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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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榮見他額頭上竟然紅腫一片,瞬間被砸出一個大包,不禁幸災樂禍,笑道:“這就是報應,誰讓你膽敢在背后議論王爺?!?/br> 可他話音未落卻被一顆石子打中了腹部,辛榮疼的躬下身子,面部扭曲,彎腰捧腹。 言觀指著他,哈哈大笑。 辛榮卻面色一凜,低聲對言觀道:“快跑,王爺就在附近?!?/br> 可他們還未往前邁得半步路,卻被飛來那兩個小石子打中膝蓋,兩人同時跌跪在地上。 而霍鈺則趁機用外袍將薛雁一裹,將她抱在懷中,飛身至屋頂上。 此刻明月高掛樹梢,抬頭便見那輪月亮高懸頭頂,漫天星辰似伸手可摘。 清冷的月輝灑在屋頂上,揮灑在王府的花樹繁茂的凝雪院中。 薛雁突然被帶上屋頂,驚得緊緊樓住霍鈺的脖頸,臉都白了,她最怕高,現在屋頂往下一望,腿肚子都在打顫。 卻聽霍鈺道:“這里清凈,再也不會有人打擾本王和王妃?!?/br> 寢房外有人守著,桂嬤嬤帶著柳兒聽墻角。小花園也有言觀和辛榮兩個憨憨,只有屋頂上最是清凈,根本不會有人打擾。 此刻夜已深,起了一陣薄霧,像是輕紗籠月,覆蓋著屋頂上的琉璃瓦上。 站在屋頂上,就像是位于云端一般,那縷清冷柔和的月桂映照著薛雁皎潔的面容,清麗脫俗,美艷不可方物。 霍鈺用指尖抹去她下的胭脂,露出那顆胭紅的小痣,手繞到她的腦后,勾住她的脖頸,迫使她貼靠著自己,忘情地親吻著她。 唇漸漸地往下移至她的耳側,輕輕含吻著,王妃,本王憋的好難受,今夜給我好不好?” 薛雁被吻的頭腦發懵,她剛想逃,卻被他雙手緊緊握住腰側。將她按坐在自己懷中,“小心別掉下去?!?/br> 隨著薛雁一聲驚呼,被霍鈺一把扯下她身上裹著的男子衣袍。 薛雁趕緊抱臂遮擋住面前,還緊張的四下張望,這里是高高的王府屋頂,加之在深夜,根本不會被人發現,也無法像霍鈺一樣飛上屋頂。 可她總是擔心被人看見。 霍鈺將扯下的衣袍鋪在琉璃瓦上,抱著她的側腰躺下,他也傾身壓了下來,隨之是綿密的吻印在飽滿的唇上。 “別遮,王妃好美?!?/br> 就著柔和的月光,他看著身下的人兒,肌膚雪白,膚若凝脂,肌膚白得像是透明的一般。 他將她擋著的手移開,眼前的人兒嫵媚動人,像是白玉精心雕琢一般。 霍鈺低頭親吻著她,“今夜就圓房好不好?” 薛雁暗暗叫苦,她并非真的寧王妃,只是替jiejie入王府的冒牌貨,她之前也的確霍鈺約好的回京便圓房。 但前提是十日之期已過,她已經和jiejie換回,那此刻在王府的便是jiejie和姐夫。 她原本想翻墻去謝府找jiejie換回,可jiejie卻因病不出。 今夜霍鈺一直糾纏,要奪去她的清白。這可如何是好??? 她怎能和自己的姐夫圓房。再說她還未查到寧王到底有何居心,今后會不會對薛家發難,她又怎能再和他糾纏不清,可今夜逃是逃不掉了,與其被他拿捏,最后被他吃干抹凈,倒不如主動出擊。 只可惜床笫間的那些事,她也不懂,更不知道該如何做。 但她想起方才在小花園中,言觀對辛榮說過的話,他說給了寧王一本小冊子,那冊子上應該是關于夫妻間圓房的那些事,于是她主動勾住霍鈺的脖子,仰頭親在他的喉結上。 她記得自己上次親他這里,他便很喜歡,也很激動。 