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其三辨尻
數日前的“看rou識人”游戲中,寧月心竟然大獲全勝,雖說是眾人期待的結果,卻又完全在意料之外,令一眾男人興奮不已、贊口不絕,最后也做了個爽,說是“獎勵”,但究竟是獎勵誰還真難說。 盡管之后酆初郢經常帶頭拿寧月心的表現來調侃甚至寒磣酆元啟不怎么好的表現,可酆元啟倒是全然不在意,男人們對沒能被酆元啟給認出這事也大都不怎么在意,但對被寧月心認出卻表現得十分悅然欣喜,盡管只是一件“小事”,卻足以見寧月心對他們的在意和愛意,男人們也因此而感動不已,對寧月心的愛也更上一層。 不過,有趣的游戲可不只那么一點呢,酆初郢精心定做的另一套屏風,也很快派上了用場——既然已經有過了“看rou識人”,自然也要來個“看尻識人”才行。 又是十扇屏風將寧月心圍在中間,只是這一次每一扇屏風都比之前稍微寬了一點,給寧月心圈出來的空間也更大了些。而這一次從屏風另一邊伸過來的不再是男人們的roubang,而是……他們的屁股。但最初屏風上只露出一個小洞,寧月心只能透過屏風看到男人們的后xue,這一次可是實實在在的十個男人全部都參與的游戲,非但沒有任何捷徑可走,且男人們后xue上的特征可遠不如roubang那么多,也沒那么好辨識;且雖然寧月心的確仔細品鑒過這里每一個男人的后xue,可她品鑒他們后xue的次數自然不如品鑒他們roubang的次數多,對他們后xue的了解也遠不如roubang,這游戲的難度簡直不知道一下子提高了多少個等級! 寧月心也禁不住有些哭笑不得地抱怨道:“這……你們的后xue看起來都差不多,這游戲……也太難了吧?” 望著屏風上透過來的十個后xue,那畫面著實詭異,乍一看也根本看不出什么區別,寧月心可當真是哭笑不得。 男人們很快挪開了后xue,站了起來,似乎也遠離了屏風。很快,又是酆初郢的聲音傳了進來:“哎,放心吧,我們怎么可能會這么難為月兒呢?放心吧,我可是已經盡力想辦法將這游戲變得簡單了,月兒稍等片刻便好?!?/br> 片刻后,寧月心看到眼前的屏風中間被去下了一大塊,緊接著,一個白花花的臀便卡在了屏風中間,那畫面看著簡直詭異又滑稽,寧月心禁不住笑了出來,倒是沒想到這屏風竟然是這么個用途! 這一次,屏風中間的洞大了一些,足以讓男人將整個臀都伸進來,而為了讓男人可以較長時間地保持這樣的姿勢,外面還特地準備了凳子,凳子上還鋪好了軟墊,讓男人們趴在上面。 酆初郢的聲音很快又傳來:“好了,月兒,這樣應該好猜了不少吧?現在,可以開始了?!?/br> 寧月心仍是有些哭笑不得:“這……倒是應該比只看一個后xue好了些,不過……這仍是很難啊?!?/br> 但倒是可以先把酆初郢排除了,一聽聲音就知道他肯定不是面前已經把屁股伸過來的這個。 寧月心還是很快湊到那白花花的屁股前,或許是因為卡在屏風中間,顯得這臀又白又圓又大,她竟有些忍不住笑,之前倒是沒注意到哪個男人的屁股這么白這么圓……不過這位置卡得也極好,剛好將臀伸過來、將后xue完全露出來,但卻將yinnang的部分完全卡在了屏風外面,如果能看到yinnang的話,自然又多了一處可便是特征的區域。光是這么對著男人的屁股來辨識他們是誰,難度可真不是一般的高……寧月心也嘗試著掰開臀瓣,仔細觀察那夾在其中的菊花,可望著那外深內淺的菊花,寧月心腦中一片迷?!?/br> 男人的后xue啊,當真長得都差不多,外面的顏色基本都很深,但只要稍稍掰開一點,就會立即露出里面夾著的粉,看起來又欲又sao又色…… 且男人們來到這兒之后,都跟著酆初郢一樣,學會了搭理自己下身的毛發,倒不是每個人都和他一樣,將下身的毛發全部剃光、一根不留,但也要精心打扮成自己喜歡的形狀。