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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在后宮里開后宮(1vN)在線閱讀 - 番外其一壁尻

番外其一壁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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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酆元啟的雙手被綁在身后束縛著,吊起來,這樣能保證他的上身只能保持著前傾的姿勢,卻又不會倒下去;他的下身被卡在一個木架上,這木架是特制的,承托他身體的部分剛好將他兩條大腿的大腿根給托住并固定好,以保證他保持著固定的雙腿分開的姿勢;前面還有專門用于承托他yinnang的空間和位置,可謂是相當貼心;而后面的架子其實今天只使用了下半部分,上面還可以有很多拼接組合,如果組合上,那么酆元啟此時的姿勢和狀態,就是個完美的“壁尻”。

    在寧月心第一次跟他提起這種刺激又大膽的玩法時,他就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來這兒的第二天,寧月心便決定滿足他這一興趣。

    至于這道具,可謂是制作的相當精致貼心,所有承托身體的部分都加裝了軟墊以避免受傷;而上下分離的架子更是方便進行多種組合方式,可使用多種玩法,既方便了“壁尻”扮演者,也方便了使用壁尻的人,可當真是……居家玩樂的方便神器!

    寧月心還給這個架子取了個貼切而別致的名字:尻架。

    在來之前,寧月心可是特地做了不少準備,其他人也各自都做了不少準備,不過顯然是蓬萊宮這里面進行的準備更加充分。

    最大的主殿自然依舊是給太上皇酆元啟的,但這所有宮室之中最大的一間,卻在給寧月心的云瑤宮中,這云瑤宮也正是距離主殿最近的一處宮室。寧月心剛看到自己的房間,便已經看透酆元啟的用意,更是已經想見到接下來自己這里必定日日歡歌、夜夜yin聲的情形,她自己也難言興奮。

    而第二日一早,酆初郢便拉著寧月心開始給她介紹因他的奇思妙想而生的各種道具,還當真是……花樣百出,令人大開眼界,就算是寧月心也禁不住稱贊道:“恐怕是天下最奇思妙想的能工巧匠也想不出這些創意來,皇叔可當真是天才!”

    酆初郢大為欣喜,但相比被寧月心夸贊,他更想趕緊用上那些道具。

    但這第一晚的歡愉,寧月心決定還是讓酆元啟先開始,畢竟他才是真正創造了這一切的那個人,如果沒有他,也不會有這個樂園。理所應當的,她要為他多考慮一些。而且,現在私下里,酆元啟也總是喜歡以她夫君自居,雖說她從來沒有取代皇后、取代閔云靄的心思,但聽他這么說,果然心里還是會備受觸動,嗎,要說不高興也是假的。那么她便也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多為他著想一點吧。

    寧月心將酆元啟引入房中時,特地蒙上了他的雙眼,所有道具都已經準備妥當,但酆元啟并不知道這房中究竟為他準備了什么驚喜。寧月心動手為他寬衣解帶時,仍不肯將他蒙眼的布拿掉,脫光衣服后,他就只好繼續被寧月心牽引著,到一處木架前,將身體前傾下去,前胸被一個軟凳給接住,可雙腿卻被架子給夾住,讓他只能分開雙腿,可身前垂下的兩顆yinnang也被架子給托住,竟感覺十分妥帖舒服;而寧月心則將他的雙手背到身后綁縛起來,又通過房中機關懸吊了起來,然后他又感覺有人將什么東西架在了自己身后,將自己的腰身給夾住,但并緊,他還能動;在跟他打好招呼后,胸前托著他身體的軟凳也被撤掉。這時,寧月心才終于撤去蒙眼的黑布。

    “娘子,這、這是?”

    “夫君啊,你不妨回頭看看?”寧月心笑著說道。

    酆元啟掙扎著扭過頭往身后看了看,才發現自己如今擺出的姿勢是何等羞恥模樣,他下半身被固定在一個架子里面,那架子類似于一扇鏤空的雕花屏風,只是中間多出了個洞,容納了他的腰身,而且……貌似剛好適合做之前她提過的“壁尻”。只是他的“尻”并沒有放在什么墻壁里面,而是被放在了架子里。

    “這、這是……你說的‘壁尻’?”

