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其二看rou猜人
這個小游戲,寧月心早就想試試了,不光具有樂趣和挑戰性,也順便看看自己對男人們的了解究竟到了什么程度,想想都令人躍躍欲試且興奮不已。 可之前限于條件,一直沒機會嘗試,但當她將這想法對酆初郢說出來時,酆初郢也興奮不已,竟還立馬構思出了一套可以幫她很好實現這個玩法的道具,當時便令寧月心直呼驚喜。而當她親眼看到這些大大小小的道具時,更是禁不住一個勁地直呼“天才”! 酆初郢為寧月心專門設計了兩套中間帶有圓洞的屏風,區別除了屏風上的雕花和畫作,還有圓洞的大小,更為貼心的是,這屏風有十扇。 十扇屏風剛好圍成一個完美的十邊形,將寧月心圈在其中,便可欣賞到一副360°的屏風畫,但寧月心站在這其中當然不是為了看畫的,很快,十個男人便從屏風上的十個圓洞中,將他們已經準備就緒的roubang插了進來。被十根roubang包圍的感覺,可真是刺激又色氣,哪怕是寧月心,竟也不禁覺得有些緊張害羞呢。 這游戲規則倒也簡單,寧月心要通過roubang來辨識出roubang的主人,若是猜對了,roubang自然任她隨意玩弄,若是猜錯了,她便要被roubang的主人懲罰。 屏風當中非但準備了一張椅子,怕寧月心覺得累,專門給她坐的,還有一張小桌,上面擺放著她那專門盛裝道具的匣子。這里面還有寧月心專門為這小游戲準備的道具,她取名為“陰圈”——那是一根由絲線編織而成的環,看起來跟戴在手腕上的手環差不多,只是看起來小了些,且上面還系著幾個鈴鐺,看起來相當精致漂亮。這當然不是戴在手腕上的,而是戴在roubang上的,不過跟手環一樣,這“銀環”也能調整大小,可以適應所有男人的roubang,相當便利好用。待會兒已經猜出的男人,便給他戴上這銀環。 十根roubang一起插入進來,便是讓寧月心先感受一下這奇妙的氛圍,順便也讓男人們先有個準備,另外,自然是寧月心要先將那兩個最顯眼的答案找出來而已。 寧月心只是掃了一圈,便拿起兩個陰圈,一個套在了最顯眼的那根最粗大最壯碩的roubang上,一個套在了那前端帶著鈴鐺的roubang上。 “哥哥,皇叔,你們兩個實在是太顯眼了?!?/br> 屏風后很快傳來兩個人爽朗的笑聲。 “心兒果然慧眼如炬?!辈焕⑹怯H哥,即便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差別,他也要夸一夸寧月心。 “哈哈哈,能讓月兒省點力氣早點享樂不也挺好的么~”這么說著,酆初郢貌似還有點驕傲似的晃了晃自己那roubang,發出一陣輕微的脆響,叮鈴叮鈴,倒還挺悅耳,可這人也當真是沒節cao…… 隔著屏風,寧月心都能很容易想象出其他男人看著酆初郢那副洋洋得意晃動自己roubang時那一臉無語的表情。 屏風后很快又傳來酆初郢的聲音:“哎,好了好了,玩笑歸玩笑,這游戲可還沒正式開始呢,大家都先撤出來吧,等到月兒再下令,大家便再逐一插入即刻,這會兒都可以先歇著了?!?/br> 酆初郢話音落下,八根roubang紛紛抽出,唯獨留下酆初郢和寧遠濤這兩根被一眼認出的,按照游戲規則,她自然要先玩弄這兩根roubang,當然,調教也成。 寧月心先湊到寧遠濤那roubang前,稍加撫弄又玩弄了一會兒guitou,便將馬眼簪從馬眼插入尿道,并將馬眼給封了個嚴嚴實實,有了這么一手,寧遠濤便知道,她這是打算玩得久一點了。