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之果園(微h)
傳說里常常出現禁忌的果實,但那畢竟只是傳說,現實中的果園不種那種東西,人們種可以吃可以看的水果。 如果有個勤勤懇懇的小農女,她摘水果摘累了。她很可能會隨機挑一個果子,再旋轉果實、扯斷果梗,用澆灌的清水沖洗一番再吃掉。 要是味道還不錯,那說明她照料得還不錯。她自己摘的果子,自己洗的果子,在她熟悉的果園長出,吃一口,當然沒問題。 這是很簡單的道理,簡單的道理總是相通的。林溫相信這一點。 所以她抱緊丹尼爾,她不讓他走。就像有時候洗完水果要用點力捏住,防止它從手指滑走掉到地上,她用身體糾纏著他。 “你不會走的,對吧?”她知道他不會走,因為他是那樣徹底地在她肌膚上停留。 沒有回答,他只是吻了吻她,像吻一道傷痕一樣憐惜著她濕潤的下身。他真的很負責地在給她koujiao。 他還跪著呢,她好喜歡這樣。他偶爾抬頭看她,好像仰視一座脆弱的神圣建筑,這樣的建筑在雨天和雪天都會變得濕滑,需要一點呵護,而他恰好來到了。 最開始,他輕輕叩門,像法師尊重那種有生命的魔塔,他很有禮貌。 所以她選擇容納他,并要求他走得更深。 人類,是溫暖的,人類走進她自己的眼睛看不到的地方,她脅持著這位訪客不讓他走。 因為他很愿意進入她,用舌頭,柔軟,一點點,逐漸地細膩地。 她明確地感覺到他。天哪,她在想,他肯定也一樣。他呼吸到的氣味也是她的,他的鼻尖也貼在她身上。 只是,這樣還不夠,她還不能滿足。 “手指,為什么不用手指?”溫用一副得寸進尺的態度要求著他,“我想要剛剛那樣,你之前做的那樣?!?/br> 他剛剛碰到過那個地方。 “你會有點痛,不是嗎?”丹尼爾投來了注視。這讓她不受控地夾緊了股間,她猜他的手指迷戀她的大腿,也迷戀那上面更柔軟充實的那些地方,所以他緊握她,用手指陷入她。 “有一點痛,其實也,也不錯的?!彼龓缀跏菄艺Z著,她有點想要得過分了。難耐地,她把手指滑入自己的身體,她自己應該也可以碰到。 溫試圖用自己的手找到那個讓她忘情的地方,某個小小的敏感的點位。她呻吟,她閉上眼,她坐回椅子上持續著動作,但她的手指今天好像很遲鈍。為什么找了這么久,為什么她找不到。 這是為了和他說明,確實存在那樣一個地方。她想教會他,可他的理解似乎不是這樣。如果她在此時睜開眼睛,就能觀察到丹尼爾有多么絕望。 他絕望,以為她永遠不會再看他了。他以為她將永遠在自娛自樂中沉浸,她將閉著眼享受歡愉,而她那精靈般的眼睛再也不會看他了,因為她感到失望。 這樣的錯覺讓他確信自己已經徹底死了,死于做得不夠好,死于沒有讓她滿意,所以他自我懲罰。 溫依然緊緊閉著眼。閉眼的時候,她容易更純粹地接近高潮。 不,還是不行,她放棄了,自己的手指是不夠的。所以她求助,用濕潤的眼睛和顫抖的聲音向他求助。 這時候,丹尼爾已經清醒了過來,她的乞求讓他知道她還需要他,所以他不再絕望。 他站起身,他重新抱緊她。 在剛剛那死一般的絕望里,他似乎想到了許多事,他也許有許多話想說??涩F在,那些都不必要了,他充分地抱緊她。那些他不愿意說出的話被封印了起來,只能在他黑色的瞳孔里掙扎。 復雜的情緒總像是一場凌亂的喧囂。而他平靜下這喧囂,他平靜地把她抱在懷里。他說好,他會想辦法,想辦法讓她高潮。 又一次,他扶住溫的腰身,用愛撫的指尖重新進入她身體,進入她光滑的入口。 他好像不再關心什么技巧,不再關心準確與否。他說會幫她找到是騙人的,他只是想要充滿她,哪怕是用手指,哪怕是過分地使用手指,他只是想充滿她。 可這真的有效。 很快,她收緊的蜜縫里流出了乳白色的yin液,像積雪一樣綿密地反光。 這很好,但還不夠,她說還是不夠,她知道這一切還可以更好。 其實她在說謊,她想不到怎么會更好。她只是有種擔憂,如果她說足夠了,他就會停下。 