且為了方便彼此插入,更是將后xue上的毛發進行定期清理。為了方便清理毛發,魏威竟然還特地研發出一種相當高效好用的脫毛膏,還是陰部專用的……屬實是有些超前了。 因此,如今男人們的后xue可是各個都搭理得干干凈凈,一根毛發都沒有。 正在寧月心望著那一張一翕的菊花毫無頭緒時,她倒也忽然察覺雙手捏著的臀瓣手感似乎有點不一樣,這對臀瓣看上去又翹又挺,捏起來的手感也較為緊致,這感覺似乎有些熟悉……而這會兒她的視線在無意之間注意到了右邊的臀瓣上有一顆小小的黑痣。 “褚哥哥!這、這肯定是褚哥哥!”一個名字脫口而出。 屏風后瞬間傳來一陣驚喜的驚呼聲:“天哪,可真不愧是心兒!果然猜對了!” 聽他這驚喜過望的口氣,雖然說了“果然”,但估計他也料到寧月心真的能猜出來吧,如果他們自己嘗試過的話,只要稍微嘗試一下,或者相互看看彼此的屁股,就會知道這個游戲有多難,何況寧月心耗費的時間也不算長。 不過,除了運氣因素之外,也主要是因為褚槐鞍的臀上算是有特殊印記,也碰巧寧月心還記得。因此盡管猜了出來,寧月心還是不禁為自己捏了把汗。 作為獲勝的標記,寧月心將一個涂滿了清潤膏的角先生插入到褚槐鞍的后xue中,只是淺淺地抽插幾下后,便將他放置在了那里。雖說受到 條件限制,即便是再出色的工匠也弄不出現代震動棒、跳蛋之類那樣的東西,不過……這角先生倒也不是插在那里那么簡單而已。 那看似普通的清潤膏,其實里面混入了一部分的合歡露。這還是魏威發現的,將少許合歡露混入到清潤膏之中后,會產生一種奇妙的效果,這種效果作用再后xue里面、對前列腺的作用尤為突出,簡單來說,便是會在體溫將其完全融化后,開始產生一些奇妙的作用,首先是令人感覺有些癢,禁不住想要主動讓后xue收縮擴張,角先生便會不受控制地越來越旺后xue里面擠入,漸漸地摩擦、頂著前列腺,身體的敏感程度就會加劇,也愈發饑渴難耐,媚藥的作用也會緩慢地顯現,讓人禁不住主動用自己的后xue不斷地去夾角先生……可偏偏這樣只能有很小幅度的運動,也只能得到很微妙的快感,身體便會變得愈發饑渴難耐、也禁不住更主動、更用力地去夾角先生…… 而這會兒剛被插入的褚槐鞍顯然還沒什么感覺,而他旁邊的屏風上,也有另一個后臀被送入進來,寧月心也立馬湊了過去。 眼前的這一雙臀瓣怎么都不能算是黑,可大約是因為旁邊褚槐鞍得的臀實在是太白了,反而顯得這邊的這雙臀瓣顏色略微有點深,但看起來仍然是一對白皙圓潤的“肥臀”,相當豐滿渾圓,可寧月心雙手覆上去撫摸揉捏時,卻發現這臀并沒有看起來那么柔軟好捏,似乎這臀大肌很緊致。寧月心揉捏了幾下后,男人忽然將臀瓣繃緊,寧月心發現自己竟完全捏不動了,這雙臀瓣竟然能繃緊得如同鐵塊一樣!這似乎是在明示寧月心,這雙臀瓣屬于一個習武之人,所以臀瓣上的肌rou要比其他人緊致許多??杉幢愦_認這一點,寧月心暫時也沒法得出答案。 好在男人也很快將臀瓣又放松下來,寧月心才得以掰開他的臀瓣,仔細窺探他的后xue。這菊瓣的顏色仍然較深,寧月心禁不住又在心中感嘆一句:哈……果然男人的后xue看起來真的就差不多?。?!但寧月心用手將臀瓣繼續往外掰開、想要讓他后xue稍微張開一些時,才意識到問題——這后xue似乎格外緊致,她用了很大的力氣,可這后xue竟然仍是緊緊閉合著的,根本看不到一丁點里面的粉rou。寧月心又繼續用力,卻仍是沒能讓那后xue分開。無奈之下,她只好將自己的手指插入到那后xue中一截,屏風后立即傳來男人勉強忍住聲音時發出的悶哼,雖然很低,但仍是被寧月心察覺??蛇@聲音里包含的信息可太少了,寧月心還沒有達到能通過這種程度的聲音來辨識是哪個男人的程度。寧月心的手指一番撥弄,這才得以窺見那緊致后xue里面的一點春色,后xue里面顏色較淺,但看起來反而更粉嫩了,是一種很淺很誘人又仿佛帶著些嬌羞感的粉色。 