步逼近,也許用不了多久,皇后就能找到自己的把柄了。

    長安,明德門。

    “又回來了,真是想念呀!盧兄比我先回長安幾個月,先去拜訪拜訪他吧!”看著眼前寬闊的朱雀大街,王勃長長出了一口氣,低聲笑道。

    為了趕上咸亨二年(671年)秋冬的科選,王勃和盧照鄰本來打算結伴同行,可王勃突然發病,于是盧照鄰只能獨自先回了長安,王勃在成都休養了幾個月,等到病好了才出發,直到公元671年的盛夏才回到長安。不過迎接躊躇滿志他的并非故友親切笑容而是城門旁張貼通緝文書上熟悉的故友姓名。

    “什么?盧兄已經成了欽犯?朝廷發榜緝拿,若有發現線索者,賞絹五百匹,拿住本人的,賞絹千匹!”看著榜文上的懸賞數目,王勃不禁目瞪口呆,這個賞格已經是相當嚇人了,自己不在的時候盧兄到底干了什么?這個賞格便是緝拿大逆之罪的首犯也足夠了。

    “讓開,快讓開!”差役的揮舞著棍棒,將圍觀的百姓趕開,又貼上了兩份緝拿文書,分別都是大逆謀反的罪人,賞格比盧照鄰少一些,不過拿到活人也有三百,五百匹絹。王勃仔細看了看榜文,發現上面語焉不詳,只說緝拿某某,賞格多少,但這些人的罪行具體是什么,卻沒有說清楚。他本是個極為聰穎之人,暗想道:“難道這案子內情現在還不能公布出來?所以榜文上只說緝拿和賞格,卻沒有說具體案情。這么說來,多半盧兄在這案子里不過是小魚小蝦,拿他也不過是開始,具體的大人物還沒有浮出水面?小魚小蝦就賞千匹絹,這大人物要賞多少?嘖嘖,看來盧兄這次真的是掉進大坑了!”

    王勃看罷了榜文,便進了城,沿著朱雀大街而行,雖然街上依舊熙熙攘攘,帝都風范,但他此時早已沒了觀賞的心情,他原本打算先去沛王府拜訪故主,為接下來科選探探風聲,但城門口的事情讓他改變了主意,他想起有個朋友凌季友在刑部任職,便改變路徑,先往故友處而去。

    經過一番打聽,到了傍晚時分王勃終于找到凌季友的住處,此人在長壽坊租了一間屋子??赏醪搅酥髤s發現鐵將軍把門,屋里根本沒人,左等右等直到初更時分才看到凌季友一臉倦色的回來了,趕忙迎了上去。

    “子安兄,你怎么來了?”凌季友看到故友的出現,也吃了一驚。

    “還不是為了秋冬科選的事情!”王勃嘆了口氣:“我從成都一路幾千里,在你門口從傍晚等到現在,又渴又餓,你說要怎么賠我?”

    “這可不能怪我!”凌季友笑道:“我剛剛換了個新上司,每日里從早到晚的折騰,已經有七八天了。莫說是你來了,就算是親爹娘來,也顧不得了!”

    “新上司?是誰?為何要這樣?”王勃問道。

    凌季友一邊開門,一邊答道:“姓周名興,長安人,原先是萬年縣令,現在掛了個尚書省尚書都事,帶著皇后陛下的旨意辦一樁大案子!大伙兒被他催的沒日沒夜的,兩班倒,現在還有一伙同僚在衙門里辦差呢!”

    “這么緊急?”王勃心中一動:“對了,我在進城的時候,看到門口的告示上有緝拿盧照鄰的文書,賞格可是重的很呀!”

    “住口!”凌季友趕忙掩住王勃的口,走到窗旁探出頭看了看外間無人,方才壓低聲音道:“你不要命了嗎?竟敢提他的名字,若是被人聽到,緝拿了去,便出不來了!”

    “笑話了!”王勃卻不服氣:“盧兄的詩文天下知名,若是提到他的姓名便被抓,那被抓的可就多了去了,也不知道雍州府牢獄裝不裝的下!”

    “這個就不用你cao心了!雍州府的裝不下,還有掖庭、刑部、各縣的,有的是牢房!”凌季友冷笑了一聲:“你莫要不服氣,你知道都有什么人被拿下了?鄧王李炅、東臺侍郎郝處俊等人,光是五品以上的官員便有二三十人,都是與那廝有關聯的,也不多你一個!”

    “鄧王李炅?東臺侍郎郝處???”聽到這幾個顯赫的名字,王勃已經是面如土色:“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會這等大獄?盧兄來長安也只是為了求官?”