盡管知道自己可能要堅持很久,可他心底仍興奮難耐。他的roubang實在是壯碩,馬眼簪插進去都顯得有些渺小,在別人roubang上看起來略帶著一點點刑具的意思,可在他這roubang上,看著完全就是個裝飾品。但這次不同的是,寧月心還在那馬眼簪的末端系上了一根結實的絲線,而絲線的另一頭,連結著小桌匣子里的一處機關,只要稍稍撥弄這根絲線,寧遠濤的roubang便會感受到一股較強的牽引力,偏偏這股力道不會輕易將馬眼簪從他roubang里抽出,只會牽動著他的roubang,讓他感受到一股輕微的痛感,以及一股奇異的快感,而同時戴在他roubang上的陰圈還會立即發出清脆的聲響,真可謂是“牽一發而動整根”。 雖說那匣子略有重量,但對寧遠濤來說,那點重量根本算不了什么,哪怕是用roubang牽著那匣子拖著走也不成問題,因而按照常理來說,這匣子的重量并不能給寧遠濤帶來多強的感覺,但這其實還沒完呢。 寧遠濤這邊準備妥當后,寧月心便立即去了對面,酆初郢的roubang前,將對寧遠濤的一套cao作也對酆初郢如法炮制了一遍,稍微不同的是,不像寧遠濤那樣習慣忍耐,酆初郢想來是喜歡浪叫的,不過是被寧月心稍微撫摸揉搓了兩下,他就叫的yin蕩不已,令寧月心也很是無語,忍了好一會兒,終于是忍不住說了句:“皇叔,差不多得了,你叫得太yin蕩了,好歹也注意點形象?!?/br> 但這話剛出口,寧月心便立即想起酆初郢曾經理直氣壯反駁她的話,“壓根沒有形象,有什么好在意的”,但他大約算是給寧月心面子,她這話一出,他到當真不再叫了,雖然只是暫時的,可好歹安靜了一會兒。 而當酆初郢的roubang也被連結到匣子時,兩邊的兩根roubang便被一齊牽引著,且兩個人剛好在對面,無論是哪一方因為控制不住而向后拉扯,都會因為對方的牽扯而沒法拉扯多遠,還會牽扯到彼此的roubang,令他們不得不想方設法克制自己不能亂動。而且,這才兩個人,待會兒十根roubang全部都連結在這匣子上,那情形才會更有趣呢,自然更是哪個男人都拉不動匣子和絲線了。 寧月心仔細調整了線的長度,讓兩個人的roubang剛好被牽引起來,絲線也剛好繃直,以做到至少稍微撥弄一下,他們便會有很強的感覺。且這絲線還會牽動著馬眼簪下面的小機關,非但不會將馬眼簪給拉出來,還會讓馬眼簪在尿道里面旋轉攪弄著,那感覺可不是一般的爽。 將兩個人搞定后,寧月心才又開口道:“今天的第一個出題者,可以進來了?!?/br> 此時,面前一根roubang從屏風上的孔洞中插入了進來。寧月心立即湊到那roubang前,俯下身仔細觀察起來。這一環節的規則也很簡單,跟酆元啟辨識roubang的規則一樣,她可以肆意撫摸、玩弄roubang,但沒猜出答案之前不能使用道具,且必須要在男人高潮前給出答案,否則便是她輸。 這會兒寧月心也不禁想到,其實她的這些男人,大部分尺寸竟然都差不多,也是,若不是這些男人各個器大活好,她又怎么會看得上?除了寧遠濤那最特殊的例子,其他人上差下差也沒有多少,或許對比之下很明顯,可這么單拿出一根來,尺寸還真是難以判辨。 或許用身體去感受才能更好判斷,畢竟他們每個人都有自己zuoai的方式和習慣,這么一想,這“看rou識人”的游戲,可是要比“壁尻辨人”的難度至少更上一個臺階呢。 不過,倒也不是說光靠看就沒法辨別了,就算不考慮尺寸差異,那不是還有形狀和顏色的差異么?仔細想想,差異點還是很多的。