如此看來,寧月心可以確定,這后xue應當極少被人玩弄,她也很快有了答案:“是哥哥!” 屏風后很快傳來寧遠濤深沉的笑聲:“呵呵,不愧是心兒,果然看出了?!?/br> 寧月心大喜過望,禁不住在寧遠濤的臀瓣上又揉捏了幾下,然后才起身去拿角先生。寧遠濤這后xue的確被玩弄得較少,主要是機會不怎么多,且考慮到哥哥現在雖然已經不再帶兵上戰場,但他依然是禁軍教頭,要經常帶兵訓練,若是弄傷了后xue,很容易露餡。因此即便偶爾想要嘗嘗鮮玩弄一番,也盡可能小心。在今日之前,寧遠濤這后xue還沒有被其他男人插入過。倒是酆元啟和酆初郢這對叔侄已經幾次想要挑戰寧遠濤那雄偉的roubang,但幾次都以失敗告終,還把自己給弄得疼痛不已,令人無語。 因此寧月心也只拿了一根較小的角先生,也一樣涂抹了清潤膏,緩緩插入到寧遠濤的后xue中。他的后xue本能地排斥著異物,每次都要寧月心一邊撫摸著他的臀瓣安撫著,他才能勉強放松下來,讓自己的后xue放那異物侵入自己的身體。 而這會兒,旁邊的褚槐鞍已經禁不住開始呻吟了:“嗯啊……心兒,你、你給我后xue里用了什么東西?好癢啊,嗯……” 屏風上的臀已經控制不住小幅度地蠕動著,角先生也明顯在他后xue里動著,被撐開的后xue更是很明顯地在不斷的一張一翕,像是在主動玩弄著后xue里的角先生。 寧月心湊上去,抽插了兩下角先生,褚槐鞍口中立即泄出一陣yin糜的呻吟,他剛捂住自己的嘴,又禁不住呻吟起來。但寧月心也沒抽插幾下,便又將他放在了那兒,還故意揉弄了幾下他的臀瓣,令他更加饑渴難耐。 寧遠濤相鄰的第叁扇屏風上也伸入了一對白臀,乍一看去,那一對臀瓣簡直白得耀眼,想來應該是因為有寧遠濤的對比吧,可這對臀也實在很是白嫩,湊近了看更是覺得白嫩異常。寧月心不禁琢磨著,究竟哪個男人的臀有這么白?按理說應該印象很深刻吧…… 不過仔細想想,她的這幾個男人里,貌似臀生的圓潤白嫩的還當真有好幾個,再說,臀這個部位原本就容易比身體其他部位顯得更白,即便看起來是個糙漢子,脫褲子露出一對白花花的大屁股倒也不算什么特別稀奇的事。 寧月心湊近了,一邊上手撫摸揉捏,一邊仔細觀察,這對臀不光生的白嫩,還相當圓潤,且對比之下顯得相當小巧,小而渾圓,白而細嫩,手感相當不錯,可當真是相當精致的一對小翹臀。至于夾在其中的后xue……菊花的顏色不算很深,掰開之后露出的里面也很粉嫩,果然還是這個樣子……寧月心對著這臀、這后xue細看了好半天,腦子里依然沒什么頭緒。 于是她嘗試反過來思考:既然沒覺得很熟悉,那就是稍微有點陌生,那便是平常品鑒比較少的證明!而這些男人之中,除了寧遠濤之外,她少有機會能品鑒后xue的……那便是酆慶隆了,雖說酆慶康的機會也不算很多,但相較之下倒是已經多了不少,至少此前他一直留在宮中,并未前往封地。另有一個身份特殊的百里淳義,寧月心并不是沒機會品鑒他的后xue,而是他大部分時候都在伺候酆元啟,寧月心和他的直接接觸倒是較少……思來想去,似乎是能將范圍縮小一些,可寧月心仍是沒法完全確定。 不過男人的這對臀可已經被她揉捏了好半天,都已經有些泛紅,一番猶豫之下,寧月心還是說出了個答案:“唔,這應該是……隆兒吧?” 她實在是沒什么底氣,而屏風后卻忽然傳來一陣笑聲:“哈哈哈,沒想到啊沒想到,心兒竟然也有猜錯的時候!”是酆初郢幸災樂禍的聲音。 “哎,這個游戲畢竟很難,出錯也在所難免,沒關系,才一次錯誤而已,心兒可不必緊張啊?!臂涸旱?。 寧月心禁不住嘆了口氣,倒是該怪自己沒特地去仔細觀察每個男人的臀和后xue有什么特征,她早該想到的,這游戲早晚都會來!失策,失策??! 而面前的白花花的臀也忽然撤走了,倒是在下一扇屏風上又伸進來另一個男人的臀。 