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夢非夢(微h)
莎莎失蹤的第二天,聯盟的實驗室里格外的熱鬧。 通過監控看見莎莎被人迷暈帶上了一輛車,又調查這輛車,他們得以確定了莎莎的去向,就在一座私人島嶼上,而這座島在叁年前就被雛鳥買下了。 沒想到居然會是他。 沉云樹只見過這個人一次,那已經是好幾年前的事了,那年他十五歲,原本是為了和父親一起去看球賽,但因為一個恐怖分子的襲擊,場館發生了爆炸事件。 而他就和雛鳥被困在同一個廢墟里,整整四天。 誰能想到當時的那個人,僅用了不到幾年的時間,就統治了整個舊街區。 可沉云樹不明白他和莎莎之間有什么恩怨,這不禁讓他懷疑當初莎莎在舊街區到底發生過什么。 不過這些已經不重要了,當務之急是把莎莎救出來。 …… 莎莎被雛鳥關在這個房間里,剛開始她老想逃跑,被發現之后雛鳥就通過病毒控制她,逃了幾次后她也放棄了,病毒發作時的苦頭她可是嘗夠了。 她現在整天都是躺在床上,等著雛鳥來給她送飯。 他們偶爾會接吻,每次都要把她吻到快要窒息才肯罷休,莎莎第一次覺得這種事也會要命。 在莎莎看來,雛鳥和她接吻是不帶任何目的的,他僅僅像一個探索欲超群的孩子一樣向她索取。 莎莎在吃飯,雛鳥坐在她對面,帶著他無懈可擊的笑容看著她。 “我還是不明白,你為什么要把我抓到這個地方來?!?/br> “什么叫抓,我只是請老朋友過來敘舊而已?!?/br> 看來他是打算什么都不說了,又或者他是真的這么想的,莎莎永遠都看不懂雛鳥。 “沒想到你居然也會和天藤做交易?!?/br> “不行嗎?要不是因為和他們做了交易,我們也沒機會像現在這樣聊天啊?!?/br> 是啊,可真是被他抓住小辮子了。 “所以……你真的有解藥嗎?” 雛鳥拖著腮靠近了一下,“你想要?” “這還用問嗎?” “我不說了嗎,我心情好了說不定會給你解藥?!?/br> “那你要怎么樣才能心情好呢?” 他故作姿態的想了想,“可能……等不需要你體內的病毒,你也能乖乖聽話的時候?!?/br> 看來這是打算一輩子都不給她了。 如果莎莎真的這么容易就會認輸的話,他恐怕會覺得無趣吧。 莎莎不再問問題,專心填飽肚子,卻不小心蹭到了嘴邊,她剛要自己擦,雛鳥卻先一步捷足先登。 他輕輕擦去她嘴角的污漬,指腹撫過她的嘴唇,停留了一下,隨后將兩根手指伸入了她的口腔,壓著她的舌頭。 就好像在……koujiao一樣。 “你有這樣對沉云樹做過嗎?” 他又是怎么知道她和沉云樹的事的?莎莎想知道的問題太多,但也不指望雛鳥能認真的回答她,想必是派人監視她了吧。 “他對你真是死心塌地啊,現在恐怕著急的想要來救你吧,你真是比我想象的有手段?!彼贿呎f著,手上的動作也沒停,莎莎有些想要干嘔。 過了一會兒,他終于把手指伸了回去,而莎莎也沒有胃口再吃飯了。 “我要去休息了?!?/br> 雛鳥給她遞來了一杯水,“喝完再走吧?!?/br> 直覺告訴莎莎,這里面肯定加東西了,但她還是喝了下去。 喝完之后,她沒有再理會雛鳥,爬上床蓋好被子,閉上眼睛假裝他不存在,漸漸的,困意逐漸涌了上來。 她意識到了那杯水里放了什么東西。 “靠,迷藥……” 莎莎不明白雛鳥為什么要給她喂迷藥,但當她睡著后,她突然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她夢見有一只手在她的身上游走,輕輕蹭著她的肌膚,摸的她癢癢的。 她感覺自己的褲子被脫下了,那只手又游移到了她的腿間,撫摸著她腿心的軟rou,時不時還會蹭到她的陰戶。 每每碰到一下,她的身體都會忍不住的顫抖一下。 那人也察覺到了她這一點,開始故意這樣折磨她。 莎莎嗚咽出聲,隱隱約約間聽到了一聲輕笑。 那只手不再折磨她,而是用指腹輕壓她的陰蒂,身體頓時像通了電一樣。 從xiaoxue流出的yin水逐漸沾濕了內褲,干脆脫了下來。 這下下體沒了遮擋物,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后,變得更為敏感。 有些粗糲的指腹撫摸著柔軟的yinchun,被yin水浸濕后的觸感變得異常濕滑,發出嘖嘖的水聲。 好想反抗,但渾身都使不上力氣,只剩一點零星的意識,讓她感覺到,自己正被某個人的手指侵犯。 那只手先是試探性的戳了戳那條縫隙,在得到莎莎身體的反饋后,便大膽的向深處探去。 兩根手指撐開緊致的內壁,被溫熱的軟rou緊緊的包裹著,異物的入侵讓莎莎發出低微的呻吟,黏膩的水聲縈繞在耳邊,讓她感到有些羞恥。 手指緩慢的在里面抽插,每一次劃過軟rou的感覺都異常清晰。 沒辦法反抗,莎莎只能祈求這個過程快一點結束,以及痛罵這個迷藥的藥效太差。 片刻后,她突然感覺又有一根手指開始揉搓陰蒂,身體突然顫抖了一下,牽動她的每一條神經。 她感覺到yin水流進屁股的縫隙,又順著那里流到了床單上,沾濕了她身下的一大片床單。 突然間,在她體內的手指開始快速的抽動起來,不時在里面攪動,一個猛戳直直戳在了她的G點上,喉嚨里不受控的發出呻吟,身體也抖動了起來。 似乎是察覺到了什么,在她身體里的手指停頓了一下,又開始反復侵犯剛才碰到的地方地方。 在幾次叁番的強烈刺激,莎莎潮吹了。 身體一陣酸軟,再然后,她又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 不知過了多久,莎莎醒了過來,她掀開被子看了一眼,衣服完整,身下的床單也干干凈凈。 但她知道,先前發生的絕不是一場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