    “我怎么知道?”凌季友冷笑了一聲:“他應該只是被牽涉其中,后面的事情還多著呢!反正前些天東宮太子與司衛少卿楊思儉之女訂親,那天晚上楊府大宴賓朋,而周國公和楊府的女兒那天晚上都死了,據說是逼jian未遂,楊思儉便殺了周國公,楊府的女兒也懸梁自盡了!”

    “這,這……”王勃已經聽得目瞪口呆:“那周國公是?”

    “他本名叫賀蘭敏之,是皇后的外甥,皇后與本家不協,便賜姓給他,又讓他繼承了皇后之父的爵位!”凌季友冷聲道:“你現在知道了吧?這里面的水實在是太深了,盧生牽涉進去了,只有死路一條。你若是不想也被牽涉進去,就千萬莫要提到你曾經認識他,否則隨便一點掛落,你就全完了!”

    王勃點了點頭,此時的他心底已經一片冰涼,原先來長安的躍躍欲試的熱情早已化為泡影,突然他想到若不是當初自己在成都生了那場病,自己和盧照鄰一同來長安,多半也被一網打盡了。

    “那,那我現在應該怎么辦?”王勃問道。

    “就在我這里住著吧!”凌季友笑道:“該吃吃該睡睡,也別到處亂走。等這波風頭過去,再考慮科選的事情吧!其實這對你也是好事,這場大案下來,上頭肯定空出不少位置,以你的才學,肯定能弄個好官當!”

    第627章 分權

    “遇到這種事情,哪里還有心思想科選的事情!”王勃嘆了口氣。

    “你若想闖出一片天地,這種事情就是少不了的!”凌季友笑了笑,他讓仆人去后房翻了翻,最后找出半碗干蠶豆,一壺酒,他笑道:“我看你也不像是能睡得著的樣子,這時候坊門都關了,屋里只有這點東西,坐下來喝兩杯吧!”

    “也好!”王勃撓了一下腦門:“腦子里都是事情,雖然累得要命,可根本睡不著!”

    “你應該這樣想!”凌季友笑著給王勃倒了一杯酒:“至少你現在還有酒喝,要是被關進牢獄里,就算是酸酒也是喝不到的!”

    “這倒是!”王勃喝了一口,笑道:“聽你這么一說,這酒入口味道就好多了!”

    “這就對了!身在局中就得學會苦中作樂,要不然這長安歲月怎么熬的下去?”凌季友丟入口中一粒干蠶豆,嚼了兩下,突然問道:“對了,子安你這次從成都來,應該聽說過王文佐吧?”

    “當然知道!”王勃一聽這個名字便興奮了起來:“說來我與這王文佐還有一番軼事呢!”于是他就將自己出獵與王文佐的扈從偶遇,因為獵鷹的事情起了糾紛,最后王文佐送了自己一只獵隼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哦,竟然還有這等事!”凌季友笑道:“這世事當真變幻無常,這么說來,形勢對子安兄你很有利呀!”

    “很有利?為何這么說?”王勃問道。

    “我也不瞞子安兄你了,我那上司眼下晝夜不息的折騰,其實就是為了拿下一人,就是那王文佐,他現在已經是太子身邊的第一心腹,手握東宮之兵?!?/br>
    “還有這等事?那這又和我有什么關系?”

    “你還不明白嗎?”凌季友拿起酒壺放在一旁,又拿了一粒蠶豆放在酒壺旁:“這是東宮,而這是王文佐,這兩個實際上一體的;而這是我的上司,他背后就是皇后陛下。眼下長安城里鬧成這樣,其實就是東宮太子和皇后這對母子之爭,如果東宮太子贏了,那王文佐肯定是跟著青云直上,你有這層老關系,豈不是有利的很?”

    “這個……”王勃苦笑了一聲:“好,權當你說的有理,可要是王文佐這邊輸了呢?我不受牽聯就不錯了,哪來的好處?”

    “王文佐若是輸了,太子殿下必定也位置不保,那下一個被立為太子的多半是沛王李賢,我記得子安兄當初可是當過沛王府修撰,深得沛王喜愛,若是沛王為太子,對你來說難道不是福從天降?”

    聽了好友這番解釋,王勃不由得心中一熱,他六歲做詩,九歲作書,十歲通六經,十六歲便及第入仕,本是個功名心極盛之人,雖然因為《檄英王雞文》的事情被天子逐出長安,仕途斷絕,但這并沒有讓他胸中的野心熄滅,只不過讓其掩藏的更深了而已。如今風云突變,前途突然出現曙光,又讓他如何不心態大變呢?