寧月心不禁說道:“哎?不告訴我是誰嗎?” “哼哼,心兒,這游戲向來是猜對才有答案的?!边@聲音是酆元啟。之前他玩“壁尻”就經歷過這狀況,而現在在寧月心這兒,自然也不打算放水。 寧月心嘆了口氣,只好挪了挪位置,湊到下一個男人的臀前。 這對臀也相當白嫩圓潤,乍一看上去就有一種“珠圓玉潤”之感,令寧月心的直覺告訴她,這應當是個富貴子弟、王親貴胄的臀,才能養的這么好,不光圓潤細嫩,手感極好,也比方才的那對臀明顯豐滿了一圈,給人一種養尊處優之感。不過……即便有了這些判斷,范圍似乎也沒怎么縮小……她的男人里可是有一大半都符合這些條件??! 寧月心只好又掰開臀瓣細看后xue,男人的后xue一張一翕,菊花里面藏著的粉嫩時隱時現,就顏色來說,依然沒什么可算得上獨特特征的差別,但這菊瓣收縮的幅度,倒是讓寧月心立馬想起了寧遠濤那過于緊致的后xue,對比之下,這個后xue就顯得“經驗豐富”些。 寧月心努力在腦中搜索著可能對應的那幾個男人的臀在她腦中留下的印象……最終得出了一個她也不是很確定的答案:“這……應該是澈哥哥吧?” 經歷了方才的錯誤,她顯得有些底氣不足。 屏風后很快便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哈哈,心兒,你當真是猜的嗎?” 一聽到這個聲音,寧月心的心算是落回到了肚子里——還好,這人的確是酆元澈無誤! 她在那白嫩圓潤的臀上拍了一把:“就算是猜的又如何?” 酆元澈很快說道:“哎,那便算心兒好運咯!可心兒若是忍不住我的臀瓣和后xue,我可是會傷心的~” 寧月心撇撇嘴,沒和他再唇舌交鋒,而是很快拿來了角先生,插入到他的后xue中,他禁不住抱怨道:“唔……心兒,你怎么選了根這么大的給我,好脹好疼~!” 寧月心又在他的臀上拍了一把,酆元澈叫了一聲,但倒還不算很浪??傻谝粋€被插入的褚槐鞍可已經在那便呻吟了半天,聽出來他在隱忍,可仍是禁不住泄出聲音,寧月心湊到他身后,又將那角先生抽插了幾下,他便再忍不住放開了聲音浪叫起來。 “啊、啊……心兒,不行了,好難受,roubang……好脹,好想射,唔……再多插幾下……唔……不要,不要走!唔,心兒……” 寧月心仍是只抽插了幾下,便又將他晾在了那兒,然后便湊到寧遠濤身后,寧遠濤比其他所有人都能忍,因而這會兒寧月心也沒法從聲音來判斷他的狀況,只好一邊抽插他后xue里的角先生,一邊問道:“哥哥,你感覺如何?還好嗎?” “……唔……尚可?!?/br> 寧月心撇嘴笑笑,只當他不是在硬撐,而是實話,便也只抽插了幾下就停了下來。經過酆元澈身后時,又故意在他那白嫩的臀上拍了一巴掌,她沒怎么用力,但倒是響亮得很。 轉眼之間,到了第五個人,眼看著已經將近一半,可寧月心沒覺得游戲的難度降低了多少,她也仍有壓力。但面前的這對臀,顯然跟之前那些白嫩的臀區別算是明顯,這對臀瓣顯得并沒有那么圓潤,rou沒那么多,看起來很緊實,寧月心剛上手去撫摸揉捏時,還能捏的動,可當男人故意夾緊臀瓣時,她竟完全捏不動了。這顯然應該是男人對她的明示,說明這雙臀瓣應該屬于一個習武之人!可即便可確定這一點,寧月心也沒法立即得出答案。她還是掰開臀瓣,仔細看了看那后xue。那后xue外面菊花的部分依舊顏色很深,而將其掰開后,里面卻是相當粉嫩的春色,那一張一翕的模樣相當誘人,特別是跟他這一雙緊致的臀瓣對比之下,形成了鮮明的反差,顯得更加誘人,也更能激起人蹂躪的欲望。 寧月心一邊繼續撫摸揉捏著那臀瓣、觀察著粉xue,一邊思考著,她覺得這粉xue感覺有些熟悉,這種感覺……令她感到有些回味。 “漣哥哥!”她脫口而出。 “嗯,心兒猜對了!”屏風后也果然傳來了程漣的聲音。 