    寧月心蹲在他面前,微笑著撫摸著他的臉道:“是呀,不愧是夫君呢,可當真是聰穎過人。今日給夫君的驚喜,便是‘壁尻識人’,簡單來說呢,便是讓夫君通過被以這‘壁尻’的方式認人插入,你則要通過插入你后xue里的roubang來辨識對方是誰,若是辨識出了,我便給夫君獎勵,如何?”

    酆元啟笑笑:“聽起來倒是有趣。不過,想來應該不太容易,我可從未嘗試過通過roubang去辨識旁人,莫非……你認得出?”

    寧月心還真辨識得出,讓她看她甚至未必能看得出,但若是插入身體里來,她自認一定能通過每個男人在自己身體里的感覺和抽插得方式以判斷出是哪個男人,這游戲若是讓她來,那可是要簡單得多。

    寧月心笑著戳了下酆元啟的臉:“那夫君可要用心辨識才是呢,若是沒猜對,可是有懲罰的!”

    “哦?”酆元啟貌似瞬間燃起了勝負欲,表情都變得認真了些,“娘子不妨說說,獎懲分別都是什么?!?/br>
    “嗯~這每一局游戲判定的標準,便以插入之人的高潮,若是在插入著做到高潮時,夫君你還沒能辨識出是誰,那便是輸掉一局,要接受懲罰。這懲罰呢,或是抽打,或是封住尿道,或是禁止射精。若是夫君贏了,那我便滿足夫君一個要求,不過呢,在最后一局游戲結束前,可不能讓啟哥哥插入進來?!?/br>
    酆元啟笑笑:“行,那這便開始吧?!?/br>
    寧月心笑著撫了撫酆元啟的臉:“看樣子夫君還挺自信,不過你可得記住,只能憑借后xue辨識,不能回頭作弊哦?!?/br>
    酆元啟的確還挺自信,心里也在暗暗盤算著:一共十個男人,除去自己,剩下的九個里,寧遠濤必定會被直接排除,而酆初郢的roubang前端有環,其他人沒有,那獨特的觸感很容易分辨,相當于直接公布答案;至于其他七人,雖說形狀各異,但尺寸倒是都還算比較接近,其中沒有再像寧遠濤那么大的,也沒有良安那么小的,上差下差差不了一寸;但大家歡好抽插時的喜好各有不同,想來應該也沒有那么難判斷,再加上……還有聲音呢。

    剛這么想著,寧月心便給他帶上了耳塞。酆元啟無奈地笑了出來,寧月心立馬露出個壞笑。似是在說:哼,早想到了,才不會給你其他作弊的機會。

    原本只有兩個人的房間,其他男人在悄無聲息中紛紛進來。第一個男人便已經準備就緒,寧月心一個眼神,他便湊到酆元啟身后,先為酆元啟涂抹了清潤膏,然后便握住依然準備好的roubang,他好不拖泥帶水,打算直接插入,可就在roubang正要頂上洞口時,酆元啟卻忽然說話了。

    “哎,等等,那如果……我在那人高潮前猜中了,那我身后之人可有什么獎懲?”

    “本來……倒是沒什么獎懲的,畢竟這原本只是為夫君你準備的游戲,且若是他們為了避免被懲罰而特地改變了平時抽插的習慣,對啟哥哥來說,那不是又增加難度了?”

    酆元啟能讀唇語,即便耳朵被塞住,但只要看著寧月心的臉,便可以和她暢通無阻地繼續說話。而這會兒他似是才想到這一點,不禁點點頭:“嗯,果然還是娘子思慮周全,那這一次,便不對他們有所獎懲了,所有獎懲,均在我一人身上?!?/br>
    寧月心又是一個眼神,那“第一人”便握著roubang插入了酆元啟的后xue,這一下的插入有些猛,讓酆元啟不禁皺起眉頭發出一聲悶哼,后xue有些疼,但酆元啟還是努力在用自己的后xue努力辨識著對方的形狀,并且試圖從記憶中找尋一些熟悉的感覺??伤哪X中卻一片茫然,根本沒法將后xue里roubang給他的感覺與腦中的任何一張臉相對應。他發現這游戲似乎比他料想的還要難。而后xue里的roubang在稍稍適應后,便開始猛烈的抽插起來,這方式略顯莽撞粗暴,還似乎有些急躁,令酆元啟感到有些陌生,可他也知道,對方這明擺著就是打算盡快高潮。

    “是程漣嗎?還是……唔……褚槐鞍?”

