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漏是盟約的圣杯(微h)
周末就要演出了,下午的排練一直持續到很晚,林溫匆匆回到家換好衣服。她不知道丹尼爾具體會幾點到,但她已經決定好了,就在他書房等他。 她帶著電腦,在他的辦公桌上寫作業,這才是周一,其實沒什么作業可寫,她主要是想營造出自己也很忙的氛圍。 要說的話,也確實有點忙,年底要考試了??勺鲱}的時間過得有點太慢,她盯著自己放在桌上的沙漏,感到某種未知的緊張。 算了,考慮那些,還不如做題呢,起碼做題能查答案。 屋子里很暖和,她只穿了一件加絨的衛衣裙,下擺不到膝蓋。她拿了條毯子蓋著,讓自己被包裹得很好。 大概八點半的時候,他發來了消息,說自己還有半小時到,她說那他到書房來。 回完消息,溫趕緊把毯子鋪好,整齊地墊在辦公椅上,充分顯示這已經是她的座位。椅子的各種參數也被她調到了讓自己最舒服的位置,他等下自己想辦法吧。 她開始奮發圖強地做題,以示自己才是那個忙得不行的人,一直到他推門走進來,她還在認真地盯著電腦屏幕。 溫假裝不經意的瞥了他一眼,就立刻轉回屏幕做自己的事??伤挠喙膺€是在注意他在做什么,他進門了,他把外套掛好了,他沒有立刻走過來,而是站在原地靜靜等待。 也許她做題的樣子太認真了,一個合格的大人只能理解她的辛苦,和熱愛學習的她保持一定距離。 哎,題庫實在是有點刷不下去了,裝模作樣也到了盡頭,溫干脆地把電腦關了。 是時候和他說話了,她要做先開口的那個人。 她注視著鍵盤上的字母,說著自己早已決定好的話: “我找你有事,重要的事,我不喜歡浪費時間。不要和我寒暄,不要問我最近怎么樣了。請走過來,走到我座位邊上就好?!?/br> 過來。她重復。 沒錯,就是這樣,他走了過來,停在她身邊。她不希望他在桌子對面,她自己不喜歡那個位置,所以也不會強求別人待在那。 溫轉過椅子面對著他,讓他站著也不太對,她不喜歡用這種角度注視他。 外面還在下雪嗎?她問他。這是十二月,下不下雪都很冷。用手背碰了碰他的指尖,倒也不是很冰,但還是得注意一點。她說她有熱毛巾,她真的有。 剛剛準備好的熱毛巾,他可以裹在手上。這實在是太貼心了,她甚至還有一壺溫度正好的檸檬水,也可以暖身體。 做了這么多,提點意見不過分吧,溫坐回椅子上,她抬頭直視他的眼睛,并提出了一個相當合理的要求。 “你可以蹲下嗎?” 丹尼爾似乎不覺得這是什么很大的問題,他看起來很放松,他說好。 他選擇了一種靈活的半蹲姿勢,運動的間隙會用于休息的經典蹲姿,沒有任何不妥當的地方。 可她不太高興。 她在命令他蹲下,他應該狼狽一點。偏偏他對自己身體的控制還是精確的,沒有猶疑的。他穩定的呼吸,他始終平視的目光,這一切充滿覺知的動作細節,都讓此時的她,不是那么開心。 但不用著急,今天她會改變這種事情。 溫拿出她的公平沙漏,在流沙下漏的時間內,每個提出的問題都需要被充分解答,這意味著回答者會被魔力影響,必定會提供詢問者能夠認可的答案。 她說明著效果。 “你肯定是有想早點確認的事,才提前回來吧?!?/br> “如果你的問題和珀西相關,沒必要利用這個沙漏來問。直接問我吧,我會告訴你?!?/br> 短暫的沉默。 “我并不是為了這種事回來的?!?/br> 他還是沒有繼續解釋下去。 好吧,又是這樣,太過分了。他可以聽話地回來,聽話地蹲下,但就是不把話說開。 “既然你沒有問題,也不想回答,那就我先了。你覺得怎么樣?” 溫這么講。 緊張,難以避免的緊張。溫抿緊嘴唇,是她自己打亂了自己的計劃。 