如今良安已經不在身邊,程漣便是她最早的男人,這么長久的陪伴,令寧月心對他也多了一些特別的情感,與他之間的一切也漸漸沉淀下來,成了她心底最深刻的一部分回憶。 這一次不能說是“猜”,答對了,也讓寧月心頗感安心。她又撫了撫程漣的臀,才轉身去拿角先生。他這后xue也可算是她最?!捌疯b”的之一了,雖說最初都是偷偷摸摸,卻也頗為刺激。后來他被酆元啟看中,拉入房中,盡管最初兩人之間仍頗有拘謹,但隨著酆元啟越玩越野、越來越放縱,便也再沒那么多顧忌,寧月心便也可經常當著酆元啟的面玩弄程漣的roubang與后xue了。因此比起其他人自是要更熟悉些。 這一次的時間不算很長,寧月心也故意沒去理會其他人,而是緊接著便挪去下一扇屏風前,而臀瓣也已經伸入了進來。這對臀瓣,乍一看便令寧月心覺得有一種無比熟悉的感覺,且這臀瓣看似特征不那么突出,它不是最白嫩的,卻也不是顏色最深的;不是最圓潤翹挺的,卻也并不算最瘦最扁的;摸上去的手感不算綿軟,卻也不算堅硬……寧月心還沒掰開那臀瓣,幾乎就已經有了答案,禁不住撇嘴偷笑??杀kU起見,她還是將那臀瓣給掰開,果然,那后xue也仿佛順從著她的手,朝著她張開,在她眼前一張一翕地開合著,而不似其他人,在她沒用力分開臀瓣根部時,基本都是緊緊閉合著。且這后xue張開的幅度也明顯比其他人大,顯然這是一個經驗極其豐富、經常被人cao的后xue。 “這不是啟哥哥,又會是誰?”這一次她的聲音可是自信滿滿。 屏風后也果然傳來了酆元啟的聲音:“哼哼,很好,我就知道心兒絕不會認錯我的后xue?!?/br> 這時,一個極其不合時宜的聲音忽然傳來:“哎~啟兒的后xue就那么明顯嗎?難道說……是已經給人cao爛了?哈哈哈哈……” 這些個男人里,也就只有酆初郢干說出這樣的話。 寧月心不看也知道,酆元啟必定對他翻了個白眼,但也懶得與他計較。沒有的事,他當然不會在意也不必計較,酆元啟的確經驗豐富,他的后xue被cao過不知道多少次,可大約是本身體質就好、先天條件豐厚,再加上后天也一直注意保養,也克制著盡量不讓自己縱欲過度,因此酆元啟的后xue盡管看上去明顯比其他人大一些、松一些,但卻依然富有彈性,且健康正常。 寧月心也專門為他準備了一根別致的假陽具,不同于其他人的角先生,這一根假陽具的尺寸明顯更大,但還遠不及寧遠濤。插入時,寧月心還是盡量小心、動作盡量緩慢,酆元啟也禁不住一邊調整著呼吸一邊不斷收縮著下腹和后xue,當她完全插入后,他還是禁不住說了句:“心兒,你這究竟是塞了根多大的進來?莫非是將遠濤的roubang給塞進來了?” 其他男人不禁大笑起來,寧月心也禁不住笑了起來,還拍了拍酆元啟的臀:“啟哥哥啊,你就別做夢了,距離哥哥的還差得遠呢!啟哥哥若是想容納哥哥的巨根,還需要再更努力些呢~!” 寧月心很容易就能想象出酆元啟那副憋屈、倔強又不甘心的樣子,頓時有些忍俊不禁。 處置完酆元啟,寧月心還特地起身看了看身后的幾個男人,但她看不到他們的臉,只能看到幾對各色各樣的屁股,乍一看是白花花的一片,但至少稍微細看,便會看出它們的不同,對比之下,還當真是……千臀千面呢!這畫面略微有點滑稽,可越看越覺得情欲四起;再細看一些,便會察覺男人們因身體里輕微的媚藥緩慢發生的作用而漸漸被挑起情欲、禁不住緩緩蠕動臀和后xue舒張的樣子,更覺得色氣誘人。 男人們被插入的時間不同,因而后xue里被折磨的進度和媚藥生效的進度皆不同: 第一個被插入的褚槐鞍也是被折磨得最久的,這會兒他已經有些受不了了,被后xue里的roubang撩撥sao弄的渾身都覺得酥癢難耐,情欲也竄便了全身,卻無法得到滿足,這會兒禁不住不停地發出焦灼難耐的呻吟。 第二個被插入的寧遠濤明明也應該已經焦灼難耐,但他的耐力要比褚槐鞍強上許多,因此他仍然在努力壓制著自己,最多不過泄出一些粗重灼熱的低沉喘息。