    眼看著酆元啟分明就是在瞎猜,寧月心微笑著撫摸著他的臉:“啟哥哥~亂猜可不成呢,試探也不行,你可得給出一個準確的答案我才可公布對、判定輸贏?!?/br>
    酆元啟一臉無奈地笑笑:“這可比我想的要難,唔……”

    后xue里的roubang又進一步加大了力道,倒是讓酆元啟也快要高潮了。為了給酆元啟增加難度,寧月心可特地叮囑男人們要盡可能減少與酆元啟的其他肢體接觸,因此男人們也不會特地撫摸酆元啟的身體或用手去玩弄他身前的roubang和yinnang。

    寧月心很快說道:“啟哥哥,他可眼看著就要高潮了,你還沒有答案嗎?若是沒有答案,可是會直接算是輸的~”

    “……程漣,一定是程漣!”酆元啟只好一邊喘息著一邊說道,而他話音才剛落,后xue里也被“第一人”灌入了jingye。

    寧月心笑著說道:“啟哥哥,真可惜,猜錯了,并不是漣哥哥?!?/br>
    “那……是誰?哈……哈……”

    “那可不能告訴你呢,不然,后面難度豈不是越來越低了?”

    酆元啟一臉無奈地笑出來,沒想到她這游戲規則還挺嚴謹。

    “愿賭服輸,那你打我吧?!臂涸獑⒄f道。

    寧月心卻說道:“那可不成,我可舍不得打啟哥哥,倒是眼看著你就要高潮了,不如……就暫時先忍忍吧,只要猜中了,便給你松開?!?/br>
    說著,寧月心便湊到他身下,握住他那roubang,那roubang明明未經觸碰,卻已經勃起得很豐滿,變得硬邦邦的,端起roubang,從那鏤空的“尻架”上取下早就先備好的“馬眼簪”,插入他roubang前端,進入他的尿道,將roubang前端給封了個嚴嚴實實。她沒再她guitou馬眼附近逗弄,已經算是對他最大的仁慈,否則,他恐怕這會兒就已經想射了。

    酆元啟禁不住一陣呻吟,口中也禁不住嘟囔著:“唔……插得太深了……”但由于耳朵被堵住他聽到的自己的聲音和平常感覺大不相同,他一時間沒法判斷自己聲音的大小,。而他發出的聲音可能要比他料想的小了點,但卻顯得更嬌了。

    第二個男人已經在酆元啟身后準備就緒,手都已經握著roubang、蓄勢待發了,寧月心回到酆元啟面前,笑著摸了摸他的臉:“好了,夫君,那接下來,就是第二個咯~你可要仔細感受?!?/br>
    酆元啟臉上已經遍布紅暈,他禁不住略顯無奈地笑笑,心中也暗暗發力,自己也不得不認真些了。

    寧月心一個眼色,第二根roubang很快插入到酆元啟的后xue中,由于方才第一人射進去的jingye并未清理,雖然roubang抽出來的時候會不可避免地有一部分jingye被帶著流淌出來,但那只是一小部分而已,大部分的jingye仍留在他的身體里,這第二根roubang插入時,明顯順暢許多,根本沒怎么用力,一下子就插得很深,發出很大的“咕嘰”聲,那是他身體里的jingye被roubang插入后摩擦著他的腔道內壁發出的聲音,簡直yin糜之極,也羞恥至極,但酆元啟自己聽不到這聲音,對他而言倒是減少了很多羞恥感。

    但也正是由于那些jingye在后xue里被roubang攪弄著,不光讓酆元啟覺得后xue里面更緊、更脹,還明顯感覺里面黏黏糊糊。酆元啟并不是第一次感受到這種異樣的感覺,這感覺十分奇特,起初令他覺得有些難受,可隨著身體漸漸習慣,那感覺竟變得十分奇妙,竟像是功效較弱的媚藥。

    剛才的那次酆元啟就沒能射出來,這一次他的身體很快就變得迫近高潮,可偏偏roubang前端被封堵住,當高潮的感覺逼近到roubang上感覺要噴涌出來時,又不得已被壓了下去,那感覺令他的身體焦灼難受極了,口中不禁泄出難耐的呻吟。

    寧月心很快捧起他的臉提好心醒道:“啟哥哥啊,你是不是光顧著享受,忘了你要做什么了?”

