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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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去的人見慧兒先是扔了藥丸,將薛凝平日里喝剩的藥物殘渣都倒進了小花園里,銷毀證據。 除此之外,他的人還探聽到薛凝所謂的被人輕薄,只是王念云的兄長王念宗找人做的一場戲,薛凝還是完璧之身。 謝玉卿將慧兒扶起身來,卻看向薛凝,“凝兒,我全都知道了,你并未失去清白,你故意借口生病閉門不出,拖延時間,其實是不愿和雁兒換回,對嗎?” 他搖了搖頭,感到很失望,“凝兒,你變了?!?/br> 薛凝卻用帕子拭去眼淚,既然謝玉卿早就懷疑了她,她便不必再繼續裝下去?!澳潜砀缇蜎]變嗎?表哥根本就沒去趙府,而是每晚都去了寧王府等meimei。表哥覺得我變了,可我依然像從前那樣愛著表哥,可表哥你呢!你卻移情別戀,喜歡上我的親meimei?!?/br> 謝玉卿痛苦的跌坐在椅子上,“你竟然跟蹤我!你已經嫁給了寧王,已經是寧王妃,我們永遠都沒有可能了?!?/br> 他付出了太多,也承受了太多,他斷了手指,落下殘疾,還要照顧生病的母親,挽救謝府如今的局面,這一切都不允許他只做一個碌碌無為的庸才。 他不只有花前月下的浪漫,還需支撐起整個謝家的重擔。 他需要一個像薛雁那樣的妻子,替他打理府中的事務,在身邊助他。更何況,在他最困難的時候,是薛雁陪在他的身邊照顧他,在母親快要支撐不住時,也是薛雁寬慰母親,攬下謝府的所有,替他撐起一片天。 這些話他藏在心里太久了,他早就想對薛凝說清楚,可薛凝卻一直病著,他沒有機會說出,如今他終于鼓起勇氣站起來,“凝兒,對不起,我們都放下吧,放下這一切,接受現實!還有,對不起你,對不起我們的誓言的是我。你不要怪雁兒,如今雁兒的處境很危險,十日期限已到,求你同雁兒換回來吧!只當我求你了?!?/br> 沒想到謝玉卿真的跪在她的面前,薛凝惱恨難過,哭著跑了出去。 * 自從謝玉卿走后,霍鈺的臉也垮了,他并未理會薛雁,便自顧自進了王府。 薛雁卻有些心不在焉,她原本只是想著偷偷溜出去府去找jiejie,可沒想到竟然遇到二表哥,原本也沒什么,可卻被寧王抓了現形,就像是妻子外出約會情郎,卻被自己夫君捉jian。 可她和二表哥根本就什么也沒發生,甚至她還拒絕了謝玉卿,他到底生的哪門子的氣。 無法同jiejie換回,又被困在王府,薛雁心情也不好,也不想搭理他,便早早回了寢房睡下了。 三更天已過,霍鈺都未回房,因這十幾日在蘇州時,她總是被霍鈺抱在懷中,如今枕邊沒人,她感覺心里像是少了什么似的,空落落的。正是輾轉難眠之際,突然門好像被風吹開了,一道黑影閃身進來。 薛雁剛要起身點燈,卻被那人捂著嘴,沉重的身子壓了上來。 那人一身的酒味,混著冷香卻并不難聞。 “唔……王爺,你要做什么……快放開我?!?/br> 霍鈺一聲不吭,分別握住她的腿,將她整個身體托舉起來,雙腿被迫分開至他的腰側。 薛雁的身體突然騰空,驚得趕緊勾住他的勁后,雙腿纏住他的勁腰。 他就這樣抱著她,起身走出屋外,走向幽暗的花園中,將她抱坐在涼亭的石桌上,一面傾身壓下,一面解自己的玉帶。 第38章 深秋的夜里的風帶著陣陣涼意,花樹上的露珠都凝成了霜,園子里的秋海棠開得正繁茂,花枝蜿蜒,枝葉繁茂,郁郁蔥蔥。 秋風颯颯,落花隨風抖落,落紅紛飛,帶著涼意的花瓣落在發間,落在薛雁的臉頰上。 落在半褪在腰間的衣裙上。 涼亭里的石桌很涼,裸著的后背肌膚貼著桌面,涼得輕輕顫抖。 但被大掌撫過的肌膚卻變得guntang灼熱,這種冷熱交加的感覺薛雁受不住,身體一陣輕顫,一聲嬌吟從唇齒間溢出。 “涼?!?/br> 被霍鈺吻過的唇間帶著一股酒香,酒香從舌尖蔓延,薛雁覺得自己快要醉了,整個人被吻得發懵,大掌撫過腰間,她快被撩撥得燃燒起來。 “涼就抓緊本王,再靠近些?!?/br> 可薛雁支起上半身,剛碰到男子的身體,卻被那guntang的溫度灼了一下,耳邊那溫熱而濃重的氣息,像要將她熱化了。 幾片帶著涼意的花瓣飄落在身上,落在肌膚上,帶來了絲絲涼感。 而霍鈺則俯身銜住花瓣,引得她陣陣嬌顫。 那種濡濕溫潤的感覺,像是喝醉了酒一般,有一瞬間的迷離和眩暈之感。 她抗拒般地阻止霍鈺靠近,手撐在那堅硬的胸膛處,感受到他那飽滿有力的胸腹肌rou,差點淪陷。 那一刻,她差點繳械投降,任由霍鈺予取予求,直到霍鈺在她的耳邊喚了一聲,“本王想要你?!?/br> 寧王妃是jiejie薛凝,寧王是她的姐夫,她到底在做什么。 她堅定地對自己說,“不可以?!?/br> 霍鈺手上的動作不停,灼燙的吻一個接一個的覆下。 這里并不在寢房,而是在王府的后花園中,她被壓在石桌上。 而耳邊傳來府中下人的腳步聲,腳步紛雜,雖然離得較遠,但卻像是踩在緊繃的心弦之上,真是緊張又刺激。 “王爺,還是先回房吧,會被人發現的?!?/br> 霍鈺不滿地用齒輕輕剮蹭著她的唇,薛雁差點尖叫出聲,卻被霍鈺的唇堵住。 只有從齒間發出的幾聲極細的哼聲和輕輕的喘息聲。 霍鈺不滿地將她摁在桌上,輕咬著她的耳垂,在她的耳邊道:“王妃喜歡謝玉卿?” “沒有?!毖ρ愎麛喾裾J,她才不傻,她頂著jiejie的身份,倘若承認自己喜歡謝玉卿,日后她和jiejie換回,她是可以一走了之,但jiejie可要吃苦頭的?;翕暡幌袷莻€心胸寬廣的,他定會介意jiejie和謝玉卿的過往。 再說她喜歡誰是她的事,與任何人無關,但無論她喜歡誰,都絕不可能是霍鈺。 可否認的后果,便是那吻變成了含著怨氣的啃咬。 她那般嬌嫩的肌膚如何能受得住,被狠狠折騰一番,薛雁欲哭無淚,只好軟語求饒。 “夫君輕點?!?/br> 霍鈺卻仍不肯放過她,手上的力度又重了些,“本王和謝玉卿,你更喜歡誰?” 此刻,她的裙子已經堆疊在腰間,她的姿勢已經非常危險,心想霍鈺今夜受了謝玉卿的刺激,又誤會她和謝玉卿深夜幽會,那個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妻子夜會別的男人,盡管她是假的寧王妃。 他雖然并未多說什么,但應該是介意的。此刻不遠處又傳來了說話聲,她擔心被人看見,會議論她輕浮放蕩,她只想盡快擺脫這煞神的魔掌。 于是便哄騙他道:“我喜歡夫君,最喜歡夫君了。 見她羞紅了臉頰的迷人模樣,這聲夫君更是叫得他心神蕩漾,便抬起了她的腿。 薛雁發出一聲驚呼,又怕引得府中下人來圍觀,想叫又不敢叫,憋屈極了。 又聽到幾聲腳步聲越來越近,有人往后花園過來了。薛雁嚇得主動抱住了寧王的后腰,藏在寧王的懷里,“王爺,咱們快回去吧,有人過來了?!?/br> 興致正高之時卻突然被人打斷,霍鈺停了動作,側身擋住了薛雁的身體,果然聽到那腳步聲已經越來越近,有兩個人朝王府的后花園過來了。 只是這后花園中種了不少花木,涼亭的周圍鮮花盛開,加之天色已晚,根本沒有人留意這涼亭中是寧王和王妃。 薛雁拉了拉他身上的衣裳,為了避免她走光被人發覺,他趕緊將她攏在懷中。 好在那兩個人應該是尋個僻靜之處方便說話的,儼然那說話風趣幽默的是言觀,而那沉默寡言,十句話回不了三句話的是辛榮。 只聽言觀說道:“那天我拿給你的那本冊子,你看了嗎?” 辛榮不想回答言觀這個無聊的問題,他以為言觀不知從哪里搜羅來的志怪話本,可沒想到竟是那種春宮圖,辛榮瞬間紅了臉,道:“你別說了?!?/br> 見辛榮臉紅了,言觀便越是想要逗他,纏著他繼續問道:“有什么可害羞的,多看看,今后對你成婚了有好處。也不知道寧王殿下看過那圖冊之后,可有和王妃順利圓房?!?