那聲音其實非常性感,與他歡好zuoai時,他發出那樣的聲音時,最是讓人欲罷不能。 第叁個被插入的酆元澈這會兒似乎還沒進入狀態,只能看到角先生露在后xue外面的部分以很小的幅度輕微的蠕動著,他的后xue也在不斷收縮擴張地“含著”角先生,但想來這會兒角先生還沒有頂到前列腺,媚藥的作用也還沒有出現。 可不知為何,明明第四個被插入的程漣要比酆元澈晚了一會兒,雖說前后相差還不到一刻, 但寧月心還是一狠心沒去理會他們,而是又挪到了旁邊的下一扇屏風,第七個男人的臀已經伸了進來。眼看著又是一對圓潤翹挺的白臀,寧月心禁不住深吸了口氣,為何男人們的臀都生的如此優秀…… 寧月心湊近后,依然很不客氣地立即上手撫摸揉捏,這手感不禁讓她愣了下,這對臀瓣看起來很rou感像是很軟很好捏的樣子,可偏偏手感竟并非很軟,肌rou竟然有些緊致堅挺,應當是一雙經常運動的臀。她望著這雙臀,漸漸感覺一股熟悉的既視感撲面而來,她很快掰開臀瓣細看里面,比起前面的那些后xue,這個菊花倒是略有不同之處,它菊花的范圍比較小,莫名帶著點羞澀感;雙手再用力,將菊花也掰開,果然里面露出的嫩rou也是相當粉嫩。 寧月心雙手握著這雙臀瓣揉捏了好一會兒,愈發覺得熟悉,盡管她不能完全確定,但她還是很快給出了答案:“這臀、這xue,應當是皇叔無疑吧?” 屏風后的男人沒吭聲,沒說對也沒說錯。寧月心瞇起眸子陰惻惻地笑笑,抬手便在那白臀上拍了下去,發出相當清脆響亮的聲響,其中似乎還夾雜著輕微的鈴鐺聲響,以及一聲吃痛的“哎呦”! 寧月心故意咬牙切齒地說道:“讓你不吭聲!你接著裝??!”又是一巴掌落在他白皙的臀上。其實她當然的沒怎么用力,只是聲音特別響亮,但屏風里的男人還是反應很大,故意發出一陣呻吟,并很快抱怨道:“唔啊——月兒你怎么這樣狠心???人家不過是想著你還沒完全確定再多給你點機會……哎呦!你、你怎么又打我?” “哼,讓你拖時間!大家可都還在等著呢,怎么能讓你這樣肆意破壞游戲?可得好好懲罰才行!”說著,寧月心又在他那白嫩的臀上拍了幾巴掌。 但她心急也確實有這個原因,她倒是有狠心和S的一面,但只有一點點,不怎么多,聽著男人們的浪叫甚至帶著點痛苦的呻吟會覺得爽,可時間久了也會擔心,特別是聽著男人們的聲音開始走樣的時候。比如褚槐鞍,如果不再快點,恐怕等到結束時,他的嗓子都要給叫啞了!玩歸玩,鬧歸鬧,她可不想她的男人們受傷。 酆初郢的心思也太顯而易見了,他不過是當著眾人的面再?;ㄕ?,想讓寧月心在他身上多耗費些時間、多疼愛他一陣罷了。寧月心當然沒讓他如愿以償,很快便將角先生插入他后xue中,故意略顯粗暴地抽插了幾下后,便轉身離去。 “嗯啊——月兒,這就走了嗎?唔……不行啊,這樣不行,你、你要么再插得深一點,月兒,月兒……”酆初郢夾著呻吟的言語被寧月心甩再身后。 這一次,寧月心快步朝著褚槐鞍走去,趕忙將他后xue里那角先生抽插了數下,褚槐鞍難受不堪的呻吟很快變得愉悅了一些,但寧月心當然不可能讓他這么快“解脫”,游戲可還沒結束呢,因此她也只是稍加安撫后,便湊到寧遠濤身后。她撫著寧遠濤結實的臀問道:“哥哥,可覺得還好?可要我幫幫忙?” 寧遠濤素來是極少向人低頭的,死撐是他的習慣,而這一次他說出的果然也是:“……唔,不、不必了?!?/br> 寧月心知道他不過是嘴硬,聲音都已經明顯在顫抖了,因此她也沒再多說什么,只是默默握住那角先生,在他后xue里抽插了一陣,才看向另外的幾個男人。 酆元澈臀瓣蠕動的幅度變得明顯,角先生也明顯在他的后xue里被他夾得一動一動,或許是因為用力過猛,這會兒角先生竟被擠出來一半。寧月心搖搖頭,湊到他身后,握著那角先生抽插了幾下,屏風后立馬傳來男人舒服不已的呻吟,但她很快便將角先生插得很深,然后便放開了手。 