    “哈……我……我在用心感受呢……這跟roubang的感覺唔!有些熟悉……”

    寧月心笑道:“哪一根不是你熟悉的?”

    酆元啟無奈地笑笑,但心里還是在仔細思考著,他自認自己的后xue“記憶力”并不那么清晰,此前也從未特地去記憶過某一根roubang帶來的感覺,既然能令他有這種感覺,應該是有過多次交合經驗的,那么范圍便能縮小一些……

    可偏偏平常一個個的都在極力控制抽插的節奏以求延長時間,今天卻各個都抽插得很快,明顯是絲毫不打算控制延長,還明顯要盡快射出來,急躁的抽插更是令人難以判斷,也令酆元啟的腦中愈發混亂,不斷被快感和抽插的頻率侵擾著……

    寧月心很快又提醒道:“啟哥哥,這第二位也馬上就要高潮,你究竟猜出來了沒,可要快點了呀!”

    “唔……啊啊啊啊……是、是澈兒!啊——!唔!”

    他剛叫出一句“澈兒”,身后的那根roubang便射在了他里面,而酆元啟則又一次經歷了高潮被強行阻截,那種感覺實在是令人焦灼、難受到難以形容。

    寧月心對酆元啟綻放了笑顏,捧著他的臉說道:“恭喜夫君,答對了~這第二位呀,正是澈哥哥~”

    酆元啟松了口氣,禁不住催促道:“那……還不快點、快點幫我取下……”

    “好好好,這就幫夫君給取下‘馬眼簪’~”說著,寧月心又很快湊到他身下,以靈巧的動作很快將封住他馬眼、插在他尿道里的“馬眼簪”給抽了出來??蛇@過程中,寧月心故意讓自己的手與酆元啟roubang接觸得盡可能少,而抽出“馬眼簪”后,更是沒有觸碰他roubang一下,偏偏剛才的高潮感已經落了下去,身體的焦灼感還在,沒有外力幫助,他肯定射不出來。

    “娘子、娘子,你、你幫我,讓我射出來,唔……好難受……”

    寧月心已經回到了酆元啟面前,故意對他說道:“嗯~那可不成呢,夫君,那可就是另一件事了。你也不用焦急,這第叁個男人都已經準備好了,你只要再稍微等等,很快就能射出來了?!?/br>
    酆元啟皺著眉搖了搖頭,也只好妥協。

    第叁根roubang很快插入,但酆元啟的后xue里已經積攢了兩波jingye,雖說已經被“消耗”了一些,又流淌了一些,可這會兒他后xue里面仍感覺有些擠,因此這roubang最初的幾下抽插也貌似像是幫他將后xue里的jingye往外弄一弄。

    酆元啟立即想到,身后的人必定是應對過此等慶幸才會想到這種方法,而且感覺還頗有經驗,而應對這方面的事情經驗豐富的必定是跟他歡好較多的人,那么答案呼之欲出……排除一個酆元澈后,還剩兩個,程漣和百里淳義,第一個人猜程漣猜錯了,那么便依然是這兩個選擇,究竟是誰呢?

    盡管酆元啟身體焦灼,可他還是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并努力集中精神,用自己的大腦和身體去回想和那兩人歡好時的記憶和感受……

    roubang在后xue里攪弄著jingye不斷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rou體相互碰撞不停發出“啪啪啪”的聲音,木架被碰撞發出輕微的鏗鏗和吱吖聲,以及酆元啟下身的yinnang碰撞木架發出輕微的悶聲,簡直像是在演奏著一首yin糜的樂曲,寧月心則是享受其中的聽眾。

    耳塞幫酆元啟在最大程度上排除了聲音的干擾,可偏偏他下身的焦灼感不斷侵蝕著他的理智、擾亂著他的思緒……可這會兒他也忽然意識到身后不斷抽插著的那根roubang很有規律,分明就是相當精準的“九淺一深”,而在歡好之時有這種習慣的人……