不過,這就要考驗她對男人們roubang的了解程度了。 眼前的這根roubang,近似一根完美的香蕉,前端guitou的部分腳尖,且幾乎與rou莖的部分完美接合,guitou邊緣的部分不算很突出,且顏色較淺……寧月心在腦中仔細思索了一番,腦中很快變浮現出兩個名字:褚槐鞍和百里淳義,這兩個男人的roubang似乎都是完美像“香蕉型”,顏色也都比較淺,那么差別是……寧月心一邊捏著那roubang試探著,一邊繼續在腦中思考著,啊……對了,自然狀態下,這兩個人roubang的上翹程度和偏轉程度不一樣!褚槐鞍的明顯往左偏,而百里淳義的幾乎不怎么偏,可guitou前端上翹明顯! 而眼前的這一根……明顯往左偏,且guitou上翹的幅度較小,roubang整體上揚的程度也不算很高……這正是由于長期束縛導致的! 寧月心的嘴角很快露出一抹得意而自信的笑:“哼,這根roubang,必是褚哥哥的!” 屏風后的男人立馬發出了聲音:“哼哼,可真不愧是心兒,當真是絕頂聰明,恭喜你,答對了,正是我!” 被寧月心猜中的男人,聲音中透露著清晰可聞的欣喜和愉悅,寧月心也霎時間扯起嘴角,得意而欣喜地笑著,手上也溫柔的撫摸著那根roubang,心里在思忖著:這好歹是最早陪伴我的roubang之一,自然也很是熟悉,猜的出來才算對得起彼此一直以來長久的付出和陪伴吶…… 但說到底,這可不是猜,而是憑借記憶和印象得出的有理有據的判斷,盡管心存叁分猶疑,但她仍是篤定的。 寧月心的撫摸和揉搓也令褚槐鞍身心愉悅,前端很快便溢出些許津液,但她也沒在這根roubang上多做停留,依舊是很快插上了馬眼簪,連上了絲線。眼看著最前面的兩根roubang已經被冷落了一會兒,寧月心湊到匣子前時,故意撥弄了幾下兩根絲線,兩根roubang被牽引地顫了顫,兩個男人也各自泄出高低深淺不一的呻吟,他們被撩撥得恰到好處,偏偏他們roubang顫抖的樣子、口鼻之中泄出的聲音也將寧月心撩撥得恰到好處。 寧月心笑笑,很快又說道:“好了,第二位可以進來了?!?/br> 話音落下,又是一根roubang插了進來,就在酆初郢那扇屏風相鄰的屏風上,這根roubang顏色尤為紅潤,很是惹眼, 寧月心也立即湊上前去。這roubang之所以看起來這么顯眼,是因為其guitou的部分十分紅潤,而莖的部分看上去也比較紅,但顏色較深,更接近紅棕色。這roubang……令寧月心覺得有些熟悉,不過她自己也禁不住暗暗吐槽了句:這些個男人哪一根roubang自己不熟悉?哪一根自己沒用過很多次? 但這根roubang看上去可算是特點鮮明,不過guitou紅潤的男人不止一人,寧月心指尖捏著那guitou,開始思考起來。她一邊思考,纖纖玉指一邊緩緩地在那roubang上游走、輕輕地撫摸,從guitou到根部,可她還沒撫摸幾下,那roubang前端竟然就已經變得水盈盈的,已經有津液要溢出來,寧月心不禁略吃一驚,這么敏感? 她又很快注意到這roubang莖部中間那里顯得有些突出,看起來應該是這跟roubang最粗壯的部分,這倒也是個明顯的差異點。不同roubang各有粗細,而同一根roubang從頂端到根部也通常粗細不同,但最粗和最細的位置卻大不一樣。 望著那roubang前端溢出的津液,寧月心腦中忽然閃過一張臉:“是隆兒!這roubang定是隆兒的!”她當即直接交出了那個名字,并且也直接說出了她判斷的答案。 “太好了1心兒jiejie果然答對了!我就知道心兒jiejie一定認得我的roubang!”屏風后傳來的聲音也是顯而易見的欣喜愉悅,就連roubang也跟著跳動了幾下。 從前在宮中一直叫他“四殿下”,甚至在出宮的前一天寧月心都還在這么叫,但兩個人都知道這并不是個合適的稱呼,因而在出宮后,她便很自覺也很大膽地改了稱呼,如酆元啟一般稱呼他為“隆兒”,盡管是一模一樣的稱呼,可從兩個人的口中叫出卻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感覺,酆慶隆也很喜歡。、 寧月心自己當然也很開心,于是便很快轉身拿來了銀環和馬眼簪,這一套器具,自然也要給他上。她將銀環為他套在roubang上之后,也沒有立即將馬眼簪插入,她知道他很焦灼,便也握著那roubang撫摸擼弄著,但她盡量不碰他最敏感的guitou部分,他的身體實在是太敏感,即便都已經有了這么多次的經驗,竟依然經常敏感得像個處男,還特別容易潮吹,經常還沒碰幾下便高潮,還一瀉千里。 酆慶隆也是這十個男人里唯一一個比寧月心年輕的,也算是她偷歡的這些戀情中唯一的“姐弟戀”,盡管不能稱之為“姐弟戀”,但寧月心一直都十分喜愛這位最年輕的情人,但又并不是因為他最年輕。他的身上帶著一種與眾不同的沖勁和執著,經常情難自禁、不加遮掩地對寧月心訴說著他的愛意,在前往封地后,更是展現出任性和恣意的一面,但寧月心從不討厭他,盡管他有時顯得很粘人,還是她的男人中最愛哭的一個,簡直像個小哭包,可她還是對他憐愛不已,有時甚至顯得有點偏心。 這會兒,旁邊屏風后的酆初郢果然已經忍不住抱怨道:“咳咳,月兒,你怎么可以當著大家的面對隆兒這樣偏心啊,就算他最小……”說著說著,他自己都心虛了。 寧月心不禁笑道:“皇叔,你也知道隆兒最小,竟還要和他爭!再說,這不也沒多長時間么?” 話音落下,她便托起酆慶隆那已經被愛撫得極好的roubang,捏住他guitou,將馬眼簪從馬眼緩緩地插入了進去,屏風后的酆慶隆禁不住呻吟不已,卻也情不自禁地挺起了腰,幾乎將下身完全貼在了屏風上,roubang都穿過了圓洞垂在屏風的里側,roubang更是不斷上翹著、顫抖著,那模樣很是yin蕩色氣。寧月心也很快將他的馬眼完全封好,連上了由匣子而來的絲線。 算是為了不冷落其他男人,也算是為了方便他們盡可能繼續保持狀態,寧月心回到匣子前,對著匣子周圍深處的那幾根絲線又是一通撥弄,先是緩慢地波動一圈,然后由加快速度撥弄幾圈,惹得男人們一陣呻吟浪叫。 寧月心笑笑,很快又說道:“第叁個可以進來了?!?/br> 很快,又有一根roubang插入,差不多就是在褚槐鞍對面。這根roubang剛一插進來,寧月心看它的第一眼,就有一種說不出的熟悉感,她又是很快湊上前去,手端著那roubang仔細觀察,越看那種熟悉感就越強,寧月心的心跳都禁不住加快。 這根roubang竟也是如此粉嫩紅潤,特別是guitou的部分,又粉嫩、又水潤,看起來就想舔一舔、咬一咬、嘗一嘗,不同于酆慶隆的roubang,這跟roubang就連rou莖的部分也近乎是粉色,倒是緊緊貼合在rou莖根部、大腿根部的兩顆緊致的yinnang,呈現出深紅色,看起來像是兩顆渾圓碩大、布滿褶皺的大rou棗。伴隨著寧月心的觸碰和撫摸,這roubang明顯還在上翹,漸漸向他的下腹靠攏,幾乎已經要貼在屏風上。 