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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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州當然不會偏向鄧耀成,而她這話說完,一旁聽審的百姓也都明白了過來。 之前還有人嘀咕,女子自立門戶本也不是可靠之事,眼下再沒人提及,甚至有人干脆問想了鄧耀成。 “你們夫妻這不是吃絕戶嗎?” 這個詞扎耳的很,鄧耀成幾乎是跳了起來,瞪著眼睛同人反駁。 “什么叫吃絕戶?本就是家產分割不公,而她也本該歸我這叔叔管教!” 下面的人根本不再聽他說辭,連聲道“呸”,“但凡你是個好叔叔也就罷了,你們夫妻是什么東西,咱們還聽不出來嗎?連拉扯自己的長兄都算計記恨,娶了個妻更是惡人,誰敢跟你們夫妻,只怕沒二年連骨頭都不剩了!” 下面的人直戳鄧耀成的痛處,鄧耀成不肯承認,跟他們掙得面紅耳赤。 知州一拍驚堂木,聽不下去了。 “肅靜!” 堂中倏然靜了下來。 “我看此案已經十分明了了,本官要當堂結案?!?/br> 知州話一出,眾人皆齊齊看了過去。 涓姨上前握住了鄧如蘊的手。 知州肅然開口。 “鄧耀成和鄭氏夫妻,多年覬覦鄧家大房家產,又見侄女年幼多有欺凌,今次更是蓄意謀害?!?/br> 他說著,讓人呈上了滕越的人,從鄭氏私宅里找出來的迷藥。 他直問鄭氏,“你以此迷藥下入茶水之中,請了侄女前來,意欲何為?!” 這一問,驚得鄭氏身子一癱,她還想反駁,知州已經不容她再多言。 鄧耀成也沒想到迷藥竟然真出自自己的妻子,但眼下此時,已無可再辯了。 知州再拍驚堂木。 驚響在大堂里反復回蕩,肅清著多年來的污濁。 “鄧耀成、鄭氏夫妻欺凌侄女,妄奪財產,蓄意謀害,樁樁做實,罪無可赦!判板子三十,立時受刑,流放邊關兩年不得回,賠償侄女鄧如蘊多年損失五百兩現銀,以儆效尤!” 他此判一發,不光是為鄧如蘊正了名,也警告了治下百姓,再不可欺凌那些獨撐門戶的女子。 涓姨當先喜極而泣,抱著鄧如蘊哭出了聲來。 “我的孩子終于等到這一天了!” 她亦長出一氣,這一氣極長,半晌才紅著眼睛輕輕笑了笑。 堂下百姓眼見著鄧耀成夫妻俱傻了眼,也都解氣地嗤笑起來。 鄧耀成還要上前去扯知州,說,“不是這樣,不是這樣... ...” 知州根本不理會他,而鄭氏先是驚怕癱軟,轉而她突然看見了滕越,忽的站起身來。 “這位大人,你不要給那賤丫頭撐腰!她都是騙你的,根本沒有這些事,而且她早就和薛家那小爺牽扯不清,不是什么干凈人?!?/br> 她覺得此事只能指望滕越了,“大人,她不就是個外室嗎?你干嘛把她一個外室放在眼里呀?!” 鄧如蘊聞言皺了眉。 她與滕越的夫妻關系只是暫時的,她曉得林老夫人并不想讓太多人,記得滕越曾娶過她為妻。 之前鄭氏說她是外室,她便沒有多言,不想眼下,鄭氏竟然就在大堂里叫了出來,還攀扯上了滕越。 鄧如蘊正想讓知州叫衙役堵了她的嘴了事。 不想這時,卻見滕越從人群里走上了前來。 “此事與將軍無關,將軍不要被她扯到?!编嚾缣N連忙低聲叫了滕越。 男人卻挑眉看過來,“可是她說,你是我外室?” 這件事鄧如蘊不好同他解釋,還想再勸他不要露面,反正也判罰完了。 可她卻見他就這么走上了前來,走到了人群中間,就站在她身邊。 他瞧向鄭氏。 “你說外室?” 他聲音隨著堂內一片靜謐,清晰地向外傳播而去,也傳到鄧如蘊耳中。 “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是我滕越的夫人?!?/br> 第29章 “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是我滕越的夫人?!?/br> 他這句話說出口,旁人如何他全然沒有看在眼里,他只看身邊的人, 眸色滯了一滯,神情怔忪。 好像他說了一句, 連她自己都忘了的事, 也好像他站出來替她撐腰, 是連她都未曾想過的可能。 她似乎有幾分無措,隱隱驚訝地看了他一眼。 滕越哪里還舍得再似之前般兇她一句,他只拉了她的手。 “以后, 都不必怕了?!?/br> * 判罰結束天色已晚了, 滕越帶著她們去了滕家在金州的老宅。 這還是他第一次帶她回老家。 說起來,他們成婚之后, 他就應該帶她回來祭拜祖先,記入族譜。 但當時他成了婚就去寧夏打仗,這一耽擱便是數月。 只不過這一次回來得也是匆促,又剛鬧出這樣的事情來,滕越想著他反正已經調回西安來了, 等過些日子母親從五臺山回來,他再正經同她回鄉祭祖不遲。 滕越想著這些事情,也小心地看著這個人。 涓姨和秀娘都對今日的判罰很是滿意, 秀娘更是高興得不得了,說五百兩現銀的賠償, 簡直是知州老爺的恩典。涓姨長嘆一氣, 把過去的都放下了, 也不禁在旁笑著點了頭。 只是她卻情緒不太高,甚至有幾分說不出的低落, 晚間吃飯的時候,也只簡單吃了幾口就放了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