    “若是真如凌兄所言就好了!”王勃嘆道。

    “什么叫如我所言?而是必將如此!”凌季友笑道:“你就如我說的這般先好生歇息兩日,然后就去一趟沛王府拜訪一下舊主,自然有好事發生!”

    大明宮,含元殿。

    “好,好,果然是佳兒佳婦!”李治看著并排站在下首的太子李弘和裴家女兒,拊掌笑道:“裴翁,這門親事你可還合意?”

    坐在李治右側斜下方的左金吾衛將軍裴居道是個身形魁梧的中年人,淡黃色的國字臉龐有三分之一被濃密的連鬢胡須遮擋,很難看出喜怒之色。他聽到李治的詢問,站起身來先拜了一拜,才答道:“東宮殿下仁惠愛人,英姿天縱,能有此婿,臣實喜出望外!”

    “呵呵呵!弘兒!”李治笑道:“裴翁這般夸你,你可要好好待裴家小娘子呀!”

    “孩兒記住了!”李弘趕忙向裴居道躬身行禮,俗話說“女像爹,兒像娘”,這裴家女兒的容貌頗有幾分與裴居道相似,雖然眉目端正,但最多也就能說中等罷了,與楊家小娘子相差甚遠,這也是當初李弘選擇楊思儉的女兒為太子妃的主要原因。但現在事已如此,李弘只能和裴家聯姻,雖說他也知道身為東宮太子,聯姻的對象并不能以容貌為標準,但心中還是有幾分惆悵。

    身為男家主人的李治看著站在下首的未來兒媳卻越看越高興,他吩咐取來金珠器皿賞賜了裴家女兒,然后對一旁的皇后道:“阿武,當初弘兒牙牙學語,蹣跚學步的樣子還在眼前,轉眼就已經娶妻了!當真是時光飛逝!”

    “是呀!”皇后也是一臉的感慨,她向李治道:“今天看著這喜慶樣子,妾身卻有件不情之請,還請陛下和東宮應允!”

    “我和弘兒應允?”李治聞言笑了起來:“還有什么事情你自己不成,需要我和弘兒答應的?”

    “妾身看東宮即將成親,身為人母,自然是欣喜交加!但那賀蘭敏之伏誅,雖說是天理昭然,但妾身之父的爵位傳承卻斷了,家門敗落,情實可憫。妾身便想將流亡在外的兩個侄兒赦免,令其回到長安,傳承先父,不知可否!”

    李治皺了皺眉頭,他沒想到皇后會在這個喜慶的時候提到這樁令人不快的舊事,不過看在皇后的情分上,他還是點了點頭:“賀蘭敏之有罪,但罪只及于一人。將其免去賜姓便是,武氏乃是皇后的家姓,自然不可斷絕!弘兒,你以為呢?”

    李治既然點了頭,李弘趕忙應道:“二位表兄并無罪責,回長安乃是正理!”

    “那就是了!”李治笑道:“阿武你還有什么想說的?”

    “沒有了!”武氏笑道:“來,裴家小娘子近些,讓妾身看看!”

    她伸手將裴家女兒招到身旁,持手看了一會兒,好言安慰了幾句,才令人取來珠寶財物賞賜了,方才讓其回到遠處。李治令太子和裴家女兒又向旁邊的裴居道夫婦跪拜行禮,方才結束了這場和睦的雙方家長見面會。

    待到李弘和裴家人退下之后,李治頓時疲態畢露,他斜倚在錦榻上,問道:“阿武,你方才為何要在裴愛卿面前提你那兩個侄兒的事情?這個時候難看的很!”

    “我是故意的!”皇后取下頭上的一枚金釵,讓滑順的長發披散下來:“三思回來后,我打算讓他擔任東宮左衛率!”

    “東宮左衛率?”李治神色微變:“你這是想干什么?”

    “沒什么!分一分王文佐的兵勢罷了!”皇后笑道:“原本東宮之兵就是左右衛率分掌的,妾身這也不過是恢復故事罷了!”

    “你這又是何必呢?”李治皺了皺眉頭:“王文佐能掌握東宮之兵,本就因為是太子信重,你那三思侄兒一來未習兵事,二來又未曾得到弘兒的信任,讓他去東宮除了惹事之外,什么都做不了呀!”

    “妾身正有此意!”皇后此時已經取下了釵環,長發如瀑,眉目如畫,她走到李治身旁坐下,將丈夫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低聲道:“雉奴,你不覺得王文佐回長安之后,東宮就太過任性了嗎?不管怎么說,他畢竟還是你我的孩子!”