眼看著酆元啟的反應還不是很明顯,她便朝著酆初郢旁邊的那下一扇屏風走去。就剩叁個男人了,寧月心默默為自己打氣。 而第八個男人的臀也依然伸了進來,果然又是一對圓潤白嫩的翹臀……寧月心深吸了口氣,湊到那對白嫩翹臀前,雙手很快覆了上去,揉捏起來。這對嫩臀手感相當不錯,還真跟視覺效果呈現出來的印象一樣柔軟好捏、rou感十足、很有彈性,可沒過一會兒,男人忽然將臀瓣繃緊,臀瓣立馬變得堅實緊致,也不再是圓潤的模樣,而是變得有些扁,她幾乎再捏不動。顯然,這又是男人對她的明示,或可說明這個男人平常也經常習武,但又不像程漣和寧遠濤那樣以武為職、日日與武藝相伴…… 原本只有褚槐鞍一個人的呻吟聲比較明顯,從剛才開始,他就已經禁不住扯開了嗓子浪叫起來,寧月心的安撫也只能起到一小會兒的作用,他很快就又開始欲求不滿地浪叫起來;寧遠濤基本不會浪叫,但他粗重的喘息也很明顯,但喘息怎么都不必浪叫yin蕩;酆元澈的聲音也漸漸明亮清晰起來,也是從輕微的呻吟漸漸開始轉變為嗯嗯啊啊的浪叫;程漣也素來不喜歡浪叫,大部分時候也盡量忍著,可這會兒媚藥大體是來勁了,他的喘息也明顯很是粗重,還夾雜著些許難以自持的呻吟;至于酆元啟,他的耐力上限很高,下限很低,而每一次的實際耐力,要取決于他的心情和情趣,他想要忍耐時,就會盡量忍住聲音,不想忍耐時,便扯開了嗓子肆意浪叫,今天他或許不怎么想叫,也或許是媚藥的藥效還沒起太大的作用,便幾乎聽不到他的聲音;至于酆初郢,他明明才剛被插沒一會兒,媚藥應該沒那么快生效,他的叫聲卻很浪很明顯,有明顯的表演和亂摻和的痕跡。 如今身后已經是浪叫呻吟聲此起彼伏,十分干擾寧月心的思緒,可她也沒法強行讓男人們不發出聲音,何況她又知道這會兒他們一個個的都被欲求不滿的插入折磨得不好受。 寧月心也只好努力讓自己集中注意力在眼前的臀瓣上。面前男人的臀瓣很快松弛下來,恢復到原本的狀態,寧月心禁不住又捏了幾下之后,才將臀瓣掰開。在白臀的襯托之下,眼前這菊花顏色顯得非常深,這菊花倒是令寧月心印象有些深刻,她的腦中也已經有了些許頭緒;而再用力,菊花也分開,露出里面的嫩rou,更是異常顯眼,別人后xue里面的嫩rou都是粉色,或是深粉或是淺粉,但終究逃不了是個粉色,可眼前這嫩rou的顏色卻已經深到接近紅色。寧月心立馬有了答案。 “是康哥哥!” 屏風后的男人瞬間松了口氣,聲音又立馬興奮起來:“對,寧兒猜的對,是我!” 寧月心將酆慶康的后xue也插上roubang,不得不又將男人們安撫一圈,然后才來到倒數第二扇屏風前,白皙的臀又伸了進來。寧月心又深吸了口氣,對自己說道:就剩兩個了,加油! 可面前這雙白臀不光白嫩圓潤而精致,讓寧月心覺得無比熟悉,熟悉到……仿佛剛才剛剛看到過。寧月心禁不住扭過頭,看向另一側空著的那面她猜錯了的第叁扇屏風,她嚴重懷疑,是不是剛才沒猜中的男人,又將屁股伸了進來,故意逗弄她、給游戲增加難度。 原本寧月心心中最懷疑的便是百里淳義和酆慶隆,她對這兩個男人的臀瓣和后xue大體算得上是最不熟悉的,但以前她倒是也從未注意過這兩個男人的臀瓣和后xue是不是當真相似到了這種程度。即便仍是二選一的情況,寧月心竟仍是拿不準。偏偏男人們此起彼伏的呻吟浪叫聲一直在干擾著她的思緒,她越是著急,心緒就越亂。 糾結了好一會兒,寧月心終于還是說出了個答案:“這一次,肯定是百里哥哥!” 沒想到眼前的臀竟又是嗖地一下撤走了! 寧月心忍不住皺起眉頭很是懊惱地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天哪,又錯了……可真的是太像了,讓寧月心有七八成的把握覺得這就是男人們故意給她設下的全套,同一個臀又伸進來一次,結果她反而中了計嗎?! 