原本她想做后提問的那個人,可她又害怕,如果是他先問,她會在過程中泄氣,所以她必須做第一個。 他平靜地同意了。 “好,那就這么定了。只是,一分鐘雖然很短,但蹲著很累的,半跪著會不會好些呢?”她試探著提出請求,又用手握住沙漏纖細的腰部,她是真心在為他著想。 絕對的真心話。 溫旋轉起手中的沙漏,她見過許多個這樣的東西。小時候看到店里的沙漏,還會想辦法把它們同時倒轉,比比哪個顏色的沙子跑得最快。 她果斷地把沙漏放回桌面,計時開始了。 今天,她只穿了一件加絨衛衣裙,雖然下擺很短,但對這種寬大的衣服來說并不奇怪。 她非常禮貌地提問了,她說她只有兩個問題: Daniel, could you please finger me?(你可以給我指交嗎?) And...could you please suck my clit?(還有,你可以給我koujiao嗎?) 最近,她在琢磨一個古老的道理——就算占據了優勢,也不要在對手最擅長的領域進行對抗。 她可不想玩什么提問與回答的語言游戲,她不想聽到他用精美的邏輯編織沒意義但又正確的答案。她只想知道一件事,面前這個人到底能為她做什么,他到底愿不愿意做。 她需要明確的態度。 “如果你能用行動回答我的話,那就先跪下吧?!?/br> 他沒有說話,但他的姿態已經徹底松懈了下來,因為他已經無法把注意力停留在自己的身體上,當然也不可能去保持什么漂亮的背脊曲線。 只剩下一個人、一件事可以在意。他只能在意她,還有即將和她發生的事。 現在,這已經不是跪著了,他近乎匍匐在她身下。手指卻貼近她大腿內側,他即將做出回答。 他無法壓抑這種欲望。契約已經定好,傾墜的沙粒銘刻著魔法的符文,他必須給出充分的,讓提問者信服的回答。 溫依然坐在椅子上,她今天只穿了一件下擺很短的衛衣裙,為了節省時間,她提前脫掉了內褲。她還給自己墊好了一條軟軟的毯子,就算她撩開裙子坐在上面,也舒適得不行。 光亮的屋子里,她赤裸著下身。陰蒂早已飽脹起來,被晶瑩的汁水覆蓋,像一顆閃著亮光的葡萄。她需要證明自己是體貼的jiejie,所以她把它盛在餐盤上,遞給他。 她允許他用手指拾起它,輕輕地轉動它,觀賞它,也允許他用舌尖細膩地嘗。 是的,他已經嘗到了,她已經知道他想要了。 因此,現在她要索求報償。 Finger my pussy.她重復道,還有另一個問題,他沒回答。 丹尼爾抬起頭,這或許是她第一次這樣去看他的眼睛,她顫抖,因為她完全暴露在他目光里,她在這樣的凝視中瀕臨失神,因為她想要交付自己的欲望給他,所以她放棄一點堅強。 閉上眼,外界的一切都是表象。她想感受自己身體的內部,思緒卻和心跳同樣的慌張,她分辨不了。 混亂,著迷般的混亂,直到他指骨在她體內傳來清晰的觸感,她才發現他的指腹已經結束了耐心的徘徊,他找到了一個秘密,淺淺的敏感的秘密。而她又過早地放松了戒備,使她的反應,暴露了她的心。 一兩次確定的叩擊,已讓她難耐地想要回應,數回羽毛般輕盈的點觸,她就不自覺地想要站起來逃離。 那就站起來吧,她站起來,卻更加想靠在他身上,幾乎是把自己喂給他。 她想要他托住她,讓她在他手中被好好地呈放,最后一步步,被他得到。 沒辦法的事,剛剛還有柔軟的毯子保護著她??伤玖似饋?,能完美覆蓋她皮膚,托舉她臀部的東西,只有他的手了,她只是需要點什么讓身體不寂寞。 所以,請繼續吧,就算沙漏的計時已經結束了,可他不是做出了回答嗎?那回答證明著他可以,他可以為她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