寧月心很快握住那粉嫩的guitou,在掌心里揉搓起來:“啟哥哥,是你吧?” 這時一旁的酆初郢又開口了:“哎,月兒,可不能亂猜哦,說出口可就是答案了?!?/br> 寧月心撇嘴笑笑:“啟哥哥roubang,我倒是想認錯卻也難呢!” 屏風后很快傳來酆元啟得意又滿意地笑聲:“哼哼,那是自然。不過,倒是比我想的慢了些呢,心兒,是不是故意的?你應該一眼就認出了吧?” 他這話竟然還帶著點傲嬌,寧月心笑笑,故意說道:“唔……我可沒那么厲害的本事呢,差異點就認成別人了,畢竟這兒可有十根roubang呢,可是不那么好辨別呀!” 屏風后的酆元啟故意嘆了口氣:“哎,好吧好吧,不難為你了,只要認出來便好,這次便不罰你了?!?/br> 寧月心禁不住又撇嘴笑笑,心道:哼,我對這些roubang的熟悉程度可是要比你強了不少呢~ 畢竟酆元啟只是將這些roubang當做滿足自己的工具而已,他大約也從未去特地注意過其他人的roubang有什么特點、和自己的有什么區別,到不能說他對這些男人毫無感情,但即便是有感情,和寧月心也大不相同。寧月心可是愛著這里的每一個男人,對他們所有人的roubang都仔細觀察過,更是十分熟悉,而酆元啟的這根,自然也是她使用最多、最熟悉的那根roubang。 還有另一點特別之處,這可是她koujiao最多、最常附身仔細把玩的roubang,無他,僅僅是因為身份罷了。作為曾經后宮里侍奉他的女子之一,寧月心當然也是盡心盡力的,她不知道曾多少次將這roubang捧在手心、含在口中,自然比其他roubang更熟悉一些。 但這一次,寧月心并未給他什么“殊遇”,也只是用手把玩一番后,便套上陰圈、插入馬眼簪,系上絲線連在了匣子上。 隨著絲線的增多,屏風里面的絲線也漸漸變得有些密集,但這些空隙對寧月心來說依然相當充足,還不至于把她給拌住,倒是隨著一根接著一根的roubang牽著絲線連在匣子上,寧月心撥弄起來反而更加容易,她愈發覺得這游戲有趣,更是享受其中。 只是對于已經插入進來的男人們來說,這滋味可不算好受,他們非但要一直保持著勃起的狀態,卻不能觸碰roubang,得不到快感,roubang前端還被堵了個嚴嚴實實,每次寧月心撥弄絲線,絲線牽動著馬眼簪,在尿道里面轉動攪弄,會翻弄起一陣帶著痛楚的快感,可偏偏那快感也轉瞬即逝,還斷斷續續,根本沒法令他們滿足,每一次的撥弄,都只會讓他們的身體變得更加焦灼。 而此時連上的還只有五個男人而已,還有五根roubang沒有猜呢。 “好了,第四位進來吧?!睂幵滦暮芸煺f道。 又是一根roubang插入進來,在寧遠濤旁邊的屏風上,寧月心又是立即湊上前去。這根roubang乍一看去依舊是那粉嫩的guitou頗為惹眼,寧月心甚至禁不住有些懷疑地看向一旁酆元啟的roubang,嗯……其實對比下來便會發現各自區別很大,單但若是不放在一起對比的話,可能很容易弄錯。這根roubang乍一看去似乎沒什么特色,甚至從頭到尾都是差不多的粗細,簡直……讓寧月心禁不住想起在穿越之前某次誤闖情趣用品商店時,看到的一根假陽具,眼前的這一根,簡直跟當時看到的那一根一模一樣!不光形狀看起來很好用,就連顏色整體看上去也是相當平易近人的柔和配色,只是不同于酆元啟guitou長成近乎完美的傘狀,這個guitou偏圓。 寧月心一邊用手指taonong著那roubang,一邊在腦中仔細思索著,可過了一會兒,還是有些沒頭緒,剩下的幾人,roubang似乎都很相似,或許放在一起對比很容易看出差別,但這么盲猜……果然還是有難度。