/br> 言觀嘆了一口氣,道:“你說王妃都已經嫁過來這么多天了,可我聽桂嬤嬤說王爺和王妃一直沒圓房,你說會不會王爺有什么難言之隱吧?” 辛榮差點驚掉了下巴,道:“應該不會吧?王爺英勇無敵,獨自殺得那些北狄人四處逃竄,看上去不像在那方面不行???” 言觀將雙手攏進袖袍中,坐在園子里的大石頭上,“圖冊我也拿給王爺看過,也暗示過王爺要在床上討得王妃關心,他卻遲遲不見動靜,到底不是患有隱疾,在那方面不行嗎?” 辛榮沉思道:“你說的好像有點道理?!?/br> 霍鈺聽了是既好氣又好笑,這兩人三更半夜來后花園,原來是偷偷議論自己在床上行不行。 而這時薛雁也幽幽的看了他一眼,再往下看了一眼。 眼神中滿是疑惑,心想難道這只是霍鈺的虛張聲勢,其實他只是看上去身體強健,實際上卻十分虛弱。 但看著也不像是不行的樣子。 霍鈺看穿了她的心思,頓時臉黑如鍋底,氣得在她腰上捏了一把,“小壞蛋,看什么?又在想什么呢?” 她這是懷疑他的那方面的能力,今夜他一定要讓她知道自己的厲害,一定要在證明自己展現自己“很行”。 他想當場將她給辦了。 可那兩人實在礙眼,半夜不睡,竟然跑到后花園中閑聊,還聊的是自己那方面的能力到底行不行,兩人絮絮叨叨,實在惹人厭煩。還嚴重打擾了他的興致,破壞了他的好事,實在可惡至極。 他定要將辛榮發配邊關苦寒之地歷練,再將言觀送去如意坊讓紅袖關門訓練三個月,好教他學會多做事,少說話,學會閉嘴。 如意坊除了賣消息,還專門訓練了大量暗衛,紅袖便是暗衛頭領,一個冷面無情的女將軍,將言觀交給紅袖,不死也要脫一層皮。 將這礙眼的兩人送走后,讓他們再也不能來打擾他和王妃的好事。 見懷中的美人正在偷笑,霍鈺俯身輕咬住她的耳朵?!巴蹂膊恍疟就??看來本王得用實際行動來證明給王妃看看?!?/br> “唔,好癢啊?!?/br> 屬于男子粗重的氣息就在耳邊,像是有人拿著一片輕柔的羽毛,輕輕掃過她敏感的耳廓,輕輕撥弄著她敏感的耳垂。 薛雁被他磨的沒了辦法,“妾身自然相信王爺,信王爺英明神武,勇猛無敵?!庇衷谛睦锾砩弦痪?,“或許只是表面看上去很強,也有可能是外強中干?;加惺裁措[疾?!?/br> 于是她攏了攏霍鈺的衣袍,“王爺,快回去吧!冷死了?!?/br> 不行也很好,至少她不必日夜憂心自己哪天會被他吃干抹凈。 即便是不行,他貴為王爺,也沒有人會敢嫌棄他。 “真的好困,早點回房睡吧?!?/br> 薛雁那敷衍的態度更是惹怒了霍鈺,他的臉色微沉,心里卻想著如何懲罰這小女子。 實際上,薛雁卻在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氣,方才真的差點嚇死了,她被霍鈺抱來這涼亭中,還要對她做那種事,這是在花園中??!天知道她有多怕自己被人看見,更擔心被他吃干抹凈,奪了清白。 霍鈺本就強勢霸道,又被謝玉卿刺激,喝了不少酒,只怕她再使什么緩兵之計都沒有用,此刻他還握住她的腳踝,她的小腳還踩在他的胸膛。 今夜她這樣真的很危險。 霍鈺卻急于在王妃的面前證明自己“很行”,心想若是放了她回去,今后她會如何想他,尤其是言觀嘴上沒個把門的到處亂說,怕是明日王府里每個人都知道他不行。他的一世英明都將毀于一旦。 可偏偏言觀繼續作死,高聲道:“也不是沒有辦法,我聽說黑市里住著一位專門治腎虛的江湖郎中,明日你將寧王殿下騙過去,讓那位葉郎中看看。記住千萬不要直說,寧王殿下那方面出了問題,事關男人的面子,寧王若是礙于面子不去,到時候錯過了醫治的機會可就糟了。若是因此王爺和王妃不能順利圓房,咱們不好同月妃娘娘交差??!” 可言觀話還未說完,突然不知從哪里飛來了一顆石子,直接打中了他的額頭。 “哎喲,好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