    “??!我知道了,哈、哈……是百里!是百里!啊啊啊——!唔!哈……”酆元啟喊出百里淳義的名字時,自己身下的roubang也噴射而出。

    寧月心很快拍著手道:“恭喜夫君!又打對了!這第叁人的確正是百里哥哥!不錯嘛,看來啟哥哥是愈發游刃有余了~”

    酆元啟高潮了,百里淳義卻還沒高潮,依舊在酆元啟的后xue里抽插著,酆元啟的roubang也因他的不斷抽插、律動而劇烈搖晃著,前端還不斷有白濁的jingye和津液被抖落下來,那畫面色氣難耐、yin糜不已,簡直像是他被身后的男人給cao得不斷溢出yin水。

    剛剛高潮過的身體十分敏感,而百里淳義也并沒有給他任何喘息、歇息的機會,依然繼續抽插著,讓他剛剛高潮過的身體很快又迫近高潮,他口中的呻吟也變得很大聲、很劇烈,可他掙扎了一會兒后,還是很快對寧月心說:“哈……娘子,快過來,快過來親親我,哈……”

    這自然就是酆元啟贏下這一局的獎勵了,寧月心很快主動伏下身,湊到酆元啟面前,雙手捧著他的臉,將自己的熱吻送上,唇舌相親,纏綿不已,倒也成功分散了酆元啟的注意力,他專心地與寧月心擁吻著,身下的緊迫感反而消散了一些,也讓他成功頂過了百里淳義的高潮,而自己并沒有很快二次高潮。

    接下來可還有好幾個男人呢,他可不能讓自己的身體消耗得那么快。

    第四個男人的插入顯得有些猝不及防,酆元啟禁不住挺了下身子,鼻腔里也泄出一陣呻吟,這roubang一頂到底,令他自己身前的roubang禁不住也跟著向前頂,前端還顫了顫,他大感不妙,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馬上就要又高潮了,他只好趕緊本能地咬緊牙關,想要將這波快感的巨浪給忍下去,腦中也正在努力分散著自己的注意力,將更多的精力集中在思考還剩幾人、身后的roubang究竟是誰的這些問題上。

    可偏偏這根roubang的抽插竟顯得毫無章法,時而很快地急速抽插許多下,然后稍事歇息,緩慢地抽插幾下,跟著又突然加速,不知道什么時候又忽然停下,好一會兒不動……

    被折騰了幾番后,酆元啟終于還是在他又一次突然開始快速抽插時猝不及防地射了出來,這做法很是陌生,他印象中沒見過誰這么做過,他只能大體排除這人應當不是自己熟悉的程漣,于是便猜道:“是隆兒嗎?”

    寧月心笑道:“哎呀,可惜吖,啟哥哥,猜錯了~不是四殿下!”

    酆元啟嘆了口氣,也不知此時的心情該如何形容。身后之人很快射了,依然是射在他后xue里,偏偏這一次這“第四人”有些壞心眼地抽出來一些才射,相當于射在了他肛門里面不遠,因此當roubang抽出來時,jingye便立即用了出來,一些直接從后xue溢出,一些順著他的大腿流淌下來,那清晰的觸感,令酆元啟自己都感到yin糜羞恥不已。

    他禁不住暗暗說了句:這究竟是誰啊,怎么這么壞心眼……

    這會兒的間隙,也讓酆元啟騰出了些工夫來專心思考,排除寧遠濤和酆初郢,酆元啟預計寧月心會讓七個男人參與這游戲,方才已經做完了四個,而第一個和第四個沒能猜出來,再加上接下來剩余的還有叁人……

    身前忽然傳來的觸感令酆元啟禁不住渾身一緊——原來是寧月心的這一次懲罰,她將兩個“乳鈴夾”扣在了他兩顆紅潤不已又敏感之極的rutou上。這道具自然也是專門定制的,它還有個較為壓制的別稱“紅心花”,原因是它被做成了花的形狀,但其實卻是個乳夾,五個花瓣其實是五個小鈴鐺,將中間的rutou夾在其中凸出出來。這“紅心花”夾在rutou上便會牢牢地套在rutou上,不會輕易被甩掉,但又不會特別緊,會讓rutou感受到輕微的疼痛,又不會很疼,痛感和快感都拿捏得恰到好處。只是這東西戴在rutou上,非但受者感覺酥酥麻麻,更會給觀者帶來視覺和聽覺上的雙重yin糜挑逗和引誘,可謂是情趣十足。