又是一圈的安撫后,寧月心終于來到了最后一扇屏風前。只看一眼,寧月心便立即確定了答案:原本她便覺得能猜錯的只可能是百里淳義和酆慶隆兩個人,而剩下的當然就只有一個魏威,而這臀瓣伸進來的一瞬間,她便完全確定了,這必定就是魏威的臀!他的臀沒那么白皙,也沒那么圓潤翹挺,雙側顯得有些扁平,臀肌整體較為緊致堅實,但又不像寧遠濤和程漣那么堅實——總而言之,可簡單粗暴地認為,那就是最常見大的普通男人的臀。他的臀本來可能很普通,可偏偏在這一眾“妖艷賤貨”里,他的普通反而顯得很特別。 寧月心也深吸了口氣,自信堅定地說出了最后一個答案:“是魏哥哥!” 屏風后的魏威也瞬間松了口氣:“太好了,心兒,猜對了!恭喜!” 隨著最后一根角先生插入到魏威的后xue里,這游戲的正常流程便算是走完了,但這游戲還不算結束。那兩個沒猜出來的,打開屏風走進中間又將屏風合上,自然正如寧月心預料,是百里淳義和酆慶隆。 寧月心有些抱歉地看了看兩個男人,兩個男人也只是略帶無奈地對她笑笑,但很快他們便忙碌起來——兩個男人幫著寧月心抽插男人們后xue里的角先生,這一次,要讓男人們高潮。 男人們的后xue被角先生不斷攪弄著、摩擦著,媚藥的作用將感官仿佛放大了許多倍,身體變得更加敏感,令男人們的理智被迅速蠶食,紛紛屈從于欲望、匍匐在快感腳下,隨著男人們一個接著一個地高潮,jingye、潮吹紛紛從他們的roubang里噴射而出,轉眼之間,已是一地狼藉。 百里淳義和酆慶隆將屏風打開,并撤到一旁,而其他男人早就已經東倒西歪,畫面yin糜而狼藉。而作為這個游戲的懲罰,兩個男人接下來要做的事,便是當著其他男人的面,盡情以他們喜歡的方式享用寧月心。 兩個男人將寧月心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脫下,百里淳義選擇了主動謙讓,酆慶隆也沒客氣,他將寧月心雙腿抬起,卡在自己腰間,幾乎一刻也未等,便將自己的roubang頂到了她股間,開始磨蹭著。 “哎,心兒,你竟然沒能認出我的來,可真是教人傷心啊?!臂簯c隆皺著眉頭故作傷感的說道。 寧月心有些委屈為難地說道:“是我的錯,可這游戲著實太難,而你們兩人的臀也實在是太過想象了……” 酆慶隆笑了出來:“的確如此,我和百里早就想到了,便是將我二人的臀完全放在一起,怕是也極難分辨彼此。不過,既然是游戲,你輸了可就得接受懲罰。唔!”話音落下,他腰腹發力,早已挺立許久的roubang便輕而易舉地撬開了她的蜜唇和蜜xue,很容易地將roubang插入了她的蜜xue——她的身下也早就已經蜜汁泛濫、饑渴多時了。 百里淳義則趁機愛撫著寧月心的酥胸綿乳,身下饑渴難耐的roubang也不老實地在下面磨蹭著她的臀瓣。 其他東倒西歪的男人們,漸漸從高潮后的余韻中抽離出來,游戲有輸贏,他們也選擇遵守規矩,只是看著兩個男人與寧月心歡好,他們只是在一旁看著。能忍住不上都已經相當不容易,讓身體沒有反應根本不可能,男人們望著寧月心與兩人歡好交合的yin糜畫面,一個個的roubang迅速挺立起來,男人們紛紛以自己喜歡的方式開始自慰。、 酆慶隆沒做到一次,便與百里淳義交換了位置,也換了個姿勢,寧月心被放了下來,百里淳義從后面插入了寧月心的蜜xue中,而酆慶隆則將他的roubang插入到寧月心的口中,讓她用唇舌愛撫。 兩個男人用他們自己的方式懲罰著寧月心,說是懲罰,可其實根本沒有人覺得痛苦,反而還都很享受。其他男人們也只是因為這游戲還沒結束而選擇暫時忍耐,等到這游戲結束,他們便會用自己的方式,繼續與寧月心歡好……歡愉的盛宴,一旦開始,可就不會輕易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