可等到霍鈺欣喜萬分,要回吻她時,薛雁卻將手指放在他的唇上,笑道:“夫君能讓妾身也看看那冊子嗎?聽說上面記錄了許多新花樣,我想……” 聲音越說越低,甚至到最后徹底聽不見了,臉紅得不成樣子。 霍鈺自然是欣喜非常,趕緊將隨身帶著的圖冊拿出來,這些天他時常翻看,想著如何討得薛雁歡心,又想著他比尋常人在這方面的需求更強烈一些,倘若初次再沒個輕重弄疼了她,只怕她以后不會答應他進寢房。 可翻看圖冊也只是紙上談兵,他并無經驗,這才想拉著薛雁嘗試。 “本王和王妃一起看?!?/br> 剛翻開第一頁,看到那交頸而臥的男女,薛雁便險些將那冊子扔了。 她更沒想到圓房的事居然還會有這么多的花樣。 她硬著頭皮快速翻看了冊子,心里也有了數,于是,便對霍鈺說道:“夫君,妾身想給你一個驚喜?!?/br> “好,本王喜歡驚喜?!?/br> 薛雁紅著臉,含羞地說道:“夫君先閉上眼睛,不許偷看?!?/br> “好?!?/br> 等到霍鈺閉上眼睛,薛雁先用帕子蒙住他的雙眼。 他不再盯著自己,薛雁便不會覺得緊張,不會覺得那般的羞恥。 她閉著眼睛,硬著頭皮,輕輕環住他的側腰,小手試探性的勾住他腰間的玉帶。 “王妃這是……”霍鈺渾身一顫,可被蒙上眼睛中,感覺就更強烈了。 “夫君別說話?!?/br> 他一說話,她便無法再繼續下去了。 半個時辰后,薛雁趕緊催促霍鈺,“夫君好了嗎?” 那言觀的話真的不可信,寧王哪有什么隱疾,也根本沒有不行。 “快了?!?/br> 隨著耳邊的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薛雁也快瀕臨崩潰了。 終于,她深深呼出一口氣,疲憊無力地靠在霍鈺的懷中。 哪知霍鈺竟然又湊了上來,“王妃是想先給本王一些甜頭嗎?本王很喜歡,這次只當是圓房前的練習。明晚這個時候,在北苑的溫泉池中,本王與王妃不見不散?!?/br> “什么,明晚還要在溫泉池……” 方才真的累死她了,一想到明晚這個時候,他還要纏著他圓房,薛雁更覺得崩潰。 薛雁將手伸到他面前,同他撒嬌,“不要,明晚我要好好休息?!?/br> 霍鈺也學著她的語氣,“王妃也疼疼我。就像今夜這般的驚喜,本王還要?!?/br> “揉揉,有點酸?!?/br> 霍鈺寵溺道:“王妃辛苦。本王替你揉?!?/br> 薛雁嗔怒道:“都怪你?!?/br> “好好好,怪我?!被翕晫⑺υ趹阎?,去親吻她已經紅透的臉頰。 他這般強悍,若來折騰她,她如何能受得住,她要趕緊開溜,她一定要想辦法離開。 薛雁想不通為何寧王竟然對那種事如此熱衷。關鍵是方才居然整整半個時辰。 若是在床上,只怕她小命休矣。 不行,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了,明日她一定要回薛府,說什么也要見到jiejie,趕緊同jiejie換回。 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她一刻都不能再留在王府了。 “夫君,我累了,想睡覺了?!?/br> 霍鈺將她攬握在懷中,輕盈從屋頂躍下,回到寢房,薛雁便睡下了,可夢中的霍鈺竟然變成了一只狼,她變成狼嘴里的小兔子,薛雁嚇得驚醒過來,默默掙脫霍鈺的懷抱,往一側挪去。 * 杜郎中出了謝府便回到趙府,按照大公子的吩咐去書房回話。 趙文軒正坐在桌案前研磨書寫,見到杜郎中前來,趕緊屏退左右,對杜郎中道:“關門?!?/br> “是?!?