寧月心甚至禁不住閉上眼,一邊用手去感受這根roubang,一邊依然在腦中思考著這根roubang的感覺…… 又過了好一會兒,酆初郢禁不住催促道:“月兒,這一次怎么這么久???還沒猜出來嗎?我可快要忍不住了……” 寧月心笑笑:“忍不住,怕是也得忍著。這根roubang……應當是康哥哥的?!?/br> 盡管“康哥哥”這稱呼略顯別扭,可寧月心也實在是找不到什么又能顯得親昵、又聽著順耳的稱呼了。 屏風后很快傳來一個溫柔的聲音:“嗯,是我?!?/br> 酆慶康起初給寧月心的印象是“陰郁沉默的二殿下”,接觸之后,發現他身上的確是因為種種原因而自帶著一種憂郁氣質,可他本人性格其實并不陰郁,倒是愈發給她以謙謙君子的印象。伴隨著年級的增長,他也顯得愈發成熟穩重,也愈發溫柔體貼了。 若是搞個“安全感”排行,那么酆慶康在寧月心的心目中,應當僅次于寧遠濤,除了自家哥哥,他便是她最有安全感、也最可依賴的男人。 他曾一度不舉,可在寧月心面前時,他的身體敏感得要命,甚至經常才碰兩下,便會逼近高潮。而今,寧月心也愈發確定,他的不舉,不過是心理因素,他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和其他男人一樣健康強壯。 他的roubang也很快被連在了匣子上,下一根roubang也很快插入進來。 這一次插入的roubang,在酆慶康和酆元啟之間,這根roubang竟也很紅潤,寧月心握著那roubang,不禁有些困惑地陷入沉思。這根roubang的突出特征不是很明顯,她忍不住反復打量著旁邊的roubang,果然,乍看之下都很接近。那么這根roubang……究竟是誰的呢? 她撫摸著roubang,從guitou到莖根,指尖很快觸碰到yinnang,這柔軟的觸感讓寧月心腦中像是有一瞬金光閃過,她立即伸手握住了那yinnang,仔細揉捏了一陣,明明已經完全勃起,看起來也算緊致,可摸起來卻相當柔軟,這在她的男人之中,應當算是很獨特的特征! “是……魏哥哥!”寧月心思考了一陣后,還是說出了答案。 屏風后的人似是也松了口氣:“是我,心兒果然慧眼如炬?!?/br> 寧月心笑笑,禁不住又捏了捏那yinnang。要不是這里獨特的觸感,她還有些發蒙。 轉眼之間,七根roubang已經連接在匣子上,寧月心撥弄著絲線,男人們便發出此起彼伏的呻吟聲,各色roubang也以不同的頻率和方式顫動著、搖晃著,畫面yin糜妖冶而奇異,實在是有趣。 “好了,下一位趕緊進來吧!”’ 她話音落下,寧遠濤和褚槐鞍之間的空位插進了roubang。這根roubang,顏色很淺,且仔細看來,形狀也算獨特,它近似一根完美的香蕉,前端尖銳,且上翹明顯,guitou的部分略小,倒是rou莖中間的部分略顯粗大,根褚槐鞍的形狀倒是有七分相似,可越是細看,越是讓寧月心覺得有點陌生。 寧月心捧著那roubang撫摸了一會兒,禁不住端起下巴略帶疑惑地思考著,唔……誰的roubang會讓她有陌生感呢?答案呼之欲出。 “是百里哥哥吧!” 屏風后很快傳來百里淳義的聲音,他似是松了口氣:“心兒竟能認出我的roubang,可真是令人驚奇,我還以為心兒忍不住呢??磥?,心兒果然心思縝密、聰穎過人?!?/br> 百里淳義可是酆元啟相中的男人,寧月心會和他發生關系,也完全是因為酆元啟,嚴格地來說,他壓根不該算作自己的男人,寧月心也沒和他發生過直接的關系??