    寧月心只是稍微撥弄了兩下“花瓣”,酆元啟便禁不住一陣浪叫,身下的roubang也瞬間抬起頭來顫了顫。酆元啟禁不住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前,雖沒法看得很仔細,卻也不禁為這小道具帶給他的感覺驚嘆。

    “??!”第五個男人的roubang猝不及防地插了進來,將酆元啟給插得失聲浪叫,他不禁皺起眉頭,這又是誰?難不成對自己有意見么?怎么這一下插得這么突然還頂得這么猛?

    但接下來后xue里的roubang倒是以很尋常從容的步調抽插著,讓酆元啟感到有些焦灼,呻吟不已??伤暮髕ue本來就不具備自動識別形狀的能力,偏偏里面又被好幾個人的jingye灌得黏黏糊糊,倒是完全不影響他后xue里面的觸覺和敏感度,但他自認為很影響他辨識身份。過了好一會兒,他的腦中仍是毫無頭緒,根本想不出這根roubang究竟是誰的,最后只好隨便喊了個名字:“褚槐鞍!”

    他睜開眼,便對上了寧月心的笑臉:“啟哥哥,又錯了~不是褚哥哥!”

    這一次的懲罰道具,又是個酆元啟從來都沒見過更沒體會過的新玩意——“墜陰袋”。這東西放在架子上時,看起來像是幾組被串起來的銅環,但其實是兩個由幾組串聯起來實心小銅環構成的小網兜,將其套在男人下身的兩個yinnang上,銅環便會因輕微的晃動便開始自動在線上來回移動,磨蹭著yinnang。

    緊接著,第六個人便來了??蛇@一次roubang插入,酆元啟頓覺自己下腹一緊,感覺有點不對勁——一陣緊迫感從下腹襲來,這感覺像是……尿急。霎時間,他本能地感覺羞恥不已,立馬咬住了唇,想要忍耐,可才被插了幾下,就感覺roubang前端有什么東西不受控制地竄了出來,他低頭,便看到自己那勃起的roubang前端正隨著身后男人的抽插律動的節奏而飛濺出水來……他當然知道那是自己的膀胱被頂撞后泄出來的尿液,可卻不知這算不算失禁。

    但大抵是因為注意力被分散了,他這一次沒那么快高潮,可他也能感受到身后的人很快就要高潮了。他的腦中依然毫無頭緒,最后干脆破罐子破摔地又一次隨便亂猜道:“是魏威!”

    寧月心雙手托起他的臉:“恭喜夫君,終于又答對了!”

    這一次可是純粹的運氣。

    酆元啟瞬間松了口氣,盡管后xue里的roubang還在抽插著,且因為高潮迫近而抽插得愈發急促猛烈,可他的身體卻放松了不少。他立馬對寧月心道:“心兒,將我身前那東西給取下?!?/br>
    寧月心笑笑,很快便照做了。倒不是因為別的,只是因為rutou被夾了這么半天,他非但沒適應,還覺得rutou傳來的痛感越來越明顯,八成是rutou被夾腫了,也或許是第一次用這東西,身體顯得更加敏感,總之,他得趕緊為他嬌嫩的rutou想想辦法。好在這一次運氣不錯。

    轉眼之間,第七人便來了,可這一次先插進來的卻是手指,而不是roubang。不難猜想,那手指自然是在清理他后xue里面過于濃稠的jingye,酆元啟感覺自己的后xue被摳的有些疼,想要抱怨、提醒,可還是忍了下來。僅憑手指根本沒法將jingye清理干凈,但好歹是讓身體里面粘稠感減輕了一些。

    但很快又是一根roubang插入進來,一下子便直接頂到了底,酆元啟的roubang也跟著挺了起來,guitou不禁  顫抖了幾下。但酆元啟很快便察覺到這根roubang的與眾不同——那roubang最前端的下面,明顯有個硬物!

    這、這分明就是酆初郢??!這不是送分題嗎?他還以為寧月心不會讓酆初郢這樣的“送分題”參與進來呢,卻沒成想他竟然還是參與了!