/br> 趙文軒抬眼問道:“這一趟可有發現?” “在下寫了藥方,便讓徒弟童生留在謝府煎藥,童生為薛大小姐送藥,便聽到謝家二郎和薛家大小姐在書房里大吵了一架,據說是薛氏姐妹換親約定期限已到,薛凝卻反悔了,不愿同身在王府的親meimei換回來?!?/br> 趙文軒冷哼一聲,筆尖沾了朱砂,輕點在畫中美人的唇上,想起那日他在謝府與薛雁的初見,彎起了嘴角。 后來得知薛雁和謝玉卿已經定親,難免覺得遺憾可以,以為自己再也沒了機會。 可后來謝玉卿因為謝府出事,心情愁悶難當,便邀請他過府一敘,喝酒談詩文,那時,他見到薛凝的第一眼便知她是冒充的。 薛雁沒有薛凝那般矯揉造作,也沒有那種出身高門的嬌氣和優越感,他瞬間便明白這薛家大小姐竟然如此大膽,為了謝玉卿竟然和薛雁換親。 “這謝玉卿倒是見異思遷,這么快就移情別戀了,愛上薛家二小姐。薛凝則執迷不悟,為了一個男人不顧家人的死活,甚至為了留在謝玉卿的身邊不惜對自己下藥?!?/br> 杜郎中道:“兩位薛家小姐真是天壤之別,比起薛家二小姐在謝家出事時,一個人撐起謝家,在蘇州時表現出的智慧和勇敢,薛大姐可真是差得遠了!難怪公子自從見了薛二小姐之后,便將她放在心上,每天去寧王府等著,但大公子行事穩重,不似那謝家二郎,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的癡情,知道他對薛二小姐的用心?!?/br> 趙文軒擱了筆,看著畫中的美人像頗為滿意。等到畫干了,想將這畫掛在暗室之中,但仔細看了一會,又覺得差了點什么,將筆上沾了墨,在畫紙上涂改。 “她那般好,自然不乏男子喜歡,謝玉卿會喜歡上她,我一點都不覺得意外,只不過謝玉卿已經錯過她一次,他這輩子再也不會有機會了?!?/br> 杜郎中似想到了什么,心中有些疑惑,便問道:“難道寧王就沒有發現薛氏jiejie互換了身份嗎?” 趙文軒提筆的手一頓,這正是他擔心之事。謝玉卿不足未慮,可寧王卻不好對付。 寧王那般心機深沉之人,又怎會沒發現薛氏姐妹換親的事。正是因為薛雁還在寧王府,他不好下手,才苦等薛氏姐妹換回,他要娶薛雁之事可就容易多了。 姑母的布局已經差不多了,薛凝不想換也由不得她,他自有辦法逼迫薛氏姐妹換回。 他終于將那幅畫改的滿意了,將畫晾干后,便打開了暗室的機關,走進了暗室中。 當杜郎中看到這滿室薛家二小姐的畫像,心中大為震撼,畫像中的女子或喜或嗔,惟妙惟肖,猶如真人一般。 趙文軒則癡癡地看著那些畫像,將手中剛繪好的薛雁的畫像掛在暗室唯一那塊空的墻壁上,笑著對畫像上的人說道:“薛二小姐,相信我們跟快就能再見面了?!?/br> 第39章 天才剛亮,薛雁應付完桂嬤嬤便往薛家趕,每日早晚,桂嬤嬤都會要求各訓練一個時辰,訓練基本的坐姿和行姿,再教些夫妻間床笫間的那些事。薛雁聽到“圓房”這兩個字便頭大如斗,但多虧了昨夜那圖冊的功勞,她分明只囫圇翻看了一遍,卻將那些動作全都記在腦中,想忘也忘不掉。 記住的那圖冊的唯一好處便是在桂嬤嬤考她關于夫妻間同房之事,她都能對答如流。 還能說出男子的耳朵和喉結是敏感部位,薛雁雖被問得面紅耳赤。但好歹已經蒙混過關了。 薛雁出了王府才終于松了一口氣,而今日一早,霍鈺便被月妃娘娘叫進宮去。 只因那位北狄公主進宮后頗為受寵,一夜承寵后便被封為林妃,前幾日竟然還燙傷了柔妃,燕帝也只是不痛不癢的說了她幾句,晚上卻照常去了林妃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