因為她說不夠好,他考慮起新的辦法。丹尼爾詢問她,是否可以靠著椅子背對他。也許這樣,他能看得更清楚,動作也更精確。 這聽起來是個合理又有用的請求,溫表示贊成。她遲疑了一下具體要怎樣做,他說沒關系,轉身就好。他會扶著她,就這樣慢慢讓她趴下。 溫趴在椅子上,她上半身已經被壓低,私處也一覽無余。那里原本就濕透了,yin靡的液體像化開的春雪一樣流著,流下。 明明春天還沒有到,卻好像已經到了。因為她已經舒適地化開,舒適地融解了。他用手指啟開了她,像冬眠醒來的小動物一樣走進她。 冬天過后的季節,一切都是年輕新鮮的,她在這樣的春日里像受孕的土地一樣臥倒。 春天的土地,總是充滿著非常脆弱又非常美麗的花。她的身體正是甜蜜的土地,而他想做的,是驚動她身上的花,剝開她身下那重瓣的花。 貪婪的動物,因為知道那里總會有著蜜汁,所以他不加憐惜地尋找。 她身體緊繃,大腦涌上血液,她想自己就要下墜了,就要控制不了了。 “放松?!钡つ釥栒f放松,他說不用害怕。他再次用指腹安慰起她的陰蒂,讓她最容易緊張的地方知道,現在沒必要害怕。 為什么又完全被他cao控了,也不是不行,但是...... “沙漏,你還沒有用,你還可以問問題?!彼肫鹬匾氖?,她希望他能更坦誠一點,比現在還要坦誠?,F在的一切是她努力的結果,只要他也愿意再進一步—— “我其實沒有什么疑問的事?!钡つ釥柸绱苏f著,他都不猶豫一下。 好過分,溫感到強烈的羞恥,她還在適應著他新插入的手指。這種話就好像在說,她的身體已經回答了一切,所以他不必知道更多。也對,她表現得還不夠明顯嗎?她一直想,一直想要他。 但他怎么可能沒有問題,如果一定要問的話,問題肯定是無窮無盡的。他可以問簡單的,問她有多想要他;可以問復雜的,問她她是不是最想要他。 她懷疑丹尼爾不是不想問,而是不想聽她的答案,他寧愿不知道。 “可我有很多問題,”懷著難言的羞惱,她開口了,“比如,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我老是在疑問這個。你真的不會糾結嗎?這超級不公平,因為我很受困擾。所以,真的嗎,你真的沒有什么想問的嗎?” “沒有,真的沒有?!钡つ釥栞p聲說,“如果以前有的話,隨著時間推移,也都想明白了?!?/br> “好的,你都想明白了是吧?!彼悬c咬牙切齒,不理解這人怎么能說這種話,好像他進行的都是什么高尚的思考。 絕對不只是那樣,他不是正在用手指cao她嗎?他這樣做的時候也確實好好想了一想,他有所思考。 用手指cao她的時候,那力度最開始是輕緩的,捉摸的,等到他知道了什么地方能讓她秘密地喜悅,他就抽出手指,轉而用指節堅硬的地方擊打她柔軟的欲望。 在她承受不了幾近哭叫的時候,他才重新使用起指腹,安慰她紓解她。 “那你現在對我做的事情就沒有問題嗎?你覺得這樣可以是嗎?”溫攻擊著他,“你完全就是在練習應該怎么cao我,你就不想問嗎?你不想問我嗎?問我你可以cao我嗎?” 這句過于直接的話終結了那種氛圍,從開始到現在,誰也沒有道破的氛圍。 是啊,這差不多就是zuoai了。雖然,如果這是zuoai,那他做得不夠好。他沒有更好地撫摸她,親吻她,他只是在回答那兩個問題?;卮鹚梢蕴蛩?,也可以用手指插她。 仿佛認為解答已經完畢。丹尼爾低下頭,沒有多話,只慢慢地,把手指抽離出她身體。 溫沒看見他的表情,因為他把她抱了起來,她只能靠在他肩膀上。丹尼爾整理好她衛衣裙的下擺,又讓她重新在椅子上坐好。 在這個過程中,就算他原先有什么情緒,他也掩飾好了,她發現不了。 隨便了,觀察不到也沒關系,反正她就是要問,沒有沙漏的力量又不是不能問了。 “你到底在堅持什么?你到底想不想cao我?”她直視著他,她在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