    “皇叔?為何皇叔也……”

    酆初郢也早就料到自己會很快被酆元啟認出來,他也不再隱瞞,也不必寧月心來公布正確與否,他便開口說道:“哼哼,還行,至少還能認得出我的roubang,說明你的后xue還是能認得出roubang的?!?/br>
    “……”酆元啟一陣無語,究竟是遲鈍到什么程度的人,能連這么明顯的差異都無法區分?

    酆元啟也干脆不再理會身后的酆初郢,而是立馬抓住機會對寧月心說:“心兒,過來,吻我?!?/br>
    寧月心也立馬湊到他面前,與他纏綿擁吻,手還伸到他身前,撫摸玩弄著他的rutou,但這會兒也不知這究竟算是“獎勵”還是“懲罰”。

    而酆初郢的roubang在酆元啟的后xue里攪合得也相當起勁,他先是故意用力頂他的前列腺,聽著酆元啟一陣浪叫呻吟后,他又轉移目標,開始用力頂他的膀胱,roubang前端立馬開始噴出水來,酆初郢頂一下,他roubang便竄射一下,那畫面,倒是yin糜而有趣。

    最終,在一陣猛烈急促的choucha后,酆元啟潮吹了,身前的roubang也得到了一次徹底地釋放,讓他的身體墮入一陣悠長而深切的高潮中,讓他疲憊不已,卻也歡愉不已,身體也輕松了些。

    可酆初郢的roubang抽出去后,第八人的roubang又很快插入進來。酆元啟感覺自己的后xue已經有些麻木了,可偏偏這麻木竟然貌似只是針對對roubang的識別能力上,他的身體竟然還是很敏感,才被插入,很快就硬了起來。而他的頭腦也已經漸漸變得像漿糊,思考和判斷對他來說越來越難。而這最后的一人,其實還有四個選項,酆元啟干脆放棄了。

    游戲結束,寧月心便教一眾男人按照順序站在酆元啟面前,八個光溜溜的男人,在酆元啟面前一字排開,順序竟是:酆慶隆、酆元澈、百里淳義、酆慶康、程漣、魏威、酆初郢、褚槐鞍。

    酆元啟多少有些意外,沒想到,做的最猛、最突然的兩個,竟然就是他的兩個兒子,也不知這兩個兒子究竟是對他這父皇又怨言,還是就是故意戲弄他;程漣竟然沒有猜中,酆元啟也很意外,禁不住反省,究竟是程漣太狡猾,還是自己對他太不了解;至于褚槐鞍和魏威,酆元啟和他們做的次數本來就比較少,對他們的roubang也不甚了解,瞎猜倒也還說得過去。

    酆元啟不禁感嘆:“看來,我還是太過粗心大意了,對諸位的了解也遠遠不夠,還需要多加磨練才是?!?/br>
    酆元啟被從“尻架”上放了下來,但他的最后一次懲罰還沒有進行呢??伤纳眢w看起來已經有點虛了,幾人便將他抬到了床上,這一次,采用的是船坐式的做法,褚槐鞍主動“請纓”,承擔了插入酆元啟的“后面”角色,而寧月心自然是坐在他身前的。褚槐鞍將酆元啟抱在懷中,讓他做到自己的roubang上,而他的雙手也很不客氣地就這方便開始玩弄起酆元啟的rutou;在兩個男人調整好姿態后,寧月心才坐在了酆元啟的roubang上。

    不過這個“懲罰”,實在是難說究竟算是獎勵還是懲罰,至少對酆元啟來說,這根本就不是懲罰,而是實實在在的“獎勵”。大約也是寧月心體諒他完成游戲被八個男人輪著cao了這么一通的辛苦,便選擇對他溫柔大度些。

    盡管酆元啟已經被cao到雙腿發軟、后xue和前列腺都覺得很疼、身前的兩顆rutou都脹痛不已,可他還是十分享受這游戲。甚至還在腦中盤算著,下一次要怎樣才能取勝,盡管他短時間內都沒法再來個第二次,他的好勝心仍是驅使著他本能地進行著復盤和分析。哪怕是這色情yin亂的游戲,他也玩得相當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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