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
等莎莎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只覺得口干舌燥,她躺在一張簡易的小床上,四處看看,發現沉云樹正坐在不遠處的小桌前處理工作。 聽見莎莎坐起來的聲音,沉云樹連忙上前扶著她,“你現在感覺怎么樣?” “好渴?!彼穆曇粲行┥硢?,一張口嗓子就火辣辣的疼。 沉云樹去給她接了杯熱水,喝完之后感覺好一點了,“我睡了多久?” “沒多久,許醫生說你打完抑制劑后有些發燒,所幸沒其他副作用,你現在好些了嗎?” “渾身疼,好像被人打了一樣?!彼鞠肷靷€懶腰,結果腰部一陣酸痛,只想趕緊回家睡個好覺。 本身也已經沒什么她的事了,許嘉宜讓她回家好好休息,沉云樹本來說要送她,但莎莎看他還要上班不想麻煩他,選擇自己回家。 她剛到家門口,正要開門的時候,突然聽見外面有怪聲,她原以為是野貓,擔心被咬了電線,就過去看了一眼。 然而她并沒有發現她想象的野貓,只有一封來路不明的信,她拿起來看了一眼,沒有地址也沒有署名,打開后信封里只寫著四個字:好久不見。 正在她疑惑的時候,突然有人從她背后出現,用帶有迷藥的手帕迷暈了她。 還真是……睡個好覺啊…… …… 莎莎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被待到了哪里,只記得自己中途醒過來一次,連自己在哪都沒看清楚,就又被迷暈了,看樣子這路程還不遠。 等她第二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大床上,這里光線十分昏暗,只有一點微光透過床簾照進來,莎莎除了能看出這間房間很大之外,其他什么也看不出來。 莎莎支撐著自己下了床,想四處觀察一下。 她摸著黑走了幾步,突然碰到了桌子上的花瓶,碎了一地,還好沒被劃傷。 她走到床邊拉開了床簾,刺眼的陽光照的她眼睛疼,她透過窗戶看到了海,猜想自己可能到了某個島上。 到底是誰會留下那封信,再把她迷暈呢? 應該不是天藤,他們已經掌控了控制她的方式,不需要多此一舉。 那么會是誰呢? 好久不見……她腦子里出現了一個名字。 就在這時,莎莎聽見了開門聲,她拿起地上的花瓶碎片,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 她沒辦法看清對方的樣子,但是見這身形,他的真實身份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見他走近,莎莎繞到他身后,用手里的碎片架在他的喉嚨上,“我說,你到底想干什么?” 雛鳥對她的反應似乎毫不意外,他微笑著舉起雙手,做出投降的姿態,“這么跟老朋友打招呼不合適吧?” “誰是你的老朋友,把我迷暈帶到這里就合適了?” “你應該也知道了吧,你身體里的那個東西?!?/br> 他指的應該是莎莎體內的病毒,但他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呢?“這跟你把我擄到這里有什么關系?” “我和天藤做了點交易,又恰好在名單上發現了某個老朋友,所以想請她過來和我敘敘舊?!?/br> “你?和天藤?”這和莎莎設想的不一樣啊。 按理說在消滅天藤這段時間,雛鳥都不會有什么動作的,在原作里他也是在沉云樹和江珩感情升溫之后才出來搞事情,現在沉云樹和江珩之間也沒什么感情可言了,連時間都對不上。 難道是因為一些蝴蝶效應,劇情提前了? 就在莎莎走神的這功夫,雛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扭,疼的莎莎不得不背過身來,被他抵在墻上。 手里的花瓶碎片刺入手中,鮮紅的鮮血頓時染紅了手掌,碎片掉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想知道自己以后會變成什么樣嗎?”說著,他又用力按壓了一下莎莎的手臂,疼的她喊出了聲。 “想知道,大腦不受控制,卻能清楚察覺到異變的感受,是怎么滋味兒嗎?”他越貼越近,幾乎是整個人都貼在她背上,每次呼出的熱氣都會噴灑在她的耳朵上。 如果不是因為她現在手臂被壓的生疼,她一定會覺得這個姿勢很曖昧。 雛鳥的一只腿抵到了她的腿間,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迫使她整個人完全貼在墻壁上,她好像感覺到有個硬邦邦的東西正抵著自己的屁股。 ……雛鳥這個變態。 他拿出了一個有按鈕的工具,上面的貼紙上還寫著莎莎的名字,他按了一下按鈕,頓時莎莎感覺頭痛欲裂,意識也模糊起來,唯一能聽見的只有雛鳥再耳邊的低語。 “感覺怎么樣?” 莎莎痛苦的呻吟出聲,雛鳥放開了她,她本想反擊,但身體卻不受控制,好像這具身體根本不是她的一樣。 雛鳥松開了按鈕,莎莎終于恢復過來,腿軟的倒在了地上。 雛鳥在她面前蹲下來,“很不好受對吧,如果你能讓我高興,說不定我還會把解藥給你?!?/br> “你……簡直有病?!弊耘暗耐瑫r,又是一個虐待狂。 雛鳥笑了起來,“偏偏我就喜歡你這副樣子?!?/br> 說罷,他抬起她的下巴,貼近她吻了上去。 莎莎猜他應該是第一次接吻,吻的很生疏,卻用力咬著她的嘴唇,強迫她張開嘴,嘴巴被咬破了,血腥的味道充斥著口腔,雛鳥貪婪的舔舐她的鮮血。 這絕對是莎莎這輩子最激烈的一次接吻。 吻了快兩分鐘,雛鳥才終于放過她,兩個人的嘴唇都腫的不像樣,莎莎喘著粗氣,接個吻差點讓她窒息。 “接下來,不如讓我們猜一猜,你的小伙伴們會用多長時間找到你?!?/br>