    面對妻子的溫柔攻勢,李治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他當然知道妻子說的未必盡數屬實,但有一點是真的,確實太子在王文佐回京后變得剛毅果斷了不少,在整飭府兵等事情上頗有成果,這對于上位者來說其實也未必不是好事,但問題是現在在皇位上的還是自己,太子畢竟還只是監國罷了。自己這個妻子的權力欲是很重,但也很難說全部都是為了自己,畢竟說到底,她這個皇后只是自己這個天子的附屬品,大唐又不是兩漢,皇太后可沒什么權力。

    “既然你一定要這樣,那就先讓政事堂草旨吧!”李治嘆了口氣:“不過阿武你要事先和你那個侄兒講清楚,王文佐可不是等閑角色,弄得不好,性命難保的!”

    “陛下放心,妾身當然會叮囑他的!”皇后笑道:“說到底,妾身也希望三思他們兩個能夠多向王文佐學學行事做人,將來擔得起武家這份基業!”

    英國公府。

    “李兄,李兄!”駱賓王神色匆匆的進得門來:“皇后總算對王文佐直接動手了!”

    “哦?怎么說?”李敬業從書案后面站起身來:“有這等事?”

    “剛剛得到的消息!”駱賓王壓低了聲音:“令武三思為太子洗馬,領東宮左衛率,原先東宮左衛率是空著的,這明顯是分王文佐的兵勢嘛!”

    “未立寸功,未發一矢,從西南剛剛流放回來就直接當從五品上的高官,領東宮精兵!皇后還真有一手呀!”李敬業笑了起來:“那太子那邊呢?有什么反應?”

    “還能有什么反應?這可是政事堂下來的旨意!”駱賓王反問道:“天子已經點頭了,東宮還能如何?”

    “事情可沒有這么簡單!”李敬業笑道:“不管怎么說這東宮十率是太子的私兵,王文佐能夠指揮如意說白了是太子視他為股肱,又有邊鎮立下的戰功,武三思有什么本事讓太子信他?壓得住東宮那些如狼似虎的兵將?皇后這么干,分明是故意撩火呢!”

    駱賓王此時也明白了過來:“你是說皇后是想用自己這個侄兒一換一,把王文佐拿下?”

    “拿下王文佐?”李敬業笑了起來:“駱兄,你也未免太小看咱們這位皇后陛下了!她做事情可沒這么小里小氣的!”

    “難道……”駱賓王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難道是要把那位也……”他伸手指了指宮城的方向。

    “沒錯,易儲!”李敬業冷笑道:“她這段時間興大獄,把長安搞得滿城風雨,歸根結底想要動的就是東宮太子!皇后比所有人看的都明白,王文佐和太子是一體,光是動王文佐沒用,甚至更麻煩。你想想,以王文佐的人才和武勛,就算把他從東宮右衛率的位置拿下了,要不要把他放到邊鎮去?到了那時,太子在內,王文佐領重兵在外,內外呼應,皇后還吃得下飯?”

    “李兄說的是!”駱賓王嘆了口氣:“皇后是想把東宮太子和王文佐連根拔起,不過這女人好狠的心呀,太子不管怎么說也是她的親生兒子,她都不放過!”

    “事已至此,已經顧不得了!”李敬業笑了笑:“不過這對我們來說難道不是一件好事嗎?”

    “是呀!”駱賓王也笑了起來:“那要不要提點王文佐一下?”

    “沒必要!”李敬業笑道:“現在還不是時候,他這個人如果連這點都看不出來,那也不配在長安城這局面里玩了。我們靜觀其變,時候到了,再下注!”

    東宮。

    “皇后讓武三思為東宮左衛率?”王文佐聞言皺了皺眉頭,神色有些怪異。

    “是的,政事堂已經下旨了!”太子李弘小心的避開王文佐的目光,苦笑道:“這都怪寡人,當時皇后只說賀蘭敏之死后,武家門楣無人,所以才說免去兩個侄兒之罪,令其回長安,我便答應了。以武三思為東宮左衛率之事,卻沒有提,等寡人知道,已經成為定局了!”

    “原來是這么回事,明明皇后早就已經赦免侄兒,令其回京了。這不過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嘛,太子比起他mama來還是嫩了點!”王文佐心中暗忖,嘴上卻說:“殿下何必這么說,這本是一件好事!武三思乃是皇后陛下的侄兒,有了他,必能免去許多皇后與我們之間的誤會,臣高興還來不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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