蓙磉@兒之后,大家都是“一家人”,這么大型的游戲,總不可能把他給落下,自然還是要他參與的。再說,這roubang寧月心還是把玩過數次的,她的猜測也并非完全的猜測和推測,依然是有幾分底氣的。 轉眼之間,就生剩下兩人還沒插入進來。 這時酆初郢又開口說道:“如今還剩兩人,公平起見,便讓他們一齊插入吧,一齊猜這兩根roubang,對月兒來說應該也不會很難吧?” 寧月心笑:笑“行啊,沒問題?!?/br> 要是先猜中一個,就只剩最后一個,那也太沒挑戰性了,于是這一次,剩下的兩根roubang分別從酆慶隆和酆初郢身邊的屏風上插入進來,而寧月心便各在兩根roubang前停留一陣,一邊撫摸一邊觀察,發現這兩根roubang還當真有許多相似之處:首先便是尺寸幾乎差不多;其次形狀也差不多,只是其中一個是guitou更圓更大,另一個馬眼看起來比較大一些;最后是guitou看起來都很紅潤,但其中一個顏色更深,一個顏色較淡偏紅粉。至于rou莖的部分,一個更接近rou色,rou中帶粉;而另一個則顏色偏深……一番細致對比后,寧月心也很快有了答案。 她托起其中一根roubang說道:“這是澈哥哥的?!焙芸煊肿叩搅硪桓鵵oubang前,也將其托起:“這一根,是漣哥哥的?!?/br> 兩個男人不禁同時發出感嘆:“真不愧是心兒,竟然全對了!” 寧月心也開心不已,她自己都沒想到,竟然十根一口氣都猜對了!這其中的確有猜的成分,但絕大部分可都是出自她的記憶和分析。 伴隨著這兩根roubang也插上了馬眼簪、連在了匣子上,這一次的游戲終于是完美了,寧月心開始肆無忌憚地撥弄著那些絲線,像個頑劣的孩童,在胡亂地撥弄著這別致的“十弦琴”,每一根“琴弦”被撥弄,“彈奏”出的便是男人們難以自禁的呻吟和浪叫,那些聲音此起彼伏,相互交織在一起,宛如一首yin糜放浪的大合唱。 男人們因為roubang被牽動,下身也禁不住跟著有所反應,他們禁不住挺起腰身、簡直像是要鉆進屏風里面,下腹幾乎都已經和屏風緊緊貼合,睪丸也穿過了圓洞,在身下晃動、搖擺、顫抖……屏風也被男人們頂的吱呀作響。才不過一會兒,便已經有人禁不住開始求饒。 “啊……心兒,放過我吧,這一次太刺激了,啊啊啊……不行,受不了了……” “唔唔,心兒jiejie,不行了,真的已經不行了,啊啊……” “……好想射,唔、啊,心兒,你就行行好吧,這一次……差不多了吧,唔、唔……” …… 可寧月心仍是肆意“亂彈”了好一會兒,才終于停下,并將男人們guitou上的馬眼簪一一取下。男人們的身體都已經到了極限,馬眼簪一抽出,大都很快便射了,有些更是直接潮吹,yin水不受控制地亂竄亂射出來,寧月心也躲閃不及也無處躲藏,被各種yin水愛液弄了一身,屏風打開時,她已經是一身狼藉模樣。 男人們都經歷了一次無比漫長、折磨卻又相當激烈的高潮,可他們怎么可能就此滿足?寧月心立即被抱起,或是在這房中極為獨特的大圓床上,或是在外面的院子里,又或者是在后院的花園里……總之,接下來寧月心要經歷的,大抵試一次無比激烈漫長的歡愉,她竟也說不出這究竟算是獎勵還是懲罰了,但就總體的感受來說,應當算是獎勵吧,畢竟這過程,她也極為享受。 十個男人變著法地伺候,這是一般的“福氣”么?對她來說,倒是令她享受不已的好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